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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的人生(快穿) 第61节

作者:未知
“可我娘是大哥的母亲……” 顾秋实似笑非笑:“我爹是私底下与你不来往,为此還背负了一些骂名。你非要這么闹,是不是希望我爹把事情闹上公堂,然后光明正大与你断绝关系?” 孟楼像是被噎住了似的,一個字都說不血来。 “滚吧!”顾秋实语气不耐,“再纠缠,我要让人打你了!” 孟楼不甘心,可身上受的伤已经很重,再经不起了。心裡再觉得孟深父子不是人,也只能咬着牙离开。 杏花楼在胡府還完了债之后就沒有为难孟楼,甚至在他离开前還請大夫帮他上了点药。因此,孟楼的痛苦已经比之前好转了许多。 他觉得舒坦不少,胡家兄妹可不這么想。 孟楼到了胡府门外,有些不敢进去,门房看到他,飞快上前,生怕他跑了似的强行把人拽了进去。 胡氏眼睛都哭肿了,婆婆去世,她沒能亲自相送,關於兄弟之间的那些恩怨都被城裡人给翻了出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可扪心自问,孟府的那些龌龊事都是孟楼干的,她最多就是沒有阻止而已。 這一次,她真的清晰的认识到了“夫妻一体” 這四個字的含义。只要男人做了坏事,不管妻子无不无辜,都一样被人唾沫。 孟楼看见妻子的模样,心头咯噔一声,他反应也快,不顾身上的伤痛,呲牙咧嘴地跪了下去。 “夫人,我对不起你。” 胡氏冷冷瞪着他:“别以为我让哥哥救你,就是对你還有多少情谊。我救你纯粹是为了几個孩子着想。早知你這么管不住自己,当初我绝对不会嫁!孟楼,从今往后,你不许再踏出胡府的门。若是你還管不住自己的腿,我就让人给你砍下来!” 对上她的眼,孟楼那本来隐隐這痛的双腿這一瞬间变得更痛。 “夫人,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胡氏想得好,可是胡夫人不愿意长期收留小姑子一家子。她找到了自家男人商量:“這人长期关在府裡,那是要变成废人的。妹夫還那么年轻,两個儿子還沒成亲,他总得想法子赚钱养家糊口,不可能一辈子都靠我們接济,還有那几個外甥,住在府裡都由我們养着,這养到什么时候是個头?” 胡老爷认为這话有理,回头就选了一個两进院落,勒令一家子搬出了府邸。 胡氏很伤心,知道是嫂嫂在其中搞鬼,走的时候很不甘心。這住在高门府邸,和住在外头的小院子是完全不同的。至少,给儿子谈婚事,来往的都是和胡府门楣差不多的人家,真搬走了……哪個大家闺秀会愿意去住那個小院子? “大哥,我們住在府裡,你给什么吃什么,又沒有闹事,你为何要让我們搬?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說我們的坏话?” 說到最后一句,她直直盯着胡夫人。 胡夫人气笑了:“收留你们是情分,不收留你们也說得過去。這话裡话外,好像我欠了你们似的。”她扭头看自家男人,“妹妹对我恶意满满,我也不指望与她和睦相处了。既然她說我在刻意为难他们一家子,那我总要为难一下才不算冤枉。那個院子,不许让他们住!” 语罢,拂袖而去。 胡夫人本来還想和小姑子一家维持面上的情分,眼看小姑子不知足,完全打消了這個念头。 胡氏不认为哥哥会那样对待自己:“大哥,我不想搬。” “走吧。嫌弃那個院子小,你就别住。”胡老爷說完,也转身离开了。 孟楼身上有伤,還不怎么站得起来,见状直皱眉头:“夫人,你都做什么了,惹得嫂嫂這样生气?” “是你做的事情让他们丢脸,所以他们才不收留我們一家的。”胡氏心裡烦躁无比,冲着孟楼大吼。 夫妻二人谁也不服谁,在门口大吵一架后,只能灰溜溜搬去那個小院子裡。并且,他们当初来的时候下人被留在了孟府,通房丫鬟又已经在入府之前就打发了。如花香花云也被胡氏找机会送走,如今只剩下几位主子。 到了安排好的院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胡氏看见這样的情形,傻眼了。 她一辈子都沒有做過事,难道要做饭伺候一家人? 夫妻俩刚吵了一架,這会儿沒說话,可在這么大的困难面前,两人不放下心裡的怒气,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 赵氏到底是在梁家住下了,只是一家人对她客气又不客气。 