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尘X李米芮(十一)
看着小猎物一步步向他走来,从一开始不安的试探,再到完全信任,徐斯尘很享受這個過程。
李米芮躺在床上,咬着嘴唇,羞耻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沒,她不敢去看视频,耳边是自己抑制不住的心跳声,她双腿并拢在一起,姿态诱人,皮肤呈现出别样的粉红。
徐斯尘见再欺负下去傻姑娘就要哭了,现在已经眼角泛红了,给他看看又不会让她吃亏,有什么好哭的:“不哭,见面后随便宝宝处置。”
李米芮扯過被子盖在身上,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說,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徐斯尘见状主动认错:“我刚刚也是急糊涂了,看着你家裡半夜出现别的男人,我很不安,急切的想得到你的全部。”
李米芮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视频,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我這样做是因为我喜歡你,信任你...”
徐斯尘点了根烟,他身体受不了了,心裡也莫名产生了负罪感。
李米芮拽着被子,她不想這样,但是又不想让徐斯尘不高兴,她感觉自己的底线一点点流失,直到完全沒有。
徐斯尘抽了两口后,把被子掀开,然后轻声道:“宝宝,你看,我对你,不也毫无保留嗎。”
這能一样嗎
李米芮羞红了脸,转過身去,不看徐斯尘,白天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衣冠楚楚的,怎么到了晚上,這么沒羞沒臊的。
徐斯尘低头瞥了一眼,现在都這么沒出息了嗎,他在想,要不要解决一下,但是明天還有正事,算了。
他不是很喜歡這裡的女人。
李米芮躲在被窝裡,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這么欺负她,就這么放過他,是不是有点說不過去:“那你玩给我看看。”
徐斯尘以为自己沒听清楚,眉心压的很低:“嗯?宝宝刚刚說了什么?”
李米芮支支吾吾了一会,然后伸出手挡住了手机的前置像头,声音很小,到撒娇的意味很足:“老公,你玩给我看嘛,我想看...”
徐斯尘這回听清楚了,他声音有些哑,沒什么不能看的:“好,听宝宝的。”
李米芮沒想到徐斯尘竟然答应了,本来就是想为难他的:“算了,算了,我明天還要早起,睡了,晚安。”她不好意思看。
徐斯尘准备去洗個澡,因为沒别的方式缓解,冷水一冲下来,冷的人沒别的想法。
徐斯尘拿起手机:“再叫一声老公。”他第一次听到有人這么叫他。
李米芮红着脸,声音比刚才還弱還小:“老公,晚安。”
徐斯尘回了一句晚安后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原本李米芮是要陪徐斯尘的,但刚巧他有事要忙,她和冯曦约好了一起去打工,搬东西。
徐斯尘再一次坐在了会议室,他說過,他要那块地全部,寸土不让。
谁敢拦着他,他就埋了谁,生死全看天意。
“徐老板,我們万事好商量,這样,我让他们過来,给你道歉,之前损坏耽耽误的時間,我双赔双倍,你看怎么样。”說着他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徐斯尘。
徐斯尘双腿交叠靠在椅子上,手指交叉放在腿上,表情平淡:“說了,我要全部。”
谁来都沒用,哪怕是当地最大的势力出面也不行。
“徐老板,误会一场,我們以后還得合作不是,不然你酒店建好了,他们来闹,你不也麻烦嗎。”說着他再次把文件往徐斯尘面前推了推:“你看看,不行再加一倍的损失。”
徐斯尘手指在手背上轻轻点了两下,沒有抬手去拿文件的意思。
闹,怎么闹?
中年男人眯缝着眼睛,這意思是一点面子都不准备给他了?
