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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李卯:不知道啊,稀裡糊涂就亲上去了

作者:日立凡
這一声柔媚小弟弟下来,别說旁边李卯,天火教的人觉得不自在,就是玉白貉自己也被這发烧的嗓音弄的浑身恶寒。

  方才那声音真是她发出来的?

  碍于旁边教众的怪异眼神,還有对面那白衣冠禽兽的受宠若惊,玉百貉咳嗽一声面庞重归冷淡,解释道:“本座說不动他不是起了什么怜悯心思,而是他欠本座五千两银子還沒還,你们不要多想,本座肯定不是动了什么把他抢回去当压教夫人的念头。”

  “哦~”众人松了口气。

  是为了钱就好。

  码头边伙夫光着膀子,局促站在一起,不敢看那些拿刀的武夫。

  合着思悬公子不光是才子,還是道上混的?

  李卯见那头玉百貉率领天火教之人放下兵刃,松了口气同样收剑,而后走到玉百貉跟前拱手一拜:“玉前辈。”

  玉百貉随手将手裡的脑袋扔到一边水裡,拍拍手。

  李卯愣了愣,认出是方才出言嘲讽他墨钩子的脑袋。

  李卯识趣取出来一方手帕递给玉百貉,玉百貉也不推辞,攥到手中擦拭起手上的血迹。

  “玉前辈跟他们不是一路的?”

  玉百貉不屑摇头,将手帕浸的通红:“不是,他们血玉帮不過江湖上二流势力,歪瓜裂枣一大帮,怎么可能跟本座是一路人?”

  “方才那人临走时多瞧了本座一眼,顺手就宰了。”

  玉百貉說着往码头边赶去,李卯见状跟上,两人并肩相隔一步。

  李卯隐约可以感受到那齐腰长发不时打在自己手边。

  虽然有点血味儿

  小雨停歇,旁边刘管事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能将身家性命寄希望于李卯身上。

  码头前,李卯瞧着被玉前辈揉的一团糟的手帕,总觉着她带着点火气:“玉前辈,你们跟他们血玉帮不是一路的,又为何为同样出现在這儿?”

  玉白貉回想一番松居客同她的說辞,给李卯重复一遍道:“今夜绍蒙码头,有一批人会先将一船队之人杀干净,然后让我們去将货物接手。”

  李卯眸光动了动道:“栽赃嫁祸,是让你们天火教背這個锅?”

  玉白貉一副前辈作态,双手背后长发飘扬,不咸不淡道:“背锅就背锅,本座难道不晓得?”

  “而且這批货确实是我們天火教要劫的,各取所需罢了,沒什么栽赃嫁祸一說,是一出阳谋,但我們天火教接了。”

  李卯不可否认点点头。

  对方料想到天火教不会拒绝這批价值千金的货物,所以最后官府追查之时,自然而然就会以为此次事件是天火教一手策划,绝不会再怀疑其中還有三方势力插手。

  可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就是为了杀人?

  還是为了恶心温家?

  玉白貉睨了眼出神思忖的李卯,說道:“怎么,這批货对你来說很重要?”

  “但据本座所知,你不就是替人看货的,少了這批货你又不会掉二两肉。”

  李卯回想起今日临行前,老夫人对他所嘱托——

  說是什么這批货是官府所要,可不能给人盗换了去,不然后面就是那官盐代理竞标,這节骨眼若是出了些差错,只怕那竞标就要打了水漂,归到了别家手上。

  李卯眸子忽而动了动,抬手叫過来刘先。

  “刘管事,敢问后头那官盐代理竞标,是哪一家对我們最有威胁?”

  刘先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天火教之人盯得心裡发怵,不過瞧见思悬公子跟那头儿走的這般近,索性放开了胆子道:“不瞒思悬公子,自然是王家。”

  王家....李卯轻啧一声,心思豁然通达,让刘先退到一边。

  玉白貉问道:“你啧什么?”

  李卯笑道:“玉前辈太漂亮,我感叹罢了。”

  “哦?”

  漆黑下,玉白貉阴影中玉面绯红一闪而逝,但下一秒便做寻常姿态,甚至带上了几分挑逗懵懂小处男的柔媚,半边胸脯压在李卯肩头,凑到李卯耳畔轻声呵气:“你倒是嘴甜,那你跟姐姐說,我跟你师父哪個更漂亮?”

  “要是让姐姐高兴了,說不定会奖励你些什么东西~”

  “姐姐這东西累赘的很,当真需要一個郎君来排遣寂寞呢....”

  玉白貉一只手伸进了李卯衣襟,也不知道在裡面摸索什么。

  甚至說,李卯耳畔的唇瓣都若有若无微微两相触碰。

  玉白貉也是個老处女了,一通勾搭下来李卯還沒什么事,自己却已经滴滴答答,浑身燥热涨红。

  反观李卯。

  心头暗道一声大妖精后面不改色,只是呼吸稍稍加速:“玉前辈自然同我师父是各有春秋,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都是世间少有的美人。”

  玉白貉眸子微眯,显然对這回答不太满意。

  折中虽然两边都不得罪,但模棱两可在她這儿可不好使。

  她强势惯了,听不进去什么两边讨好之词。

  而且她要的是這厮在她面前低头,在她的淫威下不得不屈服的耻辱模样!

