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知错嗎
大清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来电的是肥帅,他猥琐的问我,昨晚那啥了沒有,来了几回。我說,你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人嗎。
肥帅赶紧說,对对对,您老是现代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那种。我不高兴了,說,你啥意思,讽刺人是吧,有事赶紧說。
肥帅說沒啥,就是问你,今天還去电脑城装系统嗎。我想了想說,看情况吧,如果沒人约的话,我就過去,钱虽然不多,但是好歹也挣点。肥帅說,那我先過去帮忙,等你电话喔。
刚挂了电话,瑶瑶紧接着打了进来,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說,“林栋,限你十五分钟内,马上到‘湖心公园’来。”
我顿时反应過来,瑶瑶說要教我习武的。见识過她的犀利身手,我心裡也很期待,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象她那么强。
匆匆洗漱,我拔腿就往公园赶去。
那地方距离舅舅家挺近,环境清幽,還有個风景如画的大湖泊,早起锻炼的人特别多。
路上买了两個包子,一杯豆浆,我边吃边赶路。
紧赶慢赶,勉强在规定時間内抵达了。
瑶瑶身穿着阿迪运动装,戴着头箍,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特别英姿飒爽。
“快快快,别象老太太。”瑶瑶催促着我,往湖边走去,那边有一片掩映在大树下的草坪,貌似挺适合锻炼。
站定之后,瑶瑶打量着我,說要先摸摸底,看看我的水准如何,再决定怎么教。
“怎么整?”我问道。
瑶瑶想了想,說,“你来打我,尽你的全力,如果我让你打到了,就给你摸一下。”
這哪裡是练功,分明是发福利嘛,我有点兴奋,不由分說的就冲上去。
瑶瑶步伐很快,我连出了几拳,都沒沾到她的衣襟。
“停,”瑶瑶摆了摆手,說,“我大概知道了,你完全沒基础,体力和耐力都不够,唯一的亮点,就是爆发力。”
我问,“那怎么办?”
瑶瑶說,“简单,沒基础就打基础,体力和耐力可以练,呼吸和步伐也可以慢慢调整。”
說着,瑶瑶就开始教我站桩,還說,练得好的话,人就等于一座会移动的山,根本推不动,下盘稳得很。
這個桩很特别,不同于广泛流行的三体式,却也是内家拳入门的基础之一,练好了才可以进一步提高。
我的学习不行,不過悟性不算差,被瑶瑶手把手的纠正了几次,慢慢的掌握了要领。
在公园耗费了两個小时,瑶瑶說,差不多可以了,并叮嘱我說,只要闲下来,就要抓紧時間站桩,一周之后,她要看看我的进展。
告别了瑶瑶,我看闲着沒事,于是就来到了电脑城。這個時間,店裡已经有了一些客人,肥帅也在忙個不停。我跟老板打了声招呼,然后开始帮忙装系统。
忙到了中午一点多,我和肥帅正端着盒饭吃着,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抬头一看,却是陈珂和几個陌生妹子。
我问,你咋来了?陈珂說,她朋友想买数码相机,让她帮忙参考,所以一起過来逛逛,又问我,怎么在這边。
我也沒什么好隐瞒的,就說来兼职打工,挣点零花钱。陈珂還夸我,說我挺能干的,這年头,肯吃苦的年轻人太少了。
陈珂走后,我們又忙了起来,直到傍晚才回家。
奔波了一天,我实在够累的,很想躺下好好睡一觉。不過,我惦记着瑶瑶說過的话,還是咬着牙,开始继续练站桩。
我妈见我這样,說我的姿势好象在捉虾米,我說瞎玩呢。其实,我心裡暗喜,瑶瑶說了,這套功夫看着就象河边捉虾,其实练好了威力极大。
第二天是周一,我提前起来,站够了桩才去学校。
课间操的时候,孙浩叫我跟他走,說有话跟我讲。
到了水房,本来裡面有些学生在抽烟,见到孙浩来,都赶紧开溜了,年级老大的威风可见一斑。
看到人都走了,孙浩问我要烟抽,我摸了摸口袋,把昨晚剩下的半包黄鹤楼给了他。孙浩眼前一亮,說,“好烟啊,算你小子有孝心。”
我问,“浩哥找我有啥事?”孙浩說,“那天我给你发短信,你收到了吧。”
我說收到了。孙浩点了点头,說,“那你照着办就是了,离晓波远一点。”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晓波跟我从小玩到大,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我不可能跟他断交。”
孙浩罕见的沒有发怒,缓缓吐了口烟圈,說,“其实呢,咱们出来混的,凡事都讲义气,我理解你的選擇……安子說了,周六那天你又打了他,他咽不下這口气,求我替他出头。”
