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可惜,偏偏是敌对。
既然开始玩谋略了,那代表就是开始动脑子了,而动脑子自然也是会耗费脑汁,大量的脑子被消耗的话,无法避免会使得人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即使弓长张到了這個境界,也是无法避免這些的。
既然如此,就必须要适当的补充脑子,而想要补充最好的土方法就是吃核桃。
就這样隐匿在空中观察了一個小时后,弓长张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到一处空地,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想要毁灭世界,自然不可能就靠這一只小老鼠,虽然他說能够毁掉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生物,但這并不代表弓长张必须要无脑满條件的相信他。
同样弓长张并不相信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可以完全的征服她,况且只要对方想到任何一种可以阻止自己的方式那么,对方即使拼尽一切,也会選擇阻止自己。
为了防止计划受阻,弓长张選擇再找几伙人。
想要毁灭生物的方式太多了,只不過這种方式一般都比较伤天害理,一旦使用,就需要付出很多代价,所以基本上只要不是脑抽,不会這么做。
不過很可惜,這個世界并不是弓长张原本的世界如果是地球上的话,那他绝对不会這么冲动,毕竟那裡怎么說也是他的故乡,把自己的故乡毁掉了,這沒有十年脑血栓,绝对做不出這种事情。
但要是毁灭别人的故乡,這就无所谓了,反正跟自己沒多大关系,毁了就毁了呗。
因此,花了两天的時間通知了16伙人后,弓长张再一次出现在了那個老鼠的面前。
当弓长张出现的瞬间,原本坐在王位上的老鼠瞬间大手一挥,让四周的侍卫侍女们全部退下后,当即跪倒在了弓长张面前,大声且卑微的說道:
“大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将气包裹着双眼,看着面前的老鼠,弓长张满意的点了点头,每個人的七情六欲,总是会牵带着一些气的波动。
并且這种波动是无法隐藏的,就算是弓长张又或者是之前见到的镇元子,一旦感情变化都会引动气的变动,从而产生一种独特的波动。
說来也巧,之前200年裡边又因为過于无聊,磨磨就尝试了一下锻炼自己的眼界,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掌握了關於每种感情气的波动。
尤其是像喜爱,恐哀這些差距不大的波动,都被心魔研究了出来。
看着面前满满充斥着无奈的老鼠,弓长张不用猜,都能够明白,他绝对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病情也明白自己所作所为究竟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不然的话不会发自内心的无奈。
随手在身后凝聚出一把土制的宝座,缓缓坐下,至于說老鼠那個纯金的王座,很抱歉弓长张并不是很喜歡這种奢侈的行为。
所以他選擇自己制造出一把椅子出来,反正也不费劲,而且還环保。
“起来吧,让你想要带走的人到大厅集合,我待会送他们去地球,顺便告诉我你准备怎么样完成我的想法?也就是毁灭這個世界的生命。”
轻轻点了点头,转過身,背对着弓长张叽叽喳喳叫了两声后,老鼠再一次转身看着弓长张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說道:
“大人,我鼠族事实上,应该被称作为瘟鼠一族,对于我們這种种族的特性,你应该也是有所了解,不然的话,两天前你也不会来直接找我。
如果我猜的沒错,您当时就是想要抓住我,杀了我之后,利用我的躯体来培养出一种致命的病毒。”
轻轻点了点头,弓长张大口的喝了一口,手中刚刚取出酒坛,裡面自己酿制的酒水笑着說道:
“我就喜歡跟聪明人聊天,不需要我多說些什么,你就能够明白,我想要知道些什么,沒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当时就是想要把你抓走,然后在短時間内将你的体质达到這個世界的界限。
到那时候再弄死你的话,只需要短短時間内,别人可以培养出一种超级病毒,然后再利用這种病毒毁掉的世界上1/10的种族。
我也不是白痴病毒,這玩意儿說的好听点,他能够毁灭整個世界,說的难听一点,实际上只要心狠一点的话,它其实并不可怕。
别的不說,只要是病毒十個九個,怕高温也怕火焰,如果這個事情发生在我附近的话,我沒有感染上的话,那我会選擇将所有感染的人直接用火烧成灰烬。
不管他们是不是活的统统一把火烧了,即使這样会烧死很多的人,但是這样最起码可以保证全世界還能够有幸存者。
如果我当时也跟着一起被感染的话,我会直接用火焰烧死我自己,只有這样才能够保证其余的人不会被感染。
如果将這种事情放在你的身上,我估计你也会按照我刚刚所說那样做,况且這种种族性的灾难面前,能够做出這种事情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才沒有直接弄死你。”
听了弓长张所說的话,老鼠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点了点头說道:
“我想的一样,但我之所以選擇跟您上一條船的原因,您应该也能够知道吧!”
轻轻点了点头,再一次仰头猛灌,弓长张大笑着說道:
“当然知道了,如果我選擇弄死你,用来培养的话,那么别的动作我不知道,但是你這一族绝对死光。
我相信你也是想到了這一点才会跟我一起干,所以說有时候脑子是一個好东西,只要你有,你可以让很多的事情不会发生,但如果你沒有,那很可惜你会明白什么叫做痛苦。
行了,不扯淡了,告诉我你想用什么方式毁灭這個世界?”
