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都怪饭粒太调皮
“王水瑶,你别太過份,”柳红浑身抖了抖,咬牙道,“兔子急了還会咬人,你就不怕把我們给逼急了?”
“好,”瑶瑶說道,“我就站在這裡,你咬一個试试。”
柳红脸色阴晴不定,终究還是怂了,垂着头不敢吭声。
表姐也沒跟她客气,冲上去,曲起膝盖给她来了一下,柳红過惯了贵妇生活,根本不经打,顿时被顶翻在地,一脸的痛苦。
瑶瑶說,“林栋,到你了。”我摇了摇头,說,“算了吧,我扎了他们一刀,他们只是打我几下,勉强算扯平了。”
瑶瑶呵呵的笑了,說,“心慈手软的人,很难有什么出息。”
被她這么嘲讽,我有点羞愧,却也沒办法反驳。
瑶瑶训了柳红几句,就让她们滚蛋。直到走的时候,柳红也沒敢问我要医药费,毕竟,她的手下伤了。
经過這么一闹,谁也沒心思再喝咖啡,表姐叫服务生来买单,人家却說,餐厅老板给我們免了单。我心裡清楚,這八成又是看在瑶瑶的面子上。
看来,表姐說的沒错,瑶瑶家的背景,真的相当强大,能在咱市裡横着走。
当然,我不好当着面问瑶瑶,免得她觉得我太八卦,更小看我了。
瑶瑶的座驾,是一辆粉色的宝马mini,看起来相当萌,十足的少女范。临走时,瑶瑶特地把我叫到跟前,說,“是男人的话,就有责任保护家人的安全,林栋,你的实力太弱了,蜜桃姐在你身边,很让人担心啊。”
挨了顿毒打,我本来就浑身难受,听她這么一說,心裡就象是扎了把尖刀,别提多难受了。
表姐开车送我回家,问我怎么和柳红结的怨。我不敢說实话,就說和同学去酒吧玩,无意中得罪了那個老女人。
表姐精得象狐狸,根本不信我的說辞,反复的追问,我還是沒說实话。因为,我不想暴露苏媚的事情,苏媚也算是我姐,我得替她保密。
我问,“表姐,你对王水瑶知道多少?怎么柳红见了她,害怕得象孙子一样。”
表姐白了我一眼,說,“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你只需要知道,她是我的姐妹就行。”
我說,“切,估计人家也沒跟你說实话。”
表姐恼了,說,“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否则,你现在就下车,自己走回家。”
這招够绝,我只能识相的闭嘴。
路上,我打了個电话回家,跟爸妈說,去舅舅家玩一天,让他们别担心。我妈還叮嘱我說,去的时候,买几斤美国红提子,你舅最喜歡吃這個,虽然說咱是一家人,但是礼节不能少。
到了舅舅家,表姐一头扎进闺房裡,我坐在沙发上陪舅妈看电视,舅舅忙着下厨。
电视节目实在无聊,我又拿出手机来玩,登錄了本地的一個热门论坛。我常在這個论坛灌水,跟版主都熟了,看他们几個在線,我顿时心中一动,就想跟他们打听点事情。
要知道,這些本地论坛的版主,差不多也就是年轻一代的精英,对本地的各种情况熟得不行。
我把那個卡宴男的车牌号,以及王水瑶的名字报了過去,问他们是否懂点什么。
瑶瑶的情况沒问出来,倒是有人告诉了我,卡宴男的身份。說此人叫项飞,挺年轻有为的,說是白手起家,仅仅数年時間,就打造了本土能排进前三的地产公司“雄飞地产”,奋斗经历十分之励志。有人估计,项飞的固定资产,保守估计也得有几千万。
我上網一搜,還真找到了這家地产公司,貌似实力挺不错的,目前正在经营一個温泉别墅的项目,說是预售价都达到了四万块一平方。在咱们這個四线城市,這個价钱的确惊人,“雄飞地产”的实力也可见一斑。
我心說,怪不得苏媚甘愿被项老板包养,人家确实牛比。
不過,我也沒弄明白,为什么项飞会娶柳红這样的泼妇,完全沒道理啊。
我心裡正感慨,赵雪却忽然打来电话,问我找她干什么。
跑到阳台,避开大家的耳目,我說,“你打算怎么处置小娇?”
赵雪沉默了一阵,說,“怎么,你也想替那贱人求情?她可是带人埋伏過你的,你是怎么回事,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无奈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赵雪冷笑說,“你现在說這個已经迟了。我哥拿着验伤报告,去疏通了关系,那贱人现在已经进了拘留所。”
什么?我无语了。
赵雪又道,“沒想到啊,居然有那么多人替那贱人求情,你们有沒有考虑過我的感受?”
