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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算计二

作者:未知
宴会渐入尾声,丰离却觉得身体一阵躁热,头脑也越发昏沉,十分的不对劲儿,瞧着端献正和一位老福晋說着话,丰离不好打扰,便唤了余韵扶着她到后面去。 她所不知的是,在她起身之际,端献已止了說话,目光盯着余韵扶着她走去的方向,握紧了拳头。 “格格!”才走到殿外,丰离越发觉得沒力气了,整個人完全靠在余韵的身上,余韵哪裡還会看不出丰离的不对劲儿呐,刚要扶着丰离到一边去,却来了两個男人将她们拦住。 “哟,這不是离格格嗎?离格格可是有所不适,需要奴才帮忙啊?”两個不怀好意的男人走近,余韵直接甩了银针帮着丰离回答,“识相的滚远一点,否则下一次,這针就要扎到你们的脖子上!” 两位双手皆被扎满了银针,再被余韵警告,连声应是,可突然间二人却是不畏生死地一齐出力,一人捂住余韵的嘴,一人直接敲了余韵的脖子,原本還挣扎不休的余韵被敲昏了過去。 一切的事情不過在电光火石间,快得让浑身无力的丰离完全沒有反应。待看到被丢在地上的余韵时,丰离要是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那就是個傻子。混沌的脑袋忍不住地甄选究竟是谁要算计她,不過,当务之际,還是先把這個听命于人的人解决了。 “你们伤了我侍女,想碰我一下,后果你们清楚嗎?” “你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又长得如此貌美如花,我們二人遇见了身中春药的你,见你欲火焚身,不得不救你于危难之际,若是太皇太后与大长公主要怪罪,亦不過是让我們二人,一同娶了你罢了!”這不仅是要毁她清白,還是想让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一女不侍二夫,若是一人還罢了,二個男人一同沾了她的身子,她要嫁哪個,能嫁哪個?這人,是要她死,声名狼藉而死,死后亦受尽世人唾骂,好毒的心计啊! “离格格,聪明的,你還是莫要想逃了,如此,我們二人還会温柔一些!”两個人竟开始宽衣解带,一步一步地走近丰离,丰离从一开始就沒动,眼看他们离她不過两步之遥,拼着她积蓄仅存的力道,一脚正中一人的命根,再以发间的珠簪刺入那人的脖子,然后转身就跑。 她不是不想杀了這两個人,只是如今她被人下了药,刚刚還沒什么,男人一靠近,她却越发全身发软,更是沒有力气,一身的内力亦无半点用处,当务之急,還是先逃了再說。 可一时之间,尚不知是何人设计了她,适才她沒有想到,只她带实在余韵出来,端献那边却沒再叫人跟来,到了此时此刻,亦沒有人来。丰离不敢再想下去,宴会她不能回去,她這身体越发地叫嚣着不好,她能去哪裡,去哪裡? 丰离咬破了唇,痛楚让她渐渐清醒,“别跑,你是跑不掉的!”宴会在這会儿已经散了,各人陆续离去,远远地听到喧哗声,两個男人在丰离身后追着,可她无人能信,无人可信,外面纵有再多的人,她亦不敢上去。形势之严峻,已是迫在眉睫。 “什么人在此喧哗?”在丰离犹豫之际,却见灯光通明而来,两個追在其后的人听到了声音,立刻转身往后跑,丰离已摊坐在地,冷冷地笑着。 “离格格,怎么是你?”那提着灯笼走近的人,是李德全,瞧着丰离的神情不对,李德全忙道:“格格你這是怎么了?可有需要奴才帮忙的?” 康熙已经走了過来,然后弯腰抱起了丰离,“唤李正来!” 一通吩咐,抱着丰离疾步行向乾清宫,李德全赶紧照办! 回到乾清宫时,李正已在候着了,康熙放下丰离,李正即刻上前为丰离号脉,“离格格是中了双份的春药!”知道是中了春药,却沒料到竟然是双份,显然這算计她的不仅是一拔人呐! “如何解?”丰离的声音因着*而显得性感嘶哑,李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离格格中的春药分别是玉度春风,一夕,這两种春药,都是无药可解,只有,只有……” 那未尽之言,谁都明白啊。丰离看着這位太医,道:“不知李太医可有成家,或是定亲?” “啊!”李正一时不明丰离为何会突然关心起他来,转眼只看康熙,康熙的脸却是黑透了,李正连忙低下头,不敢答。康熙道:“都退下吧!” 李德全立刻帮忙清场,宽敞明亮的宫殿只剩下丰离和康熙二人。康熙上前扣住丰离的腰,“朕难道不能给你解药性嗎?” 闻到康熙身上的龙涎香,不可控制的感觉到唇干舌躁,她忍着身体的本能道:“只要是個男人都能为我解药性,差别只在于,我愿不愿意。皇上并非良配,而且,皇上不可能立我为后,更不会为我废了**,可是,皇上想要我,对嗎?” “对。初一的事情,朕沒忘记,甚至于,那個人残留下来对你的感情,一直都在影响着朕。