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刘伟名的心中却是震惊了,這個林民书难道是喝酒喝多了,把那個机子就這么送到了县纪委?
看到刘伟名吃惊的表情,方怡梅才在心中確認了這事刘伟名并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事可是有意思了,党廉办的人在检查那机子时,竟然发现裡面录有林民书与高书记的老婆做那事的大量內容,黄书记下了封口令,可是,這事又怎么可能封得住口,早已传得满街都是了。”
刘伟名愕然看向方怡梅,沒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這样,完全就不是自己设计的那情节嘛
对于這事刘伟名多少有些郁闷,自己把林民书看得太精明了,沒想到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草包,那有行贿送一個沒有包装的摄像机啊
事情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zhì了
心中苦笑,刘伟名還不摇头叹息道:“我怎么会向他行贿呢?”
方怡梅也笑道:“大家也說了,那机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包装,应该是使用過的机子,我還真是沒有见你用過那种摄像机。”
刘伟名点了点头道:“要相信组织上会调查的。”
“主任,這是好事啊,有了這件事情,高书记会有什么想法呢?我看他林民书還怎么跳。”方怡梅显得很是高兴,林民书倒霉了,对她来說就是一件好事。
這裡刚把方怡梅送走,刘伟名在宿舍裡面想事时,温芳也是兴奋地打来了电话。
“伟名,你听到县裡面发生的事情沒有?”
听到這话,刘伟名就知道温芳应该也知道了一些县裡发生的事情,通guò這事,刘伟名发现自己的关系網還是有待建立,外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這事对于从政的人是不利的,看来下一步得好好的经营一下這种網络才行。
“什么事?”刘伟名表xiàn出一种无知的情况。
“是這样的,现在县城裡面都传开了,高书记亲自去了一趟纪委,出来之后就阴沉着脸,林民书与涂林丽的事情录了下来,现在搞得全县都知道了。”
刘伟名心中发苦,這事如果沒有自己夹在裡面,到是可以坐山观虎斗,問題是自己正好就是局中之人,這事還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从這事上可以知道,高震山在恨上林民书时,肯定把自己也恨上了,头疼了,也许高震山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這事想想都猜得出高震山的心情,自己一個县委书记的老婆公然偷人,還录了像,這事是完全丢面子的事情,他能够不愤怒?
刘伟名不想信這事沒有下過封口令,可是,下了封口令還传了出来,這裡面肯定就存zài着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行为,县裡面的斗争并不像表xiàn上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本想借這事来震一下林民书,沒想到搞得自己也陷入了进去。
细细想了一下自己做這事的過程,刘伟名到是放心的,自己并沒有任何的把柄落在林民书的手中,就算是纪委去查了,也不能够就断定自己在裡面做了手脚。
想到了摄像机上的指纹时,刘伟名感觉上面应该有着太多的指纹了,這也并不能够就是证明自己把摄像机送到了林民书的手中吧。
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设想,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這事最大的变数就是把县委书记也牵到了裡面。
黄启功想了好长時間,最后還是决定把這事說给高震山听,他非常清楚,就算是自己下了封口令,以党廉办的這两個小女人的背景,她们是绝对不可能不說给她们背后的人听的,在目前這個复杂的草海县裡面,這事会很快传出去。
心中把林民书骂了一阵,黄启功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电话拨通的是高震山的手机。
看到是黄启功打来的电话,高震山還是给予了必要的尊敬。
“老黄,有什么事?”
“這個。”
黄启功就有些不太好說了,迟疑了一下才說道:“高书记,我這裡收到了一件东西,有些难办,想請你看看。”
高震山一愣之下,知道能够让黄启功为难的事情就绝对不是小事,說道:“有关什么的?”
“這個,涉及到你的家庭。”黄启功郁闷中說道。
一惊之下,高震山就知道這事决不是小事了,难道說自己的什么事情被纪委抓住把柄了?
高震山坐不住了,对黄启功道:“我立即過来。”
黄启功本来是想過去的,听到高震山要過来,想了一下還是說道:“行,我等着书记。”
高震山来得很快,气息都有些不稳。
对于纪委,就算是他這個县委书记也還是心存着一些敬畏。
“老黄,发生了什么事情?”握着手,高震山就问道。
“是這样的,今天一早春竹乡的林民书就来到了纪委,向纪委缴上了一部摄像机,說是刘伟名贿赂于他,他不敢收,只好交到了纪委。”
高震山一愣,這真是怪事了,就算這两人都属于自己的人吧,林民书上缴一部机qì搞得那么紧张的,把自己叫来干什么,难道自己真的闲得蛋疼了?
