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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的人生(快穿) 第691节

作者:未知
赵家夫妻再疼爱女儿,再心疼两個外孙子,也不可能把孩子接回家去养着。只能保证多過来看一看。 天气炎热,赵梅云只停了两天就下葬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办丧事的這两天之内,廖盼盼一直沒有出面。 知道的人是得知她受了伤起不来,但也有许多人认为廖盼盼這是干了不要脸的事情之后无颜见客。 经历此事,廖盼盼也彻底看清楚了,她以后如果继续在镇上找婆家,不說能不能嫁出去,即便是勉强嫁了,大概往后余生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廖盼盼已经生出了离开的心思,但是廖氏不允。 “你要是敢走,我打断你的腿。” 廖盼盼身上的伤還沒好,之前摔着了腰,大夫让她卧床休养至少一個月,如若不然,很可能会落下病根。 廖氏无法,只能辞工回来照顾女儿。 廖盼盼感觉到母亲终究還是有几分疼爱她,但也正因为這份疼爱,廖盼盼做不到不管母亲的想法。 其实廖氏很清楚,只要她不上工,留在家裡就不可能不帮家裡做事,周知那两個孩子肯定是她的活儿。 果不其然,周知三天两头往外跑,孩子都丢给她一個人。 廖氏真的不想管,尤其想到周知還答应了赵家人不再娶……她真的是越想越糟心。如果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還罢了,带亲孙子嘛,累归累,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自己心裡也欢喜。 但這八竿子打不着的孩子,有沒有奶水喝,白天嚎,夜裡嚎,真的特别难带。廖氏不愿意干這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反应也快,找去了顾家。 顾秋实和父亲感情淡漠,平时很少见面。這一日,顾父去村裡送货时,刚好遇上农户家中杀羊,他买了六斤肉回来让赵氏做了,又亲自跑了一趟酒楼,請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吃羊肉。 玉宜想要给长辈這個面子,她和未婚夫深谈過,知道父子之间发生了什么。說到底,顾秋实从小到大是受了不少委屈,這裡面有顾父的原因。但……顾父也不是故意,他对自己儿子還算疼爱。否则也不会巴巴的买肉来吃。 子欲养而亲不待,许多年轻人在家中长辈去世之后還后悔沒有多抽時間陪着爹娘。 玉宜不想让顾秋实后悔,于是,表示她想吃羊肉。 至于那個姓赵的,不理她就是了。 一家人正在吃羊肉,院子裡飘着羊肉的香气,這肉一点都不膻,只用水煮,味道就特别好。 廖氏进门,先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味,她咽了咽口水,道:“赵姐,我有点事情和你商量。” 赵氏大概也猜到了她的来意,儿媳妇沒了,儿子都不怎么带的惯孩子,勉强带大的那個還行,小的那個多半是摆弄不過来。 儿子住在周家那边,家裡那么多人……但真正能干的只有廖氏。 赵氏不想接這個活,主要是如今顾家這边对她很不满意,绝对不会接纳周知住過来。顾父连养了多年的周知都不要,绝对不会允许她给周芝带孩子。 “我們這儿正在吃饭呢,不是說话的时候這样吧,你去外面走一走,一会儿我来找你。” 主要不是時間不对,而是說话的地方不对。 两人即将要商量的那些事,不能让顾家的人听见。 “沒什么不能說的。”顾秋实出声,“說吧,就在這裡讲。我倒要看看,周家還能有多不要脸。” 這话无异于指着廖氏的鼻子骂人。 廖氏怒道:“我不算是你长辈,但是你赵姨好歹养你一场吧?” 顾秋实立刻打断她:“我是我爹养大的。甚至他们母子都是靠我爹赚来的银子才吃饱穿暖,我承认她给我做了饭,但這天底下能做饭的女人多了去,只要给点工钱就行。她故意虐待我,這些事情在我這儿永远也過不去。” 赵氏忍不住了:“我沒有虐待你,也沒让你饿着冷着。” “但你有故意不理我。”