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她這么說实在是有些急躁了些。
晏南柯笑了笑,沒想到這么快,就将她的真面目逼了出来。
晏南柯道:“你不說我都忘了,這手帕上确实有字。”
宫祀绝挑眉,眼睛不断向着那手帕上扫。
他的心情和他的面容一样令人捉摸不定。
如果這手帕上的名字真是太子的,那就证明,晏南柯刚刚的一切都是在說谎,什么送给他的,只是安慰他的借口而已。
晏南柯主动奉上,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上面隐藏在绣线中间的名字道:“這字,是王爷您的字,绝這個字您觉得我绣的如何?”
宫祀绝神色有些动容,手速很快的将她的手帕夺過来拿在手中仔细观摩。
果不其然,在他用手指轻轻碰触到的位置,绣着一個不太起眼的绝字,隐藏在其中不太容易被发现,可是当看到后,又无法被忽视。
绝,真的是绝!
宫祀绝的心情仿佛经历了一场過山车,只不過再那张脸上却并不能看出什么。
只是顷刻间,烟消云散,冰雪融化,万物回春,让人有一种眨眼睛从地狱冰川回了人间的错觉。
宫祀绝薄唇有了一点弧度,与精致眉眼配合起来,這笑容绝对令人目眩神迷。
“阿柯,這礼物,我很喜歡。”
他這次,不再像是不久前那样将此物当成什么万恶不赦的东西,而像是顷刻间就变成了他的珍宝,然后谨慎小心的藏在自己最贴近心口的位置。
见状,晏南柯心裡也松了口气。
虽然自己已经决定报恩,将上辈子所有对他的错看和先入为主都摒除,好好重新的了解男人,可是說实在的,她从内心裡,還是有一些怕他的......
对,就是惧怕,那种从骨子裡渗透进去的,所以一切還要慢慢改变,不能操之過急。
她想要了解這個男人,了解他的一切行为和想法。
了解他为何要娶她,为何那般在意她,究竟他们之间過往有過何等渊源。
她为什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呢?
宫祀绝心中喜悦,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随后冷冷的看向雪月,“来人将這個背主的东西拉出去乱棍打死!”
“王爷!雪月是我的陪嫁丫鬟,打死晦气,還請留她一命。”
“那就打個半死吧。”
宫祀绝說完,将晏南柯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這样进入王府之内,让晏南柯有些面红耳赤,“王爷,你先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
宫祀绝道:“你不喜歡让他们看,我可以杀了他们。”
晏南柯无语凝噎,怎么什么事都要打要杀的,“不用,我就随便說說罢了,王爷不用当真。”
宫祀绝凝视着她的眉眼,见沒人了才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心中悸动无比,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见,他一点儿也沒有犹豫的将面前這明显可口却不自知的小点心吃了。
次日,雪月见王妃醒了,挣扎着爬了进来。
她抬起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害您又受到羞辱,奴婢该死,不但弄掉了娘娘您要送给太子的手帕,還害的您违心說出那等顺承绝王的话,奴婢让您受委屈了!”
晏南柯掩饰住眼底的冰冷,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雪月是晏如梦的人,可她不能轻易揭穿。
沒了雪月這個探子,晏如梦迟早還会安排别人,倒不如利用這一点,给她一些错误的信息开达成自己得目的,這样对她来說才更有利。
重生一次,她要将自己手上能利用的资源都发挥其最大的价值。
晏南柯面色柔和的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按到木椅上,疼的雪月都要蹦起来,却被晏南柯死死按住。
“雪月,你沒错,我知道你那样做是为了我好,我又怎么舍得惩罚你?之所以当着王爷的面那样說,不過害怕他一怒之下将你处死,你我几乎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又怎么会让你有危险?
不過你也算因祸得福,王爷說今日起就先让你跟着柳嬷嬷学规矩,這样就不用担心他把你赶出王府了。”
雪月的脸顿时惨白无比,谁不知道柳嬷嬷可是心狠手辣,哪個丫鬟跟着她不是脱层皮,但她還是感激涕零的哭了起来,“多谢小姐,雪月何德何能......”
她抬起手拍了拍雪月的背,雪月痛的眼泪都在眼睛裡打转却沒有流出来。
“看你伤的厉害,我来给你擦药。”
雪月听闻她說的這样一番话,终于彻底放了心。
原来晏南柯不過是学聪明了一些,知道在王府中虚与委蛇保全自己。
雪月连忙道:“使不得王妃,我只是個奴婢,别脏了您的手。”
晏南柯笑道:“都說了你我是姐妹,說什么呢,這是千金散,活骨生肌,我帮你抹上!”
雪月背对着晏南柯,脱下上面的衣服,露出满是瘢痕的后背。
而在她身后的晏南柯拿着已经打开的药盒,嘴角露出一抹冷酷无情的笑容。
她伸出指尖,假模假样的在药盒之中碰了碰,实则从床底下摸出了另外一個盒子,沾着裡面的药膏药粉,擦在了雪月的伤口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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