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逆天的王德顺 【作品已签约,求收藏 求关注】
這小玄子還真的是個福将啊。
這两次破坏国运,全因身前的小玄子。
李承德缓缓闭上眼睛,一道看不见能量的波动,从李承德身周缓缓蔓延开来,如同一块石子击打平静的湖面一般,四散的波动,让周围的景色尽收眼底。
李承德虽說闭上了眼睛,但周围的一举一动,如同刻在他心裡一般,显的格外清晰透彻。
看门的小太监正打着哈欠,還有一個领导模样的大太监,正在训斥翻新焦土的三名小太监。
至于說什么,李承德并沒有听到。
与其說是看到,還不如說是感受到。
李承德清晰的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气运,无一例外,全是一抹墨绿色,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
随即李承德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跪倒在他面前的小玄子。
“嘶~”
李承德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面前的小玄子,头顶上一股黑烟从他的天灵之处,汹涌的冒出。
比烧煤炭的烟,更加黑上那么几分。
我去,這是個人才啊。
怎么有人能這么黑。
這多污染环境啊。
小玄子偷瞄了一下,一脸震惊的李承德,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圣上,這是怎么了?
“小玄子!”
“奴才在!”小玄子放下心中的疑惑,连忙五体投地的跪倒在李承德的面前。
“你现在是武道几品。”
李承德不仅看到了小玄子天灵处的滚滚黑烟,甚至還从他身上,看到了强大的气血。
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气血。
即便是守着门口的侍卫,也只不過显现出一点点的气血,但像小玄子這样如同怒江的气血,李承德還沒有从任何人身上看到過。
要知道,能守在皇宫之内的侍卫,都是百裡挑一的兵卒,七品武道,可是随处可见。
小玄子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陛下怎么知道,自己修炼武道绝学。
這件事,小玄子答应過教他入道的老者。
今生已发過毒誓,绝对不会說出,自己修炼過武道這件事。
如若說,便会被那個老者,亲手杀掉。
想起那個老者,小玄子便浑身一颤,在他入宫五年,因为自身长残的原因,已经被李承德身边的宦官集团,排斥在外。
那個时候的他,便经历了社会的毒打。
十三岁儿童,即便再有多大的志向,遇到今生之事,也只能长须哀叹,便有了轻生的打算。
随即投河自尽。
但沒成想,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便有個老者在他身旁。
俗话說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這道俗语,并沒有在小玄子身上灵验。
等待他的便是惨无人道的训练,小玄子并不知道每天教他武艺的老者,到底是谁。
但只知,如果自己稍微有一点不专心,等待他的只有比死還要惨的疼痛。
這一练,便是五個春秋。
那一年,老者并沒有在出现,只写了一张字迹。
显露武艺,杀无赦。
這件事,便深深的记在小玄子的内心,他不知道那個老者是谁,他也不敢去想。
随着他的武艺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惧怕那個老者。
他仿佛是堵在小玄子身前的一座大山一般,巍峨的高峰,连面对的勇气都无法提起。
而這些,为何当今圣上能知道。
难道那個老者就是陛下,派来的嗎?
說的通了。
为何就在昨日,陛下便忽然命他稽查百官,尤其是刚才的那句话。
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而這些都在圣上的掌握之中,尤其是刚才圣上显露出,高强的武艺。
這一切切都是陛下的计划。
想到這裡,小玄子感到了由衷的恐惧,仿佛被李承德巨大的影子,笼罩在其中。
這么多年,原来陛下一直都沒有忘记自己。
不仅救他性命,而且培养他练武,甚至不惜得罪皇后,也要让他站在朝堂门口,看着进出的文武百官。
這一切都是陛下在培养自己。
而今天便是他回报陛下的时刻。
這让小玄子对于面前的陛下,更加透露出敬畏的目光。
這是何等的心境,這是何等的运筹帷幄,从当今皇帝,当太子时起便已经在筹划這些。
小玄子现在对李承德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已发而不可收拾。
“扑通!”
