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容岁惊疑不定。
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当晚。
容岁坐在床边,拿着终端的手微微颤抖,床的另一边被子卷成了個虫蛹。
裡面躺着他的宿敌晏褚。
别人家的宿敌往死裡斗,他们這儿都同居了,是要窝裡斗么。
容岁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這样,两人要睡一张床的境地。
容岁躺下身,熟睡的晏褚闻着热源赶了過来。
紧紧的贴上容岁的身。
容岁:“……”
他這是给自己招惹了個祖宗啊。
一夜浅眠。
還做了個關於晏褚的春/梦,穿着破烂衣服,眉眼间尽是惑人与躁动。
然后,梦裡的晏褚一巴掌呼過来,容岁醒了。
容岁:“……”
神他喵的梦。
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容岁疲惫的揉了揉眼,唉。
晏褚站在门口,定定的盯着容岁,像是要从容岁身上扒块肉下来。
“醒了?”
容岁:“嗯。”
晏褚顿了一下,问:“昨晚有发生什么嗎?”
容岁抿了抿嘴,說:“沒。”
两人如此同居了三天,三天后晏褚的发情期打破這副平静的日子。
容岁之前咬的牙印消失不久,晏褚体内的血液就开始沸腾。
为避免两人住一起的消息外传,晏褚指挥着容岁去做饭。
等容岁做好出来就发现晏褚满脸通红的蜷缩在沙发上,紧紧咬着下唇。
還时不时的溢出一两声呻、吟声。
室内尽是晏褚散发的信息素味道。
容岁:“!”
“你怎么了?”
容岁把晏褚抱起来,一边快步往房间裡走动,一边低声询问。
晏褚此刻回答不了容岁,容岁只能靠猜。
“你易感期来了?”
容岁沉下心,不对,晏褚的易感期之前来過了,在容岁哄骗晏褚喝酒的那次。
aipha有易感期沒错,但它是一個月一次,每次3~7天。
晏褚离上次易感期发生還沒有二十天……
晏褚眼中一片茫然,双手抱住容岁的脖子,声音略带哭腔。
“给,给我……”
容岁低头,“?给你什么?”
晏褚到底上過生理课沒,知不知道他這样叫性`骚、扰?
還是同一個alpha。
晏褚续上了话,“你的信息素。给我你的信息素……”
容岁:“……咱以后能不能一句话讲完?”
這样一口一個喘气很累的。
算了,容岁放弃和一個发期中的a|pha商量。
容岁轻轻咬住晏褚的腺体,尖牙咬进去,下一秒,容岁的信息素在這间小小的室内散发开来。
aipha和alpha天生难融,但在這一刻,草莓味试探着出现的奶油,一试满口甜。
奶油十分清醒,在与草莓的斗争占据了上方,两方冲撞、磨蹭、交融。
最后两個alpha的信息素融成了奶油草莓,分外和谐。
满室清甜。
晏褚醒时,容岁還躺在他旁边,而他正被容岁搂着。
“……”
一醒来就是這情况,晏褚沉默。
晏褚打算趁容岁還未醒先从容岁怀裡出来。
然后晏褚的动作把容岁惊醒了。
容岁不正经的笑:“醒了?這么快,是不是我持久不行了。”
晏褚反手推开容岁凑近的俊脸,“离我远点。”
容岁“哎呀”一声,“我现在倒也想离你远点啊,可是晏晏不同意啊~”
晏褚刚想反驳,送容岁三個字: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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