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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五十五,景铭终于喊了停,抽走鞋的同时果然问他挨了几個耳光。【*断*青*丝*小*說*網*】他答道:“回主人,十三個。”
“呦,真数着呢。”景铭调笑着捏捏他的下巴,“狗脑子挺聪明。”
韦航不敢說话。景铭问:“知道我为什么罚你么?”问完又說,“其实這都不算罚,要不是你明天還得上班,沒這么容易饶你。”
韦航這会儿总算明白主人刚才是真生气了,觑着他的脸色答道:“因为贱狗沒经過主人的允许发骚了。”
“不对,”景铭拍拍他的脸,“狗在主人面前发骚,或者想到主人发骚,主人不会罚你。”
“主人……”韦航仰头看着他,一脸困惑。
“你今天中午跟我发消息請安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如果我沒记错,你跟我說過你是下午一点二十五上课。”景铭說,“就那几分钟够你平复心情么?”
韦航呆了呆,今天下午的第一堂课他的确是在铃响两分钟以后才进的教室。虽然這不是他的本意,主人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有反应,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事实就是他上课迟到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韦航低着头不好意思抬眼,他觉得脸上烫得厉害,不是因为羞耻,是因为太惭愧。
景铭摸摸他的头发,语气也放缓下来:“觉得难堪沒关系,我也很高兴你想到我就会硬,但工作的时候不要這样。”
“狗狗知道了。”韦航点头道,又可怜兮兮地问,“主人,狗狗能抱抱您嗎?”
“你想抱我?”景铭看看他,调侃道,“你一身骚味儿。”
韦航差点忘了這茬儿,抿抿嘴,主动往后退开一些。
景铭又揉揉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了揽,說:“行了,看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儿上,回去吧。记着,沒有我的允许不能射。”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给他磕了個头。
韦航离开后,景铭去了书房,刚把电脑打开,扣扣就蹦出了消息,他一看是老熟人。
拉斐尔:枭,最近也不见你上线了,跟谁玩得這么爽?
训犬师:哪有時間玩,忙得很。
拉斐尔:得了吧,好几個礼拜了,你一次都沒玩?沒听群裡哪個說跟你玩了,你是不是约上楼下那個了?
训犬师:简单玩了几次。
拉斐尔:呦,看来感觉不错?
训犬师:很招人喜歡。
拉斐尔马上发了個惊讶的表情過来,问:打算收了?
训犬师:可能吧,再看看。
拉斐尔:你這么說我可真好奇了,很久沒见你对哪個奴這么满意了。
其实景铭自己也沒想到,跟他玩過的奴裡不乏服从性高的,這一点上韦航算不上最令他满意,但是韦航的专注度特别高,不管是调教過程中還是闲聊,只要进了這個门,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主人身上,這才是让景铭最喜歡的。
训犬师:其实這人你也知道,他說你網调過他。
拉斐尔:真的假的?這么巧。
训犬师:就前阵子吧,你還有印象么?
拉斐尔:你這么說好像是有一個,挺听话的吧?
训犬师:对。
拉斐尔:哈哈,你就喜歡听话的。
训犬师:省事儿。不過刚才還說了他几句,上班胡思乱想。
拉斐尔:如果咱俩說的是一個人,他已经两年沒有過现实调教了,忍不住想发发骚,正常。
训犬师:欲望不能一味发泄,欲望需要控制。
拉斐尔:這倒是。
训犬师:行了别說我了,你怎么样?有個在家裡伺候的感觉美么?
這次拉斐尔隔了好几分钟才回复,說:他不是m。
训犬师:你不玩了?景铭很是讶异。
拉斐尔:不是不玩了,是从零开始调教他。
景铭有点糊涂了,问:他是新手?
拉斐尔:他是为了我才玩的。
景铭看着這句回复愣了一下,无语道:你哪儿找的這种人?
拉斐尔:說来话长了,我們是大学同学,其实我一直挺喜歡他的,但是你知道,不是同类的不能碰。前几個月他突然跟我告白,說忍了那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当时,反正也是一时冲动,就跟他說了,结果他說想试试。
训犬师:你可真够冲动的。
拉斐尔:沒办法,他给我逼得沒辙了。
景铭觉得這事儿简直太神奇了,问道:你觉得他能完全接受你么?
拉斐尔:至少目前看還行,不過我也沒敢怎么着他。
训犬师:那他也够喜歡你了。景铭对着电脑屏幕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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