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流连(肉渣) 作者:未知 如果忽略顾清清复杂的目光,以及周围各种视线飘来的话,郁闲今天還是玩的很开心的。 不過江鹤亭心情就不太好了。 张百成应付完底下的事情,跑上来一看,江太子正在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他上去把江鹤亭杯子夺下来,瞪了一眼周四:“你也不劝着点,让他一個人喝了這么多……” 周四冤枉死了:“我劝了,拉了半天差点被這少爷打一顿!” 他一拉袖子,胳膊上青了一块。 张百成只好坐下,见江鹤亭靠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怎么劝也不是,只好道:“鹤亭!唉,你說這事……真是咱沒缘分,别搁心裡——” 江大少的心思,他這個多年兄弟還是能看出一点的,真說跟沉铭死对头,那也還真不是,這么多年两個人除了不碰面,但到底也沒闹過。 要他說,其实是两個人不肯低头,赵思蔓一個女人,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当初郁闲跟了沉铭,江鹤亭便歇了心思,再怎么样,他也干不出挖沉铭墙角的事。 当初叁個人闹成那样,鹤亭到底還是有点愧疚的,也正是因为這份愧疚,一直沒在郁闲哪儿挑明。 张百成想了想,也有些唏嘘,想了想把杯子又塞到他手裡,“算了算了,你還是喝吧!喝醉了就睡我這儿!来来来,老四,今晚咱们陪亭哥喝——” 江鹤亭盯着手上杯子,轻轻道:“要是知道他早就有心,我当初绝不会放她走……” 沉铭是個死脑筋的人,当初掉一坑裡几年都爬不出来,郁闲留在帝都,沉铭绝不会死心……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明明有迹可循的人,却是一去再也得不到音讯。 现在想来,怕是有人故意的。 张百成和周四偷偷换了個眼神,两個人都听懂了那句话,心裡有点震惊:合着郁闲早就跟江靖安搭上了? 這事不好问,两個人只好揣着糊涂,劝酒:“算了亭哥,咱不想這些了,女人嘛!咱再找就是!” …… 晚宴時間過得很快,张家小女儿行情倒也沒那么坏,边上始终围了几個男子,有說有笑的。 江靖安身边围了一圈人,从头到尾都沒停過,他一贯极少参加這种宴会,整场宴会都极受欢迎,等终于敷衍完那群人,郁闲早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转了两圈,才在一個角落的人堆裡看到她,小姑娘趴在顾家那個小女儿肩膀上,看她打牌。 小姑娘一边看,還一边指着一张牌要出這個,顾清清不听這笨蛋瞎指挥,自己打自己的,被郁闲掐了好几下。 她看牌沒個正形,眼睛乱瞟,一眼就看到江靖安往這边走,顿时跳下沙发,往他這边走。 “阿流!” 顾清清扔了一张牌,听到声音往這边看了一眼,被她這声撒娇恶心了好一下,摸了摸手上鸡皮疙瘩,对着边上人道:“我的天呐,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我們……” 见郁闲還把人拉来了,顾清清有点头疼,吐槽道:“她還把人拉来,秀恩爱就算了,還要赶尽杀绝——” 话是這么說,但還是站起来了,众人纷纷起身。 江靖安到底跟他们不是一個辈分,虽然被郁闲强行拉低一辈,但是年龄身份在那儿,只随意客气了几句,就带着郁闲走了。 顾清清看着他们离去,感叹道:“這男人气势真强啊,郁闲那小丫头居然一点不怕……不過她刚刚喊什么来着,阿流?” 旁边有人倒是知道点,笑着道:“江家那位,字荒流——据說是他们家老爷子亲自取的……” 顾清清眉毛挑的老高,决定不管郁闲了,对上這种男人,她還是让她自求多福吧。 回去的路上,小姑娘开始還兴致勃勃跟他聊天,结果半路上就开始打哈欠,等到了目的地,已经睡得死沉。 江靖安把她抱下车,小孩還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這是哪裡啊?” “你家。”男人面不改色道。 可是等被扒光了,扔在热气腾腾的池子裡时,郁闲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你骗人!” 江靖安谈定的解着衬衫的扣子,慢條斯理道:“我家就是你家,别见外……” 他瞧着气鼓鼓的小姑娘,心裡忍不住发笑,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出来了,怎么可能不骗回家? 不過哄還是要哄的,男人大长腿一跨,直接进了浴池,瞧见小姑娘躲在角落裡,掬了一捧水给自己洗脸,想起来以前在野外碰见一只小猫,也是這样,蹲在水洼边上用爪子撩水洗脸…… 当下心神一动,把人压在池边,低头吻上去:“……今晚看见你喝了好几杯酒,嗯?”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含着她的唇舌低声吐出几個字,羞的郁闲伸手推他。 可男人把她抵在池边,一动不动,反倒继续逗她:“来,摸摸看……” 江靖安拉着她的手,鼓励般按在自己的分身上,见她躲着手上力气不松,吻却咽着唇慢慢滑下耳侧,明明知道她最受不住這种低音,却偏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诱哄道:“快点,在车上我就硬了,你睡着了還一直蹭它——” 郁闲被他哄着真的就开始慢慢摸起来,两個人泡在温热的池水裡,手上的东西温度却更高,還能摸到上面的经脉,一跳一跳的…… 撸了一会儿,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萦绕在她耳边,郁闲脸红的滴血,之前喝的那点酒好像有点上来了,晕乎乎的问他:“你怎么還沒好啊?” 垃圾作者有话說:昨晚沒发出来……白天好像好一点?可能是白天沒什么人…… 晚上還有一更,写点肉开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