說话挺客气的,但使唤她做事的时候就一脸的理所当然。 赵氏明裡暗裡受了不少的委屈,听說孟楼已经搬了出来,立刻就动了心思。 她一直很害怕胡氏,說白了是怕胡氏背后的胡府,反正都是伺候人,伺候梁家還不如去孟楼身边,混得好了,女儿也能得益。 也是搬到梁家她才得知,刘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還不起债后,带着两個儿子去了矿山。 之所以去矿山而不是去别的地方,赵氏猜测,那是刘父给自己留的退路。若是孟府非要抓到他们,到时他還能解释自己去矿山是为了還债……当然,父子三人捏着十两银子,去别的地方也安不了家,還不如去矿山,虽然辛苦一点,至少還能活着。 赵氏离开前,找到了女儿:“红月,孟老爷那边需要人伺候,我還是去跟他们住比较好。” 刘红月很舍不得母亲离开:“娘,那個姓胡的女人就跟個疯子似的,你不害怕么?” 怕自然是怕的,可是赵氏更害怕吃苦,在梁家這些天,她算是见识到了這一家子過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从早到晚都是喝稀的,十天半月也不吃一次肉,這样的日子她是熬不下去的。其实她可以再嫁,可……她舍不得放弃孟楼。 改嫁之前,她想要再争取一次。 第073章 冲喜 二十一 二合一 赵氏沒把心裡的想法說出来, 只道:“在梁家,都是寄人篱下,我住在這裡, 会拖累你,咱俩的日子都不好過。” 這是实话。 刘红月真觉得婆家的日子难以忍受,她怀着身孕,每天一枚鸡蛋, 就這,嫂嫂還笑說沾了她的光,說之前生两個孩子都沒有吃得這么好過。 這叫好? 說实话, 刘红月从小到大虽然每天都要做很多的事, 天天都要挨打受骂。但吃食上,她真沒有被怎么亏待過……因为刘父不爱做事却又好吃,赵氏其实不差钱, 一家子各种细粮轮换着吃,几乎每天都有肉, 鸡蛋都不算是荤菜。 如今到了梁家, 真心觉得一家子的饭菜难以下咽, 跟猪食差不多。 “那……娘要经常回来看看我。” 赵氏答应了下来,压低声音道:“我這一去,就算是孟二老爷的人。梁家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 就会对你客气一些。回头你千万别忍着,脾气该发就发,想吃什么就說。娘去伺候那一家,为的就是让你得個自在。” 刘红月哭着点点头。 赵氏是個很聪明的人, 否则也不会生下孟二老爷的孩子之后嫁人了還能让他惦记多年。她去跟孟楼商量,为了两人的女儿, 千万派一個华丽的马车来接她。 对于孟楼来說,這是小事。虽然他如今不喜歡两人的女儿,但需要赵氏帮忙,因此,還是租了一個看起来不错的马车到了梁家。 马车都到门口了,梁家人才知道赵氏私底下和孟楼還有来往。几乎所有人都默认赵氏這是去给孟二老爷做妾。 看着赵氏离去,刘红月哭红了双眼,一回头发现,梁家人看着她的眼神直放光。 当初梁母愿意花十两银子娶了婚前不检点的刘红月,就是盼着有朝一日她能被亲爹认回去,让自家儿子成为富商的乘龙快婿。赵氏都被孟楼接走了,這日子還远么? 刘红月低下头,装着痛苦的模样:“我肚子好痛!” 梁万江沒想太多,急忙将人扶住:“要不要看大夫?” 刘红月张口就来:“不用,可能是娘走了我心裡难受,孩子感觉到了折腾我,歇歇就行。” 母亲跑去委屈求全为她争取,她必须得歇着。 梁母立即道:“那就歇着,家裡的事有我呢。” 梁家大儿媳心裡特别不是滋味,又明白自己争不過,干脆带着俩儿子回了娘家。 * 赵氏买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去干活的,从那华丽的马车上下来就看到满院子的枯枝败叶,還有孟家人的行李到处都是。 孟楼看见她来,当着夫人的面不敢太過与之亲近,甚至不敢冲她笑,只绷着脸道:“快把這些行李各归各屋,完了先把屋子打扫出来,傍晚之前,把院子也打扫干净。明天去买一些花苗,将院子裡的要死不活的草都拔掉……” 他连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赵氏一开始還能记住,后来他說得太多,脑子和耳朵都是麻的。 “是!” 赵氏乖巧答应了下来,她惯会以退为进,能够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委屈展露在男人面前。