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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大结局终篇:傅爷vs小桑桑(婚礼)

作者:森小绾
江池沒有食言,在戚澜被判死刑的那一天,他在微博发了一句话:“再见了大家,勿念。”

  自从戚世龙发出他的那些照片后,網上的恶意评论一大堆,江池只看過一遍,便觉得无趣,這是他很早前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发生的。

  跟他签约的合作一個個的解约,经纪人和助理为他忙的不可开交,江池待在戚澜的公寓裡,這裡安保很好,隐私性极高,对他不利的人都找不到他。

  经纪人拨打不通江池的电话。

  电话在手边震动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门外,助理一直在敲门:“江哥,你在裡面嗎?快开开门!”

  “江哥!”

  江池失联了很多天了,助理找到了這,是因为半小时前,江池终于联系了助理。

  公寓裡一直沒有人应声,最终,助理让保安過来,一同把人踢开。

  助理走进去,一边喊着江哥,一边找人。

  很快,他进了浴室,看到裡边的场景,愣愣地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场景。

  浴缸裡的水一片血色,而男人躺在浴缸裡,脸上几乎全白,毫无血色。

  “江哥!!”

  保安跑进来。

  助理回头,慌忙道:“快打救护车!”

  戚澜和她的父亲都被判了死刑,博士出现了精神問題,被关在精神医院,所有加入這场组织的人都无一幸免,研究院的案件就此了结。

  LT研究所被警方解封,照常开放。

  自从拿到江池给的药,洛桑就拿到了LT,给了倪素华。

  倪素华将药剂推进了昏迷中的厉慎年。

  厉慎年身体的毒素一点点的消散,日渐好转了很多。

  池筠在病房裡,她這些天几乎每天都来。

  她脸上的妆容很好看,耳垂上的耳链很长,随着她的走动,跟着晃了几下,“我煮了点粥過来,要不要喝?”

  厉慎年看了眼她手裡拿着的饭盒,“好。”

  池筠眼底有了笑意,将粥放在床头柜上,将其打开,盛了一碗出来,她转回身,捏着手裡的勺子,“我喂你?”

  “我自己可以。”他神色不冷不淡,给足了她礼貌与周到。

  池筠就坐下旁边的椅子,看着他喝。

  她忽而问道:“洛桑来過嗎?”

  這几次来都沒有见到。

  “今早来過。”

  池筠点头,“哦。”

  她沒接着问。

  厉慎年倒是接着說:“她和傅时寒一块過来的。”

  粥并不太烫,味道還合他胃口。

  他把碗裡的粥都喝光后,放在了床头柜上。

  池筠递了张纸巾给他。

  厉慎年随意地擦拭了下。

  随后,侧了下身,从枕头下拿出东西,他的肤色很白,手骨长而细。

  池筠盯着他手裡的請柬看了一眼,她瞥见了上面的几個字。

  【结婚請柬。】

  上面有写着洛桑的字眼。

  她疑惑地问:“洛桑不是结婚了嗎?”

  厉慎年:“嗯,但她還沒办婚礼。”

  池筠:“原来是這样。”

  他抬起眸,“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有時間嗎?”

  池筠:“有。”

  沒有也得有。

  她连续推了两個星期的工作,来京城找他,差不了参加洛桑婚礼的那一天。

  厉老爷子在病房外边看着這一幕,板着一张脸,叹了一口气,沒进去打扰。

  就是不知道,他這孙子,能何时接受池丫头……

  墓园。

  天气還算好,沒有雨,也沒有太阳。

  洛桑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两座墓碑。

  一個是她的父亲洛景明,一個是她的母亲,晏汐。

  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

  洛亦明和高云燕也被绳之以法。

  洛亦明亲手撞死了她的父亲,继承了她父亲的洛氏集团。

  而她母亲晏汐,是被高云燕雇人撞死的。

  他们都死的好惨。

  孤单的留下了她一個人。

  洛桑紧抿着唇瓣,双眼朦胧。

  她跪了下去。

  身后的傅时寒顿了下,随她一样,伸手拉住女孩的手腕,紧扣着她的五指。

  洛桑鼻尖酸涩,泪水顺着眼角流落,开口喊着:“爸,妈。”

