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原来在這。”
宋钊仿佛由此拿捏住了元锡白的七寸,也不管那人的身体是不是還发着抖,毫不怜惜地又推了一颗进去。
“啊……啊、别…………!”
元锡白瞬间像被火折子烫到似的,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往上窜,但那绳索又将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只得受刑般地承受這灭顶的快感。
“唔……嗯……”
“哈啊……啊、啊…………”
“……”
他感觉自己像被置在欲望的岩尖上反复煎烤,神智已经被灼得焦糊一片,就连自己的喉咙也掌控不住,只会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高高低低地喘着叫着。
“小玉儿。”
元锡白感觉有人托住了他的脸,拇指拭去了他嘴角的涎水。“想下来嗎?”
他嘴唇颤抖地动了动,最终還是屈服了:
“想……”
宋钊又用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了元锡白许久,慢慢地问道:
“你若数得清后面被塞了几颗珠子,我就将你放下。”
觉得看得還开心的家人门!点個赞评個论吧
第08章
话本裡根本沒有這句词。
元锡白顿了一会,虚弱地张了张嘴:
“……六颗。”宋钊低头一看,果然還有两颗玉珠连着穗子垂在体外,上边沾了好些淫液,润得亮晶晶的。
他的手指摩挲着那明黄的璎穗,接着往外一扯,立马感受到元锡白的身体再次僵硬了,即使那人刻意夹紧了臀部,仍有大量透明的体液失禁似的从那xue中涌了出来,顺着大腿肌肉缓缓往下滑。
宋钊拭了拭指尖沾上的水痕,声色淡然,也不知是在夸奖他還是嘲讽他:
“元大人果然背碑覆局,天赋异禀。”
听见那人改了他的称呼,元锡白知道這折戏已经落幕了,這才完全放下心来,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由着那人解他身上的绳结。
不知是否是方才精力消耗太多,甫一落地,他便觉眼前一黑,随即更是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失去意识了。
“………”
宋钊下意识地托住元锡白的腋下,将那人半搂进了自己怀裡。
方才被红绳绑住的地方已经发紫了,像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在那白裡透红的躯体上。胸前那两点更是显眼,比普通男子的ru头足足肿了一圈,艳得快滴出血来。
元锡白紧闭着眼,英气的长眉此刻却无意识地蹙在一起,嘴唇一翕一张,好似正承受着什么难捱的痛苦似的。
宋钊见他面上的潮红半天沒消下去,若有所感地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他皱了下眉,随即朝门外吩咐道:
“来人”
城东易水居。
這是一间极其豪华的雅间。光是形态各异的奇石假山便占据了大半地方,栩栩如生的白鹤凌于冷泉之上,下一刻仿佛就要振翅而去。几株青松盆景静静地位列其旁,池中央的青铜莲花香炉中升起袅袅云烟。
主座旁特意置了一架小车大小的冰块来消暑,看上一眼便知這裡的主人地位不凡。
“世德兄,我竟不知你何时从徽州回了上京,怎么不提前和我打声招呼。”說话之人是是圣上亲封的永安王诸葛震,也是当今诸葛家的现家主。
而他对面那位剑眉鹰目,不怒自威的老人便是宋钊的父亲,前宋家家主陈国公宋瑾恒。
“就是回来看看麟儿而已。”他端起茶盏,慢慢地吹了一口。
“四皇子生得实在聪明可爱,跟皇后娘娘简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来的。”诸葛震的一双老眼眯起来活像只狐狸。“令媛是当今皇后,令公子又做了当朝右相,世德兄真是生的一双儿女都是人中龙凤,我可不知得修几世,才能修得你這样的福分呢。”
诸葛震身旁的年轻男子忽然笑着打断他:
“唉呀父亲,有我這样的儿子也是您的福分啊”
只见他容貌俊雅,黑发如瀑,着一身素青兰叶式的外袍,持一把鹤翎尾羽扇,正悠悠地扇着风。
那人正是诸葛震的大公子诸葛少陵。
“你也就那几句破诗拿得出手了。”诸葛震瞪了他一眼,作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论才学,论品行,你哪点比得上右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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