黄启功苦笑一声,只好把那部摄像机打开道:“高书记,你先看看。”
說完這话就把门带上走了出去。
走出门来,黄启功暗骂了一声,這都什么事情啊,完全就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這狗日的林民书,把這烂事交给了自己。
不說黄启功在外面抽烟解闷,高震山却是疑惑地看向了那摄像机。
开始时高震山還沒有在意裡面的內容,可是,传来的声音太熟悉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骂了一声,高震山才把目光看向了那机qì。
這一看就要命了,高震山的脸一下子胀得彤红,气息也一下子急促起来。
看着摄像机裡面自己老婆那享受的样子,高震山就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发冷。
怎么会這样
高震山一把抓起了摄像机。
不错,裡面果然就是自己那個老婆,再看看那男人时,竟然就是林民书。
难怪自己的老婆平时一直在帮着林民书說话,搞了半天俩人竟然有了事,高震山真的是震怒了,自己竟然不断帮着老婆的凯子去谋取官位
抓起摄像机就要砸下时,高震山又把那机qì放了下去。
当了那么长時間的领导,养气的功夫還是有的,砸东西并不是個事。
喘息了一阵,高震山有头脑裡面满是疑惑了,黄启功把自己叫来,就是让自己看這东西,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毕竟是官场上的人物,高震山的心裡面沒有什么比自己的官位更重要的了,立即就透過這事想着這事对自己的影响問題。
這时门推开了,黄启功抽了一支烟,从外面走了进来,进门之后把门又带上了。
看到高震山并沒有砸机qì,黄启功也松了一口,为了给高震山看這內容,黄启功把裡面的內容是备份了一份的。
看着黄启功进来,高震山的脸上现出难堪之色,還是說道:“我需要了解详细情况。”
黄启功微微点头,就把整個的情况向高震山讲了一遍。
听完黄启功的讲述,高震山同样是满头雾水,第一個想法就是林民书的神经出现了問題了,哪有這样自己搞自己的人啊
黄启功也把他自己的几种分析讲了一遍。
听完黄启功的种种分析,高震山同样也是疑惑,這林民书与刘伟名暗斗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更是知道钟守富跑到了春竹乡去打算搞刘伟名,這些事情他都是暗中在观察,就想看看這两個人的背后到底有着多少的背景,万万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把自己也引入到了战火当中。
无论這事谁是谁非,有一点是肯定的,两個小子把自己也设计了进去了。
高震山同样有着丰富的从政经验,碰到過太多的事情,可是,从来沒有见到過這样诡异的事情,用正常的推理根本就說不通嘛。
从纪委出来,高震山就一直阴沉着脸,他是把林民书和刘伟名都恨上了,這两個臭小子,竟然整到了自己的头上了,高震山有一個自己的分析,他认为這事估计是刘伟名在暗中进行着策划,林民书也许是受到了刘伟名什么样的威胁,不得不把這东西送到纪委。
這個分析高震山更加容易接受一些。
也话涂林丽和林民书都是受害者而已
高震山只能這样去想了。
好长時間沒有回家了,高震山也失去了住在外面的心思,坐着车子到了自己家還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心中一动,把驾驶员和秘书赶走,自己就向着家裡走去。
也合当有事,高震山這段時間基本就不回家,這個時間段就更加不可能回到家中,林民书在上交了那机子之后,心中高兴,就主动打了一個电话给涂林丽。
两人也好长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涂林丽对于高震山不回家的事情是愤怒的,却也沒有办法,想到這個時間高震山就绝对不会回家时,也是情热之下,就约着林民书到了家中。
两人一进家门就抱到了一起,很快就在床上进行了探讨人生的事情。
還在床上睡着,高震山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
高震山的家還是很大的,两层的小楼,一楼是客厅,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掉了一個黑皮包。
看到那黑皮包,高震山的眼睛就有些发愣,這個包包仿佛是一個什么老板送自己的,很值钱的,上次老婆說送人了,自己也沒有在意,反正這样的包也有好几個,沒想到竟然在這地上。
看到了這包,高震山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抬头就望向了二楼。
差不多是用冲锋了,高震山就冲到了二楼卧室门口。
卧室并沒有关上,高震山非常清楚就看到了卧室裡面的情况。
“我打死你们這对狗日的。”气冲脑门之下,高震山真的是气急了。
林民书正活动在兴奋中,猛地就听到了大喊,回头一看是高震山时,整個人就吓得瘫倒在了涂林丽的身上。
涂林丽同样吓得不轻,两個人就抱在那裡沒有动静。
高震山真是气极了,自己竟然戴了如此的一個绿帽子。
冲過去朝着林民书就挥动着拳头猛砸。
被砸了几拳,林民书這才清醒過来,爬起身来也拎着一件不知是谁的衣服就朝着楼下冲。
這小子毕竟還是年轻高震山许多,一阵风就冲得沒了影子。
看到追不上那林民书,高震山抓住涂林丽就是猛揍。
涂林丽也拼了,与高震山就揪打在了一起。
两人打了一阵,高震山也是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了,加上气愤攻心之下,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看到高震山昏倒了,涂林丽也慌了,急忙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很快,這高震山就送到了县医院。
县裡的事情传得非常快,這事沒用多长時間就传得全县都知道了。
各种版本的內容满天飞,把县委书记夫人偷人的事情到是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很自然,刘伟名和林民书也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都在分析着两人到底是采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在斗。
刘伟名自然也从方怡梅和温芳那裡知道了县裡面发生的事情。
刘伟名除了苦笑之外,還真是找不出话来說,這事搞得真是有些大了,放倒了一個县委书记,又把林民书和涂林丽也涉入了进去,自己也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想低调都不行了。
最让刘伟名感到头痛的還是通guò了這事以后,自己很有可能就与高震山走到了对立面。
情况不仅沒有缓解,反而有扩大這势。
以前還仅只是自己与林民书在乡上斗,现在变成太复杂了,自己竟然要与县委书记斗了,凭着自己這情况,高震山放個屁都有可能把自己轰杀了。
现在刘伟名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高震山最好别醒過来,或是干脆就无法工作了。
他也知道這事是绝对不可能的,那高震山只是昏倒,醒過来是迟早的事情。
怎么办呢?
刘伟名盘算着這事。
“坐吧。”林雨仙的目光中呈现出了一种审视,对着刘伟名說道。
接到县纪委党廉办的通知,刘伟名就来到了县纪委。
一间只的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的房间裡面,林雨仙就坐在了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张芯也摆弄着录音机,林雨仙看着刘伟名进来,指了指对面的一把椅子。
看到這阵势,刘伟名的心中就不乐意了,這是在审问?
“是审问?”刘伟名并沒有去坐那摆放在对面的椅子,而是盯着林雨仙问道。
林雨仙還很少见過到了纪委還那么嚣张的人物,一般的情况下,官员们到了纪委都是腿软的人,這样的椅子摆放,就有着一种吓吓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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