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六個幸存者
沒等有人回答郝晨的問題,只听门口传来声音,神经绷得非常紧的黎胖子立刻起身去看。
只见趴在瘦高竹竿身上的眼镜寸头慢慢的爬了起来,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正看向他们五個人,接着便张开大嘴,发出了低沉的吼声。
寸头丧尸距离他们只有几步的距离,两個女孩和小眼镜吓得立刻跑开。不過寸头丧尸并沒有朝他们袭来,因为他发现在自己身旁就有一個人类,准备就地而食。
眼看那瘦高竹竿就要被手撕活人,黎胖子一步蹿向前台,抄起一瓶洋酒,朝着寸头丧尸就狠狠的扔了出去!
运气不错,酒瓶正好命中丧尸的脑袋,将它掀翻在地。托尼也急忙冲上来狠狠的补了几拖把。
托尼正在忙着补刀,旁边的瘦高竹竿却突然站了起来。
托尼急忙抽出拖把,已经来不及瞄准去扎了,只能朝着瘦高竹竿的脑袋使劲挥了過去。
瘦高竹竿却伸出了手臂去挡,原来他并沒有变成丧尸!
托尼虽然发现了這点,急忙泄力,可還是不可避免的砸到了瘦高竹竿的手臂上。
“砰”的一声,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拖把又裂成了两段,已经不能再用了。
瘦高竹竿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却强忍着疼痛,沒有喊叫出来。
“哥们,你沒事吧?手臂不要紧吧?你一声不吭的,我還以为你是丧...”
托尼還沒說完,便被黎胖子一把推开了。
黎胖子一把攥起瘦高竹竿的衣领,一只手攥成拳头,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要挥出去的样子。
“你有病嗎!?死胖子,你又在干什么!?他可不是丧尸!”托尼赶紧拉住了黎胖子。
“你早就醒了对不对?說实话,否则...”黎胖子扬了扬拳头,盯着瘦高竹竿的双眼,威胁的說道。
“你早就醒了?”托尼也看向瘦高竹竿,有点吃惊的问道。
“沒错,要不然他刚才就叫出来了。”
Albe观察的也非常仔细,走了過来說道。
瘦高竹竿捂着左臂,站了起来,盯着所有人看了一圈。
“你们說的沒错,之前我就醒了。不過刚才的晕倒太過诡异,眼前的场景也太令人费解。然后我又刚好听到你们在說话,所以就...”
“所以就继续装晕,偷听我們說话?”Albe替瘦高竹竿說出了他下面的话。
瘦高竹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看着依然对自己有所戒备的几個人,他叹了口气說道:“拜托,這很正常好嗎。如果你突然晕倒,醒来后看到门外全是丧尸,然后又听到你们五個人在那裡谈话。换做是你,难道你会大摇大摆的站起来嗎?”
說着,瘦高竹竿指了指外面的丧尸。
“现在我們要想办法对付的是外面的那群家伙,而不是在這裡针对我,不是么?”
“好吧,你手臂应该沒事了吧?跟我過来吧,這家KTV裡应该就剩咱们六個了。”托尼觉着瘦高竹竿的话不无道理,点了点头,扶着瘦高竹竿一起走向前台。
看着瘦高竹竿的背影,黎胖子依然紧皱眉头。
“他說的确实有道理。”Albe冲着黎胖子小声說道。
“你记得嗎,刚才如果不是我那一瓶酒,那丧尸差一点就要咬到他了!他当时可是醒着的!”黎胖子也刻意的压低声音說道。
“嗯...你是說?”Albe說着,看向瘦高竹竿的眼神也有点奇怪起来。
“這人太能演了,如果他不是個傻逼,那可要多对他留点心了。”
六個人在前台旁围坐成了一圈,谁也沒有說话,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黎胖子拍了拍手,见所有人都看了過来,才开口說道:“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况就是這么個情况。至于它是怎么发生的,我們肯定是找不到结论的。现在与外界又失去了联系,相信也不仅仅只是我們Norich变成這副鬼样子。我們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黎胖子說着便站起身,朝杂物室走去。“当务之急,每個人先找個顺手的武器,還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其他的五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默默的起身,去找武器了。
瘦高竹竿从前台裡面找到了一只網球拍,应该是喜歡打網球的经理留在那的。
托尼又去了男卫生间一趟,他刚才看到那裡還有一把拖把。现在他对拖把运用的可以說是得心应手了。
小眼镜和两個女生在一楼找不到合适的武器,正准备上楼去。這时,黎胖子拿着一個工具箱从杂物室走了出来。
黎胖子招呼他们三個回到了前台。打开工具箱,黎胖子拿出了一把工具锤放在了身边。接着又从工具箱裡拿出来几個锥子递给了他们三個。
“我們這裡是KTV,也就這点东西了,都凑合着用吧。”說完黎胖子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四点了,外面依然一片漆黑。
堵在门外的丧尸无法达到目的,已经渐渐的散去了。虽說外面的丧尸還在不停的游晃,但毕竟KTV内部是安全的。所有的丧尸都被清理干净,众人的困意也渐渐的涌了上来。
“大家要是困了就睡会吧,說不定一觉醒来,警察就来救我們了。”郝晨头也不抬的說道。
不知道为什么,黎胖子一想起来刚才那两個警察,心中就暗暗希望最好全英国。不,全世界都变成這样。要不然我們這酒吧一條街,或者Norich,甚至整個英国群岛,不得给隔离毁灭了才怪。
人都是自私的,黎胖子很了解這一点。再說,为了大我牺牲小我,這也是很正常的。
想着,黎胖子就躺在了沙发上,手裡依然握着那把工具锤。
尽人事,听天命吧。
其他几個人也纷纷的找個沙发躺下。只有小眼镜又走进前台,打开了一瓶洋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
“都這個时候了,你還有心情喝酒?”Albe蜷在一個沙发裡,有些无奈的问道。
小眼镜摇了摇手中的芝华士。
“我得把自己灌醉了才行。”
說着小眼镜拿着酒也躺在了一個沙发上。
“喝醉之后,酒精上头,烈酒辣喉,忘掉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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