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部分閱讀

作者:狼太郎
我用雙手扶着妻子的頭,看着自己的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覆的吞吐着,上面因爲塗滿了唾液而顯得閃閃發光。

  「哦」一陣陣快感從我的下身襲來,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後腦勺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妻子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沉重,那對豐滿的也因爲身體的擺動而不停的跳動着。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頂峯時,妻子將我的吐了出來,用手掌握住飛快的套弄起來

  「哦」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妻子閉上了眼睛,任我將乳白色的jing液噴射在她美麗的臉上。

  妻子喜歡,但是卻不喜歡我射在她嘴裏,每次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猴急啊」妻子一邊擦拭着臉上的jing液一邊笑着說。

  「還說呢這是我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了個空槍。」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還不是爲了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了,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了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着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呼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纔不要理他們呢」妻子坐在牀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也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我責備道,「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家會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喫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喫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裏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爲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爲了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只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牆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裏傳來海亮的聲音:「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了。」

  媽的這兩個傢伙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我心裏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喫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幹啊媽的原以爲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着幹一場的。」海亮嘴裏不乾不淨的說着。

  海生把腦袋從牆壁上移了開來,有點沮喪的說:「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幹了,董大鵬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幹了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餵飽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着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表子心裏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表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海生嘆了口氣說道,「董大鵬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纔,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着心裏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了,阿健在我們這裏住了這麼久了,彼此都很隨便了,再說我妻子天性活潑開朗,平時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話得說回來,小惠那娘們人長得真是沒話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對大,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們的屁股可真是又翹又大,如果從後面插進去一定夠爽哈哈哈」

  「這種騷娘們最好咱們兄弟倆一起幹她,一前一後地插她,她纔會滿足。」

  「哈哈要是這娘們還不能滿足呢」

  「那那就叫咱們工地上的哥們排着隊幹她,幹到她屁滾尿流。」

  「哈哈哈」

  看來妻子說得沒錯,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們。兄弟兩個越說越不像話。

  聽着他們這樣地污言穢語談論自己的妻子,我的腦海裏浮現出這樣的場面:在一間破舊的工棚裏,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着隊,輪流姦污着我美麗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jing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着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不斷的晃盪,嘴裏還不斷髮出yin蕩的叫聲

  浮想間,胯下竟然不知不覺的挺立起來。

  一直聽到他們不再談論我的妻子,我才關了監視器。

  這時候妻子已經睡了,側臥着身子,抱着一條薄被,一條修長而白嫩的壓在被子上,內褲包裹着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肥碩。

  五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我怕妻子着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着,潔白的內褲把整個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幾根蔭毛還從內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我看着這yin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兩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手指隔着內褲沿着誘人的肉縫細細地撫弄起來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說來月經了嗎可是爲什麼沒有用衛生護墊呢平時妻子總是在月經前幾天就開始用衛生護墊,一直到結束後幾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間,我再細細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經日期,不對啊起碼應該在十天之後啊

  怎麼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間的內褲往旁邊撥開,美麗飽滿的立即呈現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縫隙間,幾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順着緩緩滑入

  妻子的身體裏面非常溼潤溫暖,若不是爲了證實是否來月經,我一定會好好的在裏邊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錯,月經沒來。我看着剛從妻子裏退出的溼潤的中指得出了結論。

  她在騙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騙我呢難道是她因爲沒有,不想作愛,所以這樣騙我

  不會的,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妻子不會爲了這個騙我,何況剛纔她還爲我。

  她在掩飾什麼嗎她一定是怕我發現什麼除了紅杏出牆還有什麼怕被我發現的

  我想起了剛纔海生兄弟的對話,難道妻子真的會紅杏出牆跟阿健那小子

  想到這裏,我心裏涌起一陣酸意。

  我望着妻子露出的直髮愣,那裏被我用手指插入後微微有些張開,露出了裏面粉紅色的嫩肉,顯得水淋淋的,極具誘惑。

  這時候,我想起剛纔妻子阻止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很顯然,她不想讓我觸摸到,可是裏又有什麼呢

  我渾身猛地一震:jing液男人的jing液她怕我發現那裏有其他男人的jing液

  如果那裏有男人的jing液,那麼也就是說妻子在來機場接我之前剛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想到這裏,我立即站起身來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後換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條淡黃色的內褲,我用手顫抖着翻開,把目光投向了內褲襠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頭一陣暈眩,那地方赫然粘滿了乾涸的精斑,而絕不會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不容辯駁。

  所有的猜測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我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剋制住了把妻子從被子裏拖起來的念頭,一個人點了支菸走向了陽臺

