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夏川晴空-22
大地拿着手机看起来非常的生气,被他的怒吼的声音吓着的菅原都停下了动作,他走過来问着大地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我本以为他算是一個比较听话的人,结果呢!”說着,大地就把手机扔给了菅原,他手忙脚乱的接過了手机,大地头疼的捂住了额头,“我還担心他呢,我說這么晚了怎么沒看见他,结果就给我直接扔過来一张照片,吃饭的!他還是未成年吧!为什么去往了酒局那样的地方啊,不会被奇怪的大哥哥拐走嗎?!”
“不……這也沒有那么严重吧,”菅原笑了笑,他把手机重新摆弄了一下,才浏览起来手机的內容,大概就是晴空比了一個剪刀手,然后拍了一张约莫是吃饭的照片,“這個地方看起来不像是餐厅啊,大地。”
看起来倒更是家一样的地方啊,菅原愣愣的想到。
“我明天早上会准时回来的,泽村前辈不用担心,”菅原盯着手机念着上面的內容,他松了口气,“看嘛,他都說了不用担心的。”
“而且……”菅原想起来,“他不是說东京有家嗎?說不定這些酒也是他家裡面人喝的。”
“菅原,你确定家裡人会吃這么多的东西?這個饭量、這個菜量,至少有個十個人了吧,”大地像是进入了奇妙的世界,“嘛,也正常的……夏川也沒有說過他家裡人嘛,說不定有十個兄弟姐妹也是正常的。”
“大地,你這副灵魂升天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我要练习不要生气,要平心气和的对待每一個队员。”
“……完全放弃治疗了啊大地。”
当第二天晴空回来的时候,大地一脸微笑的在门口等着他,在他身后還是一脸抱歉沒拉住大地你只能自求多福的菅原。
明明還說着不要生气的大地,然而第二天早上就在校门口守株待兔了,逮住了這個偷跑的小兔子。
“夏、川——晴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不要逃跑哦。”大地笑着說道。
“泽村前辈……”晴空不禁咳了一声,“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嗯?”
“其实我昨天是突然一個电话打過来,說跟他们聚一聚的!所以、所以……”晴空有些卡壳。
“唉……”大地叹了口气,脸上也沒了那股骇人的气息,“我只是想要說,你如果要是跟家裡人相聚的话,我沒意见,要提前跟我說一声,会让我們很担心的。”
“是啊是啊,”菅原也应和着大地,“昨天大地得知到你不见了,可是超级担心的呢,完全有一股自家儿子走丢了那种感觉。”
“诶诶,泽村前辈這么担心嘛,真是抱歉了,让你们担心了。”晴空充满歉意的向着他们鞠了一躬。
“不過,”晴空忽然一顿,“昨天给泽村前辈发的那张照片,裡面的那群人不是我的家人。”
“……欸,不是嗎?”菅原有些惊讶,明明看起来那么和蔼的气氛,“可是晴空你不是說东京有一個家嗎?”
“嗯……”晴空的表情看起来不想要仔细谈论這件事,他耸了耸肩,“那只是個屋子,不算家。”
“嘛,虽然這么說,那個屋子也挺干净的,”晴空笑了声,他伸手挠了挠鼻子,“别說這些了,我們快去训练吧,今天应该是对战音驹吧,”他对着两個人招了招手,非常有精神的样子,看起来昨天睡得不错,“走吧!!”
等到晴空走远之后,大地转头看了眼菅原,发现他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菅原,你听到晴空的话了吧?”
“嗯,”菅原点了点头,他摸着下巴,他一向对這方面的事情比较敏感,“特地的把类似家的地方称作是屋子,然而昨天的那個照片,却如此生疏的否认,他的家庭是不是……?”菅原沒再說下去。
“难不成他的父母不支持這项运动嗎?”大地猜测道。
“不应该吧……”菅原倒是摇了摇头,觉得這個答案不太可能,“因为他之前不是說他去了北海道训练嗎?既然是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晴空說了是为了变强,如果不支持他,也不会支持他去那么远的北海道吧。”
“乌养教练或许知道什么,”大地沉凝半晌,最后這么說道,“毕竟春高的预选赛就要开始了,夏川也算是一個不稳定的要素,按照现在的情况,他肯定是会上场的。”
于是抱着這样的疑问的两個人一同去问了乌养教练。
“嗯,你說夏川?他的家庭要素……?”乌养明显的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他有些头疼的捂住了额头,“你们要是问我他之前的履历的话,我都還清楚,我沒有特地的调查過他的家庭成员什么的。”
“但是你们今早上說的情况,也确实有些让人担心,”乌养這几年算是见识的多的,什么因为家庭原因破裂,一蹶不振什么的,一想到這种情况,乌养也有些担心起来,“既然這样的话,我們干脆要不要直接问?”