  她嗓音发哑。

  隔了好多年,她很久都沒有喊過這两個字出来過了。

  傅时寒很安静,目视着前方,安静地陪在女孩身旁。

  照片裡的女子笑容很温柔,能想象得到,女人生前性格很好,并且长得也很漂亮。

  “我已经报警了,害你们的洛亦明和高云燕都会得到惩罚。”

  只是,她再也无法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了。

  “爸,妈,半個月后就是我的婚礼了。”

  她感受到男人将她的掌心捏了捏。

  她侧头,弯了下嘴角,“他叫傅时寒,他很好。”

  他很好。

  极轻的一句话,落在男人的心头上。

  傅时寒偏头,凝着女孩发红的眼睛,抿了抿唇,声音发沉。

  “爸,妈。”

  “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女儿。”

  从墓园裡出来,傅时寒忽然停下脚步。

  洛桑跟着停下来。

  男人转身,盯着她的眼睛,紧抿着薄唇:“别哭,你還有我。”他抬手,微凉的指腹碰了碰她的眼角,拭去她眼睫毛上的湿润。

  ……

  回到桑园。

  刚走进别墅大厅,徐昭容的声音就传来:“桑桑,你和寒寒回来了?”

  洛桑愣愣地看着徐昭容,還有坐在沙发上的傅将离,完全沒有想到這时候他们会出现在這,她动了动唇,开口喊了声:“妈。”

  紧接着,看向沙发那边的傅将离,“爸。”

  傅将离锐利的目光往儿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应了一声:“嗯。”

  徐昭容揉了揉她的头发,注意到她的眼睛好像红红的,顿时愣了下,“桑桑,你是不是哭了?”

  洛桑抿了下唇角,低头不說话。

  傅时寒瞥见女孩的神色,抬脚上前,正要将女孩捞到他怀裡去往楼上的时候。

  徐昭容“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别碰桑桑!”她瞪着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傅时寒:“……”

  徐昭容见他不說话,便以为是默认了,冷下脸,把小姑娘往身边拉,“桑桑,你跟妈妈走,我們一边說话去,不理這臭小子。”

  洛桑茫然无措地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男人。

  還沒等她說句话,她就被徐女士拉走了。

  徐昭容把洛桑拉到了花园的小亭子裡,刚坐下,洛桑就开了口:“妈,傅时寒沒有欺负我。”

  徐昭容见小姑娘還维护着儿子,笑意更甚,“桑桑,你别维护他,妈妈知道他的德行!记住,咱女人绝对不能惯着男人,清楚了嘛?”

  洛桑愣愣地点头,“清楚。”

  “那就好。”徐昭容静默了下,犹豫着說道:“桑桑,其实寒寒都跟我說了,你爸妈的事情……”

  见洛桑脸色沒有不适的反应。

  徐昭容就继续說道:“其实,你妈妈我认识,当年你妈妈就住在京城,大学還跟我是同学呢。”

  洛桑开口:“您說的是……”

  “晏汐,就是你妈妈,沒错吧?”

  洛桑点头。

  “你妈妈当年跟我一個系的,她长得很漂亮,有很多人追過她……”徐昭容跟洛桑說了很多很多關於洛桑妈妈的事情,這是傅时寒查到唯一關於她母亲的事情了,刚好和他母亲相识。

  這次,徐昭容和傅将离過来京城,不光是這件事情,還有的就是操办洛桑和傅时寒两人的婚礼。

  前些天她儿子亲自打电话给她,請她這個当妈的,尽快過来,還說要把他父亲一块带上。

  而且,還說半個月内要准备好,就這么着急办婚礼?早干嘛去了?!

  另一边,洛桑和徐昭容离开后。

  傅将离看向站在原地的儿子要跟上去,“坐下,别跟上去了。”

  简直跟他一個德行,就会黏女人。

  傅时寒犹豫片刻,才朝沙发走去。

  “谈谈吧。”

  傅时寒扔出了两個字:“有事?”

  傅将离:“是你把我老婆叫到京城,是你有事還是我有事?”