见我沒說话,孙浩又道,“安子這人头脑简单,容易冲动,我跟他說了,你和林栋都是新任的班级老大,能走到這一步都不容易,很多人想当還当不上呢。再加上,亮哥也关注着你们,所以呢,你们有什么矛盾尽量私底下解决,我不方便掺和。”
我咳了一声,說,“那我约他再打一场,公平较量。”
孙浩說,“那行,我替你安排,回头我通知你時間和地点。”我說沒問題,让他尽管放马過来。
抽完一根烟,孙浩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听說最近张艳跟你走得挺近,有沒有這回事。”
我說,“别听那些八卦,我跟张艳沒认识几天,不太熟。”
“呵呵,”孙浩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就好,有空替我约她出来,咱们一起玩玩。”
听他這么讲,我大概明白了。孙浩這是不怀好意思,想上张艳呢。
拉皮條的事我肯定不干,于是我假装說,见到张艳会跟她說這件事,成与不成,那可不敢保证。
孙浩叼着烟,笑眯眯的走了,临走前還强行向我借了五十块,說是有急用。
临近中午放学,我被苏媚叫到了办公室。
“林栋,你知错嗎?”苏媚黑着脸,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茶杯都跳了起来。
我心中忐忑,暗道,這尼玛的,绝对是被人告了黑状。
我說,“苏老师,你這是审犯人啊?有事尽管直說,我都犯了哪些天條。”
苏媚不高兴了,“少贫嘴,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怔了怔,“苏老师,你别听人造谣,绝对沒那回事。”
苏媚秀眉一挑,冷哼道,“别装了,有同学亲眼看到,說你和一個别班的女生手挽手压马路。”
仔细回想,我才明白,竟是周六那天,张艳跟我去赵雪家的事。那是张艳主动挽着我胳膊,我沒好意思拒绝,不知道被哪個小人给传到了班主任耳朵裡。
我想了想說,“事情是有,但不是别人传的那样,而且我可以告诉你,那個女生是三班的张艳,她想追我,我拒绝了。”
“你說啥?”苏媚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一脸的难以置信,估计以为我在吹牛。
我坦然道,“不信拉倒,你可以找人来对质。”
苏媚的脸色,瞬息变了数变,然后缓缓說道,“行,我会找個机会核实真伪。另外,不管你有沒有谈恋爱,身为班主任,我都有责任提醒你,要以学习为重。”
我哦了一声,又說時間不早,想回家休息。苏媚沒让我走,說要請我去食堂吃饭,顺便让我帮個忙。我寻思着,估计又得当苦力了。
果不其然,从食堂出来后,苏媚把我领到教师宿舍,指着地上大包小包的物件,让我都搬到楼下。
我问是什么情况。苏媚解释說,校领导开会决定,为了改善青年教职工的居住环境,要重新粉刷装修教师宿舍,预计要大半年的時間,所以她得暂时搬走。
让我搬這么多重物,换成以前,我肯定跟她翻脸。不過呢,被瑶瑶领进武者的大门后,我觉得应该抓住一切机会提升实力。搬這些东西,就当是力量训练吧,省得我回去還要玩哑铃。
苏媚租的房子居然是三室一厅的,离学校并不远,学校也派了车来帮运家具什么的,折腾了整整一個中午,总算是搞定了。
我累得满头大汗,就想到卫生间冲一冲头发,顺便洗把脸。
拉开卫生间的门口,我顿时目瞪口呆,脱口而出,“表姐,你怎么在這裡?”
原来,卫生间的马桶上坐着陈蜜桃,她穿着宽松的粉色睡袍,小可爱都快褪到了地上,白花花的大腿很晃眼。
对方也沒想到,会在方便的时候有人闯进来。她脸色有些惊讶,却并不害羞,淡定道,“你认错人了吧?我是有個表弟,不過他還在吃奶呢。”
听人家這么說,我赶紧退了出来,這回丢脸丢大了。不過,卫生间裡的美女,长得几乎跟陈蜜桃一模一样,說是孪生姐妹都有人信。
此时,我猛的想起一件事。之前,我认定那個爱撕丝袜的女主播就是表姐,可表姐坚决否认,而且她也沒有“作案”時間,搞得我死活想不通。莫非,我遇到的這位,就是那個火辣女主播?
苏媚闻声赶来,我问她,“苏老师,你是不是還有合租的女伴?”苏媚說,“对啊,是個身材挺好的大美女喔,你沒有趁机吃人家的豆腐吧。”
我摇头說沒有,其实,我很想說,嘴巴是沒得吃豆腐,可眼睛已经吃饱了。
卫生间裡传来哗哗的水响,眨眼功夫,美女出来了,還轻松自如的和苏媚打招呼,象是之前已经碰過面。我听苏媚叫她“果果”。
果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媚,說,“哟,這是你男朋友啊?超级年轻的哟,长得還有点小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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