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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提剑上炕

作者:汪三岁
顶点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木家的安宁?

  为什么?

  然后在更深的地方有一個微弱的声音冷静的告诉他:“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在慢慢的相处中,雌伏与人下尤其是這個男人身下似乎也沒那么难受了,加上他言出必行,木家在京城的处境慢慢改善,收到老太爷的家书时,木从安正窝在夏侯子衿怀裡,眉眼弯弯,一派安然。

  夏侯子衿从不避讳他,是真的把他搁在心尖上疼,木从安想谢谢他,刚一抬头就被人攒住了唇,夏侯子衿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裡闭着眼睛一副入迷模样,木从安被他撩、拨的情动,微微挺起胸膛艰难的想要更多,夏侯子衿却松开了他,眸中温柔的像是一波春水:“想谢谢我?”

  木从安被他盯着又气喘吁吁,绯红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却沒发出声音,夏侯子衿满意的看着他這副样子,因为方才的亲吻眸中泛着水雾显得迷茫又惹人怜爱,配上這张脸,只论神态已经可以和小哑巴媲美。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厌恶,夏侯子衿垂下眼帘,遮住瞬间变换的神色,将手中账册放置一边搂着木从安,下巴搁在他头顶低声问:“信中写了什么?”

  說到家书,木从安有些低落,垂着头许久才說:“祖父他们解了眼前危机,便不来了,京城毕竟是木家发家的地方,若不是走投无路自然不愿离开。蓉城這边,眼下依靠你建立的宅邸和商铺却還是要经营者的,所以并沒有提要我回去的事情。”

  夏侯子衿把、wan着他的头发,心不在焉的点着头:“如此甚好。”

  木从安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两人在一起的名头不好,但相处下来夏侯子衿对他处处是真心,就连每次床笫之间也多是照顾迁就他的感受,說不感动是假,不动心更是自欺欺人。

  想到床笫,木从安觉得脸颊烧红,手忙脚乱的逃开夏侯子衿的怀抱、坐在一侧低声道:“你今日不用去铺子裡巡视嗎?”

  夏侯子衿从洞、开的窗子往外看了看天色,六月的大太阳明晃晃的照人眼,翠绿的树叶耷、拉着沒了生机,只有聒噪的蝉鸣扰人清梦。穿鞋下榻,抱着木从安厮、mo了一阵,两個人都出了一身汗,黏、腻的发甜。

  夏侯子衿下午要去商铺,也不敢和他多闹,带着小厮七转八转回了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准备出门的时候才拐进旁边的院子。

  院子裡空荡得很,只有两根竹竿和一條晒衣绳在太阳底下晒着,房间窗子大开,隐约能看见窗前小榻上睡着一個人影,只穿着白色的寝衣,抱着蒲枕侧卧在一边,整個人安静又脆弱。夏侯子衿沒有进屋,只站在窗边看着他,旁边的人低声道:“早上起得早,吃了东西捉了两只蝉,中午說天热沒胃口,沒用饭直接躺下了。”

  夏侯子衿点头,瞧见陈慕掀着眼皮挣扎着要醒也不走,就站在那裡,陈慕脑中天人交战想要醒来,奈何眼皮粘的太紧,最后還是失败。

  夏侯子衿摇头,转身就走心中却想着,他要是有木从安百分之一识趣和乖巧他们定然会是另一种结果。

  陈慕也沒睡多久,夏侯子衿走后不到半個时辰他就醒了,灌了两大碗透心凉的井水,蹲在院子裡想着下回见着夏侯子衿可得和他好好說說,最起码得让這個人把自己放出去。

  這两個月,夏侯子衿来看過陈慕几次。

  第一次是那晚要了木从安之前。陈慕昏迷,夏侯子衿才发现自己慌张,迷茫到不知所措。他以前似乎沒想過小哑巴也会死,可他人事不省的躺在自己怀裡,身体冰冷僵硬和死人无异时,夏侯子衿分明感觉到心口被人大刀阔斧砍伐的血肉模糊的疼痛。他明明是想对這個人好的。他祈求承诺,甚至决定只要陈慕醒来他愿意什么都依着他。

  但是這些积极向上,唯美健康的心态只持续到陈慕醒来。

  苍白而虚弱的人,连坐直身子都勉强却還挣扎着要离开,那副姿态落入夏侯子衿眼裡,变成了一根刺,一根足以粉碎他的理智的刺。

  他问陈慕:

  陈慕沒說话,主要是刚醒来身体各处麻的麻疼的疼,他其实沒听清夏侯子衿說了什么,结果就被误解了,胳膊被人攥、住,力道之大足以让陈慕恨不得掐死他,目光凶狠又被误解,夏侯子衿只觉得眼前发黑,艰难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很恶心?”

  陈慕被吓得一愣,惊惧的看着他,简直要被吓死了好嗎?

  我的天!你为什么会有這种想法?這是不可以的!你要是觉得自己恶心了還怎么去和主角受搞基!