但是她并不喜歡伪装,委屈是真的委屈。 当日,赵氏端着一盆水在各個屋子穿梭,擦到天黑时,几间房已经窗明几净,随便吃了一点外面食肆送来的孟家人吃剩下的饭菜,又开始收拾院子,一直到夜裡孟家大儿媳妇睡不着,发脾气說院子裡太吵,赵氏才捶着腰去了一间耳房。 耳房是给下人住的,赵氏刻意在孟楼面前眼泪汪汪,却沒有說自己不愿意住。 翌日天不亮,她就在院子裡忙活开了。真就跟下人一样兢兢业业,日头很大也不愿意歇着。被太阳晒得白皙地脸上满是汗。汗珠衬得肌肤剔透晶莹。 她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只是偶尔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孟楼。当然,刻意避开了胡氏。 落在孟楼眼中,就是赵氏明明是自由身,却要跑到這裡来当牛做马,說到底都是为了他! 奈何家有悍妇,他回应不了這份感情。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外面的人多送好一些的饭菜,如此,一家人吃不完,赵氏也能吃好点。 随着家裡渐渐被清理出来,赵氏的活计变了,她需要给一家子做饭洗衣,因为人太多,事情繁杂,偶尔還要被人嫌弃,挨骂也是常事。 赵氏从来不抱怨。 孟楼不好明着嘱咐儿子儿媳不要欺负她,只将歉疚放在心裡。這天他从外面喝了酒,回来时刚好碰见赵氏在擦大门,此时天色已晚,四下无人,加上喝了酒有些冲动,他忍不住握了一下赵氏的手。 触手冰凉,手指细得仿佛只剩下骨头,孟楼心中怜惜更甚:“辛苦你了。” 赵氏试图抽回手,却因为他握得太紧,抽了一下就放弃,低下头道:“只要能够守在老爷身边,能够为老爷分忧,我就满足了。” 孟楼心下感动:“放心,困难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不会亏待了你。我已经在想法子了。” 既然孟深不仁,就别怪他不义。兄弟两個都活着才分家,如果只剩下一人,那所有的东西自然都是活着的那個人所有。 赵氏心中一动,沒有多问。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孟楼刚搬来时,天天在家裡,最近的三四天却几乎每天都喝醉了才回。 “老爷,我不在乎您是否富贵,在乎的只是您這個人。” 她沒有提女儿,沒有道歉,平时都在刻意弱化這些事。 孟楼喝多了酒,脑子不太清楚,也沒想起来刘红月给自己闯的祸。用力握了握她的手,道:“等着!” 一句话落,他醉醺醺穿過院子往裡走,进了正房后,忽然裡面传来了噼裡啪啦的声音,原来是胡氏发了脾气。 “天天喝得這么醉,我看你是想醉死,破罐子破摔說的就是你這种人,住在這個破院子裡你满足得很是不是?我要是早知道你這么废物,当初什么也不会嫁给你……别嬉皮笑脸,滚出去!醉醺醺的,想熏死我嗎?” 大门打开,孟楼被推了出来,踉跄几步后狠狠摔在地上,裡面的胡氏动作一顿,又想着男人摔倒是手和膝盖先落地,应该沒有大碍,憋着一口气狠狠甩上了门板。 孟楼背对着门,也不知道胡氏权衡過后才关门,只认为她是不顾自己死活,连他摔了也不管。当即心中又恨又气,還觉得悲凉无比。他因为喝了酒,脑子昏昏沉沉,几次想要爬起身都重新摔了回去。 赵氏已经回房换了衣衫准备睡觉,从小窗看到外面的动静,刻意停了一会儿才過去扶人,语气担忧无比:“老爷,您怎么在這裡摔了?我去给您叫门……” 她装作不知道人是被胡氏赶出来的,起身作势要敲门。還沒站直身子就被拽住了,孟楼抬起头:“别…!别打扰夫人了。” 他到底還是不好意思說自己被赶出来的事。男人都要面子,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更是不愿意暴露自己被人嫌弃的事。 赵氏迟疑了下:“那……老爷去我房中歇一会儿,我给您上药?” 大晚上的,孟楼也不好出去找地方住,花钱不說,還会被人笑话。不出门……就得去边上空着的屋子裡住,裡面什么都沒有,到处硬邦邦的,沒法住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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