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部分閱讀
「好緊喔爽透了」
做着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在加加水嫩的裸背上親吻,右手抓住她那觸感極佳的揉搓。同時還用自己的身體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盡我可能地表達一些溫柔。
「啊哦嗯」
聽着細微的呻吟,我更擡起了加加的大屁股,看着她豐滿圓翹的雪臀,我暗自吞了口饞沫,深入菊穴的便得以更加往內陷去。
「呀小心一點啊啊」
加加在我由下往上的強勁撞擊下,結實多肉的美臀隨着上下顛動。形狀姣好的,更是激烈地四下亂晃。
我們結合的部位,進行着yin穢的運動,肥厚豐臀受到壓擠、推展,像是兩團肉球一樣撞着我的大腿。
喘息聲越來越重的我,摟緊加加的柔軟,把深深插入她的屁眼直到根部,抱起屁股搖動,讓肉柱享受到無比的摩擦快感。
寂靜的浴室地板上,我抱着加加的屁股發泄着原始的。加加輕微呻吟聲更加的刺激着我。大的進出帶動着她屁眼的嫩肉不停地裏外翻動着。「哦哦哦好姐夫哦哦」加加的肛門確實與衆不同,很快便給我帶來了she精的,我呼呼地喘息起來:「哎喲,哎喲。」我兩眼發直,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加加感覺到我行將she精,雪白的屁股非常配合地扭動起來,我更加不能自己,神志漸漸地迷茫起來。
「要射了噢啊」
「哦哦」在一陣劇烈的撞擊後,我呼地將jing液射進加加的柔嫩的腸道里,給熱燙jing液一澆,加加的呻吟轉爲高亢,繃緊的菊穴,也牢牢夾着我正she精的,一縮一放,令得我說不出的快活。過了一會兒,加加坐起身來,頓時從肛門裏滾出一大灘jing液,她抓過毛巾反覆地擦試起來:「唉,兩次的玩意都射進人家的屁眼裏啦,真多啊,好粘啊」
說完將我拉起擦着身子,擦乾後就拿了一件浴袍給我,加加笑嘻嘻的說:「好在浴室裏有浴袍,要不然又得光着身子回去了。」說完和我和加加都想到剛剛來浴室的情形兩人都是一笑。
穿好後,她拉着我的手我們一起下了樓。小屁股剛剛經過我的大洗禮,加加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看着我的笑臉,又羞又惱的在我身上捶了幾拳。
第一百六十七章封面女郎
今天難得陽光普照的,我突然心情很好,想去飈車,推出被我冷落了好長時間的1300nk街車,我風馳電閃般在學校附近的公路上奔跑,享受陽光的照耀和風的吹拂,我越騎越開心,越騎越遠,竟然不知不覺中,騎到了一片從未來過的復古式建築街區。
我一部機車騎得飛快,道路也越來越狹窄,甚至還出現了許多古式的小巷,不過我也沒有放慢速度,在經過一條巷子轉彎時,我車身略一傾斜,就帶過去了。沒想到纔剛剛轉過,眼前忽然站着一個人,我急忙要閃,已經來不及,只好乾脆把車放倒,讓機車向外滑去,整個人則僕跌在地上,狼狽的顛跛翻滾,結果還是撞到那個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來,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驚呼,聽聲音是個年輕女性,最後我終於穩下身體,我掙扎的爬坐起來,那人還軟綿綿的躺在地上,我暗忖一聲“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邊,撥走貼在她臉上的頭髮,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卻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帶有七八分的迷茫,我又聞到她身上散發着濃濃的酒味,我將她扶挽起身在臂彎裏,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是位二十出頭的美麗女郎,臉蛋兒圓圓,下巴尖削可愛,閉闔着的眼皮上一抹淺淺的眼彩,又翹又長的假睫毛不停地顫動,眉毛畫成短短淡淡的柳葉狀,高挺的小鼻子,厚潤的嘴脣塗着粉紅的脣膏,邊緣線條畫得楚楚動人,脣中心開啓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誘人。
她黑瀑般的直髮垂到背上,濃厚光亮,在最末端處才燙成綣曲的髮捲。發叢邊處,耳下的細細長長的棒狀金屬耳環閃閃發亮。
她身材苗條,即使是癱瘓在地上,還是看得出她高挑的體型,不過她卻又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孩,幼細的骨架上,是豐腴得恰到好處的年輕,這從緊繃的衣衫便一覽無遺。
她那套服裝實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細肩帶紫紅絲質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之外,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乳溝,一條配合耳環的白金項鍊在胸脯,益增誘惑。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雖然並不透明,可是卻懶散的貼在雙峯上,甚至還凸出小小的兩點。天氣冷成這樣,她卻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攏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緊迫得離譜的米色長窄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人的形狀,那裙子還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開叉,直裂到鼠蹊溝,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網格絲襪,腳底下,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怕不有四寸來高,天曉得她是怎麼踮着腳尖走路的,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女性的媚惑。
我卻沒有心情來欣賞她,我該擔心的是她怎麼了。
我輕拍着那女郎的臉頰,那女郎先是毫無反應,但沒多久就“嗯嗯”兩聲,眼皮失力的撐睜開來,神采渾濁,她縮皺起眉心,收曲着左腳,纖手掌心壓住腳踝,難過地小聲埋怨說:“好痛”
