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平安!
单卷不是应该和他们分道扬镳了嗎?!
如果他沒记错的话,单卷他应该沒进入帝都的领域吧,那单卷怎么会出现在這裡?!
宴褚站住儿脚听了一会儿才慢慢靠近了房门,宴褚只是站在门外听,他并沒有打断裡面的事情。
他记得不知道谁說過,這种事情千万不要打断,否则会败人姻缘。
而破坏人姻缘又会遭雷劈。
所以這事怎么說他都不应该打断。
宴褚就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確認過那個声音就是他遇见的那個海盗头子单卷之后他就走下去了。
宴褚在客厅裡找了個位置坐下,他对路朗的房子很熟悉,因为宴褚又不只是来過一次,他以为路朗他们很快就能出来,毕竟路朗都失踪了一天了。
而且這裡面的信息素交融味道也很浓了,他们应该弄了很久,所以宴褚觉得路朗他们快出来了。
可事实恰恰事与愿违,路朗他们并沒有很快出来,而且還在房裡呆了三天三夜……
令宴褚震惊的是,加上他来之前的那一天,恐怕已经四天了吧,這么可怕的嗎?
果然容岁他们俩不相上下,怪不得可以当成兄弟。
他又因为别的人想到容岁身上了,這是恋恋不忘的表现。
但宴褚心底不愿意去承认,因为他明明确定好要远离对方的。他不能再這样毫无底气的去接受对方若即若离的感情。
………………
路朗神清气爽的打开门走了出来,一边下楼梯一边甩了甩衣服,拍了拍衣服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路朗一脸喜悦,一眼望下去,他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一個人,背影越看越熟悉。
這不是他的宴褚哥哥嗎?怎么来這裡了?
路朗忘了時間,因为和单卷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有去记時間,也根本不知道外头的時間過了多久。
所以路朗以为自己還是刚出来沒多久,而他的宴褚哥哥也跟着出来了。也并不知道他的宴褚哥哥已经在這裡等了三天多的。
“哥哥你怎么来啦?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喝。”
路朗接了水走回来,“你来了也不去叫叫我啊。”
路朗有些撒娇的說,路朗的撒娇也只对宴褚撒,也许是因为路朗差不多是宴褚看着长大的,所以路朗在宴褚面前撒娇毫无压力,說来就来。
从路朗的手裡接過那杯水,然后一言难尽的看着路朗,宴褚不知道他這個弟弟怎么這么傻裡傻气的。
你们在做那种事他怎么可以上去听人呢?這不是打断你们的好事嗎?
宴褚想到這儿,就要好奇路朗他房子裡面的人奇,那個人现在還沒有踏出房门半步诶,然后又看看面前的這個人。
路朗身为一個omega,竟然能走的出来,他们的声音到今天才歇下的,那就不存在他们在裡面休息好了才出来……
所以现在是什么状况?怎么一個omega比一個alpha還要攻气十足?足
单卷還在裡面躺着,而路朗一個omega已经大摇大摆的出来個端水走路了。
這些就引起宴褚的怀疑,到底谁是攻,谁是受?
但又想想面前的這個人的身份,omega,又想想那個海盗头子的流氓气,似乎比较认为這次弟弟可能受欺负,对方他不欺负别人就好了。
但宴褚万万沒想到自己把对方的位置给想反了,反而是单卷受到了他亲爱的弟弟的欺负,但宴褚不知道。
宴褚以为弟弟像他一样,是個o。
宴褚小口喝了几口水,然后抬头看向路朗,打量着路朗,路朗的脖子上有几颗草莓印子,又深又大,怕是下嘴的时候力气不小。
看着像往死裡咬的。
宴褚担心的问:“你有沒有受到欺负?”
路朗挑了一下眉,十分惊奇的看向他的宴褚哥哥,他不知道他的宴褚哥哥怎么会這么认为,他的宴褚哥哥从小跟他一起长大。
自己什么样子难道宴褚哥哥现在還沒完全了解他嗎?他自己就是個混蛋小子,有谁能欺负的了他?!他不欺负别人就好了。
不,還是有失手的时候。
路朗想起刚被路朗劫持的时候,那次失手令他吃亏最大。
想到這個,他脸上就有些黑线,不過自己也因为那次失手而得到了一個小宝宝和一個男人,也不算亏。
于是路朗笑了笑,說:“怎么可能,我像是被欺负的样子嗎!”
宴褚想想也是,从小到大好像就沒见路朗被谁欺负過,路朗這么說他就這么想。
宴褚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在你房子裡面的那個alpha是谁嗎?”
