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陰痿了
她用乳尖蹭着祁宴的臉,最後塞進了他脣縫隙間,感受到他的脣溼潤自己的乳尖。
“好寶寶,媽媽餵奶給你。”
聽見她調情的話,祁宴猛地擡頭,臉上爆紅,太怪異了,很羞恥,她怎麼可以自稱媽媽。
明芝瞧他這樣,就知道祁宴又受不了她調情的話,他說雞巴肏逼的時候不也是很順口?明芝隨即翻身,把他壓在自己身下。
她坐在祁宴的腹肌上,被子也滑落下去。
趁着夜燈,祁宴能看見明芝挺立飽滿的雙乳,還有殷紅的乳尖,她腰細,腹部有些軟肉,肚臍眼也很可愛,這樣坐在他身上,整面花穴都貼在了他的腹部,流出淫水,打溼了他的皮膚。
明芝開始蹭着他的腹肌磨動,凹凸不平硬起來的肌肉,竟然也讓她舒爽至極。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兩人緊貼的地方傳來,祁宴感覺到她穴肉軟滑溼潤,像滑嫩的布丁,在他身上滑動。
明芝感覺不夠,看着祁宴臉色潮紅,她坐在他身上,從腹肌處往上移,穴口在他身上,留下了長長的水液痕跡,像蝸牛爬過。
她夾着他的肋骨兩側,彎下腰,用自己的奶子蓋住了祁宴的臉。
祁宴扣住她的腰,鼻尖蹭着乳肉,張嘴含住了她硬起來的乳頭,用舌尖包裹吮吸,試圖從乳孔裏吸出些什麼來。
“好舒服,祁宴你怎麼這麼會吸奶……”
明芝用花穴用力摩擦着他胸膛的肌膚,雙手撐在他耳側的枕頭上,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他身上,恨不得將乳肉都塞進他的嘴裏。
祁宴嘴張到最大,鼻子被乳肉堵着,想要把明芝的奶子都含進口腔。
乳尖的快感和花穴的快感一併傳開,明芝渾身都酥軟了,高潮了一陣子後,她按着祁宴的肩膀,色慾迷離地盯着他,然後俯身吻在他的脣上。
祁宴迴應着她的深吻,結束後,他擦着明芝的脣說:“以後你天天給我餵奶好不好,說不定裏面還會有乳汁流出來,我會都吸乾淨,一滴也不剩。”
明芝親了他一下,促狹道:“啊……你都十八歲了還要媽媽餵奶嗎?”
祁宴臉又紅了些,埋頭在她脖頸間,順着她的話繼續,語氣有些啞:“媽媽,好媽媽,二十八歲……叄十八歲……也想要你餵奶。”
他說話黏黏糊糊的,很大程度取悅了明芝。
“祁宴你好色啊,渾身上下都淫蕩得沒邊了,讓我摸摸,看看你的騷雞巴是不是也這麼色?”
她笑着,直起身子,手往後去,把他的性器放了出來。
明芝抓住粗壯的肉棒,一隻手握不住,她有些艱難地上下擼動,他已經是硬到不行了,甚至硬到按不下去,只有龜頭是軟彈的,熱熱的。明芝覺得他真挺神奇,那樣軟的東西,硬起來能這麼硬。
想到要把這麼大的肉棒塞進自己的穴裏,她小腹就冒出一股酸脹的感覺。
祁宴任由她下流地玩弄着,憋紅着臉不說話,他喜歡明芝這樣慢吞吞地玩他,即便他忍耐到了極致,想要把明芝壓在身下,扯開她的大腿,然後直接插進她的逼裏狠肏,肏到她哭都哭不出聲,只能張着嘴,嗚咽喘息。
明芝放開他的性器,趴在他身上,大腿根夾住了他的雞巴,挺動着腰,用花穴把他的雞巴蹭得溼淋淋的。
祁宴抱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兩具身體在被窩裏赤裸緊貼,傳遞着熱意。
每每龜頭擦過她的穴口,祁宴就很想直接按着她的腰貫穿到底,但明芝顯然沒有玩夠。
直到突然有人敲響了門,祁宴感覺到明芝身體被嚇到抖了一下。
門外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小芝,睡了嗎?”
明芝緊緊閉上眼,掛在祁宴身上,大氣都不敢喘。她有種揹着家人做壞事被發現的心虛,誰能想到,她會在這張從小睡到大的牀上,被祁宴舔逼吸奶,夾着他的雞巴自慰。
直到她媽離開,她才擡頭可憐巴巴地看着祁宴。
“完了……我好像……有點……陰痿了……”
祁宴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頭頂,“那就不做了,睡覺。”
明芝臉貼在他的大奶子上,腿心還夾着他發硬的雞巴,可能是高潮了兩次,稀裏糊塗的,她就趴在祁宴身上睡着了。
“還真睡了……”
祁宴將她擋着臉的頭髮攏到耳後,看着她熟睡的臉,她的雙腿夾着他的性器,兩條腿窩在他雙腿間,手也不老實,要抓着他的胸,渾身軟綿綿滑溜溜地貼合着他,讓他性器硬得發疼。
但還能怎麼辦?只要明芝聽話,他那點忍耐度,似乎能在她身上無限增長。
祁宴覺得這一切不太妙,好像有什麼失去了他的控制。
他甚至能想到,要是那些朋友知道,他爲了個女人跑到這種地方,弄得如此狼狽,一定會狠狠嘲笑他。
這場遊戲裏,他不知不覺投入太多,然後開始反思,他對明芝,能算是“喜歡”或者“愛”嗎?性和愛,是可以區分開來的嗎?
如果沒有喜歡,他也不會願意跟明芝上牀。
他變成了他所厭惡的、被性慾控制的、對女人頭腦不清、失去理智的男人。
他也很好奇,自己對明芝的興趣,能夠持續多久,半年?一年?還是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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