我試着去觸碰她的腳踝,沒見她喊痛,想來只是碰傷或扭傷,沒有骨折也沒外皮擦損,我將她再扶得正一點,問她:“對不起,小姐,很疼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醫生好嗎”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語,我備感爲難,又問:“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嗎”
那女郎才點點頭,我拾起她扔在腳邊的小提包遞迴給她,託着她的雙腋,讓那女郎藉力立直雙腿,她晃動着身體站都站不穩,我相信她是醉酒多過撞車,我先讓她靠巷子邊站着,再跑去將翻倒在地上的機車推起來,那機車的把手車燈都壞了,我將它移到巷角里,就讓它先棄在那裏,然後回來扶住那女郎,問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軟軟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順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裏走去。那女郎腳步忽輕忽重,整個人幾乎都靠在我身上,我雖然軟玉溫香抱滿懷,但是自己恐怕傷得比她還重,只覺的全身都痛,還沒時間看看手腳的傷勢,仍然是攬着她,邊走邊詢問,來到斜對面的一幢清明古典式兩層小樓,那女郎從提包中尋出一串鑰匙,選了其中一把,試着要穿進鎖孔裏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開門,就伸手幫她一轉鑰匙,那門就“啪”的跳鬆開來了。我扶着她跨進去,面對着的是一排樓梯,我知道她到家了,扶着她剛想上樓,忽然那女郎“嘔”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連吐了好幾口穢物,幸好她轉頭向外,沒吐到我身上,卻糟蹋了自己滿衣服都是,不免又軟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衝着樓上喊了聲:“有人在家嗎”
那女郎忽然一把將我推開,踉蹌的跑上樓去,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又聽見她在裏面嘔吐的聲音。
我找到一個燈摯,壓亮了燈,才發現這是一間裝修得相當精美的古式建築,無論是傢俱還是格局,都與看慣了的電視裏差不多,我估計這麼一幢房子應該比一般的別墅還值錢。
我下樓關上大門,然後再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喘氣,馬桶裏則是一片狼藉。我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來的東西,看她頹靡的窩在地上,直是左右爲難,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
我考慮了一會兒,就走過去在浴缸裏放起熱水,這時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意識了,我乾脆自己動手,將她一身污穢的外衣脫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後她的絲質上衣,老天,她果然沒戴胸罩,一對玉碗一樣的滑膩半球馬上搖着動盪在胸前,那幾乎沒有顏色差別的乳暈頂端,各有一粒暗紅色的小葡萄乾。
我看在眼裏,免不了生起了衝動,但是我還是強作鎮定,繼續解她的長窄裙。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頭隱形拉鍊的環結,我拉下拉鍊,將裙子抽起,就看見她褲襪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褲。
我脫去她的高跟涼鞋,再去扯那褲襪,可惜我粗手粗腳,那件褲襪等我脫好,已經崩線跳絲不成體統,大概不能再穿了。
我這時心頭開始狂跳,這陌生女郎已經差不多全裸,她臉上精心修飾的五官,身體年輕誘人的曲線,我如何能不小鹿亂撞。
我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將她的三角褲也脫去,她的蔭毛稀少,更神祕的地方卻因爲雙腿夾着不能看見。
我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我試了試溫度,關去水龍頭,然後彎腰抱起那女郎,將她放進浴缸裏,那女郎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邊一支塑膠筒中,舀了幾瓢水將它們泡着。
我取來一條毛巾,就着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許多,我察看了手肘腿腳,有好多地方擦傷了,甚至右腳膝蓋連牛仔褲都磨破了一個大洞,更何況皮肉,只是折騰到現在,傷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擰了擰毛巾,這次是替那女郎抹臉,我坐在與浴缸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妝擦去,回覆她的真實面目,並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環。即使完全素淨,她仍然十分漂亮,挺直的角度,與紅脣清晰的色澤,眉毛像短短的柳葉,皮膚顏色較深,卻透出健康的感覺,兩相比較,我倒還喜歡她沒化過妝的臉。
她仰躺泡在水中,滿足着水溫的暖和,雙目依舊半開半闔,我真是擔心,如果不是我撞到她,她會不會就醉倒在巷子邊看她的衣飾裝扮,我猜她應該是跟朋友在哪裏玩了個通霄,這時間大概是她剛回來,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麼人,會喝醉成這樣。
我讓她在熱水裏多泡一會兒,我先回到房間找出一條大浴巾,帶進浴室裏去,然後將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膚已經浸成誘人的粉紅色。我用大浴巾包住她,雙臂將她橫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牀上。我替她翻箱倒櫃,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我登時傻眼,我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麼多,那麼花俏而玲琅滿目的女人內衣,我只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淨的,想幫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上,雙手各執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設法要替她結好。可是一來雙手都被她的嬌軀壓着,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爲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裏一樣,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了她兩眼,忍不住熱血衝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脣上。