小玄子情不自禁的朝前方的李承德,使劲的磕了一個头。
“陛下乃千古明帝,奴才愧对陛下的栽培,目前才是三品武道巅峰。”
卧槽!
三品?
還才是?
现在才刚任命厂长,就敢在他面前‘凡尔赛’了嗎?
李承德瞬间蛋疼了起来,要知道自己才不過五品,這小子就已经是三品了嗎?
這才多大啊。
好吧,长得這么丑,也看不出多大来。
但是三品武道巅峰,可是凤毛麟角的存在,都可以开山立宗。
怪不得可以破坏国运,五千点。
就凭着他的武艺,在适合不過当厂长了。
是個人才。
正当李承德還在为自己眼光喝彩的时候,忽然,外头一道吵闹声响起。
“谁在外面喧哗!”
“登登登!”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到李承德的面前,刚要开口說话。
一道恐怖的威压,直接压着小太监趴在地上,不可动弹。
小玄子阴冷的眼神看向,趴在地上的小太监;“在圣上面前,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当得知這一切全都是圣上的旨意的时候。
小玄子也就不必在私藏什么武道,现在的他便明白圣上的心意。
圣上再也不需要那個唯唯诺诺的小玄子了,而是要一個稽查百官的督公。
哎呦!
有点奸臣当道的味道了啊。
李承德摆了摆手,命小玄子放开他;“起来吧,說,到底何人在门外喧哗。”
“是你王爷爷我!”
“砰!”
屋门四分五裂,木屑夹杂着气劲,直飞向李承德的面门。
“哼!”
小玄子连忙挡在李承德的面前,手腕一翻,木屑便如同被巨大的引力吸引住一般,停在半空,一寸未进。
我去!
可以啊!
李承德透露出羡慕的目光,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做到如此潇洒的地步啊。
一道黑影大汉,手拿着佩刀,怒视着上方的李承德。
即便李承德不是当今皇上,只是一個普通人,也不喜歡手拿着佩刀,怒视他的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公爵,王德顺。
李承德眉头紧皱的望着身前的人,王德顺十岁落草为寇,十五岁便遇到先祖皇帝,二十岁便已经跟着先祖皇帝统领一军,三十岁便被先祖皇帝,封为勇冠公,世袭。
在先祖在世的时候,便是飞扬跋扈,习性還是如土匪一般。
如今活在当下,便更沒有人可以治他。
即便是现在贵为皇帝的李承德,见了他還要叫一声,王爷爷。
现在李承德总算明白,为何朱元璋临死的时候,要带着自己那些手下,一起下去。
就這等祸害,确实让李承德有些犯愁。
先祖啊,你說当时自己下去的时候,不寂寞嗎?
为何不带走七八個陪你打個麻将,唠唠嗑什么的。
但事情還是要解决的,看着都把先祖赐给他的佩刀都握在手裡的王德顺。
李承德便心中暗道了一句;“来者不善啊。”
“小玄子,不得无礼,還不赶紧给王爷爷让座。”
“扑通!”
小玄子单膝下跪;“臣,不惜冲撞了王公,是我的不是,還望王公,见谅。”
“哼!”
王德顺冷哼了一声;“可以见谅,今天你把自己项上人头割了,让我拿回家给我家狗当尿盆。”
“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
“王爷爷什么事情,犯得着开這等玩笑,您消消火,最近番邦送上的水果,不妨王爷爷你尝尝。”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嗎?”
“小皇帝!”
王德顺手拿着佩刀,眼神阴冷着看着面前的李承德。
這一刻,一团怒火忽然从李承德的心底冒出。
我给你脸,是你不要脸。
就不要怪我了。
李承德弹弹了身上的龙袍;“小玄子,你說我這個龙袍小嗎?”
“扑通!”
