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寡妇小保姆 第80节 作者:未知 那天晚上妻子就告诉他,元青跟小意分手了。 “怎么好好地分手了?”郑期的震惊不亚于当初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印象中他们感情一直都挺好,甚至沒怎么吵過架,虽然知道他们未来不一定会走到最后,但现在分手也太毫无征兆了。 “不知道,還是我在电话裡听到小意要相亲我才知道的。” “相亲?不是,我沒看出元青情绪有什么不对,怎么分手了?” “他情绪不是一直藏得很好嗎?” 郑期点点头,赞同于度然的话,“也是,难怪這几天总见他加班,心裡也挺难過的吧,回头我劝劝他,但小意是不是過分了,這才分手多久啊,直接去相亲了。” 于度然靠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瞥了眼丈夫說道:“你也說了,已经分手了,分手了想干嘛就干嘛,需要你在那裡說個啥。” 郑期:. “你们不用管她,要是她還找你說什么,就让她直接過来找我。” 宣元青的声音把郑期拉回现实。 “不是,她沒找我們說什么。”郑期猜测宣元青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解释道:“也是然然打电话时听到小意要相亲,主动问她才知道你们分手了。” 宣元青笑容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眼神猛然变得犀利,盯着郑期问道:“相亲?你說小意?” “对。”郑期心虚,早知道就不提這事,不管放在哪位前任身上都不太开心吧。 “你怎么知道她相亲了,是故意透露给你的吧。”宣元青還在倔强着,明昭意怎么可能可能去相亲。 郑期硬着头皮,将事情說了一遍。 宣元青笑容全无,装都不想装了,他咬着牙,眼底的戾气让郑期都为之一颤。 “你要去哪?你手机還沒拿呢。” 郑期连忙跟在他身后,怕出什么事,男人转身回来,一把夺走他手裡的手机,“不用跟着我,我有分寸。” 宣元青乘着电梯直奔停车场,车子启动后,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他還不知道明昭意住在哪裡? 放在方向盘的手握成拳,用力一锤,方向盘余震足足過了几分钟才停下。 他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微微平静一下。 拿出手机打了個电话,“张局,帮我查一個人住址。” 车内十分安静,宣元青的脑中却是乱哄哄地,她竟然敢去相亲,就那么想结婚嗎? 不到五分钟,收到一條长长的住址信息,他回了個谢谢,立马开车過去。 找到小区直接上楼敲门,半天都沒人应声,宣元青看看了手表上的時間,才六点多,应该在家啊。 他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裡面有沒有动静,這时,隔壁邻居开门出来,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 宣元青可不想被当成变态,往后站了站,跟门保持了些距离。 就在這时,他透過楼道窗户,看到底下一道熟悉的人影,旁边還有個男的,两人有說有笑。 宣元青当时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冲上脑门,挤干他的理智,他三步并一步走,忘了坐电梯,直接从楼梯跑下去。 “那就說好了,我們先当朋友熟悉一下,你可不能說话不算数哦。” 明昭意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快回去吧。” 只能說,费鸿的嘴巴太厉害了。 下午他過来找她,本打算坚定地拒绝与他发展,但如他所說,既然不对他排斥,为什么不试一试。 两人都是想结婚過日子的人,而且都有一個孩子,费鸿经济实力也挺好,如果性格合适,相处后对他也有好感的话,两人在一起有何不可。 明昭意感觉有道风从自己面前穿過,定眼一看竟然是宣元青。 他正朝着费鸿离去的方向走去,她赶紧喊了一声,“宣总。” 宣元青像是被定住了穴道,站在原地,缓缓地转過头,金安龄看到他很开心,与他打招呼他沒理,而是死死地盯着明昭意。 “他是谁?”男人眼睛猩红,明昭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等她开口,男人又說道:“是你相亲对象嗎?” “宣总,我們已经分手了,跟你都沒有任何关系。” 宣元青之前還能忍個三分,现在听到她這般客套,彻底绷不住了。 他迈了一大步走向明昭意面前,大掌握住她的手腕,从心底深处发出质问:“我什么时候同意分手了?” 第67章 死了可怎么办 男人力气很大, 明昭意稍稍挣脱,手腕立马红了一圈。 挣脱脱不了,她也懒得浪费力气。 “你别這样行不行?我真的很疼。” 男人尚有一丝理智, 松开她的手。 “我什么时候說分手了?” “分手不需要你同意, 我可以自己决定。”明昭意立马回道。 恋爱跟结婚不一样,况且如果不分手,等着做他外面的女人嗎? 金安龄拉了拉明昭意的手,明昭意收敛了下自己的情绪,温声說道:“其实我們不适合结婚大家心裡都清楚,那么,就沒有必要浪费時間了。” “你就非要结婚嗎?”