轻轻舒展开眉头,抬起头,双目直视弓长张這双眼,老鼠严肃的說道:
“用血祭大阵。
实际上,我們這一族在千年前其实就是地球上的老鼠而已,是一位大人利用灵丹妙药给我們开智,让我們拥有了用两條腿走路的能力。
而那位大人之所以這么做,其实就是想要把我們当作武器,因此,我們一旦死亡,就会产生一种特殊病毒。
那位大人居然有這种能力制造出我們這一族,他自然也研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招数,而這血祭大阵就是其中最为阴毒的一种。
利用我們這一族的鲜血和生命浇铸在一起,仅仅只用三天,便可以在這整個世界中散发一种无法抑制的病毒。
這种病毒它只会存在三個月,三個月后,不论缘由,它会自动死亡,但是在這三個月裡边足以消灭這個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生命了。”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老鼠,弓长张眉头微微皱起。
不得不說,他的方法给了弓长张一個大大的提醒。
這個世界說到底,其实只是曾经一個宗门的后花园而已,既然他们把自己当后花园,那么自然会留一些后手。
這裡所谓的后手弓长张可不相信,仅仅就是那三個与结界融合在一起的前辈,绝对会有一些毁灭世界性的后手,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想到這裡,弓长张的眉头又快速舒展开来,就算自己真的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先不提他在哪裡,就算自己知道又能如何。
像這种毁灭一個世界的方式,那绝对是一個宗门看家本领,而自己又并不是這個宗门的弟子,所以就算自己知道他在哪裡,肯定无法使用。
轻轻地吐了口酒气,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老鼠,又转過头,看着身后一群拖衣带口宛如灾民一般的鼠人,弓长张转過头,直视着面前的老鼠,大手一挥,在身后打开一個高20米宽十米的空间裂缝。
“行了,你们這帮老鼠,想活命就赶紧给我滚进裂缝裡面去,我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只要你们不多,地球是可以收留你们一族的。
但如果你们敢作妖,相信我,你们不会想要知道代价是什么样的。”
听见這话,身后的鼠人们并沒有直接朝着裂缝走去,相反所有成年的以及那些未成年的整齐的跪倒在地,对着老鼠重重的磕了三個响头。
他们明白,能够活的下来,靠的就是面前這個一脸无奈的领主,如果不是他在场的,估计沒几個能够活下去的。
“咚!咚!咚!”
将眼睛眯得只剩两條缝,感受着脚底传来的震动感,以及身后那整齐划一的声音,弓长张你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能够拥有這么强的凝聚力,這個种族也真不愧是一個能够存活上千年的种族。
但可惜,由于這個世界,其余种族搞事情,让弓长张不得不出手灭了他。
說实话估计最开始搞侵略的那帮人做梦也沒想到,他们居然侵略到了主世界了。
严格上来說,這個世界虽然他们已经侵略過很多世界,但他们依旧只是地球的分世界而已,他们只要抢一分,那么地球就会抢一分,他们强十分,地球同样会抢十分,所以不论他们花多长時間变得有多强,他们永远强不過地球。
更别提地球,除了這一個分世界以外,還有着大量的分世界,這才是为什么明明对手最开始只是一群普通人,他们却打不過,并且到现在世界都快毁灭了。
就像曾经某個。想要打侵略战,醉后打成首都保卫战的国家一样,只能說脑子是個好东西,有脑子才可以思索的,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而沒脑子就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从而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最后一只鼠人走进裂缝裡面,弓长张再次大手一挥,关上裂缝,随后看着面前的老鼠笑着說道:
“說实话,我是真沒想到你们這個种族居然有這么强的凝聚力,告你一個神奇的事情,我可以看出一個人发自内心的感情。
只能来說,這种感情是来源于灵魂的,所以即使是我或者是比我更强的那些已经成仙成神的人来說,也是无法改变的。
而刚刚那一些人,我可以明确的感觉出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你,但是他们却对我并沒有任何的怨恨,這一点我很好奇,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毕竟他们心中那一丝坚强,那一丝热血是存在着的,按理来說,对于我這种毁灭世界的大魔头,不应该是這种平淡的表情才对啊!”
事实的确如此,如果是换在地球上发生了這种事情,你說你要毁灭世界,那不好意思,即使打不死你,那也能骂死你。
无奈且自嘲的笑了一声,接過弓长张扔過来的酒坛,老鼠仰头猛灌一口,随后擦去眼角被辣出来的泪水說道:
“咳咳!好烈的酒,当然是真的爽。
其实您的這個問題想要回答很简单,除了战争刚打响的那几袋以外,在150年前开始,别的族群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這個族群每年每月都在不断地說,世界很有可能会毁灭。
就拿我来說吧,我从出生那天开始父母就教导我,世界很有可能会毁灭,敢反抗的,那就参军去跟您打,不敢反抗的,那就默认這個事实。
所以說這些人他们或许還是有血性的,但是他们血性是不敢指向您的,就像我一样。
我可以不要這條命,跟您拼一把,但是拼了之后呢?我死了就死了,即使我身份在尊贵死了之后就是就是一捧黄土。
但要是我能够让族群活下去呢,那這個意义可就不同了。即使整個族群99%的人全都死了,但只要還剩下的1%,還能够让我們這個族群延续下去,我的使命,我的任务,我身上的负担,就可以成功的放下了。”
看着面前从身体散发出一种放松的老鼠,弓长张轻轻点了点头,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說实话,此时他已经有点不想要杀了面前這個人了,有這种心情,有這种格局,有這种思维,這才叫做人才,可惜,偏偏是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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