這時候不知怎麼搞的,我居然將那胸罩扣好了,我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肉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嫩肉推回杯裏去,因爲我記的鈺慧說過,要穿妥內衣睡覺,胸部纔不會鬆馳變形。我的手扶在她的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喫喫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上拉拔了幾下。
內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只有半個巴掌大小,我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了她的傷處,然後慢慢的扯捋上來,到了屁股拉不動,只好一手穿下去將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蔭毛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
我趴下頭去,聞着她那兒透露出來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馬,褲子裏的老二是已經撐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我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
於是我硬生生將慾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彎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執着,屁股滑下她的牀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於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我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精神。
我覺得光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來,我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女性雜誌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看到封面上那張極爲精緻漂亮的臉,我怔了一下,感覺有點眼熟,仔細端詳卻又不認識,我換過一本,還是一個同樣眼熟卻同樣不認識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將地上的雜誌換來換去,終於發現了這些雜誌雖然封面女郎造型各異,但卻都是同樣一個模特兒,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我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誌中夾着一張身份證,我取起來一看,陳可兒,翻過來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頭照。
看着證件,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些雜誌的封面,不全都是這個女郎嗎原來她是一個職業的封面模特兒啊,難怪不得能居住在這復古式的高檔小樓裏面。
我看了看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雜誌上豔麗奪目的封面,心頭有點疑惑,這是她嗎
有點像,又有點不像,我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誌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裏還不舒服”
其實阿可兒自始至今都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精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人撞到,到被帶她回家,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她乾脆任人擺佈,她比較稀奇的是,這人偷偷喫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後,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
她還是握着我的左手,一語不發,我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痠痛,尤其兩臂和腰部,痛得讓我咬牙切齒。她看見我喫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我也坐在牀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我幫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連忙解釋:“剛剛,你吐髒了衣服”
她搖了搖頭髮,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
“你”她說:“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毛巾好嗎”
我連忙去辦,動了幾動之後,我就覺的身體沒那麼痛了。
