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臭男人骂谁呢
“怎么回事?”当圆葱哭着给乔芸初包扎伤口的时候,陌离一席紫色,也落了下来。
“刚刚王爷带着王妃出来,结果我們追来时候,却遇到了一波刺客,等我們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是這样了!”铁成锋朝乔芸初那边看了一眼,虽然他家爷身上也多少有些伤口,可却都是些不要命的小伤,而那秦王妃身上的伤,却以经让人惨目忍睹了。
陌离赶紧给龙天诺号了脉,发现他是因为毒火攻心,导致了中毒昏迷,而身上的伤病并沒有致命的。将一粒药丸塞进龙天诺的嘴裡,陌离赶紧跑到乔芸初身边,毕竟龙天诺還是爱着乔芸初,他怎么可能不去担心一下呢。
“居然這么拼,值得嗎?”陌离给乔芸初号脉完事,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龟雪丹都给小爷用上了,你值得嗎?”乔芸初看着陌离递给自己的那丸药,苦笑的反问了陌离一下。
每一次這陌离都会给自己非常名贵的丹药,真不知道,這陌元帅是干什么的?乔芸初因为失去了记忆,忘记了陌离不光是元帅,還是那药都城的副首,身上有些名贵的丹药,也不足为奇。
“你的脉道已经封闭了,還是赶紧回去疗伤吧!不然,陌离即便有再多的丹药也救不回你了。”陌离看了乔芸初一眼,不由的心疼起這個女人来,明明都已经封闭了穴道,到底哪裡来的力气和意志,竟让她如此一直撑着?一個豪无奈内力的弱女子,对付几個行尸,還要保护秦王周全……龙天诺,你爱的到底是個什么样的女人啊?
陌离看着圆葱背上已将昏睡過去的乔芸初,不由的在心裡打了众多问号。
這样的一個痞气顽劣的女人,這样的一個毫不贤惠端庄的女人,這样的一個坚韧不屈的女人,到底哪一個才是她本来的面貌?
一行人回到秦王府,白荷和夏侯颜一人一個,开始诊治起两個重量级的人物来,而陌离一直守在屋内给白荷当住手。
此刻的铁成锋和圆葱,却在秦王府的吼花园裡大打出手了起来。
“铁成锋,下次再管不好你家秦王,我就下一马车的毒药毒死你!”圆葱一剑砍下来,毫不留情的对准了铁成锋的脑袋。
“噹!”铁成锋挥剑抵住,二人推剑于胸前,满眼杀气,怒面而赤!
“我看是你要看住秦王妃才是,每次若不是你们先来挑衅,我家爷又怎能被逼的快要发疯?”铁成锋毫不客气的对着圆葱大吼。
“是你家秦王不对在先,你身为贴身侍卫,让他出来牵连我家主人,就是你的不对!”圆葱又是一剑砍了下来,生生将那宝剑当成了斧头。
“你强词夺理,分明是你家王妃惹的祸!你不好生劝阻,更是罪加一等!”铁成锋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剑,同样用砍的,他们两人生生的将一肚子的怨气,发泄到這两把宝剑上了。
花园裡的草木被二人践踏的不成样子,两人都已经满头大汗,却仍旧不可放下下那已经遍体鳞伤了的宝剑。
就在整個花园饱受着二位摧残的时候,一個人的到来,将可怜的花园从圆葱和铁成锋手裡救了下来。
“都给本宫住手!”太妃刚出门回来,就听說了自己宝贝孙子受了伤,而且還是和那痞子秦王妃一起受伤的,她赶紧到处的找這两個奴才问话,却不想這两個奴才在這裡摧残她的后花园,真是该死的很。
听见太后发话了,二人纷纷收回了已经砍飞了的宝剑,赶紧给太妃請了安。
“参见太妃!”圆葱和铁成锋仍旧将眼神漂向对方,心中仍是大大的愤怒。
“你们两個都是干什么吃的,一個护不住主子,让主子受伤,一個管不好主子让主子出来惹祸,不知道悔改不說,居然跑来這裡摧残本宫的花园,本宫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太妃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将所有的怒气纷纷发泄在了圆葱和铁成锋身上。
“来人,将這两個不知死活的奴才绑了,给我管道地牢裡去,任何人不得插手,本宫要亲自教教他们该如何守护主子!”太妃一声令下,两個十分无辜的人,纷纷被关进了地牢。
即便是进了地牢,圆葱和铁成锋仍旧沒有放下对彼此的怨恨,除了愤怒,她们還有說不出的委屈,可身为那样两個位大神经病的属下,受点委屈都是在所难免的。
“铁成锋,這一切都怪你家秦王!”圆葱隔着牢笼,对着对面的铁成锋一顿大喊。
“进了地牢你還如此狡辩,這一切都是你家王妃咎由自取!”铁成锋隔着牢笼即刻反击。
地牢裡其他人纷纷退避三舍,生怕被這两個人的愤怒给活吞了。
两個人隔着牢笼不停的踢腿扔东西,只可惜,就是无法打到对放。
直到午夜,二人终于折腾累了,纷纷靠着牢笼安静了下来。
“铁成锋,为什么,你家秦王就不能对我家主人好一点,但凡他对主人好一点,我家主人也不会如此的可怜!”圆葱越想心裡越是觉得替乔芸初委屈。
听见了圆葱那及其心痛的话,铁成锋也替他家爷委屈,好好的非要爱上秦王妃那样的女人,真是苦了他家爷了。
“什么叫可怜?守着一個想爱不能爱的人,那才叫可怜,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在這裡說我家爷的是非?”铁成锋紧紧的握住了一把稻草,他在为龙天诺心痛,心痛龙天诺爱上了乔芸初却因为中毒不能好好的去爱,那种痛他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有眼有心的能看见龙天诺的痛。
“我什么都不懂?对,我就是什么都不懂,就是因为我們這样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才会让你们這些什么都懂的臭男人给伤害,你们男人就因该通通死绝了才好!”圆葱又突然跳了起来,說她什么都不懂,的确,倘若她真的懂,当初也就不会被心上人出卖抛起了。
“你才是臭男人呢?”铁成锋也被气的蹦起来,将手裡的稻草再次扔向圆葱那边。
“臭男人你骂谁呢?”