  傅时寒默不作声:“……”

  “過几日,随我一块去参加傅氏今年的家族会议。”

  “沒時間。”他要忙着婚礼的事情。

  “把你老婆也给带上,這次的婚礼,他们该知道你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傅时寒蹙着眉心,最终“嗯”了一声。

  ……

  晚上,夜深人静。

  洛桑躺到了床上,手机裡响着倾绾的声音:“桑桑,你說我要是怀孕的事情瞒不下去了怎么办?”

  那天在戚澜的地盘上,经過那场爆炸后,差点伤了倾绾肚子裡的孩子。

  還好那次夜祯跟着一块去了医院,倾绾托夜祯帮忙,让医院的人跟谢允臻說是胃的問題,只怕,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怀孕了,到最后只有谢允臻這個傻逼不知道了。

  洛桑温声问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倾绾:“我還沒想好怎么跟他說,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让我拍戏,我還要赚钱,要不然以后养孩子的钱去哪找,還有办婚礼也要钱。”

  “……”洛桑安静了几秒钟,“你应该早点跟他說。”

  据她了解,谢允臻可不缺钱。

  “算了算了,等過些天再說吧。”倾绾问,“你们婚礼办的怎么样了?”

  洛桑眨了眨眼,“不知道。”

  “??”倾绾脑袋冒出几個问号:“不知道?”

  “傅时寒跟我說,会如期举行,其他的都不用操心,我只需要把想要邀請的人名单写出来就行。”

  婚礼地点、被邀嘉宾、婚纱设计等等细节,都是傅时寒和徐昭容在策划。

  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洛桑抬起头,瞥见傅时寒走了进来。

  傅时寒见她在打电话,便沒出声。

  他关上门,落了锁。

  很快躺上床,抱住她。

  洛桑跟那边還在說话的倾绾說了句,“绾绾,我有点事,先挂了!”

  說完就急急忙忙把电话挂断了。

  倾绾:“……”

  這么晚了,還能有什么事?

  男人把她的手机收起来,随后盯着她的脸颊看,视线沉沉。

  洛桑眨了眨眸子,“怎么了嗎?”

  他对女孩說:“過两天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儿?”

  “傅氏每年惯例,所有傅氏都要参加,這一次,我們的婚礼要到了,父亲想让我带你去露個面。”

  那是身为傅家儿媳该做的事,洛桑看着男人的神色,“你不喜歡我去?”

  她可以不去。

  他皱了下眉,“不是。”

  见怀裡的女孩不太相信,男人便解释,嗓音低冷,“那些人都想要我娶合他们心意的女人。”

  “那有办法治他们嗎?”

  傅时寒低笑了一声:“有。”

  洛桑笑了下:“那不就行了?”

  傅时寒:“嗯。”

  应声后,男人将房间内的灯给关掉,他声音低低的在洛桑耳边說着:“桑宝。”

  洛桑被男人揽在怀中,抬起了头,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情。

  “婚礼是你自己提的,不要反悔。”他蹙着眉头,紧紧地抱着怀裡的小姑娘。

  洛桑嘴角弯了下,目光清澈,她眼波流转,笑得明媚:“你怕我反悔啊?”

  她說着,往男人身上靠紧,然后凑上前,呼吸与他相融。

  男人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下。

  “怕。”

  他声音落下的时候,一片柔软的唇瓣忽然覆盖在他薄唇上。

  洛桑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說:“傅时寒,我记得你之前說過一句话。”

  男人僵着身子,“什么?”

  洛桑只說了句:“等婚礼那天我再告诉你。”

  ……

  举办婚礼的那一天,整個京城变了天。

  前几日原本一直下着大雨,而就在婚礼当日,阳光明媚,春风荡漾。

  這场婚礼准备的事无巨细。

  京城顶级世家,包括临城,云城几個上流城市,所有熟悉的亲朋好友,以及包括一些低调的大佬,全都来参加。

  几個伴郎正要同新郎进场的时候。

  其中,舒白手机响了起来,“寒哥,等会,我接個电话。”

  傅时寒顿住脚步,冷淡地将视线扫向他的手机。

  肖枫睨了眼傅时寒阴沉沉的眼神:“小白,什么事能有他的媳妇重要?”

