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還未等元锡白缓過神来,又有一枝比先前粗一号的狼毫推了进来。他无力地仰起脖颈,泛红的胸肌与大腿上全是汗,但因着被缚困的缘故,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那兽类制成的器物肆意jiān•yín自己的小xue。
外头依旧风雨如磐,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這一种浩大的声音,玉器的碎裂声、激荡的擂鼓声、靡靡的歌吹……甚至是些难以启齿的shen•yin声,都融进了這片足以融化一切的雨幕裡。
意识朦胧间,元锡白数不清宋钊换了多少笔,也数不清自己叫了多少声。
那笔每次都是干蓬蓬地进去,湿黏黏地出来。昏暗中,他能感觉那处的水甚至顺着两股流到了凳座上,湿得臀尖一片温热。
听着那雨声,元锡白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些……他和狐朋狗友们下窑子的事。
上京的窑子和那些玉仙楼紫云阁大不同,那些雅乐伎馆最多就听姑娘弹弹琴摸摸小手,真合了眼缘的才能披上锦被春风一度。可窑子是個下贱地方,裡头的人都是脱了衣服直接开干,不在乎甚么礼义廉耻。
第一次下窑子,他朋友笑着跟他說得找個“水多”的,操起来得劲。
元锡白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水多”,只跟着朋友一起去见识了一番。
一进门便见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横卧在桌上,两條光裸的玉腿大咧咧地分开。
她嘴裡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跨间的紫黑阳物,還有不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有個男人淫笑了一声,趁那女子嘴上在伺候别的人,往她下头那肿胀的小核拧了一把,只闻得一声又浪又骚的尖叫,yīn•chún竟“呲”地飙出一股清澈的水来,跟尿似的淋在了桌上。
元锡白第一次亲眼见到這阵仗,脸颊燥得通红。他身旁那人笑了一下,說這叫“cháo•chuī”。
方才那桌前使坏的男人见那女子被他玩泄了,便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去摸那湿透的xia•ti,大声嚷嚷道:
“這骚货!不仅前面這小洞湿得透彻,连后面的屁股缝都流满了水哪”
……
元锡白喘着气,感觉自己身下的凳面已经滑得坐不住了。
他有些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真的像那窑子裡的女人一样用后面“cháo•chuī”了。
第11章
“嗯……啊、啊啊”
突然,元锡白急促地喘了几声,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瞪直了眼睛。
原是那笔头探得太深,笔杆误触了先前宋钊埋进去的小金球开关,那巴掌大小的物事竟然抵着脆弱的xue心“嗡嗡”地震了起来。
元锡白从来沒有经历過這奇异的快感,刚被那物颠颠地震了几下,便觉全身酥软,小腹发热。湿津津的xue肉绞得死紧,方才硬挺的yīn•jīng也随着颤动的频率一抖一抖的,甩出几滴透明的qing•ye。
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背脊窜了上来,他暗道不好,红着眼睛在椅子上奋力挣扎了起来,也不管演不演戏了,急冲冲地对着宋钊就是一顿吼:
“宋、宋钊……!放我下来………”
殊不知宋钊這人吃软不吃硬,若是好言相求,他可能真就把元锡白這么放下来了,但若是对着他呼来喝去,后果也可想而知。
“吵什么。”
宋钊皱了皱眉,见那椅子被元锡白挣得“哐哐”响,便一只手箍住他的脚踝,往那不断翕动的小xue裡硬生生地又推了支斗笔进去。
“啊、啊……!!不…………!”
干涩蓬松的笔头直接将紧闭的xue口撑到最大,无数细毛残忍地勾過xue肉的每一处褶皱,元锡白像條濒死的鱼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全身肌肉都在抑制不住地痉挛。
仿佛忍耐到了某种极限,他的喉结颤了颤,终于溢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吟,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般:
“啊!”
前端那涨得发紫的茎身终于抖了抖,从那小眼中断断续续喷出了浓白的jīng•yè,流得凳上地上都是。
窗外的风雨似乎小了,怒号的风雷声也逐渐成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芭蕉上、荷塘边,给這闷热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凉意。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只听得见一人粗重的喘息声
元锡白被解了绳索后,便顺着椅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腿股间一片狼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沒有。
而宋钊背对着他,身影颀长。
那人浑身上下的衣裳整齐得沒一丝皱褶,金腰带、白玉冠依然端端束得笔直,好似在嘲笑此刻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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