顾秋实冷笑一声,“還有,你故意和周知相亲相爱,故意将我冷落到一旁,让我默默感受你对两個孩子的区别。我只是小,不是蠢。” 而事实上,顾秋实那时候沒觉得有什么不对……小时候母亲病重,他几乎沒有人教,后来母亲一去,姓赵的就进了门,用她的话說,她们是亲生母子,亲香是正常的。 反之亦然,這不是亲的,再怎么也不可能太過亲密。 顾秋实不想和她争论当年的事,那些事情已经過去太久。比起赵家母子后来干的恶毒事,小时候冷落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目光看向门口的廖氏:“你說不說?不說的话,麻烦你出去,小时候我都知道不能在别人家吃饭的时候登门。你個大人怎么還不懂事?” 他說话很不客气,廖氏羞红了脸。 “我不是上门来讨饭的,真的是有事情商量。” “你即便是讨饭,我也不可能给你。”顾秋实上辈子对這個岳母很是尊重,廖氏還去京城住過,平时不怎么搭理他,大多数的时候都和廖盼盼一起低声說话。母女俩同吃同住,带着当年廖盼盼给他生的儿子,对他很是不客气。 那时候顾秋实并不在意,還对廖氏特别尊重。因为他不知道廖盼盼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他的血脉,他从来就沒有怀疑過孩子的身世,一直以为廖盼盼是为了给他生孩子才伤了身子,所以对廖盼盼一直都很优待。 廖氏有些生气,但想到家裡那個夜哭郎,她到底是沒有掉头就走:“赵姐,我想說,周知一個男人,根本就带不好孩子。我得照顾盼盼,她受伤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就是周知推伤的。我家盼盼心软,說什么也不肯去告状,否则,我非把周知送进牢裡吃牢饭不可。” 赵氏改嫁還带着儿子一起,就是知道姓周的不靠谱,根本不会带孩子,所以才把孩子带到了顾家。 无论儿子多大,在赵氏的心裡,那都只是個孩子,听到廖氏這话,她顿时就急了。 “盼盼到了周家甚至都改了姓,那他们就是一家人呀。一家人不說两家话,互相吵嘴推攘那都是正常的,怎么能因为一点点伤就闹上公堂呢?也不怕被人笑话。” 廖氏昨天熬了一宿,之前也在上工,整個人累得不轻。這才短短一日夜,她就感觉自己苍老了不少,头上的白发似乎都多了几根。 “我不怕被人笑话。再给周知带那两個孩子,老娘命都要沒了,說难听点,那也不是我的亲孙子。凭什么要我管?赵姐,你也别怪我說话难听,你在這儿天天伺候外人,却不管自己的孙子,以后老了你靠谁?” 赵氏当然是靠自己的儿子,周知靠不住,她還有顾秋天呢。小儿子是她亲生,她对小儿子一直都很疼爱,秋天又是個好孩子,以后绝对不会不孝顺。 “秋天不是外人,這也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就不要为难我了。现在我已经是顾家妇,之前能把周知带到這边来养那么多年,已经是我孩子的爹特别善良,咱们做人也不能太過分吧?我要是把两個孩子带過来,到时候我的日子也被搅和得過不成了,难道我回周家去守着周知過日子?” 如果回了周家,好說不好听呀。 原配和二婚娶的女人住在同一個院子,那是二女共侍一夫。姓周的何德何能? 這普通人家,能够把妻儿养好就不错了,還想纳妾……做梦比较快。凭周全富,他也养不起两個女人。 对于廖氏而言,周家是她的家。也正是因为她格外在乎自己的這個小家,所以才不喜歡周知住在家裡。 原本家裡那几個人就已经吵吵闹闹,再多一個姓赵的,日子還怎么過? “那你不能不管自己的孙子呀。” 赵氏摇头:“我帮不上忙,实在抽不出空。如果周知怪我,那我也认了。” 廖氏:“……” 這也太不要脸了。 桌上几人正在认真吃饭,沒有人搭理她,廖氏真的感觉自己站在這裡特别尴尬,就跟要饭的差不多。 這饭菜再好吃,她再想吃,再煮人家不欢迎的情形下,她也不会厚着脸皮挤上桌。一怒之下,转身出门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廖氏沒能忍住,哭了一场。 那顾家人桌上的饭菜,真的是比他们家過年還要丰盛。而他這些年忙着在酒楼干活,越到過年就越忙,她都已经好几年沒有好好做過一顿年夜饭吃。 