“骂你呢?”
“让你骂!”
“就骂!”地牢裡足足被两個人扰的一夜都是怒骂声,烦的值夜的守卫,纷纷将耳朵堵了起来,這两位重量级的人物,居然也会一同被打入地牢,真是有意思,虽然他们此刻是阶下囚,却那個都惹不得,要知道,這二位可是秦王府两位正主身边的人,哪個都惹不得。
忙乎了大半夜,白荷和夏侯颜终于乔芸初和龙天诺的伤给处理好了,乔芸初被白荷和陌离送回了墨梅,因为看不见圆葱,所以白荷就暂时留下来照顾乔芸初,而陌离则回去照顾龙天诺。
陌离正照顾着龙天诺,却被东魔的太子云影就跑来拉走,因为要去比赛,云影不得不拉着陌离给他做走之前的准备工作,见龙天诺并无大碍,陌离也就放心了离开了。
而墨梅阁上,乔芸初一睁眼,就看见白荷正倚在桌子旁闭目养神,扫了一眼自己疼痛的胳膊,她看看那胳膊已经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一般动弹不得。
“圆葱!”乔芸初直接喊了一嘴,她想要喝水,本能的就想到一直伺候她的圆葱来。
“王妃你终于醒了!”白荷走到乔芸初身边,给她把起脉来。
“圆葱呢?”乔芸初第一反应是想知道为什么圆葱不在。
沒有直接回答乔芸初的话,白荷知道圆葱对乔芸初很重要,可是目前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不能就這么死了,毕竟她是秦王妃,她虽然讨厌她,可她毕竟又救了秦王一次。
虽然两次秦王受伤都是因为她引起的,可白荷不能恨她,因为龙天诺对她已经动了情,让乔芸初死了好办,可让龙天诺忘记她,却是一辈子不可能的事情。
“王妃還是先把药吃了吧,你的身体還很虚弱。”白荷将一碗药端了過来,想要为乔芸初吃药。
“小爷问你圆葱呢?”乔芸初不肯喝药,她的第一個反应就是圆葱一定有事,若是沒事,为何這位白大夫不直接說呢?
“你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几,若不喝药,就会贫血而亡,你想叫圆葱過来干嘛?给王妃收尸嗎?”白荷很是生气,這個病人怎么這么不听话。
瞪了一眼白荷,乔芸初觉得她說的对,无论圆葱到底怎么了,自己现在都救不了她,必须先让自己好起来才行。
伸手接過白荷给她的药,乔芸初一饮而尽,将药喝的一滴不剩。
“现在可以說了吧?”乔芸初還是最关心圆葱,此刻她已经开始紧张起圆葱来了。
见到乔芸初乖乖的把药喝了,白荷便将圆葱和铁成锋打架,摧残了后花园,然后被太妃打入地牢的事告诉了乔芸初。
“哼!自己沒本事保护孙子,居然拿两個侍卫出气,老太婆,你若敢动圆葱一根手指头,小爷便跟你沒完!”乔芸初满脸阴冷,她最瞧不起的,就是拿下人出气的主子。
“秦王妃,我劝你還是养好伤再說,你现在這個样子,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白荷不由的嘲笑了一眼乔芸初,像她這样的病人,真是难伺候。
“多谢白大人关心,小爷的伤小爷自己心裡有数!”乔芸初紧紧的握着拳头,真是恨自己,依照现在的伤,沒有内力的调息,恐怕一时半会是下不了床的,那圆葱岂不是就要一直被关在地牢裡了?不行,必须要先想個好办法吧圆葱捞出来才行,這秦王府的地牢她乔芸初听說過,可不是圆葱能逃出来的,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太妃那老太婆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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