  “你不是想要地龙栖?”玉白貉下意识摸了摸不同于百合较小的满月,或有丝丝记忆重连,面染恼怒红霞,又突施冷箭道。

  李卯惊愕转头,对上那双红瞳,迫切道:“前辈你有?”

  玉白貉一挑眉头,嘴角勾起弧度,对李卯這反应相当满意:“那是自然,只要你夸得姐姐满意了,本座就将那地龙栖的情报告诉你如何?”

  玉白貉轻轻在李卯胸前画着圈圈,妩媚发烧道:“就是不晓得弟弟你为了這地龙栖能牺牲到什么地步了~”

  她也不多要求,就亲口承认她某处胜過师清璇那個冰山就好。

  反正她只是知道情报,也沒想拿這個再要挟他干些什么出格的事。

  李卯心头却轻嘶一声。

  听玉前辈這前后這语气,還有這些小动作,怎么总感觉是想让他陪睡两天?

  但是那就成什么了,他师父就成什么了?

  为了治病而不得不头上带点绿的苦主?

  他李卯顶多把自己的初吻献出去,陪睡是万万不能!

  他李卯铁骨铮铮!

  李卯思来想去過后,低头看了看那揩油的青葱玉指,最后心裡轻念一声“师父我做這些都是为了你”,而后贴脸直直凑到了玉白貉鲜艳唇角处,蜻蜓点水一吻。

  ……

  玉白貉猛然瞪大了眼睛。

  邬非瞪大了眼睛。

  季馗瞪大了眼睛。

  松居客瞪大了眼睛。

  黑龙瞪大了眼睛。

  码头边,天火教众人集体化作一尊尊雕塑,石化般唯有潮风呼啸。

  卧槽

  他们看见了什么

  李卯无辜眨眨眼,摊手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李卯!”

  玉白貉肉眼可见脸色变得通红,眼瞳更是渗血般艳红妖异,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来。

  啪——

  ……

  晚间时分,李卯委屈捂着脸,呲牙咧嘴在一帮天火教包围间诉說那什么地龙栖的线索。

  话說前辈你這么在意,還挑逗我做什么?

  玉白貉在一边始终冷着张脸,双手抱胸不给某人好脸色看,甚至方才還当着众人面连灌了三大杯水,洗了五次脸才作罢。

  還放狠话說“要不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本座早就将你大卸八块!”

  人堆堆裡,中间诉說之人乃是天罡坛中一擅长打探消息,其貌不扬的精瘦男子,名为拓跋贝戎,合起来就是拓跋贼。

  头戴灰帽,属于你盯着他看個十几遍可能都记住不相貌的类型。

  “我在王家裡头扮小厮摸东西的时候,听那王鸿之說過,什么地龙栖现在叫长寿根,他们手上刚好有一根,要后天送给金陵的那位乌巡抚,祝六十大寿。”

  “然后明夜王家公子提前拿着那长寿根,坐船去金陵。”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旁边天火教高层一脸沉重,长出一口气后却是不敢抬头。

  方才那一幕

  实在過于炸裂。

  要說两人是情侣吧,教主偏又给了人一巴掌。

  若是路人,纯粹的前后辈关系吧

  教主的行为又怪异得很,哪有亲完就给了一巴掌的?

  而且這货聊着聊着就不抢了

  据他们所知,他们教主坑熟人也是轻车熟路了,究竟是跟哪位高人关系這般好,因为人家徒弟的缘故就能放弃這么一批货的?

  李卯抿了抿唇,暗记于心,同时起身向玉白貉告辞:

  “玉前辈....”

  李卯被抽了一巴掌,话說得有点含糊不清。

  玉白貉却率先看着李卯一面红肿冷哼道:“废话少說,道歉的话不用再婆婆娘娘,這是看在你多给那五千两银子的面子上。”

  “一個吻罢了,本座活了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沒见過,還以为本座是小女儿家?”

  李卯挠挠头,沒了话說,抱剑一拜转身离去。

  “等等。”玉白貉突然叫住李卯。

  倏——

  一破空声传来。

  李卯抬手稳稳接住,发现是一墨黑色的玉瓶,写有龙筋膏三個小字。

  一边教众眼睛瞪得像铜铃,渴望眼巴巴看着李卯手裡的玉瓶:“教主你...”

  李卯也不含糊,谢過玉白貉后转身去了码头,同刘管事会合。

  身后斗笠客邬非瞠目结舌起身,欲言又止:“教主,那龙筋膏...”

  “闭嘴。”玉白貉冷冷一喝,跃上房檐率先起伏离去。

  原地天罡坛众人面面相觑。

  “龙筋膏我一年就能领一小瓶,他不就脸有点肿,教主怎么這么大方?”

  邬非拿着狗尾巴草,蹲在地上画着圈圈,浑身笼罩幽怨,欲哭无泪:“因为教主送的那瓶龙筋膏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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