倚天屠龙记篇(七) 作者:莞尔wr 倚天屠龙记篇七 “這……”张无忌在看到周芷若别开头时,心中不免也有些心虚,他沒想到外公所提的明教之中竟也有韦一笑這样嗜吸人血的人,一時間被百合堵得說不出话来,他虽然是主角,可到底自小生长在荒岛之中,又在山洞中不与人接触多年,因此在与人交往方面有些欠缺,還并不到火候,因此口才功夫也并不佳,正因为如此,他后来遇到赵敏时,才处处被开始的赵敏堵得說不出话来,百合做過几次任务,每回任务活的年岁都已经是张无忌的好几倍,這会儿一张嘴,自然人人都觉得张无忌理亏,還有些人听說被百合打的是明教中人,而且還是爱吸人血的韦一笑,個個都义愤填膺。 韦一笑对于明教是真正忠心,可他对于六大派的人便沒有什么好感,沒少杀過各大门派的弟子,這会儿身份一被揭穿,自然這会儿客栈之中的众人都各個手握长剑站起了身来,一副凶狠的样子,明教這些年来虽然也有抵抗蒙古鞑子,可众人对他们更多的印象却是在于明教中人行事偏激,尤其是以谢逊为首的,更是让人怨恨无比。 当初明教自波斯传进中土,因性格与中土人大不相同,再加上对于明教的人来說,大多都是我行我素之人,进入明教之后自认为大家都是兄弟,因此十分齐心协义,如同被人洗過脑一般,口中虽然喊着什么正义,可有时便是要做好事儿,但因为做事太過毒辣,因此未免给人留下的印象都是坏的。 更何况中原人一向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明教自波斯而来,因收入人材时不拘一格,不管在江湖中名声好与不好的,只要讲义气,都会收入教中,這难免会给中原各大门派一种邪派的感觉在,尤其是明教出了谢逊与青翼蝠王等人物之后,更是使得明教名声妖魔化,人人俱都恨他们无比。 当初谢逊抢走屠龙刀时杀了多少人,屠了不知多少门派的精英,各大门派对他是恨之入骨,恨屋及乌,自然对于明教也都十分怨恨,這会儿见到被打伤的是韦一笑,而且他還要抢峨嵋派的女弟子吸血,自然众人都认为百合要杀韦一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倒并沒有人觉得百合欺人太甚,反倒对于年少时的张无忌俱都心中生出几分不满之心来。 “還請师太得饶人处,且饶人……”到了這個地步,明教也总算是与自己的义父有渊源,张无忌也实在不忍心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害,因此硬着头皮开口劝了一句。 百合看着他便冷笑,“你是什么人,也有资格来教训我,明教贼子,人人得尔诛之,你再三阻拦,莫非与明教有勾结?” 周芷若在一旁听得分明,嘴唇动了动,却并沒有再像剧情中一样处处在灭绝面前替张无忌說话,低垂着头只用手摆弄衣摆不吭声。 张无忌见她這副作派,心头有些失望,却不由苦笑:“小子不過是山村野夫,自然不敢教训师太,小子愿意接师太三掌,若是小子能接得下来,還求师太放過他。”著名的三掌事件终于发生了,沒料到竟然這会儿提前了這样多,剧情中的灭绝会答应张无忌,這会儿的百合自然不可能会不答应,她会让张无忌顺便对明教施恩并加入明教中,不過這一世张无忌休想再這样轻易的博得名声与地位。 想到這儿,百合欣然应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灭绝师太這個峨嵋派的掌门会答应与一個布衣小子相较量,不過灭绝的名声在江湖十分的响亮,众人见她要出掌,心中也十分激动,几人忙约好了,青翼蝠王韦一笑扯了扯自己宽大的披风,咧了咧嘴,有些怨恨的瞪了灭绝一眼,才与张无忌道:“你不必与這老贼尼对掌,你并非她的对手,我烂命一條,死了便死了,也不会连累你。” 到了這個地步,张无忌自然沒有再放弃的道理,听了這话便笑: “先生請放心,小子虽然微末,可也懂得几手庄稼把式,想来应该能救先生一命。”他本来是自谦的话,可因人情世故不足,這会儿說来到底惹人笑柄,好些江湖人不由冷笑着朝他看了一眼,丁敏君性子最急,再加上刚刚她嘲笑殷离之后遭到了殷离报复,這会儿脸上火辣辣的疼,女子本来便重视自己的容貌,她虽然长得并不貌美,可也不喜歡毁容,因此這会儿恨张无忌入骨,听见他這样一說,便尖声道: “你是什么东西,大言不惭,以为自己会几手功夫便敢挑战我的师傅,魔教的余孽罢了……” “你再說一声,信不信以后我潜入你峨嵋,划花了你的脸,挖了你的眼珠?”韦一笑捂着胸口,阴测测的盯着丁敏君看:“我的武功不及老贼尼,可我的轻功要想害你却不是难事……” 百合眉头皱了皱,见丁敏君一副害怕的样子:“你今日能留得了性命再說吧。”她這话一說出口,众人皆都沉默了下去,峨嵋派的人自然是一副得意神色,许多江湖中人却也喜爱看热闹,张无忌念起著名的那句九阳真经上的口诀: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他仍是如同剧情中的那般被朱九真的父亲朱长龄给逼入了华山下的那個山洞中,也找到了后来百合剩下的一小半经文,恰巧的是他本来就从张三丰处学到了三分之一的九阳真经,而百合留下来的那一小半恰巧补足了他并不知道的那一部份不說,而且還多学了一些,虽然并不知道剩余的一些经文,可他天资聪慧,武学天份又是极高,所以半摸索着,也将九阳真经练了個大概,寒毒自然是去了,真经虽然并不如剧情中那样纯熟,可也并不差,若是与原本的灭绝相较,虽然并不一定能稳胜于她,可两人旗鼓相当自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