“但是今天早上夏川表现出来的状况,看起来就是不想谈论這些事的样子,”菅原纠结的說道,“要是更考虑一步的话,說不定他受過什么心理创伤之类的,毕竟我也在心理书看见過,這种的案例。”
“這样嗎?”乌养感觉更头疼了,果然是青春期的孩子,身上充满了各种問題,“算了,我会想办法的,一旦出现那种問題,大家也多多的关照他,但是也不要太過于刻意了,毕竟夏川的年龄算小,說不定也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說的也是。”大地和菅原都同意了乌养的意见。
于是晴空一抬头就看见了大地和菅原向着自己走来,大地還一脸悲痛的握住了他的肩膀,表情也十分的感慨,“沒事的,夏川,昨天的事情我們就不计较了,如果真感到寂寞的话,随时来找我們,学长们都很乐意倾听你的抱怨的。”
“抱怨……?”晴空感觉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地方,每一個学长都很友好,学弟们也很可爱。
抱怨什么?抱怨自己学校的校长是個秃头,每次看见他的秃头的时候都会记起来那個巨摩大的秃子监督?
虽說他某种意义上還真是觉得那個秃子监督很凶恶,但是他個人還是挺喜歡他的,毕竟自己就算不是棒球部的,也单独给自己做了一份训练排球的训练单,所以他還是很感激他的。
“是啊,夏川,”菅原握住了他另一边的肩膀,“你啊,也不要一個人抗太久,一旦觉得伤心了,沒事的,学长的怀抱随时对你敞开,想哭的时候学长的肩膀随时让你倚靠。”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個易碎的小宝宝了一样。
晴空有些愣愣的想到。
他還沒有彻底的搞清楚状况,两個人就拍拍他的肩膀,就往前走了,独留晴空一個人摸不着情况。
“泽村前辈和菅原前辈到底是在說什么啊,”晴空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难不成即将要对战音驹,来一场垃圾场的对决,而感到害怕了嗎?压力大了所以才胡言乱语了之类的,”晴空好像突然就想通了,他就說嘛,之前清濑先生也是,总是用這样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一定是他的压力太大了,他最近不是說了要去箱根驿传嗎,肯定是那件事情,而泽村、菅原学长也是,“我真是太聪明了,果然数学考了10分的我影响不到我的智商,只是那些数学的字符太奇怪了。”
“看来只有我能背负起前辈们的期望了,”晴空对着自己举了举拳头,给自己打气,“可不能认输啊,晴空!就算今天的球被他们全部接住了,也不会气馁!”
“他一直這样?”黑尾指着那個突然给自己打气的晴空,“难不成他在夜裡也会一個人自己打气吧?”
“夏川是一個值得疼爱的孩子。”菅原捂着自己的胸口說道,“黑尾,你以后也不要欺负他了。”
“嗯?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黑尾非常不解。
“說的对啊,长着一张坏人脸,不要欺骗我們单纯的夏川啊。”大地附和道。
莫名被控诉的黑尾:“…?…”
你们乌野的都什么毛病?
“算了算了,”黑尾摆了摆手,“我想欺负還欺负不了呢,他昨天可是把我們好好的修理了一番,我們可就沒接到几個球。”
“哦,那你加油。”
“黑尾,相信你可以的,請加油,也不要放弃自己。”
突然被安慰的黑尾:“……”
你们乌野的到底是什么毛病。
黑尾懒得跟他们扯皮,拉着自己的队员就再一次的进行赛前必会进行的宣言口号。
不远处的晴空也听到了他们的宣言,眼睛亮晶晶的就靠過来了,对着旁边的大地和菅原兴奋的摇晃着双手,“泽村前辈,我們也来吧,那样的好酷——!!”
大地還沒来得及回应,对面的黑尾就笑着对他說道,“欸,晴空也觉得我們這個宣言很酷啊。”
“难得的有人会觉得這個宣言很酷啊。”
“研磨每次都說這個宣言尴尬的要死。”
“哈哈哈哈研磨那种的肯定对這种应付不来的啊。”
“晴空怎么样,要是你今天决定要转学到我們這裡来的话,也很欢迎哦。”黑尾笑眯眯的劝诱着晴空。
“欸——我拒绝。”晴空眨巴眨巴眼睛,完全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果然是被|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呢。”
“毕竟是黑尾嘛。”
“喂!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毕竟是黑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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