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尘×李米芮(番外一)
原本热闹的小餐馆,因为這一声异响,瞬间安静了不少,拿着啤酒瓶的中年男人扭头看向身后。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也放下筷子将目光转移到刚刚发生异响的方向。
“操你妈的,你敢打我。”一個手裡夹着烟,一脸凶样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面前是一個长相比较青涩的女孩,头发不是很长刚好能扎上,身上穿着灰色卫衣,下面简单搭配了一條宽松牛仔裤,只见她把餐盘重重摔在地上:“怎么!打臭流氓,我還得选個黄道吉日呗!”
真不要脸,喝点马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物种了,她路過一次,他就摸她一次,手怎么那么欠呢。
這时老板急急忙忙从后厨走了出来,他陪着笑脸:“大哥,刚来的服务员,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這样,今天的菜钱打八折,消消气,消消气。”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他妈打断她的腿,臭婊子。”男子骂骂咧咧的坐了下去。
店裡看热闹的人,大概也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不就是喝多了摸了两下服务员嗎
這服务员也太不懂事了,摸两下就摸两下,也许是不小心刮着的,大惊小怪的。
女孩刚要开口就被老板拽到了后厨,他沉着脸:“你一個临时工,還敢打客人,你這样我生意還做不做了。”
“是他先摸我的。”女孩气的脸色涨红,她大学還沒毕业,趁着沒课出来打零工赚点零花钱,沒想到遇到酒蒙子一直摸她屁股。
“行了,我這小店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别干了,收拾收拾下班吧。”老板說着拿起手机打了個电话:“你赶紧過来,服务员不干了,你過来端菜。”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不要生气:“那你把工资结一下,我从早上八点干到现在,一個小时十七,一共一百七。”
老板转過头:“你打了客人,那桌菜钱五百打八折,亏损一百,给你七十。”說着他擦了擦手,从兜裡拿出一张五十的两张十块的。
女孩长长吐了口气,拿出手机,大概十几秒后:“喂,110嗎...”
老板一把抢過她手裡的手机,从兜裡又拿出一百递给李米芮:“沒见過你這样的人,以后都别想在這打零工了。”
女孩拿着钱在手裡摸了摸确定是真的后,揣进兜裡,转身从厨房走了出去。
李米芮,阿斯特大学金融系在读,父母都有正式工作,但她不喜歡伸手跟家裡要钱,一有時間就会出来打零工,学费包括平时零花,都是自己赚的。
李米芮从小餐馆出来,买了個手抓饼,她拿出手机刚要跟闺蜜抱怨今天的遭遇,就看到一條好友申請“李小姐你好,我是可容酒店经理,徐斯尘”。
她這才想起来,上次跟闺蜜出去吃饭,把包落在酒店了。
但因为酒店在市区,她打算礼拜或者放假的时候再去,沒想到酒店经理竟然主动联系她了。gòйЪ.ōΓ
李米芮接受好友申請后,把吃剩一半的手抓饼放到电瓶车的车筐裡,她刚骑沒五分钟,就听到有人在她身后大喊。
“你车胎沒气了。”一個中年女人骑着电瓶车看到后好心提醒了一句。
李米芮道了声谢后,下车看了一眼,人要是倒霉,放屁都能崩出屎来,她忍不住拍了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端菜被摸屁股,還差点被黑心老板扣了工资,回家路上车胎又扎了,救命》
還不等她把手机放回去,就收到了一條评论:“李小姐如果有需要的话,酒店可以派车去接你。”
李米芮忍不住回了一句:“免費的马上来,收费就算了。”心裡想,這可容酒店的经理也太会赚钱了吧。
但可惜,遇到她了,别人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但她不一样,她是不锈钢的。
她干了一天活了,還要推着电瓶车走七八公裡的路,想想都累得慌。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個修电动车的都沒有,把车丢下,她明天上学和打工都不方便。
倒霉的好像别人放屁,她闪了腰。
她推着电瓶车正走呢,手机又响了,她忍不住看了一眼
可容经理徐斯尘:“免費的,麻烦李小姐,发個定位過来。”
李米芮眯着眼睛,還有這好事,应该是把她当成潜在客户拉拢了。
但仔细想想還是算了吧,她去五星级酒店那是因为闺蜜有钱,跟她半点都不挨着。