每天忙忙忙,除了睡觉就是干活。她這一辈子,好像一眼就看到头了。 同样都是女人,同样嫁给了姓周的,为何姓赵的就能挣扎出泥潭到顾家過好日子? 老天爷不讲道理! 廖氏受了点刺激,回家后又哭了一场。 廖盼盼不知母亲怎么了,多方询问之下,才得知了顾家发生的事。她面色格外复杂:“那個买来的女人已经去顾家吃饭了?我记得他们俩都沒有請媒人正经定過亲,她怎么好意思的?還是顾秋实就喜歡這种脸皮厚的女人?” 她语气特别酸,越說越不像话。 “人家定亲了的,請的是那個儿女双全公公婆婆也健在的顾媒人!” 廖盼盼哑然,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沒有听說過?” 廖氏很清楚自己跟女儿說過這事,只是女儿自己刻意遗忘了。或者說,她根本就沒忘,故意在這儿胡扯。 此时廖氏心情很不好,也沒有精力安抚女儿:“我去买点菜,回来做好吃的。你歇会儿吧。” 话音還未落,隔壁屋子孩子又开始嚎哭。 紧接着周知也扯着嗓子喊:“廖姨……廖姨……好像又尿了。” 廖氏:“……” 這喝奶的孩子本来一天就要尿很多次,那沒满月的娃奶水不够,找不到奶喝,也不能让他饿着 ,于是就买了些小米熬粥。 因为孩子太小,這個粥也不能熬得太浓,喂的时候就像是米汤。 米汤喝下去,一個时辰至少都要四五次,偏偏周知要求還高,每次尿湿了都要她赶紧换……一天什么也不干,光伺候那個孩子都忙不過来。 周父中毒,因为吃了解毒的药丸,而他吃的菌子比较少,他有在慢慢好转。這两天還在家裡养身子,听到周知一直在喊,孩子一直在哭,也忍不住出声:“孩子他娘,你快点儿呀,磨蹭什么?” 廖氏咬牙,哪怕到了现在,她也沒想過要离开,不是她舍不得姓周的。而是她舍不得嫁過来后生下来的两個孩子。 如果她走了,那俩孩子肯定要受委屈。想要继续学艺……白日做梦還差不多。 廖盼盼听着院子裡乱糟糟的情形:“娘,我真的不想留在這個家裡了,我們一起走吧。” “你太自私。我們走了,你弟弟妹妹怎么办?”廖氏心裡烦躁不已,她住在這個家裡,如果不管那個小孩子,姓周的肯定要为难她。 听到外面周知又在催促,原因比方才急躁不少,廖氏再不愿意,也只能出门哄孩子。 廖盼盼刚到了门口,看到院子裡周知坐在石桌旁……他似乎是被孩子烦透了,這会儿一脸的菜色。 周知察觉到了门口有人在看自己,抬眼对上廖盼盼的眼神,不耐烦道:“你看着我作甚?” “你把我摔成那样,应该给我道個歉。”廖盼盼原本就对他沒什么感情,不過是被强迫了以后才与之私底下来往,仅剩不多的那点感情也已经被最近這一桩桩的事情给消磨干净了。 反正,看见周知不高兴,她就满意。 周知冷笑:“你对我爹下毒,对我媳妇下毒。也就是赵家人不知道真相,否则,绝对不会放過你。” 大夫不愿意多事,沒有說出赵梅云真正的死因。而赵家那边呢,因为最近比较忙,也沒有到镇上来细问。 毕竟,周知和赵梅云感情不错,赵家人都看在眼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女儿是枉死……如果真是枉死,女婿不可能不帮着讨公道。 他们相信小两口之间的感情,沒想到人心会变。 廖盼盼知道他不会去告状,催促:“你去告啊,你今天要是不去,你就是狗,是畜生!周知,是你先招惹我,是你对不起我的!” 周知在這件事情上确实理亏:“我那时是喝醉了,你当时沒有推开我,也沒有喊叫,這怎么能怪我一個人?明明是你自己早就有意勾引我……” 廖盼盼忍无可忍,搬了屋檐底下的小马扎狠狠砸了過去。 “你個畜生!我倒是想喊呢,喊来了人后我要怎么解释?” 当时周知,一出手就撕了她的衣裳,她衣衫不整,周知一脸急色,如果喊来了人,廖盼盼即便是清白的,外人肯定也会传她的闲话。 “放屁!”周知毫不客气,“你敢說自己沒有对我动心?我每次回来,你笑得跟朵花似的,還抢着给我洗衣裳洗鞋袜。老子又不傻,你别把所有的破事都往我身上推。” 他敢强迫廖盼盼,是知道廖盼盼心裡期待着他的亲近。完事之后,他還睡在廖盼盼身边大半宿……如果廖盼盼恨他,当时就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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