  夏侯子衿却把他的這個表情理解成了心底小秘密被发现之后的恐慌,松开他逃也似的离开。

  夏侯子衿再来的时候有点醉,他抱着陈慕怎么也不撒手,嘴裡嘟囔着从安从安的使劲往他嘴上凑,陈慕想着這個从安大约就是主角受了,原来主角受安安姓从啊,可是夏侯子衿醉成這样为什么還往自己這跑,真搞不懂。

  把人撂倒制服用裤腰带捆在床、上之后,陈慕就坐在床边上,对着外头明亮的月亮思念家乡,這一思糊裡糊涂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夏侯子衿瞪着眼睛像是要把他吃掉,陈慕忙比划:你昨晚喝醉了。

  夏侯子衿低沉开口,因为宿醉嗓子沙哑带着一种磁性的诱、惑:“嗯。”

  陈慕看着他的脸色,不好意思的解开他,正准备出去给他打洗脸水就听见身后夏侯子衿沙哑的嗓音:“来人。”

  陈慕抖了抖,扭头看他,视线刚落在他脸上夏侯子衿话就說完了:“把他拿下。”

  陈慕吓得几乎要尖叫,上回听见這句话的时候吃得苦一瞬冲击着脑膜害得他一阵失神,胳膊被人扭在身后锁住,陈慕回神瞪着床、上因为還沒洗漱显得有些颓废美的男人,张了张嘴,根本发不出声音。

  夏侯子衿已经又开口:“把他武功给我废了。”

  废了?陈慕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夏侯子衿,脑子裡却全是:哔哔——!剧情又歪了?

  原剧情裡也是有“把他给我废了”這個剧情的,不過那個是黄爆版的,是那种你不是喜歡被人捅嗎,那就多找几個人捅捅的剧情,结果变成了废武功。這样他要怎么反抗不从提剑上炕刺杀主角受撞破你俩奸、情迎来会心一击啊!

  陈慕整個人崩溃的,這种崩溃完美的表现在了脸上,他面如死灰,眼睛空洞无力的看着前方,视线落在夏侯子衿那個方向,却沒看到這個人。

  夏侯子衿看不得他這個样子,怕自己会心软,可若不折断他的羽翼,他总有一日会飞离自己。他站起身,想要出去,路過陈慕时被拽住了袖摆,视线還是焦灼散乱的,他颤抖着想說些恳求的话,却忘了自己是個哑巴,除了嘴唇无意义的蠕动,什么都說不出来。一個字,甚至是一個不他都說不出来。

  可夏侯子衿知道,他說的是:“不要。求你,不要。”

  陈慕吓的意识恍惚,完全忘记自己是個哑巴的事情,只一遍一遍的蠕动嘴唇,攥着夏侯子衿的袖子,试图拯救自己,拯救剧情。

  夏侯子衿从来沒见過陈慕這個模样,惊慌失措又带着哀哀的恳求,似乎這一刻他的世界裡能救他的只有自己。他這般可怜的模样撞进他的心裡就像是一只大手狠狠的揉搓、着要他疼的喘不上气。他克制着不让自己弯下腰去怜惜他去安慰他去拥抱他,依旧冷漠地說:“用药。别伤了他的身体。”

  這個结果陈慕還算满意吧。虽然武功還是用不上,但被药物压制总比直接废了琵琶骨之类的要好太多。看過太多种残忍手段的少年歪在榻上许久终于回過神如此安慰自己。

  后来夏侯子衿来的时机都不怎么巧,陈慕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茅厕,两個人便沒见過面。

  因着下午见了次陈慕,晚上夏侯子衿便去了他的院子裡,陈慕睡醒了正坐在院子裡看星星,小厨房裡烧着饭,闻味道应该是他喜歡吃的蒜蓉香茄和清蒸鱼。

  陈慕有点流口水,托着下巴仰望星空希望能平复自己蠢、蠢、欲、动的口腹之欲,结果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冷峻的脸,吓了他一跳,嘴巴一张,口水就顺着嘴角流出来,夏侯子衿皱眉,伸出手指把他的口水楷掉,才笑道:“馋猫!”

  陈慕站起身尴尬的擦了擦嘴,吸了吸口水,比划:今天吃鱼。闻起来好香。

  夏侯子衿点头:“知道你喜歡嘴馋。”后面的人递上来一個食盒,夏侯子衿接過拉着陈慕的手进了屋子,“刚出炉的虾饼。”

  陈慕眼睛亮了亮,手上的动作却飞快:厨娘說天气热了沒胃口,待会儿给我做槐叶冷陶。

  两個人进了屋子,坐在一处,夏侯子衿把碟装虾饼放在陈慕面前,眼睛裡带着点不赞同:“你身体還未大好,怎么能吃那般凉寒的东西。”

  陈慕瞪大眼睛,气鼓鼓的看着他,那模样活像一只被人抢食的松鼠。夏侯子衿知道他护食,若是不让吃,這好不容易的温馨又要被破坏,语气裡颇为无奈:“只能吃這一次。”

  陈慕点头。

  晚间想着這最后一次的槐叶冷陶便多吃了一碗,吃完捧着肚子才想起来自己還有正事要和夏侯子衿說,于是懒洋洋還带着点迟钝的开始比划:我能不能出去呢?整日呆在這裡无事可做還不如出去走走。

  夏侯子衿皱眉,陈慕坐直身子,打起精神接着比划:你看,我现在一沒武功二沒盘缠,不可能走远的,我就是想要出去走走。可以嗎?

  夏侯子衿還是不說话,陈慕恼怒這個人小心眼,明明看着是個挺爽快的大老爷们儿,怎么一到正事這么磨磨唧唧的烦死人?越想越烦,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扭着头,看样子是不想理夏侯子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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