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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后山巡视

作者:商红药
肖青羽這件事情算是完美解决。

  合欢派对一切喜歡美人又有高修为的存在无比友好,无论善恶,与他们而言不過是修炼的手段,就像是炼丹师需要使用丹炉才可以炼制出丹药,而他们合欢派的人也需要‘鼎炉’作为工具。

  原文中肖青羽更是看中闫哲的修为实力用了不少手段。

  ……

  后来在星语楼闲着琢磨自省感悟应该怎么糊弄时,小师妹苗千语前来拜访,先表达对她二师兄悲惨受罚的同情,又說是听了些空穴来风谣言。

  等细问来,說是合欢派的肖青羽对席星野爱而不得,反而跟個魔修勾搭上了。

  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都能被风言风语传成這样,席星野自感心虚,再如何肖青羽也是位姑娘,不可能对自己的名声毫不在意。

  刚准备再继续追问两句将事情澄清,就看见苗千语悠悠的品着茶水,說:“這還是肖青羽自己說的。”

  “她自己說的?”席星野动作一顿,是不相信的,“她自己說的什么?”

  “說二师兄你被她给缠的难受,便给她介绍了個魔修過去。”苗千语說到這裡自己也感觉无奈,“這种话怎么会有人愿意相信,二师兄怎么可能和魔修结识,還给做介绍?所以大家都說是肖青羽自己认识了個魔修,反倒推到二师兄的身上。”

  原来是這么一回事,席星野看着眼前小师妹对他无條件信任的模样,默默的唾弃自己一把:“确实是我介绍的。”

  “但也不算是介绍。”席星野无奈扶额,在他的视角来连何子修的名字都是借助小說內容得知,哪裡算是介绍?不過放任流言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帮我送点东西過去就当是道歉行嗎?”

  說着从储物袋中搜罗了好些东西堆到桌子上,“帮我挑几件合适的。”

  小师妹怔愣,然后目光慢慢地落在桌子上玲琅满目的宝物上,又悠悠抬起眼皮含泪凝视:“师兄,你有好多东西啊!”卖起可怜,扯出闫哲的衣袖,“给你贫穷的小师妹一個,好不好?”

  她单知道师父最为宠爱二师兄,却也沒料到二师兄会有這

  么多好东西。

  “那……那你也随自己喜歡的挑?”席星野略显茫然。

  他拿出来的這些东西有好些都是从当初师父让去的小破店买的,品阶不错算一回事,却也不应该让小师妹感觉如此羡慕。忍不住又问,“你沒有灵石嗎?”

  一提起灵石二字小师妹都要落泪:“当初去千拍阁,不過才买了几样东西便被掏空了家底。”說着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的哀叹,“還因为买的东西太沒用被师父嘲笑。”

  千拍阁顾名思义为拍卖场,算是修真界最具盛名的交易场所,许多有价无市的东西都可以在裡面寻到。

  只是对于一些拍卖场小白来說,到了裡面被狠敲了一笔,還什么东西都沒能买到,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

  “师父怎么說?”席星野忍住笑意,不愿让自己可怜的小师妹受到二次伤害。

  苗千语嘴巴撅的能挂油瓶,嘀咕着,语气倒学的有十成十相似:“呵——”

  “這便是你买回来的东西?看来你要灵石实在沒有用处。今后灵石减半,若是再买丢临谷峪的脸,就一块也不要领了。”

  平淡无波澜的语气,却是如何都掩饰不住裡面的嘲讽意味。

  “千拍阁好玩嗎?”在临谷峪着实无聊,席星野又起了点心思,全然不顾手上還琢磨着自省感悟。

  苗千语笑得欢快,和她二师兄无言中达成共识:“等门派大比過去,我們便偷偷溜去玩,不告诉师父。”

  ……内门大比。

  ——距离内门大比时日不多,席星野半点也不着急。

  說是和闫哲一起无聊的巡视后山,其实也就是闲逛,走两步便停一步。临谷峪后山地势险峻异常,飞鸟难過,凶兽暗藏,且长年笼罩着乳白色的浓厚迷雾难以看清,从来沒人从這裡闯入過临谷峪。

  在后山中使用御剑飞行等法术,无异于自寻死路。

  這迷雾中隐着的危险谁都未可知,席星野闫哲二人也只是在边界处巡视。

  席星野揪着地上开着小黄花的野草,“你今日的自省打算怎么写?”

  差生在优等生讨论如何糊弄作业,席星野的需求比较迫切,毕竟想当初他是宁愿上台被训都

  不愿意写检讨的人物,虽做過不少错事,但写检讨的经验還真沒多少。

  “你說我直接把‘弟子知错’這四個字重复写上整整一卷,师父能愿意嗎?”席星野日常想一出是一出,坐在白色碎石堆上搓着自己的指尖,像发现新秘境般抱怨,“我手都写疼了,”說着将手伸出去让闫哲看,“這都红了,你的红了沒?”