但她的心思多少有些多余了,還沒等她回复,手机沒电自动关机了。
李米芮欲哭无泪,半個小时后,她累的坐在马路旁把剩下的半個手抓饼吃了。
与此同时,一個身穿高定西装的男子,坐在娱乐会所的包厢裡,旁边是跪式服务的工作人员。
“徐总,你今天可沒喝多少,這一瓶不喝完,可不能放你走。”他身边坐着一個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手裡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就差伸到人家服务人员的衣服裡了。
徐斯尘轻抿薄唇,眼裡带着深不见底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李总,我晚上還有约。”
中年男子笑的一脸猥琐,他凑到徐斯尘面前:“既然這样,那就不耽误你干正事了。”
徐斯尘喝了口酒,笑了笑。
一旁跪着的服务人员低着头,一般情况下,会所是不会提供跪式服务的,但今天来的不是别人,是裴氏集团的副总裁,要求极高,老板特意嘱咐一定要好好接待。
徐斯尘看了一眼手机,時間不早了,他也确实有约:“李总,事情就這么定下来了,回头我让秘书把合同送到贵公司。”說着他站了起来。
一米八几的身高,配上一身黑色的高级定制西装,气场压人一头。
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手别提多不老实了,一直在服务人员的身上乱碰:“行,那我就不送徐总了,改天再约。”
“我加你微信,回头给你转服务费。”徐斯尘面带笑意,声音很有磁性,带着莫名的蛊惑。
服务人员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红,她摇了摇头:“徐总不用了,我們這有规定...”
徐斯尘拿出钱包,把裡面的现金全部拿了出来,就只剩下空的钱包,大概能有個三千左右,他直接递给了跪在地上的服务人员:“辛苦了。”
等徐斯尘走后,那個姓李的中年男子指着刚刚的服务人员道:“你就是不识抬举,徐总可是出了名的会疼人,你跟他睡一晚,何止這点钱,送你套房都有可能。”
跪在一旁的服务人员手裡捏着钱
徐斯尘确实是出了名的风流,跟他睡一晚虽然不吃亏,但是他不跟人玩感情,睡一次一般不会選擇第二次,更何况他刚刚說有约了。
“李总,徐总虽然好,但,我,我更喜歡李总這样的。”說着她低下头,将钱收了起来。
姓李的被哄的开心,临走的时候又给了一笔小费。
此时的徐斯尘坐在全球限量版的宾利上,西装外套被他随手丢在了一旁,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突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手机。
丢三落四的李小姐:“谢谢徐经理,我已经到家了。”
徐斯尘看了一眼她发朋友圈的時間,這傻姑娘估计是一路推着电瓶车回去的。
她发朋友圈的时候,他正好在看朋友圈,除了他嫂子,他已经很久沒看到有人這么发朋友圈了,出于好奇就点了进去。
因为操作失误,他给那條朋友圈点了個赞,他觉得人家都這么惨了,他還点赞有些說不過去,而且還是酒店的顾客,于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
沒成想,对方问他接送服务是不是免費的,他们是五星级酒店,如果顾客有需要,当时是免費的。
只不過一直沒等到回复,她要是不主动道谢,他都忘了有這回事了。
徐斯尘:“李小姐平安到家就好。”
酒店之所以能开到全球连锁,服务是关键,即便她是個推电瓶车的,也得礼貌回应。
李米芮趴在床上,如果用一個恰当的形容词那就是“死狗”她快要累死了,小腿和脚一阵阵的胀痛,她推车走了一個半小时才到家。
收到回信后,李米芮忍不住点开了徐斯尘的朋友圈,這個人好有礼貌啊,還愿意主动帮忙。
一定是個非常好的人。
她点进去看了一圈,除了酒店服务和活动,好像就沒有其他的了。
李米芮沒想到,对方半夜了還沒睡:“徐经理還沒下班啊。”
来看同为苦逼打工人。
徐斯尘双腿交叠,眼神沉沉的,手裡夹着的烟,已经燃了大半,他收到消息后,眉心压了压:“是啊,加班。”
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他是裴氏的副总裁,裴氏福布斯排前十,关键的一点,裴氏是他表哥的
至于上班,完全看他心情,加班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李米芮坐在床上按着小腿肚:“那忙完,早点休息。”回完信息她就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徐斯尘今天谈了一天的生意,晚上還应酬到现在,心情莫名的烦躁,突然手机响了,对方发起了语音通话。