“徐老板,在道上混,我给你七分面子,你也得给我一步退路,這样以后方便合作,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大。”中年男人說完拿出烟。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弯下腰为他点燃了香烟。
徐斯尘抿着唇。
“怎么样,行不行给句痛快话。”中年男人吐了口烟雾,表情有些不耐烦,這么多年,他出面就沒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徐斯尘這是在打他的脸。
“如果我沒来之前,你开口,我当然愿意给你這個面子。”徐斯尘說着分开双腿,身体向前凑了過去:“但是我现在来了,免谈。”
中年男子身后的女人掏出别在大腿旁的枪抵在了徐斯尘的脑门上。
“你看,這闹的多不好,签了吧。”中年男子說完,从上衣兜裡拿出笔递给徐斯尘。
徐斯尘勾唇笑了笑:“开枪吧。”說着他将枪口移到了自己的太阳穴:“对准這裡。”
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外面全是徐斯尘的人,只要开枪,他的人就会冲进来。
到时候鱼死網破。
他不是沒听說過徐斯尘的为人,沒成家,无牵无挂,但是沒說他這么豁得出去,连命都敢玩。
徐斯尘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气定神闲的点了一根,对于他来說,死就是解脱。
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
拿着枪的女人手一抖。
“徐老板,今天就想谈到這裡,你回去仔细考虑考虑。”說着他站起身,将女人的手按了下去。
他不得不承认,他沒徐斯尘能豁的出去。
徐斯尘吐了口烟圈,声音淡淡的,嘴角上扬,嘲讽之意再明显不過:“那就不送了。”
中年男子带着自己的女保镖刚出门,就被人按在了地上,他带来的人已经被全部控制住了。
世界上哪有這种好事,拿枪抵着他的脑袋,還想全须全尾的回去。
“徐斯尘,你别给脸不要,我要是出事,你也别想活着离开。”中年男人大声喊道。
徐斯尘弹了弹烟灰,某长說了,抓住他们可以直接开枪,他们就是一群恶徒。
事情办好了,某长請他吃饭。
徐斯尘站起身,走了出去,崭亮的皮鞋一脚踢在了中年男子的脸上:“算他妈什么东西,還给你面子。”說着他用力踩着他的脑子:“你面子值几個钱?”
秘书忙走上前:“徐总,您不用生气,我們会解决,司机已经在楼下等您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她特别担心徐斯尘,虽然他不会迁怒,但自身会非常不受控,出门前又沒带其他秘书和助理,她很难办。
徐斯尘抬起脚单手插兜走了出去。
這几年他脾气好多了,因为不像以前,凡事靠拳头,现在靠的是脑子。
徐斯尘回到车裡后,心情莫名的烦躁,他靠在座椅上,看了一眼時間。
他找了個地下擂台,压了一百万自己醒,现场激烈的氛围被瞬间点燃。
昏暗的灯光,吵闹的叫嚷声,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沒变,有的人为了赚钱,有的人只是为了一时的快感,而豁出性命。
徐斯尘上台前,签了生死协议。
高大的身形被西装包裹着,黑色发丝打理的井井有條,一双桃花眸子看起来十分的冷漠,却异常引人注目。
他与這裡格格不入,显得非常突兀。
台下有人說着脏话,也有人在猜,他能受得了几拳。
更有下流的人,对着台上喊,要打爆他的蛋。
徐斯尘戴好了拳击手套,瞳孔向下,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台下的对手。
他的对手看起来很年轻,穿着专业的拳击服,露出极其夸张的肌肉。
個子跟徐斯尘差不多。
但单单从体型上看,徐斯尘显得精瘦不少,尤其是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看起来,很细。
对手对徐斯尘竖起了中指。
随着裁判的手落下,徐斯尘眼神暴露出隐藏不住的杀气。
徐斯尘的拳头,又快又狠,几番较量下,对手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了。
谁也沒想到,一個穿着西装,看起来无害的男人,能有這么大的爆发力。
几分钟后,对手被他打的乱了章法,只有躲的份。
台下吹口哨的,欢呼大叫的,老板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這人…
哪来的!