小玄子连忙跪倒在李承德的面前;“圣上巍峨耸立,這件龙袍五爪金龙围绕,天下之人,绝沒有比陛下穿着更合适的了。”
“哈哈哈,我也這么觉得。”
“王公,你觉得,小玄子說的可对啊。”
李承德微笑的看着身前的王德顺,你是五朝老臣又如何,拿着先祖赐给你的佩刀又如何。
有种你說個不字,让我听听啊。
王德顺也并不是白痴,即便是個白痴,已经過了五朝,在耳融目染之下。
他也绝对不会,当着当今皇上面前說一個不字。
但现在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现在的当今皇上,给王德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如果是之前的皇帝,断然不会說出這句话来。
這让脾气暴躁的王德顺,如同哑巴吃黄连一般,有苦說不出。
“砰!”
王德顺举起手中的佩刀,刀锋指向面前的小玄子,呵斥道;“你這個阉人,竟然敢妖言皇上,今日先祖的佩刀在此,我要砍杀了你。”
我去,這是拿前朝的刀,斩当朝的内臣。
亏你想得出来。
小玄子可是自己国运提款机啊,你杀了他,這不是断我长生不老的道路嗎。
李承德连忙呵斥道;“大胆,王德顺!
“小玄子是朕封的督公,你有何资格,代朕行刑。”
“哼!”
王德顺本来看李承德不顺眼,现在更加的不顺眼。
“太祖祖训,宦官不可干政,犯者斩。”
“我等,先祖皇帝的臣子,理应当可行刑。”
言罢!
王德顺便不在理会李承德,手握长刀,破空砍向小玄子。
强大的气劲,就连身后的李承德,都暗道了一声厉害。
不愧是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臣子,光是這一挥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便让李承德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玄子握紧手中的拳头,从王德顺进入皇上的寝宫内,那种目无君主的傲人姿态,便早就让他起了杀机。
君辱臣死,父辱子上。
但毕竟是跟着太祖打下天下的公爵,虽然早已经失去军权,但這可是触及到军将门子的根本利益。
小玄子只好忍受。
看着身后的陛下,小玄子深怕惊扰到圣上,便沒有挪动脚步一下。
“铛!”
小玄子一道闷哼,身形破窗飞驰,狠狠砸向,刚才新翻新好的土地上。
“今日,我便取你這個阉人的项上人头。”
“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
說罢,王德顺便怒斥而飞,一刀再次劈向小玄子。
今日,他要让這個小皇帝看看,我王德顺,五朝元老,敢不敢当你的面,砍杀你封的臣。
“去死,阉狗!”
一道寒芒先到,随后刀出如龙,刀刀致命。
李承德望着门外缠斗的两人,眼神阴冷的看着老态龙钟的王德顺。
好一個五朝元老。
嗯,不错,很不错。
当着我的面,就敢砍杀我的人,竟然你那么喜歡先祖,也是时候去陪他了。
皇权无人可以撼动。
身在其职,当谋其责。
這一刻李承德心中已经泛起杀意,既然我穿越過来,当了這個皇帝。
是龙你要盘着,是虎你要窝着。
竟然不听话,那就不要怪我了。
“小玄子,我看你是不想当這個督公了嗎?”
“竟然不想当,便把脖子伸到,王德顺的刀下吧。”
“奴才,知错!”
三种称呼,已经让小玄子,敏锐的察觉出,圣上的愤怒。
小玄子连忙朝皇帝之处,跪了一下,随即双腿弯曲,身影如此炮弹一般,射向挥刀砍他的王德顺。
我去!
李承德暗自吃惊了一惊,他知道小玄子很厉害,但是竟然沒想到,都這個时候,竟然還可以抽空给他跪了一下。
牛皮!
就這番心思,你不当奸臣,谁来当。
即便皇上說出那句,皇权特许,先斩后奏,還是让小玄子不敢杀害面前的五朝元老,王德顺。
甚至格挡,都有些小心翼翼。
深怕坏了皇上的大事。
但现在不同了,皇上口谕,如果自己在不简在帝心,确实应该把脖子伸到王德顺的刀下。
小玄子心中难免有些激动,這种人,在昨天還是小玄子,遥不可及的人物。
但现在,既然皇帝要你死。
那你只能去陪,先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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