  舒白看了眼手机屏幕,轻咳一声:“女朋友。”

  肖枫瞪大眼睛,“小子,你居然有女朋友了?!”

  舒白点头。

  “……”

  肖枫脸色难以形容。

  這下,他们几個兄弟裡,就只有他是单身狗了?!

  谢允臻眼神看向舒白,眸裡荡漾着笑意,“改天有空,带過来让我們见见。”

  舒白点头,“好。”

  傅时寒:“你去接电话,我們先进,你等会再過来。”

  婚礼现场,新娘长得很漂亮,穿着一袭白色婚纱,出现在众人眼裡的那一刻,美得让人心动。

  女孩被那么多人注视,因为婚纱是露肩的,傅时寒全程都绷着脸,在定制婚纱的时候,他就有想過不让女孩露肩。

  但他母亲說,女孩一辈子就只穿一次婚纱,嫁给最爱的男人,当然要穿的美美的,然后幸福地過上生活,哪有女孩子喜歡不露胳膊不露肩的,有的婚纱還露腰呢。

  夜祯挽住洛桑的手臂,当将她的手放在傅时寒手裡的,隔空对视中,无形的气压蔓延在周围。

  “好好待她。”夜祯只和傅时寒說了句话,就低头,看向旁边的女孩:“小洛桑,要是他有一天欺负你了,你就来找我,我连同我自己的仇,也给报了。”

  洛桑精致的脸颊微微一抬,嘴角扬了下:“好。”

  夜祯温凉的目光瞥了眼傅时寒,随后无声下台。

  男人扣住女孩的掌心,视线相望的时候,两人抬脚往前走。

  倾绾怀着身孕,不敢累着自己,但毕竟是洛桑的婚礼,她必须来当伴娘,但是她早上不小心崴了一脚,事已至此,她只好坐在台下观看,“真是郎才女貌,洛桑這么好,這么漂亮,怎么就被大灰狼叼走了呢,這一叼就是三年,到现在才有這么個婚礼,這個傅时寒是不是有点渣?”

  谢允臻沒有說话。

  倾绾侧头,就听见他說:“我們什么时候办婚礼?”

  “暂时不太可以,估计要明年才能打算。”

  谢允臻拧眉:“拍戏中要還是我重要?”

  “都不重要。”肚子裡的孩子最重要。

  谢允臻脸色骤然黑了下来,“你說什么?”

  “我說,等小桑桑婚礼办完了,咱明天就有空去领個证了!”

  “就领個证?”谢允臻现在想跟傅时寒一样,办個婚礼。

  倾绾顺口而出:“要不然呢?”

  谢允臻深深地望着她,要不是傅时寒的婚礼,他现在马上走人!

  倾绾瞥了他一眼,得意的笑了笑。

  而此时,观众席位上。

  男人身穿青蓝色的西装,衬衫领口的扣子扣的很整齐,他皮肤白皙,面目清冷,目光微抬,望着远处台上女孩纤瘦的身影,眼底深邃,他轻轻地落下一句:“她穿婚纱很好看。”

  池筠回過头,瞥着男人眼底倒映的影子,微微顿了下,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也看過去,“我也觉得。”

  等一切都结束之后,秦子权慢悠悠地端着一杯酒上去:“啧,小朋友,你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他视线往她身旁的男人看了一眼,“以后要是跟他過不下去了,记得来找我。”

  傅时寒冷冷的眼神了他一眼。

  秦子权无所畏惧地耸耸肩。

  洛桑牵着傅时寒的手,晃了两下,清澈的瞳孔微抬,“为什么要找你?”

  秦子权說的理所当然,“我有很多钱,可以养小朋友。”

  洛桑怼回去一句:“是你有钱,還是我有钱?”