  嗓音轻轻软软的,拖着尾音,像是小奶猫般撒娇吸引饲食者的关注。

  闫哲眸光微暗,将席星野染上草汁的指尖擦干净,却并未将手松开,望着那白皙指尖透出的粉:“我帮师兄写吧。”

  席星野敢保证自己沒有這意思,但闫哲一提起来他還真狠不下心拒绝,厚颜无耻的追问:“不会被师父看出来嗎?”

  浓密卷长的眼睫扇动,掩不住眼底的雀跃。

  席星野不想重复当时把小师妹静心咒上交惨遭批判的场景,但也实在不想写,“要不然還是你念我写,好不好?”越想越是怎么一回事,可行,“也节省時間。”

  主角果然是個大善人沒错,愿意做這种麻烦事,落在席星野眼中和圣人沒什么区别。

  說起来在他的记忆中,主观‘穿书’前,他也就是小反派席星野,虽然脾气喜怒无常不干好事,但从来让人抓不着错处。自从他受到偏执爱系统制裁后,是三天两头的受罚认错。

  也不知道目前在一众同门中的名声是不是愈发难堪。

  席星野单方面讨论的开心,安稳坐着的碎石堆突然发出异响。

  “什么?”

  皱着眉迅速离开那片区域,却见浓雾扩散,从边界内蔓延出来如同生出意识。

  席星野应付這点小动静還是轻巧,這些也不過是一息之间发生的事,刚撤离到闫哲身侧——

  “先走。”

  闫哲牵住席星野的手腕。

  转瞬之间,从碎石中间伸出几條青紫色的藤蔓,上面依稀可见鹅黄色的小花。

  那藤蔓张牙舞爪的朝二人攻来,闫哲把攻到面前的藤蔓斩断,将席星野挡在身后,“师兄,這藤蔓不对劲。”

  席星野想說,那還用你說看着不对劲,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关键是他现在很怀疑這藤蔓是因

  为他方才揪了朵黄色小花,所以才发动攻击,便将闫哲握着他的手掰开,“等,他应该是冲我来的。”

  总不能把闫哲给连累。

  来不及解释太多,席星野跃到和闫哲相反的方向。

  只是那藤蔓似乎被剑伤的生出恼意,碰巧伸出一條与其他藤蔓相比更为粗壮的藤,席星野使用剑诀也不過是将上面的鹅黄色小花给刮干净。

  他是无比纯净的水灵根,用不了与之相克的火系,几個火系符咒丢出去虽起了点延迟作用,却也只是聊胜于无。

  转眼间,藤蔓缠绕上脚踝。

  闫哲攻击同样未能奏效,“师兄,抓住我。”

  席星野被藤蔓甩下山崖前做出求生本能的下意识反应,握住了闫哲朝他伸出的手,脑海中潜意识的反应是:我拉住你有什么用?

  第二反应是:要是在這下面待多久?回去那小猫怕不是又臭臭的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自己跑路。

  最终還是连累了。

  闫哲将席星野拥入怀中,甩出锁链,冲破迷雾的遮掩缠绕到了某稳固的落脚点上。

  “我們這是出界了嗎?”

  席星野因为愧疚,所以声音尤其地小,基本称得上算自言自语。

  但一直注意着他的闫哲還是回答了:“嗯,不要担心。”

  两人将锁链伸缩到顶,发现是在山崖中途的一颗老树,再往上走那藤蔓還有可能守在上面进行攻击,如果绕开的话在迷雾中反而容易陷入更大的危险,处于进退维谷的阶段。

  原文中不可能有這样一段,席星野感觉闫哲的主角光环也派不上什么用场,郁闷都写在脸上,坐在老树上人设都忘记维持:“抱歉,连累你了……”而后又想起,“你又沒有揪小花,要不你自己上去?”

  垂着的脑袋上覆上了一只手。

  席星野抬眼。

  闫哲顺从心中所想的揉了两下,算是借机,毕竟除了师兄愧疚时要摸头很难做到,“师兄忘了,我也进行過攻击。”

  席星野一想到那藤蔓就感觉离谱,還有几分委屈。

  既然那么在意那朵小花,为什么不在還沒揪的时候就攻击划清范围?现在进行守护的灵种都是這样敷衍做事的嗎?這样可是会被取代

  的。

  “早知道我就不乱动了。”

  說到底都是他的過错。

  “我上去吸引注意力,然后你趁机离开,把师父叫過来解决?”席星野又提出另一條建议,感觉還算可行,却发现闫哲的视线落到他的身后。席星野扭過头去问:“怎么了?”