  香菸是好東西消愁的好東西有時候比酒更能消愁,結婚前一直有這個習慣,有煩心的事情就走上陽臺,一點就是半包,吞雲吐霧中能理順一個人的思路。

  但是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煙過去我還是心亂如麻: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該如何面對,是吵着鬧着讓鄰里都看個熱鬧。還是靜悄悄地默認,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還是

  夜已經深了,我站在陽臺上有了點涼意,我縮了縮身子,再次點燃了一支菸

  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暖意,有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將我抱緊,「老公,怎麼又吸菸了,有心事嗎進去吧,外面涼,會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妻子的話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體貼,若是以前,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沒什麼心事,只是有些睡不着,出來透透氣。」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飾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時的語氣對於妻子來說也是同樣的溫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菸,慢慢地轉過身子,扶着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視着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臉龐潔白而美麗,雖然帶着幾分倦意,但卻更顯嬌柔,那一剎那,我心中有個信念:決不、我決不放棄這個女人。

  「幹嘛這樣望着我啊餵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發呆的眼前晃動。

  「哦回屋睡吧,我有點困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進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進去」妻子又開始撒嬌。

  我望着妻子的嬌態,心裏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這樣撒嬌。

  猶豫了一下後,我低頭吻了吻妻子的嘴脣,一下攬起她的嬌軀抱了起來,朝房間裏走去

  隨後的日子裏,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卻仔細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

  妻子在幼兒園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後除了有時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難得單獨出去,即使出去也是辦點事後馬上回來,所以平時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和他那個情人幽會的。

  如果說機會,那麼也只有兩種機會,一種是我出差的時間,打發生那事後,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呼,以後儘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種機會就是我單位值班的時間,每個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這些日子裏,我每次值班都偷偷溜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覺得有些蹊蹺,那次打開門後看見老婆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裏,臉上帶着潮紅,看見我回家神色極其慌張,我問她在幹什麼,她說剛洗完澡進屋穿衣服。我總覺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麼人,到頭來還被她罵了一通,說是嚇得她半死。

  轉眼又到了星期四,這次恰好有些資料需要阿健翻譯一下,這也等於有了一個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懷疑。

  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我屋子裏的燈已經滅了,阿健那裏的燈還亮着,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裏走去

  在門口我聽見裏面阿健的說話聲,看來阿健有客人在。

  我擡起手正想按門鈴,裏面傳來我無比熟悉的女聲:「啊你這小子,小小年紀的,也不知道怎麼學來的這麼多花樣啊啊」

  是妻子的聲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這次總算被我捉了個雙。

  正要破門而入,轉念一想:不行,這樣的話豈不是讓鄰居們和海生兄弟倆笑話,丟臉的可是我。

  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無比驚訝的畫面,只看見阿健着身子背對着我,彎腰蹲在一扇門前面,門上有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洞,阿健把頭埋在上面似乎在舔着什麼東西。

  我終於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一個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頭埋在中間,用舌尖挑弄着粉紅的。

  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那扇門本來是我家裏面連接兩個房間的門,門的那邊就是我的房間,後來把屋子出租後,就把這扇門鎖住了,門上的那個洞一直懶得修理,就在門後釘了張硬紙板擋住了事。

  「啊啊」妻子yin蕩的呻吟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我知道,我美麗的妻子現在就象條yin蕩的母狗一般扒在門那邊,舉着肥碩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騷洞對着門上的這個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來只看見裸的妻子,而怎麼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啊」

  「惠姐你這裏騷水好多啊弄得我臉上全是你的騷水。」阿健把頭離開了妻子的蔭部,擦了擦嘴邊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下面癢死了,啊」妻子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啊不要停啊,快來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搖動着肥白的屁股,中間的大大的張開,口水淋淋地盈滿了。

  「惠姐你叫我用什麼東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問。

  「啊你這個小壞蛋,當然是你的東西啦,快點、快點啊」

  「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說不定要回來了」妻子把屁股緊緊地貼在門洞上,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塞過來,擠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變了形。

  聽妻子提起我,我這才記起我也身處在這間屋子裏,奇怪的是,一個多月來一直尋找機會捉姦,可是當我現在看着自己妻子yin蕩的樣子竟然沒有邁出半步,褲子反而被堅挺的頂了起來。

  「你老公回來關我什麼事啊」阿健繼續戲弄着我妻子。

  「嗚輸給你個小壞蛋,快用你的插我呀啊」妻子yin蕩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裏啊」阿健還不罷休。

