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爷饶命啊
“要不羽哥哥派两個保护小初儿吧?”鸾则羽還是不太放心。
“才不要,小爷可不喜歡累赘!”乔芸初一脸的不高兴,她最讨厌人多了。
“不要,不要!”鸾则羽一脸的听话,他实在不愿意和乔芸初分开,可這次他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不能陪着乔芸初了。
和鸾则羽分开后,乔芸初和圆葱也驾着马车赶往了西山国,只不過她们不知道的是,跟在她们身后的秦王的马车也一同去了西山,另外,還有一只漆黑的夜莺一直死死的盯着乔芸初……
前往西山的风景,不比中原,那光秃的山上,看不见一丝绿色,那无尽的黄土坡彰显着秋风的瑟瑟,难得有秋水落下,那缠绵的细雨,浇落着思念,伴着那远处的丘陵连绵不断。
乔芸初的马车在一处不大的茶舍前停下,喂马加粮停靠休息。
“好一处空寂的平原,如不下雨时,在此策马奔腾,定是飞沙走石,浓尘滚滚啊……”听见有人夸奖此地的平原,茶舍的老板赶紧迎出来招呼客人。
“二位爷快裡边請!”跛脚驼背的老人家提這個茶壶,搭着块手巾,点头热情的招呼一身高贵打扮的两位公子。
乔芸初颇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那說话的公子,那人淡色长袍,清秀脸庞,看样子也就是個十五六岁的少年,从穿着打扮和身后的马车上看,定是個富家子弟。
看了一眼那顺从腰间的佩剑,乔芸初不免偷笑了一下,這二位的伸手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那剑都佩戴反了,装腔作势的纨绔子弟。
“所谓相逢即是缘分,這位小哥,你的茶钱,本少爷請了!就当是在這寂寥的西方结交一位過路的友人,小哥不必与本少爷客气!”小少年一脸的豪气,一看就知道家裡有钱。
“那小爷就不客气了,老板,上两只肥鸡,三斤牛肉,四坛子好酒,這位小少爷請客!”乔芸初才不会不好意思,人家都大方的請客了,她怎么好羞涩呢?
一听乔芸初开口要了酒肉,那小少年微微一笑,颇有兴趣的坐在了乔芸初跟前。
“這位小哥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敢问您這是要去哪?說来听听,看看是否与本少爷同路?”那少年一脸的要结交乔芸初,让圆葱不免想要偷笑,這下她家主人不会嚷着路上无聊了。
“小爷我要去西山,你要不要跟着啊?”乔芸初一脸的痞像,眉宇间竟是挑衅的韵味。
“這么巧,那本少爷可要好好的与你喝上一杯,你我同是去西山国,缘分,缘分,来干了這杯缘分的酒,四海之内,你我便是朋友,朋友之间定是要喝酒才可谈心的。”少年提起酒壶,就给乔芸初倒了一杯酒。
乔芸初拿起酒杯,刚要喝,却突然在嘴边停了一秒,心中暗笑這茶舍的老板居然在酒裡下药,看来這家是家黑店啊。
虽然知道那酒裡有药,却還是豪放的将酒一饮而尽,乔芸初余光扫了那驼背瘸脚的店家一眼,在那店家的眼裡,乔芸初看见了那不怀好意的得意样。
心裡暗暗的一個不屑,乔芸初早就讲解药服下,這等小儿科的**药,怎么可能难得住她,要知道,她可是天生就对药理有着惊人的才能,加上刻苦专研,她已经可以分辨破解上亿种毒药解药了。
那少年各种话多,一個劲的让他身边的同伴也坐下喝酒,于是,這两個不被药迷倒,也会被酒灌多了的,不一会他们就那样倒在了乔芸初的面前。
“你的酒量也不行啊……”乔芸初也假装晕倒,趴在了桌子上。
就剩下圆葱了,她看着那店家老头朝她走来,专心的去扶乔芸初,然后那老头就对着圆葱点了穴道,她也倒在了桌子上。
见几個人纷纷倒下,老头将人皮面具拿下,对着屋后打了個响指,几個黑衣人即刻现身,逼近乔芸初等人。
乔芸初见几個人已经开始在翻找那少年,她突然抬头,瞪大了双眼。
“啊!”几個人被乔芸初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拔出刀对着乔芸初,一脸的惊慌。
“噹!”乔芸初又突然闭上眼睛,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嘘……”几個人被吓了一跳,還以为乔芸初怎么样了呢,原来是惊醒了一下,然后又接着昏睡了,他们几個纷纷放松了警惕,继续在那少年身上翻找着。
“谁?”乔芸初又突然放声一叫,声音硕大,吓到那几個黑衣人又是一個冷颤,不由得又将刀尖对准了乔芸初。
這次,乔芸初依旧瞪着眼睛,然后又栽倒在桌子上,气的几個黑衣人连连对着乔芸初一顿比划,然后继续在那少年和他的顺从身上收索着。
乔芸初本以为他们是劫财的,可是见那几個人翻来翻去都不是为那钱袋,乔芸初便知道,他们的目的不是钱。
