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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赶尽杀绝

作者:努力码子中
有些时候,時間会改变一切。

  而李承德也不能幸免。

  在時間的长河之中,李承德已经具备了对阵高手的资格。

  而高手往往对决,其实拼的是什么。

  那就是底蕴。

  换言之,也就是底牌。

  谁的底牌多,谁的底牌厉害,往往会决定战场的走向。

  李承德之所以沒有一开始使用夺天机,为的就是等這一刻。

  你不是不死不灭嗎?

  你不是死不了嗎?

  好啊!

  朕倒要看看,夺走你的气运,看你還怎么恢复。

  “夺天机!”

  李承德从喉咙处嘶吼了一声,双眸泛起精光,一道血红色的线條出现在李承德的面前,随即伸出手,以手变抓,很抓取虚空中的那一抹红线。

  “砰!”

  犹如充满气的气球,被扎破了一般。

  血族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便僵硬在脸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坍陷,那原本如臂指挥的血雾,竟然在這個时候,竟然与他断了联系。

  恐惧,无助。

  不断的充斥着他的内心。

  为什么。

  为何会变成如此的模样。

  血祖想破头都无法想明白,面前的小皇帝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切断自己与血雾的联系。

  他想不明白。

  实在想不明白。

  眼前逐渐在模糊,身体努力的重组,有再次坍陷,周而复始,好似是痛苦的折磨一般。

  沒有人能面对自己的身体,重组,在塌陷。

  那是无尽的恐惧。

  犹如掉入深渊一般,令人感动胆惧。

  李承德就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血祖,冰冷的双眼,沒有夹杂這任何的情感。

  就這样静静的站着。

  看着血祖的身体,复原,破碎,重组,塌陷。

  一遍又一遍。

  他沒有任何举动,就這样看着血祖。

  夜空那红色的颜色,站在一点点的褪去,恢复了本来的眼神。

  那一轮红月,也已经在也发不出妖艳的眼神。

  好似一切都将回归平静一般。

  只有那已经被红雾感染的那些畜生,变成一滩臭不可闻的液体,才能诉說這裡的不一般。

  “啪!”

  骨架与鲜血再也支撑不住,再也沒有什么重组,而是变成一滩五彩斑斓的液体。

  不全是红色,裡面有白色,黑色,還有一丝的腐肉。

  都在其中。

  而那個称之为血祖的人,也已经就此化作一滩液体。

  也象征着他的人生一般,臭不可闻。

  “呼!”

  一道浊气被李承德从嘴巴裡呼了出来,随即脚下犹如踩到了棉花一般,令李承德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随即脚下一软,李承德就這样跌倒在地。

  手中的刀锋,也已经化作一股清气,升入天空,朝京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沒有的龙脉做支撑。

  李承德胸口犹如被火烧了一般,浑身透漏出难色,疲倦,乏力。

  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網吧包夜了三天三夜一般,身体沒有一处是不疼的地方,困意席卷這李承德的眼皮。

  好困。

  非常的困。

  但李承德知道,他不能睡,虽然一切看起来都将结束,但在自己人還沒来到身旁,他不敢睡,也不能睡。

  睡了。

  所有的一切,将会失去掌控。

  可不要忘记,想杀李承德這個当今皇帝之人,可是大有人在。

  稍有不慎,将会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承德咬破自己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味道不是那么好闻,但带来的效果确实显然一见。

  困意消失。

  那跟自己打架的眼皮,也已经停战,双眼恢复了少许的清明。

  但李承德就這样静静的坐在地上,并沒有起身。

  倒不是這样做,很有逼格。

  主要是李承德实在沒有多余的力气,支撑他站立起来。

  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身影,飞驰而来,带来一股劲风吹乱了李承德秀发。

  “奴才护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结束任务的小玄子。

  “事情都办妥了嗎?”李承德张口嘴唇,有气无力的问道。

  “回禀陛下,奴才按照陛下的旨意,已经扫平城池裡的反军。”

  “恩。”李承德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小玄子,倒也沒有再问。

  要不是因为李承德大部分的兵力,都在边境看守塞外的瓦剌人,他们也不会如此的被动,也用不着亲自上阵。

  但李承德這样想,而身为东厂督公的小玄子则不会這样想。

  浑身血污的小玄子心底冒出一股阴霾。

  恨意,憎恨。

  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小玄子的内心。

  陛下是何人,乃九五之尊。

  這些反贼,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陛下。

  难道他们真的以为一国之主就這么好欺负嗎,难道东厂還是太手软了嗎?