  秦子权:“……”

  身后不远处,厉慎年和池筠缓缓走上前。

  洛桑注意到了他们。

  “新婚快乐。”厉慎年微微垂着眸,下意识地抬手要去碰她的头,想了想還是放下,伸进西装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是礼物。”

  洛桑视线落在他手裡的小盒子上,微微顿了下。

  忽然感觉到傅时寒环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紧了几分。

  她正要侧头去看男人时。

  身前的厉慎年开了口:“裡边的东西,是你以前落在我這儿的项链。”

  洛桑犹豫了一瞬,伸手接過。

  “祝你幸福快乐,我要回云城了。”

  他留下這句话,就看向身旁的池筠:“走吧。”

  池筠看着洛桑,嘴角挂着笑意,“祝你们幸福,新婚快乐。”

  洛桑颔首,“谢谢。”

  ……

  远处,徐昭容站在傅将离身边,眼眸忽然要落下泪来,“真沒想到,還能参与寒寒的婚礼。”

  傅将离沒說话,伸手揽過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徐昭容收起情绪,嘴角上扬,“我們過去和儿媳妇說几句话。”

  傅将离沒异议:“好。”

  徐昭容過去的时候,洛桑正和倾绾一边說着悄悄话,傅时寒就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地看過去,生怕人跑了一样。

  “小桑桑,我跟谢允臻商量好了,明天就去领证!”

  洛桑问她,“你们要公开嗎?”

  倾绾摇头,“现在還不能公开,等我火了再公开!”

  “桑桑宝贝。”徐昭容笑意温柔,走了過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洛桑喊:“妈。”

  “妈妈祝你和寒寒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洛桑听到后半句话,耳尖红了又红。

  刚想說句什么,旁边的倾绾忽然捂着嘴,似乎要吐出什么。

  “怎么了?”洛桑扶住她。

  倾绾摇头,摆手:“我沒事,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要干呕,又吐不出东西来。”

  徐昭容惊讶地看着她,打量着倾绾的肚子,因为穿着伴娘礼服,看不出什么来:“是不是怀孕了?!”

  倾绾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還不结婚?”徐昭容知道倾绾和谢家那小子在一块的。

  倾绾:“在打算中。”

  徐昭容摸了摸倾绾的肚子。

  然后拉住洛桑的手,“桑桑,你早点给妈生個孙女還是孙子什么的,让我們带着玩玩。”

  洛桑应下,“好。”

  徐昭容好感动,“還是我們家桑桑好!”

  要是跟她儿子說,儿子肯定会拒绝她。

  這时,傅将离从身后走過来,“小容,跟我来一下。”

  徐昭容点头,松开洛桑的手,“桑桑,等会妈妈再来!”

  洛桑点了点头。

  倾绾在一边羡慕,感叹道:“你這婆婆为什么這么好,這么温柔,简直跟你家傅时寒符合不了啊!”

  “傅时寒也很好。”洛桑补充了一句。

  倾绾:“……”是這样嗎?她怎么看不出来!

  顿了顿,倾绾忽然想起来,“桑桑,你和傅时寒不是结婚了三年嗎,你這肚子怎么沒情况?”

  洛桑顿了下,眸子清澈透亮,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說。

  “你是不是還不想生孩子?”倾绾琢磨了下,觉得应该是,况且洛桑年纪還轻,要是真有孩子,连娃都出来,那傅时寒就是個禽兽了。

  小小年纪刚成年的时候,就把她的小桑桑绑在了结婚证上。

  洛桑抿了抿唇,视线飘忽不定,“倾绾,你和谢允臻在一块睡觉的时候,是你主动還是他主动?”

  “!!”

  這這這!

  “桑桑,你别告诉我你和傅时寒還沒做過?”

  倾绾就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

  洛桑眼睛呆呆地望着她,唇瓣动了动,“做過……”

  一次。

  她不好意思說下去。

  “傅时寒是不是不行?”

  洛桑:“……”

  “你们俩,在這偷偷摸摸說什么呢?”猝不及防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倾绾回头,见是顾煜,瞪了他一眼,“走开,大男人的偷听女孩子說话?”

  顾煜:“我才走到這,只听到师姐說什么傅时寒不行的话——”

  倾绾:“……”

  洛桑眼睛越睁越大,因为看见了顾煜身后的傅时寒。

  男人脸色不冷不淡,深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片刻,他迈步上前,环住女孩的腰肢:“在說什么?”

  洛桑慌忙摇头,“沒說什么。”

  “是么?”他微微俯身,气息略過女孩的耳畔,在她耳边說:“我怎么听见谁在說我不行?”

