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個Alpha,怎么能比Omega還骚呢
“我看你长得還挺好看的,又会撒娇”,漂亮的alpha收敛了点笑意,目光欣赏地在公子哥上扫過,眨眨眼睛,“我赢了,你就学狗叫,汪几声给我听。”
苏谨靠在沙发上,视线慢慢划過傅遥身体的某一部分,笑道:“這么好的事,当然赌。”
“你說是吧,宋寒?”
会撒娇的alpha宋寒脸上的笑容愈发加深,他点了点头,视线一直都沒有离开傅遥。
“当然要赌。”
一個在家裡是乖宝宝的人,怎么可能会喝得過早在酒场混迹多年的自己。即使他是一個alpha,也不可能的。
在众人的起哄下,酒杯一次又一次地被倒满。傅遥仿佛感觉不到酒水进入喉咙裡的刺痛感,不要命似的大口灌着。
一杯接连一杯,酒精侵蚀了他的意识,神志却越来越清晰起来。
眼中看到的事物都笼罩在暧昧的光下,起哄的声音、激动的脸庞……傅遥都看得很清楚。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肠道,像凌迟一般,可是拿起新酒杯的手却从来沒有停下。
疯了嗎?
疯了吧。
心底积压多年的痛苦郁闷,仿佛要在今夜的彻底狂欢下一点一点散去。都說酒精最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你醉去,沉溺在自己最美好的梦裡,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烦恼都忘了。
傅遥也想醉一次,任性一回。
不知過了多长時間,他的酒杯被人夺走,他這回真的醉了,耳畔模糊听到一個不怎么高兴的声音。
他說:“喝個屁的酒!你不要命了?”
傅遥顿时脾气涌上来,既委屈又无辜,对那個声音道:“你谁啊?我做什么轮得到你管!”
宋寒看见来人顿时被呛了一大口酒水,“咳咳咳!”
他一边咳嗽一边偷偷拽了拽傅遥的衣角,摇摇头,示意他别說了。
可是傅遥喝醉了,一把拍开宋寒的手,手心抵着他的额头把人从自己身边推远了一点。
“别靠我這么近,热。”
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宋寒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他,他碰我了……
刚想扬起笑脸凑上去的时候,宋寒突然意识到他们面前站了一個人,陆家小少爷——陆逍。
高大的alpha面色不善地看着他,看似平静的眼睛裡藏着怒火,仿佛自己敢凑近傅遥,他就要动手撕了自己一样。
宋寒在心裡叹息一声,慢慢收回了想要触碰傅遥的手,而后站起来,坐到了另一旁的沙发上。
刚才揽着傅遥的那個人也做了一样的动作,现在,這個沙发上就只剩下傅遥一個人坐着了。
陆逍抬起下巴,勉强满意了一点。他上前扯起傅遥想要带人离开,可是伸出去落了空,他沒想過傅遥会躲开。
“躲什么?老子来带你回家!”陆逍压制着怒气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靠在沙发上喝醉的某人,又一次伸手,毫不意外地又被躲开了。
“傅遥!除了林望舒谁都不能碰你是吧?!”
陆逍這话一說出口,在场的几個公子哥神情有些不自然。也不是什么人都不能碰吧,這不是刚才他们都碰到了嘛。
不過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裡說說,要是真在陆逍面前說出来了,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们了。
有实权和沒有实权的人,他们還是分得清的。
被吼了一声的傅遥瞪了陆逍一眼,湿润的眼睛裡藏着点不轻易被发现的委屈和茫然。他对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出面前的人是谁了。
“陆逍,你凭什么吼我……”
陆逍冷哼一声:“你倒委屈上了是吧?我逼你喝酒了?”
老子来带你回家的。
傅遥大脑宕机一秒,思考后迟钝的点点头:“沒有。”
“是他们逼着我喝的。”他指了一圈周围的人,谁都沒有放過。
“你不就是要钱嗎!装什么清高?”旁边的人按捺不住了。
听见這话,陆逍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看向說话的那人,咬牙道:“他怎么了?”
那個公子哥酒劲上头了,谎话张口就来,得意道:“他看我們這些人有钱,问我陪酒一晚上给多少钱。”
“谁不知道傅家小少爷傅遥是個婊子生的拖油瓶。他那個婊子妈出轨了有家室的傅任远,耍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扳倒了正室,欢欢喜喜嫁进了傅家。”
“可谁能想到,那個女人沒几年就死了,只留下了這位,小少爷。”
那人嘴巴不干净,看向沙发上醉酒的alpha时眼裡也不清白,下流的气质硬生生破坏了那张清隽的脸。
“還有呢?”
“還有什么?”他笑了起来,“剩下的事,陆总不是最清楚了嗎,還问我做什么。”
“你和秦大总裁可是堂兄弟,他的家事你也不陌生吧。”
陆逍不說话了,阴沉着一张脸,“他說的,是真的嗎?”那眼神比腊月寒冬還要冷上几分,刺得人难受。
喝了那么的酒,傅遥醉得不轻,听不清他在說什么,潋滟潮湿的茶色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陆逍。
是什么,他在說什么?
陆逍只当他是心虚,不敢說话了,冷笑道:“不說话是吧!承认了?”
旁边人继续煽风点火:“陆总,你别管他了,傅小少爷這种人不就是见钱眼开嗎?!”
是啊,见钱眼开,所以就要陪人喝酒?沒有人比陆逍更清楚曾经的傅遥過得有多难。
住得是狭小的阁楼,吃饭永远不允许上桌,秦昭想怎么搞他就搞:穿女装,趴在地上学狗叫,罚跪,扇巴掌……
十四五岁的少年瘦弱得不像话,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人刮跑。
姑父忙于事业,常年不回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帮傅遥,敢帮傅遥。
堂堂傅家小少爷连饭都吃不饱,他很缺钱,非常缺钱。
陆逍不止一次地看到傅遥帮人写作业、替人打饭赚小费。兼职他是不敢的,因为秦昭不允许。
沒想到這么几年不见,他還是這副得性,姑父這几年不是对他很好了嗎?!
怒气如燎原烈火,烧得陆逍差点理智尽失,他看着傅遥,语气冰冷道:“傅遥,你真恶心。”
說完后就立马转身丢下傅遥不管了,径直往包厢外走。陆逍走得很快,沒几秒時間就消失不见了。
傅遥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陆逍离开的背影,眼睛莫名有些发酸,他又被丢下了。
他怎么能丢下自己走了呢?
不是說要带他回家嗎?
为什么都要丢下自己?
别走,别丢下我一個人,不要走……
傅遥摇摇晃晃地起身去追陆逍,酒精作祟,他追不上,刚走一步就摔倒在地上,摔得他很疼。
内心深处无形的恐惧放大,有人靠近了他,修长有力的手按在了后脖颈上。
鼻尖突然闻见了一股莫名的香气,傅遥瞪大了眼睛,他察觉到危险,這是不属于自己的,是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
不,不要靠近我!
走开!都给我走开!
后颈的腺体在隐隐作痛,它在发出排斥的讯息。可是它的主人连挣扎都做不到了,摄入的過多酒精麻痹了傅遥的四肢,让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耳边传来模糊的恶意闷笑声,黏腻艰涩的空气让傅遥呼吸不過来了。
“好漂亮啊……”
“一個alpha,怎么能比omega還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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