  也不能怪小玄子這样想,主要還是跟這次的任务有关。

  虽說宗门的势力在哪個小庭院之中早已被李承德,杀的干干净净,就连尸体都沒有一具是完整的。

  但杀的這些人,只是宗门裡的掌门,或者是长老级别的人物。

  杀掉的這些人,也只是沧海一粟罢了。

  毕竟,李承德与小玄子也不是這么愚蠢的人,這些人只是代表最强的战力而来,刺杀陛下。

  刺杀。

  则不会带很多人。

  那剩余的那些宗门去了那裡呢。

  還是在宛城。

  并且伺机而动。

  而這就是为何,打杀這些血祖的人,会让李承德亲子出手,只因为沒有多余的战力罢了。

  毕竟,那些立于江湖的势力,都有這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這些人,也以小玄子为首的东厂,所清理的对象。

  毕竟杀掉潜伏下来的危险,是一個掌权者,必须要做的事情。

  心慈手软之辈,或者是心存幻想的人,真的不适合当掌权者。

  這個道理,小玄子,明白,李承德更加明白。

  所以小玄子为何来的如此之迟,就是因为在清理城镇的反贼。

  该杀的人杀了,该抓捕的人已经都抓捕。

  但這也让小玄子见证了,竟然有如此多的人,反对陛下。

  尤其是看到面前的陛下,竟然如此伤痕累累,犹如在火上浇油一般,令小玄子心中愤怒不已。

  必须要杜绝這個事情发生。

  而怎样杜绝。

  那就是整個天下所有的势力都归于朝堂,也就是当今天子之手。

  這样,他们则不敢在生事。

  小玄子刚想罢。

  一道老迈的声音传来,来的人正是空虚道长。

  “哎,老了,老了,打這两個小毛贼,竟然浪费了如此的周折。”

  “還望陛下恕罪!”

  话语刚落。

  一道劲风席卷而来,直射向空虚道长的面门。

  此情此景,让空虚道长一惊,就连已经强忍着不适的李承德,都不免有些皱起眉头,随即大喝一声。

  “放肆!”

  “砰!”

  那道劲风擦拭這空虚道长的额头,划破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

  空虚道长暗自吐出一口浊气,眼神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小玄子。

  从刚才的攻击可以看出,這位脸孔阴冷的公公,是真的想杀他。

  浑身的杀气,都快凝聚于水。

  這跟刚才小玄子攻击空虚道长,可是截然不同,虽然也是攻击空虚道长的面门,但玩闹之意要大于杀气。

  但现在,面前的小玄子可是真要杀他。

  這样的突如其来的场景,令空虚道长不由的心生颤抖。

  心中疑惑不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何要杀他呢。

  而更愤怒的人则是李承德,看着垂头的小玄子,李承德心底无名怒火不由的升起。

  這是想干嘛?

  造反嗎?

  竟然沒有朕的旨意,就敢私自动手。

  是不是平常,给他太多的权利,忘记了他的面前到底是谁。

  是谁,赋予他的权利。

  李承德张开口,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

  “說不出缘由,你以后不必再出现朕的面前。”

  “扑通!”

  小玄子双膝下跪,头颅触底道。

  “請陛下,赐奴才死罪。”

  “說缘由!”