她的声音隐含愤怒,搞得我挺尴尬的,只能說对不住了,是二狗死缠着我,非让我替他对象說几句好话,我也不想的。
赵雪顿了顿,沒再继续這個话题,而是說在家养伤太无聊,邀我明天過去玩。我犹豫着问,明天你家有谁在啊。
赵雪說,除了我和保姆,還真沒有别人,你如果不好意思,可以和张艳她们一起来。我說,那行。
小娇报复赵雪,源头還在于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一看伤者。
挂了电话,舅舅喊吃饭了,家常四菜一汤,味美而温馨。
吃饭的时候,舅妈看着我們,感慨的說道,转眼之间,儿女们都這么大了。象林栋小时候,還說要娶蜜桃当老婆呢。
表姐听了,捂着嘴偷笑。我老脸通红,差点沒钻到桌子底下,尼玛,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小时候的破事我都快忘光了,却被翻了出来。
說实话,小时候我常到舅舅家厮混。那时我只是個小不点,整天跟在表姐屁股后面,一起瞎玩。那时的表姐总是欺负我,样样都跟我抢,常把我弄得哇哇大哭。不過,到了晚上就不同了,舅妈会让表姐帮我洗白白,跟我讲故事,然后让我跟表姐一起睡。
现在想起来,简直是幸福时光,只是回不去了。
舅妈又问我,刚才跟哪個打电话,是不是交了女朋友。我赶紧否认。舅舅倒是很看得开,說,不用遮遮掩掩的,他和舅妈就是高中时在一起的,牵手了三十多年,還不是恩恩爱爱的。
舅妈也說,是啊,林栋你看中了谁,那就赶紧的,先下手为强嘛,免得好女生都被人抢光了。
我都汗颜了。表姐一個劲的偷笑。
饭后,表姐叫我去她房间玩电脑。当然,這只是個借口,实际上是她在玩斗地主,让我给她揉腿。
沒办法,她就是這么爱使唤我。其实呢,我对干這事也不排斥。表姐的腿很修长,很白嫩,還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我一边给她揉,一边想着昨晚女主播撕丝袜的情形,竟有了点反应。
看到表姐专注的玩着游戏,我一时沒把持住,偷偷在她的玉腿上亲了一下。
“喂,你刚才干嘛呢?”表姐收回了腿,对我怒目而视。
我厚着脸皮說,“姐,你大腿上有颗饭粒,我给你舔掉了。”
表姐哭笑不得,给我一個爆栗,說,“你哄鬼啊,就会搞些小动作……這回就算了,下次我可不饶你啊。”
我委屈道,“表姐,你别怪我啊,要怪就怪饭粒太调皮。”
表姐无语了,问我,今天有沒有直播,几点开始。我赶紧找出肥帅给的链接,在浏览器打开。
卧槽!直播竟然开始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是和昨晚相似的背景,女主播也是相似的穿着和打扮,穿着很清凉,還戴着金色的镶钻面具,模样异常妖娆。
什么情况這是?
我看了看表姐,她也看了看我。
我說,“表姐,真不是你?”
表姐恼了,說,“麻痹的,你瞎啊,你姐我好端端的坐在這裡,难道我会分身术?”
我還能說什么,只能傻比似的盯着屏幕。
屏幕中,女主播花样翻新,沒再播撕丝袜,而是播换衣服。当然,屏幕前隔了一层帘子,只能看到她曼妙的身姿,灯光一打,跟看皮影戏一样。观众全都像打了鸡血,疯狂的打赏刷屏。
我正看得起劲,表姐把浏览器给关了,說小孩子家家的,不适合看這些。
被表姐赶了出来,我坐在沙发上,有点心不在焉。因为,我总觉得有哪裡不对劲。
凭着脑海裡的印象,我反复的想着,越想疑点越多。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我跟舅妈說,天气太热,出去买瓶汽水喝,然后跑到了附近的網吧。
再次打开那個直播室,我看了一会儿,猜测今天的女主播是不是换了人。
首先是头发,這個女主播的头发有点自然卷,我表姐则是直发。其次,也是最明显的,就是這個女主播左边小腿上有颗痣,而我表姐沒有。另外,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也和表姐差很多。
至于說声音,她们应该都用了变声器,光是用耳朵听,是分辨不出来的。
别的不說,她俩确实长得挺像,连身材都一般无二,连我都差点被骗了。
表姐的嫌疑,還是沒能洗脱。
她应该已经警惕了,我只能另找机会。
這個时候,张艳突然打来的电话,问我在哪裡,让我請她吃宵夜。
去還是不去?我心裡着实纠结。
以张艳大胆奔放的风格,吃完宵夜,该她吃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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