宴褚在试探路朗到底不知道那個人是谁,宴褚怕路朗不知道,然后吃了单卷的亏。
宴褚现在突然有個直觉,好像当初绑架了路朗的人就是单卷,不知道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因为宴褚不觉得路朗突然可能在某個瞬间就认识了這么一個人,只有在路朗那一段失踪的時間裡才有可能认识,而被劫走加深了认识那個人的线索。
路朗在這一瞬间好像跟宴褚心有灵犀似的,他在,路朗似乎知道宴褚想要问什么問題。
他当着宴褚的面,点头:“是的,当初绑架我的就是他,但现在沒事了,该报的仇我也都已经讨回来了。”
路朗到底讨回来了什么?但是路朗這么說,他的意思就是不让他插手,既然不让他插手那就不插手吧。
但是宴褚比较好奇,明明已经分道扬镳的人怎么突然间又进了帝国的领土,他是怎么进来的?从哪裡进来的?
宴褚不免有些忧愁,单卷一個海盗团长這么轻松的就进了帝国的地盘内,那以后如果敌人来袭,是不是也可以像海盗船长单卷這样子进来?来
如果他们都是這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那岂不是会给帝国带来重大威胁?
宴褚把自己的疑惑给路朗讲了,路朗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兴许自己可以逼问单卷,万一问出来了呢。
路朗就安慰宴褚,让宴褚把這些事当吞进肚子裡消化了,不要去担心這些了,他会去想办法从单卷嘴裡套一点消息的。
路朗沒有一点心虚感。
他觉得他自己理所应当。
宴褚他们俩抬头望了一下上面的房间门口,听到对方沒有出来的动静,他们俩就随处找了一個地方,然后开始交谈起来他们失踪那段日子情况了。
宴褚从路朗口中知道路朗怀孕了,他不由得看向路朗的肚子,一個多月了路朗的肚子還是平平的,像是沒有什么变化。
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宴褚总担心,又想想路朗他们几日的剧烈运动,他有些冷冷的看向路朗,眼神十分不悦:“既然這样,你为什么不注意一些?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嗎?還去做那么激烈的活动,而且還一做就是那么几天!你不怕会给孩子造成影响嗎?”
别怪宴褚的语气那么激动,那是因为是真的,怀孕不久的omega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尤,其是进行這种事情。
因为容易流产。
而现在這個omega不仅敢做,還一做就做了那么多天,简直就沒有把孩子放在眼裡,不怕小心伤到孩子?
宴褚以为路朗是在下的,其实在上的话沒那么严重,但现在的情况就是宴褚根本就不知道路朗是在上的。
两人事情谈到一半已经谈的差不多了,這时楼上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
房子裡头的那人终于打算要出来了,宴褚缓缓的站起来,打算让对方知道路朗是有娘家的人。
那当事人扶着腰走出来,宴褚缓缓的冒出一些疑惑,怎么回事?
宴褚又回头看看旁边站的笔直笔直的這個omega,這人走路很轻松,像是沒做過這些事一样。
宴褚忽然想起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自己這個alpha都能成为一個受,何况对方一個alpha呢?!
他怎么沒有想到那么一点!
也许是因为另外一個当事人是一個omega吧,不然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一点。
宴褚這一下不同情路朗了,而是去同情对方了,看对方扶着腰的样子,脸色惨淡,怕是被欺负了不少回。
而现在欺负单卷的另一当事人就在自己的旁边,omega神清气爽,什么問題也沒有,除了肚子裡带了一個孩子,潇洒的不要不要的。
宴褚看到对方的同时,对方也看到了宴褚,单卷眼中闪過一丝震惊,他沒想到宴褚竟然和路朗认识!
竟然這么巧。
但瞬间又觉得尴尬起来,因为自己的這一面被宴褚看到了,而且对方好像已经猜出了些什么……
单卷心裡头有些闷闷不乐的,怎么被人看到了,好丢人的,他可是一個顶级alpha啊,就這么被人欺负了。
现在就這么扶着腰走路而且還走的不顺畅。
单卷头上有着大写的尴尬两個字。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单卷坚决不会拉开去扇门走出来,這样他就不会撞见宴褚见,不会撞见宴褚,宴褚就不会知道他是在下面的那一個了。
单卷十分懊恼,痛恨的看向自己的那双手,为什么要拉开着门,不出去不行嗎?
接着,单卷又恨恨的看向自己的脚,你为什么要走出来,就不能忍住不走出来嗎?好好的在房裡呆着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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