阿离,成为朕的女人,已是必然,你不愿意,朕总会有法子让你愿意的!现在的你,根本沒有办法拒绝朕要做什么。”俯身舔了丰离的耳垂,他很清楚一個女人的敏感处,更不要說,此时的丰离早被春药折磨得欲火焚身。 “你非要我不可,我不要你什么承诺,皇后的位子你给不了我,皇贵妃之位,我要了!”有些事情既然已无法改变,丰离只想从中争取最大的利益,今天的事,绝对跟**裡的女人有关,她从来沒有屈居人下的习惯,康熙不肯放過她,她便要這**最高的位子。 “好,依你!”既然說定了,康熙当即抱着丰离走到床前,丰离皱了皱眉头,“皇上可能换個地方?我不喜歡旁人用過的床!” 潜意思让康熙亦皱起眉头,可他却覆住丰离,丰离挣扎着,康熙无法,一边解开了丰离的头发,一边解释道:“宠幸妃嫔都在偏殿,這张床,平日裡只有朕一個人。” 這個答案還是让丰离比较满意的,总算是给了康熙好脸色瞧瞧,只是她不得不再提醒了康熙,“皇上要我,封了我這皇贵妃的位子,皇上可要再想好了,莫要后悔!” 是個男人在這动心的女人床上,也不可能說后悔二字,康熙直接堵了丰离嘴,神速地剥了丰离的衣裳,那早在宴会之时被丰离一支舞挑起的*,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丰离洁白如玉的身体,越发胀痛得厉害。 他捧着丰离圆润可爱的玉足,他宠幸過汉女,那所谓的三寸金莲他亦亲眼见過,可对比丰离這一双天足,脑海中即闪過刚刚丰离以足击鼓的场景,更觉丰离全身无一处不美,无一不让他动心。 “阿离,想要嗎?”哪怕康熙此时此刻恨不得埋入丰离的身体,可想到丰离会顺从,皆因他的强势,被人算计中药的后果,满脑子都想起慈宁宫丰离与孝庄說起的话,她不是非他不可,她对他无所求,亦沒有非嫁他不可的理由。从小到大,对于女人,他从来沒有得不到的,偏就眼前這個小女人,他第一次有那束手无策之感。 一中春药,又被康熙撩拔,丰离完全不能自己,直接道:“皇上要便要,不要的话,我自去寻别的男人,仗着我中药磨我,无耻!” 康熙听得那叫一個气血倒涌,一看丰离那愤恨的模样,哪裡敢再逗着丰离,只是丰离初次,才进入一点,前戏再是充足,丰离也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直嚷一声痛! “阿离!”康熙只时亦是难受得紧呐,丰离欲哭无泪,都知道第一次会痛,可沒想到会那么痛啊,再想着康熙這個该死的男人,下半辈子她就得扎這**裡,张口就咬在康熙的肩头,康熙由她咬着,借着這会儿,冲破那处隔膜,终于得偿所愿了,這下丰离痛得下口更是不轻,康熙的肩头溢出了血丝,真是应了那一句,痛并快乐着! 一夜厮磨,康熙依然一早上朝了去,颁下封丰离为皇贵妃的圣旨,并赐号为珍,珍皇贵妃,公告天下,朝中无人反对,只是对康熙如此突然之举,心有疑惑,却无人敢问。 但**之中,有两位八旗子弟擅闯**被孝庄杖毙,其中原由所知无几人,亦无几人在意。反倒是康熙颁下封丰离为珍皇贵妃的圣旨,便入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一下子炸开了。 懿贵妃生生砸了最爱的花瓶,温僖贵妃也摔了手中的一碗燕窝,其惠、宜、荣、德四妃,更是掐断了指甲,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局面自康熙二十年大封至今,六年来无人晋封妃位,她们与两位贵妃六人联手,是要防止再有人得到妃位,哪裡想到,丰离腾空而出,一跃凌驾于她们六人之上,居为副后的皇贵妃,還得康熙亲赐号为珍…… 强烈的危机感搅得她们不得安宁,可想到居于慈宁宫的孝庄,六人都拿不准孝庄的心思,一時間亦不敢出手,若孝庄护着丰离,她们一动,却是要万劫不复的。 是的,康熙带了丰离回乾清宫的事,一力被康熙和孝庄联手压下了,哪怕初次承欢的丰离足足睡到第二日晚上才醒,那亦无人知道她在乾清宫。盖因前往慈宁宫借着要给孝庄請安,想要见见丰离的妃嫔们都被孝庄挡在了慈宁宫外,直接一句不见,却是无人敢闯慈宁宫啊! 丰离喉咙冒火,眼下黑青地起来,下地时,两條腿還在发抖,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纵欲過度。余韵一脸愧疚地瞧了丰离,“主子,奴婢无能!” “不怪你,是我太過轻心了!”丰离声音嘶哑地說,看了看天色,“嗯,外面什么情况?” “哦,主子,皇上下旨封你为皇贵妃,赐号为珍,一個月后行册封大典。大长公主寻了奴婢问了几回你怎么样,太皇太后下旨杖毙那两位八旗子弟!昨晚已经执行了!” “昨晚就杖毙了?”丰离一脸寒霜地问,余韵点了点头, “是的!”余韵应答,丰离冷哼一声,“大长公主可有說我醒来之后如何安排?” 余韵心头一跳,丰离竟连祖母都不唤,而是唤了大长公主,那昨夜之事,当真与大长公主有关,那两個要败坏主子名节的人,也是大长公主安排的嗎? “阿离還想出宫嗎?”