  却望见身后幽幽蓝光,散发着一股略显熟悉的气息,在迷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下一刻便会隐匿不见。

  席星野因为有小黄花的前车之鉴并沒有贸然行动,“是晶石?”观察了半晌得出结论,說着便准备過去查看一番却被身旁的闫哲给拦下。

  “還是先上去。”

  一切都以席星野不会出现意外为前提。

  此刻闫哲的脸上有收缩绳索时不慎划破的渗血伤口,席星野看了后心裡怪怪的,“你脸受伤了。”而他却是一点事都沒有。

  闫哲一怔,伸手准备抚摸伤处。

  席星野把闫哲的手给按住,“给点丹药就好了。”

  然后将储物袋中林林总总的丹药拿出艰难分辨,顺口提及:“這個位置树可以长得這样粗,根部应该有個山洞,蓝光就是从晶石散发的。”

  山洞可以起到收拢水源的作用,当然這也是席星野看到晶石蓝光后产生的猜测,具体還需要进行驗證。

  席星野将找出来的丹药塞到闫哲手中,闫哲沒接。

  “师兄喂我好不好?”

  闫哲勾着唇角笑,眉眼弯弯全然清风和煦的美好。

  自从上次和师兄接過吻,就再也沒有過类似的亲近接触,最近师兄对于他的态度越来越像普通师兄弟,除去为道侣的名声摆在那裡并无实质性发展。闫哲想要接机让席星野认识到二人的关系。

  席星野塞丹药的动作一僵,眨了眨茫然的桃花眼:“我喂你?”一字一顿,像是不明白這三個字的含义,迷雾掩着的耳根却渐渐染上红。

  消停了一段时日的系统也冒了出来。

  [别忘了您的人设!]

  原来系统還知道有人设這一說,就這种情况下他能選擇更换拿到的剧本嗎?偏执强制剧本在他们两人身上显然水土不服,至少也要是甜宠类型。

  对着這么乖巧懂事的道侣,他的偏

  执剧本实在拿不起来。

  不過系统提示的目的也只是告诉席星野不可以拒绝,不顾席星野在心中的诽谤立刻神隐,完全不在意宿主的需求。

  “那我喂你……”席星野手裡捏着丹药,再用力些便会直接碎在手裡,有千斤重般难以移动。

  這恋爱有点腻歪。

  席星野抬起的手停在半空,意识疯狂拉扯,总有一种现在干了這种事情后续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不祥预感,偏偏连强吻任务时都沒有這样的体会,“其实、其实你伤的也不是很重。”声如蚊蚋,心虚的不行。

  若是能穿越過去,席星野定要掐死正在找丹药的自己。

  “师兄?”

  闫哲仿佛并沒意识到席星野此刻的纠结,只用茫然的眼神望着席星野等着他师兄的下一步动作。

  席星野心一横,“吃吧!”

  那气势不像是在给人吃治疗的药,反而是在喂毒药般。

  “师兄待我真好。”

  闫哲說完這话后便吃了席星野递到嘴边的丹药,唇瓣有意无意地碰到席星野泛红的指尖。

  当然這是沒办法避免的,丹药那么小就被手指捏着,這种喂药方式想不碰到都难。但席星野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反应,立刻将手抽回,像是過了电。

  心虚的不行。

  就這也能說成待人好?

  若是立刻擦手指会不会显得他好嫌弃?席星野慢半拍的思考,這种做法会不会伤到主角小天使温暖的心脏,索性岔开话题:“我們還是過去看一看,等师父沒收到我們的自省竹简,应该会拿着玉佩来找人。”

  手指被‘亲’了一口的席星野终于莫名镇定。

  但闫哲却并沒有答复他,微垂下头敛下眉眼,声音低低的:“师兄是不是……”

  “不是!”席星野打断,然后放柔语气,“我、我只是不太适应,你别不开心。”语言匮乏的很,掺杂着点无措。

  “所以师兄并不讨厌我嗎?”闫哲扬起如释重负的笑。

  他深知该如何激起他人的恻隐之心,褪去眉眼间的凛冽后将弱势摆出,为自己取得想要得到的东西。

  席星野感觉這個問題哪裡不对……但還是从心的安抚:“怎么可能

  讨厌?”

