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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
“客厅跪着去,”景铭說,“沒叫你不许动。”
韦航磕头出去了,景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煮饺子。
一顿饺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過了。再转過周来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几個人借机又聚了一回。
吃饭的时候影子因为临时加班沒在,只有六個人。景铭问许桐琛最近跟家裡关系怎么样。许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气,說:“還在奋战,不過老太太终于不再动不动就登门了。”
“改一天一個电话了。”季轲补充了句。
“总比堵门强。”韦航說。
“那倒是。”季轲点头。
许桐琛說:“我看老太太沒准儿有松口的意思。”
“真的假的?”季轲扭头看他。
“感觉,”许桐琛說,“也有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季轲觉得他净說废话,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又听沈赫道:“還是我幸运,沒爸沒妈沒人管。”
“嚯,敢情你石头缝裡蹦出来的。”许桐琛玩笑了句。
沈赫笑笑沒解释,其他人也沒多问,倒是他身边的眼镜男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最近运动装男生跟导师做项目去了外地,沈赫身边暂时只有眼镜男一個奴伺候。今天刚好有時間,就一起来了。
吃完饭,一行人去了一家俱乐部。幸亏老板是许桐琛的朋友,不然這种日子很难有包房。刚坐沒一会儿,影子和他对象也来了。說說唱唱外加闲扯地喝了几轮過后,全职提议說玩真心话大冒险,俗是俗点,聊胜于无。大家都无所谓,于是就玩了。
“咱干脆就顺着来吧,”沈赫說,“主子真心话,奴大冒险。”
“冒什么险?”季轲问。
“放心,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意思意思。”沈赫說,“从枭神开始吧,你先问影子。”
影子好脾气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铭问了個十分简单的問題:“你俩第一次在哪儿玩的還记得么?”
影子跟对象互看一眼,說:“上学那会儿了,在我宿舍。”
“不怕人看见?”季轲一脸惊讶。
“你别說,還真差点儿。”影子笑道,“我們研究生宿舍那时候四個人一间,那是刚开学,我提前回来,他来找我,谁知道我們宿舍也有一個提前回来了,吓我這一跳,幸亏当时把他绑衣柜裡,同学放下东西又走了,要不真麻烦了。”
沈赫正喝饮料,闻言差点喷出来,“咱学校那宿舍衣柜?你怎么把他塞进去的?”
“别提了,可把我窝死了,”影子对象把话接了過去,“幸亏我瘦,整個就是抱腿蜷在裡头。”
“你還记得当时最爽的是什么么?”景铭问他,“再现一下。”
“别告诉我是挨操最爽。”许桐琛說。
“那可沒法表演,”影子对象笑起来,“其实還真不是,那天我俩沒玩10,最刺激大概就是……他骑我背上踩我手,抓我头发打我耳光吧。”
“你這么纯情?”沈赫不信。
“我那是第一次现实,可不怎么玩都刺激。”
“操,他不会是你初恋吧?”
影子对象笑了笑,表示默认。
景铭冲影子调侃道:“行,第一次就拿下了。”
“就這么大魅力。”影子搂了搂身边的人,毫不谦虚地笑了一句。
“来来,再现一下。”沈赫提醒道。
影子对象看了影子一眼,影子站起来,打了他一巴掌示意他跪下,“骚货,跟我出来。”他跟着影子爬出来一些,自觉地手撑地趴好。影子跨到他背上,拍拍他屁股让他爬两步,随后踩住他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尼玛,你们俩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沈赫无语道。
“你们非要再现的。”影子从对象身上下来,拉着他坐了回去。
季轲八卦道:“你们俩第一次也亲了?”
“对啊,”影子点头,“不過是完事儿才亲的。”
“我們俩是聊了挺久都有好感才见的面。”影子对象說。
“俩都够纯情。”景铭对他俩的事并不了解,只随口感叹了句,顺便扭脸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行了,别可着我們俩调侃了,”影子略转了转身,面向许桐琛,“该我问了,不過你俩也不是主奴,那就……你在床上对他做過最過分的事儿是什么?”
许桐琛“啧”了一声,“我对他怎么可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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