他纳闷的接通了语音,但对方沒有說话。
就在他要挂断时,手机裡传出了女孩一惊一乍的声音:
“啊啊啊天杀的,我作业還沒写。”
“算了,写作业是不可能写作业的,明天奇迹三分钟,抄完算完。”
大约過了两三分钟,手机裡传来杂音,很刺耳,徐斯尘把手机扔在了一旁的座位上。
“這裤衩怎么掉色啊,无良商家给它差评。”
紧接着就听到“哒哒”的声音,沒一会,手机裡传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救命啊,裴教授选修课的作业也沒写,谁家大学還留作业啊,算了,谁让他长得帅。”
徐斯尘挑眉,這個裴教授,他听着怎么這么耳熟呢,還有作业,那不就是他哥,裴修言嗎。
全世界也找不出留作业的大学了,除了阿斯特的
巧了裴氏总裁,也就是他哥,在大学裡当教授,這傻姑娘应该是他的学生。
“網上說有丰胸的,怎么沒人教怎么缩小啊。”
李米芮說着转過头抱着被子脑袋插了进去,沒五分钟就睡着了。
徐斯尘下车前,结束了语音通话,他竟然觉得有趣听了一路,原来现在的小姑娘私底下都是這样的。
因为圈子不同,他的朋友圈,大部分都是嗮豪车和奢侈品的,当然一小部分是嗮身材的。
像李米芮這样嗮沒气电动车的,独一份。
徐斯尘进了酒店后,直接上了顶楼,他很少回家住大多数都是住酒店的总统套房。
他打开门后,闻到了很重的玫瑰香。
一個穿着红色睡裙的女人,手裡拿着一條丝带走到徐斯尘身边:“徐总,你可算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了惊喜。”說着她踮起脚。
徐斯尘一手扯掉丝带扔进了垃圾桶,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我不喜歡這些仪式。”說着他走到床边叫了客服服务。
女人咬着嘴唇,她准备這些东西就花了两万多,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徐斯尘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驱散了房间内呛人的香气。
他是在父母的虐待中长大的,所以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后来他发现了一种治疗方式,能抚平心理的暴躁和不安,但也因此得了另一种病“性”“瘾”
女人走到徐斯尘身后,环住了他强而有力的腰:“徐总,我等了你一天了。”
徐斯尘转過头,垂眸看着怀裡的女人,什么清冷女星,不也這個德行嗎
女人仰着头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了得到這次机会,她花费了半年的時間。
徐斯尘要钱有钱,要颜值有颜值,而且還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跟那种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不同。
她一個十八线小明星,如果能攀上他,那以后在娱乐圈裡可以横着走了。
徐斯尘薄唇微开,喉结上下滚动:“如果是雏,就从這裡离开,如果不是,我就要开始了。”
他从来不跟人玩感情,只是发泄欲望,如果对方是雏,他绝对不会碰,否则很容易沾在身上甩不掉。
你情我愿,事后结算。
女人攀上徐斯尘的肩膀,将红唇送了上去:“我以为,我是那個特殊的...”
徐斯尘轻笑:“每個人都是特殊的,但在我這裡谁都不是。”說着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间。
徐斯尘的腰和能力,折腾几個小时都算轻的,所以早上的时候,女人躺在床上說什么都不愿意起来。
她只是听說過,当时還觉得太夸张了,电视裡都不敢這么演,可昨天,她亲身体验過了。
徐斯尘太粗鲁了,而且折腾的一晚上沒睡,她现在觉得手指都在抗议
徐斯尘穿戴整齐后将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我叫了早餐。”
女人看了一眼徐斯尘的背影,在床上粗鲁的要命,平时待人温柔又有礼貌,可惜是個沒心的。
徐斯尘上车前看了一眼手机
丢三落四的李小姐:“那個,昨天晚上,你都听见什么了...”
徐斯尘勾唇,心情视乎因为這個傻姑娘好了不少。
李米芮看着“一字不落”四個大字时,脑海裡瞬间回想起睡觉前都說了些什么。
“...”
【番外是补徐斯尘和李米芮从相识到相爱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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