  「嗚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啊啊」妻子忍不住帶着哭腔yin叫。

  阿健那小子這才握住跨下堅硬的對着我妻子的插了進去

  「哦嗚啊啊」妻子被插入後發出陣陣歡叫聲。

  阿健把手撐在腰上,不停地挺動着堅實的屁股,把堅挺的一次一次地送入門洞中雪白的內。

  「啊啊」妻子在門那邊一邊呻吟一邊晃動屁股迎合着背後的插入,直把門撞得「砰砰」作響。

  看着這一幕離奇而刺激的作愛方式,我感到下體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發的激烈,看來她到達了。

  「哦哦」阿健的喉間也發出幾聲悶吼,幾次深插之後,背部的肌肉一陣顫慄,靠着門一動不動

  媽的他把jing液全部射進了我妻子的體內,過了一會兒,他才把疲軟的從我妻子的裏抽出,頓時,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從我妻子的粉紅色的口涌了出來,順着門洞的邊緣流了下來。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個澡,說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險啊還多虧我們想出了這樣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老婆說完後離開了門洞。

  看完了這一幕刺激香豔的活春宮,我用手按了一下褲子裏漲得發痛的,免得讓阿健發現我頂得高高的褲襠。

  「董大哥,請坐」阿健彎腰拉上了褲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喫一驚,原本以爲他發現我在這裏會很喫驚,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知道我在他身後,我沉聲問道:「你你早就知道我進來了」

  「是的,從你進門的那一刻。」阿健轉過身子,一邊扣上皮帶一邊對我說道,從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到一絲的愧疚。

  「媽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我指着他的鼻子罵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臉上的手指擋開,對着我輕蔑的一笑,說道:「董大哥,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董大哥,你也用不着對我這麼兇,這事鬧開了對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邊說着一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啊到時候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還要在這裏生活,我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我絕對受不了那些鄰居和同事的指指點點。

  此時的我站在那裏倒有些手足無措。

  「坐吧董大哥」阿健伸手給我遞來一支菸。

  我猶豫了一下,一擡手接了過來,點燃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口一口地猛吸了起來。

  屋子裏靜悄悄地,我和阿健吸菸、吐煙的聲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說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個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阿健頓了一頓後繼續說道,「她希望我能夠滿足她身體的,當然,我沒有讓她失望。」

  我埋着頭靜靜地聽着,心裏有說不出的沮喪。

  阿健擡頭看了我一下,繼續說道:「在你出差的一個月裏,我們天天在一起。」

  「那麼我回來的那天呢你們也也」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問下去。

  阿健打斷了我說道:「是的,那天我們也做了一次,做完後時間很緊,惠姐來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去。」

  果然沒錯我聽了把手肘撐在茶几上,用手掌捂住腦袋喃喃說道:「她背叛了我,她終於背叛了我」

  「不,你錯了,惠姐沒有背叛你。」阿健對我說道。

  我擡起頭疑惑地望着阿健:「怎麼說」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渴望,於是她找到了我。」阿健吸了一口煙後繼續道:「我對於惠姐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供他發泄的工具。她親口對我說過,她的心裏永遠只有你。」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聽了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麼可能只是爲了。

  「如果你不相信,等會我可以問她,你在旁邊聽着。」阿健說道。

  「董大哥,你剛纔看着我跟你妻子作愛是不是很興奮」阿健帶着微笑注視着我。

  「胡說,我怎麼會」我極力否認着。心想:難道這小子看見我褲襠裏的反應了。

  「哦,我認識一對夫妻,是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男的很喜歡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和我的一個同學是他家的常客,那個男人總是一邊看着我們玩弄他的妻子一邊自己打手槍。」

  「你不要指望我能夠象他一樣。」我語氣強硬的對阿健說道,雖然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幻想。

  「可是你剛纔爲什麼不是一進來就阻止我們,而要看着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着我把jing液射進你妻子的裏。」阿健話語中的字眼開始變得極爲露骨。

  我默默無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爲,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問話。

  這時候,門洞那邊又傳來妻子甜甜的聲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哦,我看一會電視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你說呀」

  「你還愛董大哥嗎」阿健問後看了看我。

  「小子,你問這幹嘛呀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當然愛我的老公,我的心永遠屬於他。」

  一個多月來心裏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失去心愛的妻子,現在妻子這麼說,心裏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這樣做,有沒有感到過對不起他」阿健問出了我心裏想問的話。

  「是的,這些天來,我總有一種強烈的負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後會傷心,會跟我離婚,可是我又實在無法忍受的衝動,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愛,他一到牀上便呼呼大睡,我每天只能靠解決身體裏的。」妻子的語氣顯得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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