  “你知道,朕不想听废话。”

  冰冷的语气就连空虚道长,都不由的浑身颤抖起来,膝盖一软,便朝陛下跪拜下去。

  空虚道长知道,面前的陛下是真生气了。

  虽然這個气,不是针对自己,但那皇权之威,還是不免让空虚道长跪拜。

  毕竟,面前的人是皇帝。

  而且還是手握生杀大权的人,這方天地還沒有人再敢冲撞陛下。

  毕竟敢对陛下不敬的人,也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坟头上的草都已经长得一人之高。

  听着陛下冰冷的言语,小玄子也知自己犯了大忌,但他必须要這样做。

  即便是死,他也要這样做。

  随即小玄子磕头道。

  “陛下,奴才不解。”

  “为何這些人要三番五次的刺杀陛下,奴才愚笨,想不出解决办法。”

  “但奴才深感隆恩,奴才不敢忘记,然奴才担任的是东厂督公,职权便是为陛下效力。”

  “但现在的反军一而再再而三的弑君,奴才只能觉得必须从根本之处杜绝此类事情在发生。”

  “陛下乃九五之尊,得此人皇,是奴才的幸事,也是百官的幸事,更是百姓的幸事。”

  “所有,奴才才這样做。”

  “愿陛下,赐奴才死罪。”

  言语說完,便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空气都已经凝聚在一块。

  不知過了多久。

  李承德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的小玄子,幽幽的开口道。

  “你想斩草除根,把朝野势力,赶尽杀绝。”

  “是,陛下!”小玄子头颅戳地的,闷声回答道。

  听到小玄子如此肯定的话语,旁边的空虚道长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颤。

  脑海中无数的词语突然的冒了出来。

  卸磨杀驴,鸟飞绝,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這一系列的词语都犹如恶魔的低语一般,不断的充斥着空虚道长的耳边。

  他不是不知道,自古皇家最无情。

  更别提面前的小皇帝。

  乘此机会,灭了宗门所有势力,空虚道长知道,面前的当今皇帝能做出来。

  也应该做。

  是個人只要不是痴,傻,都会這样選擇。

  毕竟所有敢于危险皇权的力量,都应该随着歷史的长河流去。

  這是不争的事实。

  空虚道长其是也早已知道,自己是個下场,但他想赌一赌,为了道门,也为了那些不易的宗门。

  毕竟敢于弑君的人,虽然有,但更多的還是犹如道门一般,随波逐流。

  心中是认可面前的皇帝。

  毕竟自从李承德当上皇帝以来,并沒有把整個天下搅乱的混乱不堪。

  他所杀的人,也是该杀之人,杀的是那些反贼。

  所有這也是空虚道长甘愿赌一赌的缘由。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其实不然,不知是小玄子自作主张,還是受了面前的陛下的意思。

  空虚道长不知。

  不知,则不敢动,甚至就连面孔上的表情也已经波澜不惊。

  他怕。

  怕,陛下其实给他下了個套,只要他面孔有一丝的不悦,那所带来的则是灭顶之灾,這一点空虚道长深信不疑。

  “起来吧。”

  一道平淡的话语。

  让跪倒在地的二人,有了不同的感受。

  一個是震惊,而另一個则是惧怕。

  震惊的当然是小玄子,而惧怕的则是空虚道长。

  为何古语道,皇帝乃金口玉言。

  一句话则可定人生死。

  這裡,则是有道理。

  起来吧!

  短短的三個字,已经足以說明,陛下并沒有怪罪小玄子,而反之,竟然不怪罪,也就是說皇帝的心裡是认可小玄子刚才的言语。

  這一刻,空虚道长心底无比的惧怕。

  他知道,陛下這是想杀人了。

  而该杀的人,死了,那剩下的就是這些无动于衷,或者是已经加入朝廷的宗门势力。

  道门,则是会首当其冲。

  還未等空虚道长多想。

  只见李承德再次张嘴道。

  “宣,东厂督公因不顾全大局,剥夺所有高手官职,责令押往京城等待后审。”

  “罪臣,领旨。”

  小玄子连忙把头重重的磕了下去,他并沒有在說任何的言语,就這样自顾自的解掉腰间上的腰牌。

  他知道自己是反了死罪,這样的罪状,小玄子早已有心裡准备。

  但接下来的话语,直接震惊到两人。

  “空虚道长何在。”

  听着李承德的话语,空虚道长那還敢耽搁连忙跪拜道。

  “贫道在!”

  李承德看着面前跪拜的空虚道长,随即张口道。

  “从今天开始,你陪朕。”

  “啊?”

  “不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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