那是为了什么?乔芸初好奇的继续眯着眼睛看着那几個人,见那几個人在少年身上沒找到东西,生气的改了目标,朝着圆葱和自己来了,乔芸初這下可不干了。
就在那人刚伸手朝乔芸初過来的时候,乔芸初又是一個抬头,那几個黑衣人這次可有经验了,沒有被吓到,反而用刀子,驾到了乔芸初的脖子上。
“爷爷可沒空刚跟你玩,說!印鉴在哪?”那黑衣人,将刀用了点力度,乔芸初只好歪着脖子看着那人,以免自己的脖子被割伤。
“印鉴啊,是不是就是那個不大不小的印鉴?”乔芸初有模有样的逗着几個黑衣人。
扫了一眼圆葱,见圆葱已经拔剑准备好起身了,乔芸初赶紧一個暗语,告诉圆葱,自己還沒玩够呢。
“对!快說,在哪?”黑衣人见乔芸初知道印鉴,迫不及待的将目标统统指向乔芸初。
乔芸初微微一笑,這几個人,到底是何方废物派来的,居然這么沒用,這就上当了,沒劲。
“這样,你们先给小爷唱個曲,跳個舞,說不定小爷一高兴,就把印鉴赏你们了!”乔芸初一脸的玩笑样,那样自大,那样的轻狂。
“找死!”将刀驾到乔芸初脖子上的黑衣人,显然是被乔芸初惹火了,怒气冲天的举刀就砍。
“噹!咚!”那刀還沒砍到乔芸初,就已经断成了两半,而那举刀的黑衣人,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下倒在了地上。
几個黑衣人正愣神的功夫,圆葱已经将他们全部放倒,只留了一個哆嗦的跪在乔芸初面前。
看着那人被吓的尿了裤子,乔芸初觉得這事情沒那么好玩了,索性就不玩了,想打发圆葱将那人处置了,可那人却稀裡哗啦的将一切都供了出来。
“小的都說,小的什么都說,是小的们听說古楚的太子要路径此地,想要偷了他的印鉴去西山换個管当当!大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那黑衣人已经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了。
“古楚太子的主意你们也敢打,胆子真是不小啊!”乔芸初不免有些怀疑,为何他们這样的小喽喽,可以想到要打劫太子呢?
“实不相瞒,是有人說,這古楚太子,是個年幼无知又自以为是的呆子,這次是他第一次独自出门,就带了一個顺从,所以小的们才动了他的心思!”那人說的不错,传出消息的人,的确是這么說的!
听了那人的招供,乔芸初不免更加觉得奇怪了,为何沒听說過這古楚太子是何人?为何堂堂古楚太子,竟然会只带着一個顺从,乔芸初越想越奇怪,难到哪小子真的自大到,认为這世界上,就他那個将宝剑都带反了的顺从最厉害?
乔芸初不免嘴角一撇,摇了摇头。
将那個黑衣人绑在了柱子上,乔芸初用解药,叫醒了昏睡的古楚太子。
“喂,你真的是古楚太子嗎?”乔芸初见那少年清醒了,便直接问了他。
听见乔芸初這么一问,那少年立刻提高了警惕,還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不要胡說,那古楚太子是何人,岂是本少爷這样的,他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盖世,天下无……”還沒等那少年夸完,乔芸初就直接伸了手,将一個包子塞进了那少年的嘴裡。
不用再问了,這人一定是古楚太子,哪有這么自大,這么夸人的,只有自己夸自己的太子殿下,才会這么无耻,就像乔芸初自己夸自己一样。
“好,你什么都不用說了,小爷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就带一個顺从去西山国?”乔芸初实在懒得动脑筋去想這少年的意图了,干脆用问的吧。
“所谓越是危险的事情,越是安全,本少爷是少年得志,足智多谋,早就知道,那些人想要打劫本少爷的人,一定认为本少爷是人多的队伍,可本少爷就两個人前去,這等危险的事情只有本少爷敢做,量那些贼人也想不到!”古楚太子那自大自信和得意的样子,真是让乔芸初都甘拜下风。
“那……這位少爷,小爷我呢,刚好炼成了一套惊世骇俗的降龙十八掌,你看你拜小爷给你当保镖怎么样啊?”乔芸初搂上了古楚太子的脖子,那一脸的江湖气息,简直让古楚太子大大的信服了。
“這倒不必了,本太子的顺从那武功也是天下无双,不信让他给你漏两手!”古楚太子从乔芸初的手臂裡出来,推了推自己的顺从,可推了半天,都沒有叫醒那顺从。
尴尬的看了乔芸初一眼,只见乔芸初用眼神扫了一下古楚太子身后,那太子便回头看去。
“啊……這,這是怎么回事?为何本少爷刚刚小修一会,竟然死去這么多刺客,這真是惊吓到本少爷了,实在让人不解啊!”古楚太子一阵惊讶,看着满地的死人,又看了看柱子上的那個黑衣人,他想了一会不由的吞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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