跟疯子一样,拳拳到肉。
台上沒有投降一說,徐斯尘打爽了,才停下。
徐斯尘摘下拳击手套,整理了一下自己歪掉的领带。
在国内,不能打的尽兴,稍微過点裁判就会叫停。gōΠb.ōγ
躺在地上的男子满脸是血,眼睛都睁不开了。
“五十万给他,剩下的請大家喝酒,大家玩的愉快。”徐斯尘說完将西装的扣子解开,向外面走去。
就在他抽烟准备上车的时候,一個棕色头发的女人跑了出来,巴掌大的脸,精巧可爱,鼻子上带着零星的雀斑。
她用外语跟徐斯尘沟通着,手攥住了他的外套。
徐斯尘弯下腰,不知道說了什么,女人的脸红了起来。
只不過徐斯尘并沒有带她一起走,而是独自回了酒店。
李米芮打了一天的工,累的饭都不想吃。
冯曦觉得身体不舒服,简单下了面條后吃了两口就回房间休息了。
李米芮洗了個热水澡,身上围着浴巾,李天只有晚上了,才会进屋休息,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守着。
徐斯尘泡在浴缸裡,手指的骨节泛着红,应该是刚刚出拳太用力的缘故。
李米芮等了许久徐斯尘才接视频,她已经换好睡衣了,還是那种夸张的卡通图案。
她怕徐斯尘再次提出让人难为情的要求…
徐斯尘裹着浴巾,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宝宝這么想我?”
李米芮红了脸,她拿起桌子上的书给徐斯尘看了一眼:“教授布置了作业,我给忘了。”
徐斯尘靠在沙发上,他当初保博都懒得念,要不是他哥按着他,他早跑了。
但是他還是耐着性子陪着李米芮把作业写完了。
李米芮抬头看着徐斯尘:“我觉得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凶我,之前我不会,你语气不会這么差。”
徐斯尘喝了口水,懊悔道:“对不起宝宝,我刚刚的语气不是很好,别生气。”
李米芮收拾好电脑,沉着一张小脸。
徐斯尘手落在自己的腹部:“宝宝不气了。”
傻姑娘脾气還上来了…
徐斯尘表情别提多无奈了。
永远都是别人哄他,這回好,人沒碰着,還得哄着。
李米芮发现,对着這张脸,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徐斯尘刚洗完澡,别提多“诱人”了。
李米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這快一個月了吧。”
徐斯尘:“马上了,我被调到外地了,回去后先去见你,然后再走。”
他是故意這么說的。
等见完面,他就不打算再见她了。
他对婚姻,爱情,沒有任何期待。
从始至终,他都沒有对李米芮动過心,但是渴望得到她的身体,還有满足自己的新鲜感。
李米芮笑着道:“那到时候,我去你所在的城市找份工作。”
徐斯尘笑了笑,他会给她一笔钱,保证她這辈子,衣食无忧。
李米芮拿出一件衣服:“你看,我给你买的,到时候我們穿情侣装逛街。”
徐斯尘“嗯”了一声:“宝宝的眼光很好,很会挑衣服。”
但是他沒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他有多渴望能穿上這件衣服。
李米芮在计划着未来,小脸蛋红扑扑的,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徐斯尘的手机提示响了,他以为是什么会议,沒想到,上面竟然是李米芮的“亲戚”日期。
李米芮换了套床单被罩。
徐斯尘声音温柔了下来:“宝宝,你這几天身体会不舒服,不要去搬东西,不能吃生冷食物,休息保暖。”
李米芮转過头,這個男人怎么会這么贴心。
徐斯尘不仅仅是动动嘴,他還买了一些用品和补血的营养品…
至少现在,他是认真的。
认真的想睡傻姑娘。
让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突然接到李米芮的电话,她一直在哭,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却不肯說。
他从心底着急,那一刻,他想马上回到她的身边…
李米芮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妈的死渣男,诅咒他一辈子断子绝孙。
呜呜
冯曦怀了渣男的孩子,昨天跟她一起打工搬了啤酒,今天肚子疼的受不了。
到医院才知道,她的孩子沒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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