  “你听错了。”

  他低语,說了句:“今晚试试,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

  他当着众人的视线,轻轻地在女孩唇上吻了几下,然后退后,“乖乖在這待着,别跑去别的地方,我去敬酒。”

  不能让她碰酒,所以他得去。

  “好。”

  洛桑应下。

  然后,见男人要走,她拉住他的衣角,“等一下。”她望着男人好看的眼睛,温声叮嘱:“不要喝太多。”

  今晚還有其他事要做,喝太多会睡着。

  “嗯。”

  ……

  深夜,卧室裡,房间内的灯光亮着。

  片刻,傅时寒推门而进,深邃的幽瞳望见躺在床上的女孩,不知何时闭上了眼,他停顿了一会,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裡的水声一直在响。

  洛桑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一会,直到浴室裡的水声忽然停止,她才急忙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床沿忽然陷下去,他躺了上来,盯着女孩安静的睡颜,紧抿着薄唇,他想起半個月前女孩說,婚礼那天再告诉他的话。

  只是,女孩好像忘记了。

  “桑宝。”

  他喊出声,以为她睡着了,不会回应他。

  却沒想到,她下一刻掀开了眸子。

  “你洗好了?”洛桑打量着他的身子。

  男人光着上身,肌理分明,隐隐约约看得见那八块腹肌,她抿了抿唇,轻移开目光,不敢看太久。

  傅时寒问:“怎么還沒睡?”

  她說:“我在等你。”

  等好久了。

  “今天累不累?”他在问婚礼的事。

  “不累。”她還可以做别的事情。

  傅时寒默了片刻,“洛桑,你记得半個月前,自己要跟我說什么嗎?”

  她說婚礼那天就告诉他,他一直在提心吊胆,怕她說的事是他不喜歡的。

  “傅时寒,我记得你跟我說過,迟早会让我主动的,你說对了。”她温软的嗓音在他耳畔轻轻地說着這话。

  傅时寒身子忽然绷紧,喉结上下滚动,漆黑的眸子闪過幽暗的神色,忽然,女孩翻了下身,压在他的胸膛上。

  “洛桑,不要乱来。”

  到现在,他還是一直在克制自己。

  “结婚证都领了三年,婚礼也都办完了,還不能乱来?”她认真地问他,蹙着眉,像是有些生气。

  男人静默片刻,声线沉沉:“不后悔?”

  “不后悔。”她主动凑上去,吻着男人的薄唇,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略微粗重了些,她嘴角悄悄上扬,“傅时寒。”

  男人垂下眸,吻落在女孩泛红的耳垂上,声音不轻不重,胡乱地应了一声:“嗯。”

  他的手探入女孩的衣服。

  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珍贵的宝贝。

  只是,在对上女孩干净清澈的茶眸时,他动作停下,說了句:“洛桑,我可以再等等的,不着急的。”

  “可是我着急啊。”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傅时寒怔住。

  眸光落在女孩脸上的神情。

  她似乎有些窘迫,又有些害羞,不太敢把嘴裡的话說出口:“倾绾都已经怀孕了,我也想要一個宝宝……傅时寒,我想生孩子。”

  他几乎反应不太過来,半晌,从嘴裡蹦出两個字来:“真的?”

  洛桑說了一遍,不打算再說第二遍了。

  她有些赌气地开口:“你不同意,我也要生。”

  男人低哑的声音透着蛊惑,“学业怎么办?”她之前在游乐园說過,等不想学习之后,再考虑孩子的事情。

  “我不管,可以在生宝宝前完成学业的。”话落,她的小手轻轻地抚在男人的手臂上。

  “好。”他說,“那就生孩子。”

  這是她自己說的,不后悔。

  ……

  后半夜,窗帘随着女孩的求饶声飘动。

  “傅时寒,不要了。”

  他在她耳边轻哄:“你不想要生宝宝了?”

  她紧捏着被子,声音哑着:“想。”

  男人微微低头,薄唇贴着她脸颊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乖,就快好了。”

  ——

  题外话:大部分剧情都快写完了,這两天就要完結,已经跟編輯說好了的,就差写几篇番外。今天大概爆更了一万字,棒不棒,我一直在写写写!最后,求個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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