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私情外察 (二更, 1700+) 作者:未知 十七. 私情外察 秋湛欲火已泄,给程月擦拭干净,又搂在怀裡温存了一番。看她几乎奄奄一息,乳儿和腰间尽是青紫,方知才刚精虫上脑,不但罔顾了伦理家规,更是怠慢了幼妹的金贵之身。 想程月自幼即为秋家掌上明珠,捧在手裡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了,但凡跌一跤或磕一下,全府上下都要沸反盈天,无人可得安宁。 秋湛作为长兄,更是从孩提之时便懂得佑护三妹,想当初他们几個都在秋家学堂启蒙,因一個远房连宗的小子故意扯了下程月的抓髻,就让他拿砚台在额上砸了個窟窿。仗着是秋府本家势大财大,赔了些银钱,也并未追究。 但流言难免,很快学堂内外尽知,那秋家大公子乃护妹狂魔,招惹了他本尊倒還有限,但凡他家三小姐恼了,那下手才是无情无面。 连那学堂先生也是心颤胆寒,各房老爷把自家公子哥儿们交予先生管教,有那顽皮不服說教的,戒尺或還可使得;但這程月三小姐,即便作乱犯上,也打不得骂不得。上有老爷夫人,下有弟兄数人,竟比那金刚护体的佛祖不差分毫。 幸而她自家亦觉得塾裡管束得多,年岁又大些儿個以后,周氏夫人也不想她太過抛头露面,毕竟那学堂裡又进来些堂亲表亲的公子们,又尽带着些半大的小厮,一时被人看了去,倒沒了体统。 這才叫她从家塾裡退了,只让她二哥在家教他些《经》《书》,不求她成什么才女,左右认识几個字,不是個睁眼瞎子,到时看那家裡产业的记账本子,认得便罢。 可是立洲心性也是個爱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辞艳赋,时常拿着那《大学》《中庸》的封皮套子,裡面装的却是《乐府》《西厢》。拿给程月看了,又帮她细细讲解,把那书生戏美、文客狎妓的百般隐在七绝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华天赋的气派。 這二公子自先时便安了心,把這些個风月之辞教给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熟,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钝,尽不甚知道這女子性淫,并不同于男子,身浪只占三分,過了便成了那青楼的娼妓,偷汉的淫妇;而心荡才该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春心思,既淫且纯,才真真让男子骨酥筋软,欲罢不能。 立洲有心调教他幼妹,把些香艳的种子埋进她心裡,外面看知书达理,谨言慎行,内裡最好却是风骚浪荡,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机叫她做些不容启齿之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今日這仲春暖香夜,自己不過才上手摸了几下她那乳儿,哄她吹了一管玉箫,還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处,早把這内淫外纯的娇儿肏穿了裡裡外外。 且表秋湛,恢复思虑,眼看已過四更,怀裡小人儿体力大耗,昏昏欲睡。此时她不回到卧房,等五更過了,丫头们起来烧水,伺候主子们起床,看见她在自己书房過夜,成何体统? 连哄带骗地把程月晃醒,让她回到卧室。程月撇着小嘴不开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弄得浑身酸疼,路都走不了,還要赶人家下床。” 秋湛又许了她百般好处,给她张罗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门带她,這才哄得她答应回去,见院中无人,蹑手蹑脚回房。 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程月绕過她们,至暖笼处卧下,不表。 湛大公子自以为此番与幼妹云雨,行事隐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该是天衣无缝。可這世上,偏偏有那对应天衣无缝的說法,叫做百密一疏。 半夜三更,秋湛园中本该无人,可看官莫忘,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厮李旺,按着程月的丫头娟儿也在干那操穴之事。 本来二人泄了几番,收拾停当,要悄悄分别之际,却听见秋湛书房裡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肉棒进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過,混着水穴儿“啾啾唧唧”的浅唱。 他二人相视暗笑,想是這大公子不甘春宵寂寞,也找了個丫头来暖床。 刚要拔脚走开,却听房内传出他家三小姐的淫叫,“哥哥慢些儿,要操坏我啊!” 娟儿大惊,竟是她家姑娘!怎個在她大哥书房裡面? 李旺也唬了一跳,哪個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弄他妹妹?十個脑袋也不够掉的! 再听,裡面男子声音浑厚,“月儿莫慌,你這小穴宜张宜驰,非但操不坏,竟是越肏越紧,咬煞哥哥!” 哪有别人?正是大公子秋湛! 這二人虽吃了一惊,但并未张扬。 一来,他二人虽为仆役,但所奉主人都是個仁厚的,对他们从来只有恩德,并不尖刻,這“忠心”二字,他们還是认得的;二来,虽說三小姐是神明送来的,跟大公子非亲血关系,但名声上還是兄妹,今日如此,也不是個好听的故事。既被他俩下人知道了,也藏在心裡做個安命符儿,万一自家這偷腥藏汉的奸情被揭了,凭他们知道主子的這点子秘密,好歹還能留個囫囵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