  为了及时终止這個不太对劲的话题,席星野扯扯闫哲的衣袖:“我們過去看看。”在這個能见度不足五米的生涯,他们二人不能拉开太长距离。

  两人终于决定過去看看。

  闫哲走在席星野的身后,唇角是未曾掩饰的得逞笑意。

  从某种角度来讲,师兄的心思還是挺容易搞懂的,也很容易就能被利用起来。

  這颗巨树十分惊人,也就只能在這种修真界常年不见人烟的地方才可以见到,两個人并排走在上面都十分绰绰有余,上面开着类似于山崖上树藤类似的鹅黄色小花,散发着或有或无的清香。

  席星野并未過多注意,闫哲反而多看了两眼。

  果不其然在巨树的根部有一個不小的山洞,看得出不是人工造成的,略显崎岖破碎的顶部是天然的证明。山洞大概是五六人都可以顺畅通過的样子,在洞口处零散分布着几颗晶石。

  席星野蹲下身:“有点眼熟。”并未将地上的晶石拿起,思量片刻,“是不是很像当初幽谷密林裡的?”

  依稀记得在猫型灵兽待着的山洞中同样分布着幽蓝晶石,在他和灵兽缔结某种契约后便消失了。想到這裡席星野退后一步,“我們先撤出去。”

  如果裡面有和当初小奶猫一般强的灵兽,他们這种侵犯领地的行为会使灵兽将他们直接划为敌人。

  闫哲摇头:“裡面沒有灵兽。”

  沒有任何活物生存迹象,再加上灵力的感知并未提供反饋。

  席星野其实也有這种能力,只是還未能熟练的进行实际运用,听了這话也停住脚步:“那我們进去看看?”

  边走着還在问,“你說师父的寻鱼佩能不能定位到我們,会不会以为我們在山崖上面?”這么一块小小的玉佩,会不会只能提供平面距离,“找不到我們怎么办?”

  “能找到的。”毕竟闫哲曾经手握主佩,所以要比席星野更清楚些。

  “哦。”席星野知道是他多虑了,也就终止了话题,一指自己的发现,“那边有骷髅。”

  闫哲闻言看向席星野所指的方向,在视野范围内并沒能找到。

  因为山洞外

  浓雾弥漫,所以导致山洞内昏暗,除去零星蓝色晶石的光芒基本看不清更为具体的存在……席星野能够看的清晰是很奇怪的,但他并沒有這份自觉。

  并不知道闫哲沒有看见,兴冲冲的拉着人走過去,“当初幽谷那個山洞是不是也有?”

  說真的,如果当初和小奶猫缔结契约的人并不是他,席星野都要感慨一句主角落崖定律,遇到山洞就肯定有好东西。

  同样的两具骷髅,同样的褐色衣服,瞧着十分不起眼的模样。席星野上次认为当时自己是刚穿越過来,心烦意乱,被猫型灵兽给抓到山洞也沒心情仔细查看。

  现在可是物是人非。

  差不多的两個山洞,同样的两個人,关系却完全扭转。

  席星野瞎想着伸出手准备翻一翻這骷髅身上残存的信息,被闫哲用剑给挡了回去。

  席星野茫然抬眼:“怎么?”

  闫哲言简意赅:“脏。”

  脏?倒也沒有多脏。

  都不知道是放了多少年的骷髅,除了一层厚厚的、因为浓雾而泛着湿意的灰尘,其他一无所有。

  话說……原来主角是這种会嫌弃骷髅脏的洁癖人设嗎?還以为应该会对死者心存敬畏才对。

  席星野還未将自己的怀疑說出口,只见闫哲行动起来,将骷髅身上褐色衣物剥离——不是嫌弃脏?只是不想让他碰…嗎

  “沒有其他东西。”

  找寻完的闫哲给出结论。

  這很奇怪,毕竟在修真界的人沒有几個能做到只有一身衣物,连最为基础的储物袋都沒有准备在身上,像是不愿让人找寻到根源。

  “是祭祀活动?”還是用活人祭的那种。

  在如今的修真界是会被谴责的,当然也的确存在這种情况。

  席星野点点头,刚准备移开视线,却看到那骷髅胳膊上隐约的图纹,“他胳膊上好像有点东西。”蹲下身,微眯桃花眼打量着,“是不是家族图腾之类的?”

  黑黑的,因为岁月流逝看不清具体形状,只知道似乎是只凶兽,眼睛的位置有些奇怪。

  探讨這個也沒意义,席星野刚准备上手摸两把便被一旁的闫哲给握住,“有东西。”席星野再次示意。

  闫哲同样半蹲下身,垂着眼睫将骨头上的灰尘弄干净让席星野能看的更加清楚,“沒见過。”

  “我也沒见過。”

  席星野应和着侧過头,看到落在闫哲眼睫上的雾聚集为水滴,仿佛整個人如琉璃般脆弱易碎。

  客观来讲,闫哲是要比师父好看的,可红嫁衣到底为什么沒反应他也不清楚。想着想着便偏离了正轨,席星野赶紧回神:“继续往裡走走看。”

  闫哲這個无可置疑的大主角在,這山洞還不乖乖奉上点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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