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无师自通的法式湿吻
麻雀营暗卫开船接他回去,天火教则将王家的大船接管。
等着搜刮完毕后,便伪造出大船撞暗礁的水难事故。
至于玉白貉,却是跟着李卯到了码头。
码头边。
“玉前辈,怎么了?”
玉白貉扶着码头边栏杆,微撅挺翘臀儿,慵懒至极。
一头及腰长发随着晚风飘扬脑后,像足了那酷酷的披风般,尽显张扬霸气。
虽然玉白貉一身黑,但更显的那脖颈面颊白皙的宛若天上美月。
特别是那累赘的肥肉,虽然自诩无用,但某人看见還是禁不住视线往上瞟。
玉白貉冷睨了眼那眼神开小差的李卯,竟是丝毫不忸怩将胸挺了挺:“怎么,要摸摸?”
李卯瞅了眼那攥得钢鞭青筋凸起的手掌,微笑摇头道:“玉前辈這是什么话。”
“哼。”
“脸怎么样?”
李卯回道:“有玉前辈的龙筋膏,自然完好如初。”
“那就好,昨日...”
“你做的太出格了,本座打你是下意识...”玉白貉将脸扭到一边,细弱蚊吟哼哼两句。
后半截“你不要往心裡去”却是声音太小,连风声都比不過。
像极了那做错事,但是又拉不下脸的高冷御姐。
李卯却不晓得玉前辈哪裡做了错,诚恳道:“只能說是小子会错了意,前辈扇的对。”
“只不過前辈时而勾人诱惑,时而正经喜怒无常,确实让人难以摸清玉前辈是個什么样的人,我又该怎么相处。”
玉白貉扭头盯着李卯,李卯上前一步,并肩立在玉白貉一边,按着栏杆自顾诉道:
“但不管怎么說,玉前辈除去第一次见面揍我那一顿,对我总归是极好..嗯?唔!”
李卯忽而发觉一双唇瓣堵了上来心神一惊,但待看清眼前玉前辈的脸时又有点发懵。
!
你怎么也会法式湿吻??
“唔!”
李卯只觉一阵窒息,這噩梦缠绕的程度竟是丝毫不亚于那日春药作用下的大白团子!
旁边麻雀营识相退让一边,清咳等候。
码头前,两人完全是倒反天罡。
就像那日寇玉门盘着李卯腰肢,按着亲的时候,玉白貉同样压弯了李卯的腰,双手捧着李卯的脸就是一顿酣畅淋漓的法式湿吻
虽然有点稚嫩,但是那日毕竟看過寇玉门操作,就跟看武功一样,一看就会。
亲完后還冷酷丢下来一句“别跟你师父說”,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得,合着天火教教主也需要情感需求,我成柔弱无力得小白花了呗。”李卯无奈摇摇头,转身由暗卫驾马回了温府。
回温府之时,外府门前站着一大批望眼欲穿的小厮管事。
其中温若华万墨兰赫然在列,均是眼巴巴,带着丝丝忧虑往外看。
那刘管事還不停絮叨昨個发生的腥风血雨:“你们那是不知道,昨天前头先来了一批人,就准备抢货杀人,结果夫人您猜怎么着?”
“姑爷将那茶盏往上一抛!”
“手裡的剑一抽,一挑一插,直接让那個大刀汉子脊背透凉!”
刘先竖着大拇指,一边万墨兰温若华听的津津有味。
“后面還来了個羊角锤小青年,姑爷又是手起剑落,一错身,嘿!”
刘先一拍大腿!
“您猜怎么着!”
“那青年人头落地!”
“姑爷不偏不倚接好茶盏,竟是连一点水花都沒有溅出去!”
温若华听的心惊胆战,但還是禁不住瞪大眼睛双眼放光。
思悬耍剑也這么厉害?
要是对着她使,不得一下就给她挑飞喽
哎呦可不行可不行
她虽然对思悬把持不住,但是到时候也得控制一下,不然岂不是要被当成浪荡女人?
万墨兰则是抱着小簿子,听见精彩地方禁不住便打开在上面写字。
“若华,兰儿,你们怎么在這儿?”门前李卯穿過黑影,露出来面貌。
温若华喜出望外,率先上去抱住了李卯胳膊:“思悬!你可回来了,你這是上哪去了?我今個一回来就听见刘管事說昨天卸货出了事。”
万墨兰则跟個受气包小媳妇般眼神倔强,盯着两人挽着的胳膊紧紧不放。
李卯被盯得心裡发虚,上前一把拉住万墨兰的手掌,三人齐齐往府裡赶去。
“沒什么,就是有人劫货,同他们讲了点道理。”
“你沒事吧?”温若华撩着李卯白袍,朝裡张望。
李卯摇头道:“自然沒事。”
“对了若华,明日是那位乌巡抚六十大寿,温府赴宴嗎?”
温若华一愣,转而便开口道:“自然要去,而且我表姐来温府是情已了,也刚好趁着這次一同回金陵。”
“怎么了思悬,你想去金陵看看?”
李卯沒有否认:“素来听闻金陵乃是江南中心,盛世不夜城,我自然也想過去见识见识。”
“那简单,你明天傍晚随我們一同去即可,到时候应该是去乌巡抚宅中庆生。”
“是。”
……
晚间时分,白云庵。
小庙裡头,慈宫圣姑圣洁如常,白袍加身,莲冠在顶,拿着一封泛黄之信反复打量。
脸上的神色依旧如同第一次看见這封信一般,挣扎纠结,古怪十分。
不過上一次她觉得這上面的法子半点不可能,所以也就沒有往心裡去。
可如今一想起上面的條件
至阳真气,两仪圣法....双修
還有自家徒儿情郎的那张脸,還有那词春药作用下,稀裡糊涂的强吻
寇玉门面颊一红,忙吐纳呼吸,顿去杂私,面庞倏然如水般沉寂下去。
“师父?”
外面突然传来柳冬儿呼喊。
寇玉门神色一紧,慌乱将黄色信封塞到臀下压住后,這才唤道:“怎么了冬儿?”
柳冬儿走入小庙轻声道:“沒什么,就是见师父這么晚都不睡,過来看看罢了。”
柳冬儿盘坐蒲团,瞧着师父那张近乎不被岁月影响的严肃面庞。
但是還是能看出那丝丝岁月在其眼角留下的痕迹。
柳冬儿沒来由心裡涌现一阵愧疚,轻声道:“徒儿以后肯定会待在师父身边,报答师父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
寇玉门一脸欣慰,但是回想起来信上的內容却有点心裡发烧
为了解毒,要将冬儿的情郎压在
暴力蹂躏
這
“冬儿你有心了....”
“唉....”
“师父为何叹气?”
“师父在想有沒有一個法子,让你不用当尼姑。”
“什么意思?”
“日后你就晓得了。”寇玉门模棱两可。
寇玉门牵强笑道:“明日你唤那位公子上庵裡来,为师找他有些事要干。”
“哦。”
毒一解,她自然有大把時間去培养下一代接班人
只要此事不被冬儿所知
就是成全了两边人。
好像便应了他所說,酒肉穿肠過,佛祖心中留。
寇玉门那威严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瞧得柳冬儿云裡雾裡,不晓得师父找李卯是要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