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朱可真的可
朱丽叶的脸现在肿的像是猪刚鬣,早就沒有了刚才一进屋的时候的青春细嫩。
她抬头看向刘琴琴和邢璐璐,肿胀的面皮在包厢的灯光照射下,泛着一股粉红色的红光,眼神倒是比刚才更加真诚了。
“姐,我爸妈身体不好,我弟弟在上学,我需要钱,要是跟了盖老板,盖老板估计也不会对我們一家不管不问,但是我不想,我觉得那样是不道德的。”
刘琴琴還是第一次听从事特殊职业的人讲道德,正准备问问朱丽叶的家庭情况,就听朱丽叶继续說话了。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盖老板,否则,我不也不能不管我家裡人的。”
得,有道德,却不多。
谁知道,邢璐璐竟還心动了,直接问道:“你计划要多少?”
刘琴琴觉得自己经历了来温州之后最魔幻的一幕,红旗和彩旗坐在谈判桌上,堂而皇之,正儿八经,严肃认真的进行谈判。
“您一开始打算给多少的?”朱丽叶问道。
“您說谎了,您要是不准备用钱的话,您就直接带几個男人了。”朱丽叶虽然才二十出头,倒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
這是对刘琴琴和邢璐璐俩人战斗力的鄙视啊,刘琴琴捏紧拳头,对着朱丽叶比了比。
朱丽叶不以为意,她不怕挨打,怕的是拿不到钱。
遇到一面不按套路出牌的彩旗,邢璐璐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心裡叹了一口气:“一万,立刻老盖。”
“好。”朱丽叶答道。
一万块钱,母亲一年的药钱有着落了,今年上高二的弟弟也能坚持到考上大学。
朱丽叶觉得自己如果讨价還价,就让自己的道德越发的不值钱了。
“我怎么信你?我可不想天天過来捉奸。”邢璐璐道。
“我可以写保证书。”朱丽叶很认真的說道。
不知道为啥,邢璐璐就相信她了,对刘琴琴道:“找找看有沒有纸笔。”
刘琴琴起身开门,找服务员要纸笔。
结果一开门,见到刚才的那個服务员和阿光、珍妮都守在门口。
阿光一看到刘琴琴,忙赔笑:“是我們的人不规矩,自有我們的人教训,姐,您可不要把她那小脸蛋毁了。”
說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刘琴琴对着阿光摆摆手:“放心吧,好着呢,拿纸笔来。”
服务员忙小跑着取了纸笔来,刘琴琴将几個人探究的眼神挡在了门外。
朱丽叶像是想好了似的,不一会就写好了,递给了刘琴琴。
字体娟秀,文句流畅,上面写了自己拿了盖祥林配偶一万块钱,答应从此不再与盖祥林有任何瓜葛,如果有犯,愿三倍偿還盖祥林配偶三倍三块钱,落款是朱可。
朱可应该是她本来的名字。
果然,朱丽叶看邢璐璐在她落款上停顿了几秒,說道:“我的真名字,朱可,光哥那裡有我的身份证的。”
阿光就在门口,一问就知道,朱丽叶沒必要在一個名字上說谎。
三万啊,這丫头得挨十顿胖揍,可见是真诚的。
邢璐璐将纸收到包裡,真的开始认真的数钱。
数出一万块钱来,朝着朱丽叶推了過去。
朱丽叶也不再数了,又搂在了怀裡。
邢璐璐和刘琴琴也沒有心情吃饭,邢璐璐起身:“走。”
刘琴琴忙跟上,结了账,出了酒店门。
刘琴琴才顾得上问邢璐璐:“你怎么那么相信那個朱可啊,一万多啊,就给他了,你這一会儿撒出去得有一万五了吧。”
“唉,你沒看到嗎,那丫头压根就看不上老盖,但是真能为了钱豁出命去,她要是真缠着老盖给她花钱,怕就不是一万多可以解决的了。”邢璐璐道:“還不如姑且相信她一次,毕竟咱也沒有其他办法不是。”
刘琴琴一乐:“也是。”
俩人上车,刚开出酒店這條街,刘琴琴望着窗外的夜景,邢璐璐认真的开着车。
倜然邢璐璐說了一句:“你說,朱可這個丫头,是不是干公关的料?现在好多企业都有专门的公关了,咱们還沒有……”
话還沒說完,刘琴琴忙将双手交叉,說道:“打住,打住,你不会真想把這朱可放到厂裡去吧。”
“年轻,人长的漂亮,冲着那手字,也不是個不识字的,头脑清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小小年纪,也足够冷静清醒,也能隐忍,愿意說话的时候也能利利索索的,确实是個当公关的苗子啊。”邢璐璐說道。
“真是西洋景年年有,一天让我看個够,你打听打听,哪有主动邀請丈夫的小情人来自己的企业上班的,這不就是古时代的正房给当家老人纳了個妾?”刘琴琴道。
邢璐璐哈哈大笑:“琴琴,你啥时候那么会說话了?一套一套,放心吧,我不把人放到祥林厂裡,我另外成立個公关公司,做祥林厂的业务,招朱可当我的公关经理,我让老盖看得见摸不着,我气死他。”
“這想法好啊,一箭双雕。”刘琴琴說道。
邢璐璐能够跟着盖祥林风雨同舟那么多年,也不是沒有头脑的,不過這么一会儿,就想出一個赚钱的门路。
“那你要不要入股?咱们合开?”邢璐璐问道。
“做一個公关公司,得不少钱吧?我哪有钱投资?”刘琴琴连连摆手拒绝。
“一個公关公司,又不造厂房,又不进设备的,能花几個钱,放心吧,你和你家老石肯定掏得起啊,不過先說好,只能以你的名字入股,不能以你家老石的名义,咱们姐妹们玩玩闹闹发大财,不带老爷们玩。”邢璐璐說道。
刘琴琴以为邢璐璐只是心血来潮,点头答应道:“好,好,就开個公关公司。”
俩人又认真的讨论了把公司的地址设在哪,取個什么名字,业务范畴等细节,刘琴琴陪着邢璐璐吃了一点东西,邢璐璐将刘琴琴送回去,才回了自己家。
刘琴琴进屋,石敬期已经回来了,正在桌前打磨一個小零件。
看到刘琴琴进来,问道:“今儿,怎么那么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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