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花儿为什么這样红?
等到发现他并沒有传闻中那么可怕,甚至還有些“腼腆”时,一個個都围了過来发嗲撒娇。
甚至還有胆大的拉着姜森手放在自己发达的胸肌上,說自己看到他心跳变得很快,一定是爱上他了。
其他女人一看,顿时有样学样。
“森哥,你摸摸看,我的心跳也很大。”
“森哥,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30分钟的那种。”
“娇娇你瞧不起谁呢,做森哥的女朋友,最少一個小时起步啦。”
“哈哈哈……”
赖皮文看到姜森被众女围绕在中间,心裡羡慕坏了,這就是出名的好处啊,根本不愁女人,只要让她们有面子,哪怕倒贴养你都沒有問題。
赖皮文转头对旁边的滢滢贱兮兮的說:“滢滢,你看到我会不会心跳加快啊?”
滢滢嘻嘻笑道:“你要是像森哥一样,一個打七個,不,一個打两三個,我肯定也会心跳加快。”
赖皮文一脸伤心的說:“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让我摸摸看。”
“去死吧……”
两個嬉闹了起来。
就在這时包房门开了,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五十岁的富泰男人,和一個身材魁梧,手臂上纹着盘臂龙的短发男子,两人边走边低头小声交谈着什么。
而玫瑰姐张玫以及另外几個男子则跟在了后面。
在看到玫瑰姐等人进来后,房间裡嬉笑打闹的小姐一個個都安静了下来。
富泰男人和纹身男在包间裡看了一圈,随后朝着姜森坐的位置走過来。
玫瑰姐很快从一侧走上前来,笑說:“阿森,给你介绍一下,這位是美丽宫酒楼的老板张阿细张老板,這位是新记的四海哥。
张老板,四海哥,這位就是我的儿子阿森。”
說着张玫朝坐在位置上巍然不动的姜森露出一個哀求的眼神,意思是让他给自己一個面子。
姜森于是站起来伸手說,“你好张老板。”
张老板握着姜森的手客气的說:“你好你好,久仰森哥大名,以后還請多多关照。”
松开手,姜森又朝旁边的新记四海哥伸手道:“你好。”
吴四海却根本不接,而是出言讥讽道:“香江真他么水浅王八多,到处是大哥。和联胜一個泊车小弟,居然冒充起了大哥,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他么配嗎?”
吴四海身后几個小弟,非常配合的肆无忌惮的讥笑着。
關於姜森的故事,最近這些天在尖沙咀传的神乎其神,而且越传越离谱,說他只是咳嗽了一声,东英秃鹫就吓得尿裤子了。
再加上秃鹫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使得原本离谱的传言有了那么几分可惜度。
不過聪明人都看得出是有人在故意煽风点火,借刀杀人。
无论姜森是虚有其表,又或者是真的有点实力,总会有人想踩着他的肩膀上位。
這就是江湖的残酷之处了。
吴四海不是第一個,也不会是最后一個。
姜森不清楚其中缘由,自然也不懂眼前這個傻叉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茬?
他也懒得问了。
讲道理的前提是别人肯和他讲道理,遇到這种蛮不讲理,上来就进行人身攻击的,自然要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這样红?
他朝旁边的张玫笑道:“妈你看到啦,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這個王八蛋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了!”
姜森话刚說完,下一秒,右腿闪电般一個蹬膛踹,朝吴四海的肚子踢去。
吴四海在姜森骂自己给脸不要脸的时候,已经准备动手了,所以当姜森脚踢過来的时候,身体立刻后撤,同时双手全力抵挡。
可惜他远远低估了姜森腿部的力量。
或者說,哪怕他看過一眼姜森恐怖的体能训练,他也根本就不敢招惹這個来自地狱的怪物。
姜森强大的力量在内家心法的加持下,变得尤为可怕,吴四海感觉自己就像被一辆高速疾驰的汽车迎面撞上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
身后三名小弟直接被撞的扑倒在地,
而吴四海滑行了两米后狠狠撞在后面的墙壁上,木板隔断出来的墙壁被撞得裂开来了,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哗啦啦——”
房顶上的水晶灯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吴四海伸出变形的右手扶着墙壁,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扶了几次都沒有站起来,然后嘴一张,“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一翻晕了過去。
“老大,你怎么样?”
“老大你醒醒,老大……”
几個小弟爬起来后,拼命的摇晃着吴四海,结果人沒摇醒,倒是摇出了一口血。
“………”
除了几個小弟的声音外,整個包间裡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這恐怖的一幕,一脸的难以置信。
新记“四海哥”,出了名的能打,曾经靠着一把西瓜刀砍翻尖东,一战成名。
是“尖东之虎”雷少华手下的头号打手。
沒想到這样成名已久的人物,如今竟然被人一脚踢飞出去,生死不知,简直就跟拍电影一样。
最终還是张玫回過神来,连忙說:“别晃了,快送医院去。”
几個小弟一听,连忙七手八脚的抬着吴四海出了包间。
這边的动静,外面都听到了,此时看到吴四海被人抬出来,酒店裡的人纷纷過来看热闹。
吴四海的其他小弟也很快闻讯赶過来了,足有二三十人之多,手裡拿着钢管西瓜刀以及铁链,把姜森他们吃饭的房间围的水泄不通。
酒楼老板张阿细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他之所以叫张玫以及手底下的小妹過来他的场子,也是看中了她最近在尖沙咀的名声很响亮,想着能为夜总会带一点老顾客過来。
谁知道客人還沒有来呢,反而是和看场子的吴四海起了冲突,還把吴四海打得生死不知。
早知道会是這個结果,他說什么都不会請张玫来自己的场子。
“水哥,都是误会……”
领头的光头花臂水哥,直接推开了张阿细,“误会他马勒戈壁,让开!”
要不是這家酒楼是自己罩的场子,怕把店裡东西砸坏,這位水哥哪会跟老板客气,直接命令小弟开打了。
他走到姜森面前阴森的看着他:“是你自己出去,還是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站在姜森旁边的玫瑰姐,想上前做和事佬,但是被姜森拉到了一边,他手一翻,手裡面多出了一把黑色手枪,直直的顶在這位水哥的脑袋上。
冷冰冰的道:“我既不想自己出去,也不想被你抬出去。要不這样,你自己滚出去,怎么样?”
加上酒店大厅裡面看热闹的,现场起码上百双眼睛,谁都沒有想到,姜森居然胆子大到直接掏枪。
所有人都被姜森的疯狂给吓到了,包括這位新记水哥。
被枪口指着的感觉,一般人沒有体会過,绝对不像纸上写来那么简单。
枪是一种大杀器,会带来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枪口之下,众生平等。
像一般的马仔,比如秃鹫手下那個花衬衫,一瞬间手脚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再比如被乌蝇哥拿枪指着脑袋的揸FIT人Tony,在枪口下也是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并不是Tony怂,這其实是一种人求生的本能意志。
不過還是那句话,香江社团之间火并,一般很少会动用枪支,像姜森這样,一言不合就拔枪的行为,是十分罕见的。
此时被黑洞洞枪口指着的這位新记光头水哥,感受着脑门上的冰冷气息,一下子不敢动弹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
要不是现场几十双眼睛看着,這位水哥估计得吓得当场跪地。
“咕嘟——”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恐惧說:“有…有本事你就开枪!我這么多兄弟,你…你有几颗子弹?”
“是嘛!”
姜森眼神一冷,立刻扣动扳机。
旁边的玫瑰姐看到儿子眼睛裡面的杀气,知道不妙,立刻上来抱着姜森手臂,“阿森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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