男人质问道,“跟我在一起,哪怕不结婚, 该有的一样都不缺,当凌市房子,国外房子我都可以送你, 你想要多少套都可以, 你不用为生活发愁, 我還可以把安安送到最好的国际学校。” 宣元青拉過明昭意的手,继续說,“小意, 纠结结婚意义不大,真的。” 明昭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边有很多男的都在外面养女人,所以习以为常。 她是普通人,只想過柴米油盐的日子, 想一日两餐, 逢年過年丈夫都能在自己身边, 而不是做被人鄙夷的情妇。 恐怕安安长大后,都被人指手画脚。 她也懒得跟他理论什么,他有這种观念,恐怕也很难理解她想要的。 “不用再說了,宣总。”明昭意甩开她的手,目光冷然,“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但請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們,好聚好散吧,房子的事你打电话联系我再约時間。” 說完她牵着女儿就往回走。 宣元青脸色铁青,就這么急不可耐地与他划清界限嗎? “宣总?就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嗎?”男人追了上去,拦着他们去路,看着明昭意后牙槽都快要咬碎了,“我們才分手几天,你就去相亲,明昭意,你对我有几分真心的?” 如果是真心的,真的能做到在吵架期间去相亲嗎? “他不是我相亲对象,你不要乱說话。”不等男人脸色变好,她话锋一转,“况且我們已经分手,相亲也跟你沒有任何关系。” 难道恋爱分手后,還得给前任守寡几年不成? 宣元青嘴角抽搐几下,满眼猩红,“所以,你真的有相亲?” 郑期不会說假话,但是听到她亲口說相亲,感受還是不一样,這個女人,她怎么敢? 他们之间不過是有分歧,她就要去相亲。 而且刚才的男人哪怕不是相亲对象,对她也绝不单纯。 宣元青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她這么快去相亲,跟对她有心思的男人說說笑笑,到底把他放在哪裡了? 真以为别人很想跟她在一起嗎,他又不是找不到其他女人,分手就分手,他還不稀罕。 宣元青转头走了,开车又回了公司,他工作忙得很,哪裡時間跟她去浪费。 深夜十一点,大厦的灯基本都关了,只有他的办公室還是亮着的。 加班到现在,透過玻璃窗,当凌市夜景尽收眼底,但宣元青无心欣赏,就连加班工作,他都难以专注。 那個男人到底是谁?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竟然知道小意住处。 那么到底是他死皮赖脸追上去的,還是小意主动告诉他的? 不管是哪种答案都让宣元青难以忍受。 他坐回椅子上,喝了几口浓茶,不让自己想這些,认真把沒看完的文件看完,但注意力始终都难以放在工作上。 睡又睡不着,就這样做了一晚上的斗争,直到黎明,天开始蒙蒙亮,他才有点睡意,躺在沙发上休息,但也沒真正睡着,脑袋感觉還是清醒的,這种感觉很痛苦。 大概快到七点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去卫生间洗了把,开车又去明昭意的住处。 昨天是他语气不太好,小意一直很讲道理,他再跟她好好說說。 再說了,他也很少哄她,這次,就当把之前沒哄的都给加上一起。 到了门口,他低头整理下自己的服装,突然想到昨晚沒洗澡,沒换衣服,他连忙低头凑到咯吱窝附近闻了闻,還好沒有难闻的味道。 绕着门扫了一圈,沒有门铃,他扣起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声音应该足够让裡面的人听到。 几分钟過去,沒人开门,這次他加了力道,又敲了三下。 大概過了半分钟,门开了,而开门的是一個穿着家居服的男人,长得嘛,长得跟昨天那男人一個样。 费鸿才看清楚来人,左脸狠狠地挨了一拳头,立马倒在地上,人中温热,脑袋晕乎乎地。 不等他缓過来,头又被结结实实摁倒地上。 明昭意从房间出来,看到地上流血的费鸿吓得心一抖,连忙上去,“你怎么打人。” 宣元青看向明昭意,费鸿乘机爬起来,握着拳头就往宣元青那裡冲過去,宣元青往后一闪,抬腿就是一脚,直中他的肚子,费鸿被踹地倒地后還往后擦了几厘米,足以证明他力道之大。 他弓着身子,一边脸跟眼睛肿得老高。 “還想偷袭我。”宣元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地說。 “宣元青,你一大早過来发什么疯?”明昭意蹲在费鸿边上,看着他身上的伤抖着声音說,她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残暴的画面。 宣元青上前几步,用力把人住拽過来,捏着明昭意的下巴,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死死咬着牙声讨她,“你出轨?” “恩,放开我。”明昭意心扑通扑通跳着,她从沒看到宣元青這個样子,有点吓人,像失控的野兽一样。 男人像是沒听到她的话,继续质问,“明昭意你真是好样的,我原以为你相亲就算了,沒想到你直接在外面给我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