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直覺又是蔣文豔!
“好好好,我不問了,行了吧。”
宋錦繡頗爲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
她們幾個人還在聊天呢,門口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是段清驍從外頭進來了,他的手裏面還端着一個盤子,裏面是一些花生米什麼的,還有鍋巴這樣的小喫。
他將盤子放在桌上:“剛纔只顧着忙着打掃衛生忘了咱們的後廚還放着好多喫的,你們要是不夠喫的話,就自己過去後廚那邊拿吧,千萬別客氣。”
“段清驍,你也坐下來咱們一塊聊聊天唄,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跟我們說,先前你到底是咋想的,竟然還想要和我們玉蘭離婚。”
白從梅用着打趣般的語氣對段清驍調侃道。
要是擱在以前,這麼敏感的話題,段清驍聽了之後少不了是要動怒的,最少也是要掛着臉不情不願的走人。
然而他現在不僅是沒有生氣,還一臉淡然的看着面前的顧玉蘭,不疾不徐的開口解釋道:“誰家都有小吵小鬧的時候,當初我和玉蘭因爲她產後激素分泌不穩定,再加上我也是第一次做父親,我們兩個人之間有着許多誤會,不過好在現在這些誤會全部都已經解開了。”
“你們倆能夠好好的就行,兩個人過日子就是要靠着兩口子相互扶持才能走的更加長遠,我還能記得當初玉蘭第一次說她想要做生意那會,你生氣的不得了,還說玉蘭肯定是做不好呢,現在看看,你的話也不管用啊,我們玉蘭已經是大老闆了。”
白從梅看向顧玉蘭的眼神中還充斥着一抹欽佩。
要知道,一個普通人想要從二百來斤這樣大基數減肥減下來就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顧玉蘭不僅僅是減肥成功了,更還事業突飛猛進,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裏,她卻已經成爲了地方上優秀的企業家。
說羨慕……
白從梅都覺得有點配不上顧玉蘭。
她彷彿就是突然間從天而降來到他們生活裏的一抹曙光。
任何人,只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仔細想想,就衝着顧玉蘭減肥時候的動力和恆心,也就會發現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什麼毒雞湯。
“來,來來!咱們碰一杯酸梅湯,爲了致敬我們過去的生活,祝福我們以後的生活越來越好,越來越美滿,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顧玉蘭高高舉起了酸梅湯笑呵呵的和他們說着。
此時此刻,躲在他們火鍋店後面半蹲着在地上聽牆角的蔣文豔恨得幾乎快要咬碎了後槽牙。
她怎麼着都沒想到,現如今的顧玉蘭不僅僅是她的物質生活越來越豐盛,不管是白從梅也好,又或者是文悅,竟然對她這麼好。
蔣文豔只要一想到前世的時候,宋錦繡又是嘟囔着說她的身上這裏疼那裏不舒服,甚至後來還說她的心情不好,自己一個人住在大房子裏害怕,還特意搬過去和她以及段清驍住在一起……
現如今的宋錦繡哪裏有半分膽小的樣子?
不僅僅是這些,蔣文豔作爲一個和宋錦繡曾經生活過一輩子的人,竟然根本不知道宋錦繡先前是什麼職業什麼工作。
更不知道宋錦繡身手不凡。
這些事情不斷的衝擊着蔣文豔的大腦,她氣急敗壞的四處打量着。
她就像是一個瘋子似的,從地上抄起一塊大石頭朝着火鍋店後面的窗子砸了過去!
蔣文豔有着超乎於尋常人的反偵查能力,砸爛了窗子之後,屋裏面傳來了一聲驚呼!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惻惻且猖獗的笑容,接着疾步如飛的朝着巷子口的方向走去。
如今的蔣文豔就像是臭水溝裏陰暗的老鼠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偷瞄着打量着他們的幸福,時不時的還要出來做一些破壞。
宋錦繡從那個破破爛爛的窗子往外看了過去:“誰啊,哪個不長眼缺德的壞心眼竟然做這種事,屋裏面還坐着人呢,你知不知道!”
她還在那吵吵着,一旁的段清驍卻已經健步如飛般的帶着人朝着後面的巷子裏奔去。
因爲他們沒有人知道蔣文豔現如今已經可以在醫院裏出入自由,也就更加不會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沒有人知曉究竟是誰給火鍋店的玻璃砸爛了。
但……
顧玉蘭此時此刻眼皮子上下突突突突一陣狂跳不止,她感到心裏一陣隱隱不安發慌:“這該不會是蔣文豔做的吧?”
“不應該啊,蔣文豔現在應該人在醫院裏纔對,就算是她偷摸跑出來,也不應該知道了咱們又開了火鍋店吧,她的消息能那麼靈通?”
在宋錦繡說完這麼一番話之後也不禁感到有些後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只要一想到他們的身邊還有蔣文豔這個定時炸彈就讓她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個厲鬼似的陰魂不散,這就算了,還總是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出來做一些手腳。
顧玉蘭警惕十足的看着宋錦繡:“媽,你說有沒有可能現在蔣文豔她人根本就不在醫院裏啊?”
“這……我也不好說,但是咱們大院裏已經很注意這件事情了,還甚至派出人來時刻盯着她,要是這樣她還能跑出來的話,那這種事也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咱們能做的就是時刻小心謹慎一點,只要能夠抓到她,咱們就有辦法給她送進去!”
宋錦繡的話語十分的堅定不移。
因爲前後巷子是不相通的,所以段清驍他們帶着人一起到了後面時,蔣文豔早就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他垂頭喪志的嘆息一聲,連連搖頭:“怎麼能讓她又跑了呢!”
段清驍仔細端詳打量着地面上的痕跡,看着那一個腳印落下那麼深,十有八九剛纔在外面搞破壞的那個人就是蔣文豔了。
蔣文豔因爲服用藥物影響導致身材發福走樣,現在人都快要胖成了一口大水缸了。
不僅是這樣,也就只有蔣文豔時刻保持着她先前的職業素養,不管是站立還是行走,都是那種規矩的步伐。
“段哥,您是怎麼看出來這又是那個女人的?”
一旁的小夥子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段清驍。
他們這麼多人在這都沒發現這裏哪兒像是蔣文豔會來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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