康熙走了进来,余韵立刻居于一旁行礼請安,丰离却是歪在榻上,动也不动,只是嘴上說了一句,“莫不成皇上還想让我在乾清宫呆到册封之后不成?” 留在乾清宫自是不妥的,可让丰离出宫,康熙却觉不可,一出宫门如鱼入大海,昨晚丰离虽是答应入宫,他却不能不防着她会悄悄离京。 “你可看中了宫裡哪处宫殿?”康熙坐在丰离旁边一问,虽下旨封了丰离皇贵妃,但這宫殿却是未定,康熙一时也定不来,是以问起了丰离。丰离抬眸看了康熙一眼,也不管康熙這一问是试探或是别有深意,淡淡道:“皇上若是让我选,那就把那处上清宫赐了我吧!” 李德全一听,想了想這上清宫可是离冷宫最近的一处,绷紧了身子,动也不敢动。康熙却是深深地看了丰离一眼,“阿离确定嗎?” “听說上清宫地宽安静,我挺喜歡安静的。皇上不让步我出宫,那便让人收拾收拾那上清宫,我這就去上清宫。”丰离說着坐直了身子,却被康熙搂住,“不必急于一时,上清宫久无人住,打扫清洗一番亦要些时日,這几日,阿离還是好好地呆在乾清宫吧!” “有劳皇上把我几個丫头放进宫来吧!我身边只余韵一人,多有不便!”丰离沒跟康熙争,她只要把身边的人调過来,别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乾清宫她已经进来了,什么时候出去都沒差别。只要康熙受得了,反正昨晚折腾太過,数日之内,康熙碰不得她。 “李德全,可都听见了?”康熙头也不回地吩咐。李德全立刻点头哈腰地道:“是,不知道离格格你要再选几位侍女入宫伺候,奴才這就去安排。” 丰离道:“余韵随李公公走一趟大长公主府,让余然、余庆、余映把要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随你入宫。” “是!”這要收拾的东西,余韵听得明白。康熙也同样明白,待李德全带着余韵走远了,康熙问道:“阿离這是动气了?” “若换了皇上被人如此算计,皇上会如何?” 康熙笑笑不言,突然问道:“若是朕也参与其中,阿离要如何?” “這天下是大清的天下,皇上的天下沒错,但无论是這谁,算计了我,我都会记着的,正所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皇上应该庆幸自己沒有参与其中……”下药的事康熙沒参与,如此,她便放他一马,她這人沒什么优点,却最是记仇,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可孝庄和端献,尤其是端献,她辜负了她的信任,帮着旁人算计她,既然如此,這些年来,端献对她的好,她也還清了,自然的,由此之后沒必要再论什么情份。 不得不說,丰离再次让康熙刮目相看,“映华姑姑毕竟是你的祖母!” “她若不是我祖母,皇上以为,我只是让人搬走了大长公主府裡属于我的东西嗎?”丰离讥讽地问,“人都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贵为帝王,這一点皇上应该深有体会才是。事难两全,選擇了,那就不应该再回头!” “那老祖宗呢?” “皇上会由我报复太皇太后嗎?” “不会!” 丰离挣开了康熙的手,“皇上放心,我是個聪明人,不做傻事儿。我還年轻,并沒有想跟太皇太后以命换命的法子,這個世道虽难,我還想尽可能地活长久一些!” 康熙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丰离,她明明說了自己是一個记仇的人,却沒有表露半点要跟孝庄报复的意思,很久之后,康熙才明白,报复的最高明之处,并非一刀给人痛快,而是自己活得很好,让那将她推深入深渊的人痛苦地活着。 而对于丰离,愿意信任端献,那是因为端献值得信任,如今既然端献放弃了她,她现在不知道端献为何会变,但都沒关系,過程重要,结果也很重要,她会收回对端献付出的所有感情,虽然很难過。丰离忍着欲落下的泪,并不想让康熙看见。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沒有選擇的選擇了康熙,她终究成为了這位千古一帝三千**中的其中一個女人,他是皇帝,是很多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但他从来不是一個良人,她沒有办法守住這副身体,但她必须要守住這颗心,否则,她的后半辈子会很可怜的! “你跟皇祖母都是出自科而沁,你不如皇祖母可知?”康熙拿不准丰离的话,按住她肯定地說。丰离早已将泪咽回去,转头道:“皇上說的极是,我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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