我將冰塊和毛巾用一支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說:“我叫李飄飄。”
她接過來,擺在牀上,仰頭對我說:“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了,你好,我是陳可兒。你也可以叫我kell。”我知道演藝圈的都喜歡叫英文名字,但沒想模特兒也有這個習慣,倒是怔了一下。
可兒將冰塊包裹在毛巾裏,然後綁護在腳踝關節處,將整個左腳腳盤都固定住,當她曲腳包紮時,我不免被她腿彎處被三角褲覆敷着的所吸引,我偷偷地移動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擡起頭來,我連忙收回視線,可兒一邊動作,一邊打量我全身,說:“你擦傷得不輕哦”
“沒關係”我說。
“麻煩你把那邊架子上的小藥箱拿來好嗎”可兒說。
我依言取過來,可兒打開藥箱,用鑷子夾起綿花,打開優碘的小罐子,擠出幾滴在棉花上。
“過來啊”可兒說。
“唔”我呆呆的坐到她旁邊。
可兒只穿着內衣褲,充其量也只腳上多包了一條毛巾,曲線畢露,方纔她睡在牀上已經十分動人,現下卻生靈活現的在我不到一尺的距離邊,明亮的大眼睛注視着我,我心頭急急狂跳起來。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將沾了優碘的棉花在我的傷口划着外螺旋,然後夾起乾淨棉紗替我敷上,最後用繃帶包起。右手好了換過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後,可兒說:“褲子脫掉。”
我一時沒有主張,遲疑不動,可兒不高興的瞪着我,又低頭看看自己袒露的,我不敢怠慢,趕快將牛仔褲脫下,那膝蓋上的傷口和破掉的線邊已經被血凝結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將血塊扯破,血絲就又滲冒出來。
可兒熟練的爲我處理傷口,我坐在牀沿,她蹲在我雙腳之間,不住的忙碌擦拭,我低頭就看見她胸罩所捧託隆起的,雖然不算大,卻也搖曳曳的晃動着,她健康的膚色,上半身毫無贅餘的脂肉,我看得心熱情亢,本來就半硬着,突然又連跳了幾跳。
可兒正蹲在我胯前,豈有不見之理,她用眼頂瞄了我一下,我尷尬的笑了笑,可兒將鑷子上的棉花扔棄,往我棒子根下輕輕一夾,說:“別妄動。”
我更是一輪悸動,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喫緊地顫抖,可兒笑起來,嘲笑我說:“不中用。”
可兒幫我把膝蓋的傷都包好,其我處也都檢查了一下,一手架在我大腿上問說:“好了,還有哪裏不舒服”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說出不舒服的地方,可兒這樣靠着我,當然也會壓到一點,我的褲檔中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了。
可兒用白眼瞧我,左手從容的往前摸,不客氣的停在我內褲的隆起處,不禁訝異了一下,她倒還不曾遇過這種大傢伙。不過她也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問道:“你是學生嗎”
我只盼她多摸一會兒,點點頭表示承認。
可兒問完就靜靜的在我上撫着,歪着腦袋看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好乖坐不動,讓她去摸,可兒因此以爲這個小男生不懂男女間的情愛,覺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後,忽然扒開我的褲頭,看到了我的。可兒這才真正的嚇一跳,滷蛋般光亮肥漲的,長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雙眼,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捧住,遇見怪物般的前後左右到處查看。
可兒十指尖尖,指甲還塗着怠紅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我,拇指沿着細細的肉索往上滑動,直到瓣子,我的馬眼也在這時沁出一滴晶瑩的腺液。可兒對這大男孩清爽潔淨的狻有好感,她所接觸的男人無一不急燥,即使是衣冠楚楚,但也心懷不軌。這個小男生到目前爲止並沒有這種醜陋的嘴臉,雖然剛纔也有不規矩的行爲,但是都還適可而止,反而對她更多的是照顧和關懷,可兒肯幫他包紮傷口就是爲了這個原因。
我則受寵若驚,可兒緩慢而溫柔的在我上套着,兩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我的意念,我不禁有點心虛,但是肉杆子一陣陣傳來愉悅的感覺,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氣,可憐的揚起雙眉,可兒看得噗嗤一笑,將挽近她的臉蛋兒,在腮幫子上擦着,我因而更是硬得發痛。
可兒將那移到脣邊啄着,我開始屏氣凝神,期待她能繼續的對小弟弟展開疼愛,可兒果然輕輕的張開嘴脣,她的嘴型本來就非常的誘人,這時她慢慢的吻在頂上,然後將它一點一點的含進嘴中,我感覺到幼嫩的肉先是磨過她可愛的門牙,緊接着就受到一種騷熱的包圍,和一條滑膩膩的軟肉在馬眼上舔動着,而且還不停止,頂端擦過顎壁,碰在她喉頭深處。
我那麼粗大,可兒也容不下多少,她儘量的塞滿小嘴之後,就將我逐漸地吐出,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脣環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夾拖過我最敏感的神經上,卻仍然把我的肉菱子叼在脣間,接着又立刻將我吞回去,讓我來不及鬆馳發麻的頭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時空。
我看着可兒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順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託在她的頰上,細細的撫了一會兒之後,穿進她的秀髮裏,胡亂的撥弄着。
可兒爲我弄得越來越舒服,而且兩手也都來幫忙,右手上下套動,左手在陰囊外輕輕地來回拊挲,我忍無可忍,彎腰吻在她的額頭,她吐出,只留下舌頭留戀在馬眼上,仰臉接受我的吻。我兩手放到她背上,到處遊動,還在她脊椎上搔來搔去,最後停在她內衣的揹帶,隨手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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