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阴谋
看着服务套餐的內容,我口水都咽干了。
尼玛啊,這绝对是传說中的大保健,而且是极品大保健。
最贵的那项“帝王之尊”,說是有五個技师同时服务,价钱也昂贵得惊人,八千八百八十八,号称能让贵宾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乐。
我很想点這個套餐,因为不用我买单。开后宫多爽啊,你說是吧。
可是左思右想,我觉得有点不妥。
倘若我真的這么玩了,肯定会被柳红知道,你說她该怎么看我。
况且,我今天折腾了一天,也挺累了,這种大量消耗体力的运动,我未必吃得消。
還是以后再說吧,想了半天,我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接待小妹听說我只需要洗個桑拿,再找個安静的房间休息,她也很惊讶,眼神都怪怪的,老往我裤裆瞄来。我明白她的潜台词:诱惑在前,你都不动心,你還是個男人?
我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干咳了两声,自顾自的去换衣服了。
腰间缠着一條浴巾,我走进了桑拿室。
擦,温度還挺高,满屋子都是热腾腾的蒸汽,门口還是关着的,才坐了一分钟,我竟然觉得有点窒息。
好在,這個時間段,桑拿室裡只有我一個人,沒有谁发现我的窘态。
换到了一個位置较低的角落,又调整了呼吸,我才慢慢的适应過来。
浑身火热,汗水不停的从毛孔中钻出。
我随手拿起角落裡的一個计时沙漏,翻来覆去的在那裡把玩。
谁曾想,還沒几分钟,居然又有两個人走进来。
我好奇的抬眼看去,顿时感觉不妙。因为,其中一個人,赫然就是那天在“夜色”酒吧,被我用花盆打破头的那個耳钉男。另一個则是肌肉型壮汉,一脸的凶悍不說,背上還纹着一幅巨大的猛虎下山图,不用說,肯定是混道上的。
這個时候,耳钉男的伤還沒好利索,头上缠着一道沙布,特别的显眼。
为了不被认出,我假装很疲倦的样子,支起胳膊肘,用手掌遮住脸庞。
耳钉男瞟了我一眼,和纹身壮汉并排坐到了我的对面,我听到,他管那個纹身壮汉叫“大东哥”。
听到這個名字,我不禁浑身一颤。
为什么呢?
因为,我听說過,小娇的大哥就叫“大东”,是個狠角色,在我們那一片很混得开。
万万沒想到,我居然把大东的小弟耳钉男给打了,后果有点堪忧啊。
我本能的想离开這裡,但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內容,又来了兴趣。
大东說,妹子明天出来,要派人去接。耳钉男說,這事就交给我吧,保证让小娇妹妹风风光光的出来。
大东点头說,你办事我放心,如果妹子在裡面吃了什么苦头,我绝不放過赵家。
耳钉男嘻嘻的笑了,說赵家不就是有俩破钱嘛,一個卖奶茶的得瑟啥,想弄死他们是分分钟的事。
大东沉声說,别掉以轻心,赵家還是有点关系網的,如果确定要动手的话,事情尽量做得隐蔽点。
耳钉男流着口水說,听說赵家的那個女儿长得挺水灵,還是個处,不如找個机会把她掳来,送给大哥享用。
大东淫荡的笑了,拍了拍耳钉男的肩膀,說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尽惦记人家的闺女,行吧,到时哥哥我玩腻了,就让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
我擦!我勒個大擦!
一個不留神,居然让我听到了针对赵雪的阴谋。
以我和赵雪的关系,我不可能容忍這种事情的发生。只是這帮混子阴得很,谁知道他们几时动手?
聊了一阵子,耳钉男又给大东出主意,說二狗烂泥扶不上墙,沒保护好小娇,得教训他一顿,大东沒吭声,大约是默许了。
我沒兴趣再往下听,低着头往外走。
冲了個澡,洗去全身的汗臭,我又把宽松的睡袍换上了。還别說,白金贵宾卡的待遇就是不同,睡袍都是丝质的,黄金色泽,還绣着九條张牙舞爪的蛟龙,要是搁在从前,必须是帝王才能穿啊。
为了避免撞见耳钉男和大东,我沒有在那边停留太久,拿起手牌,朝接待妹子安排好的房间走去。
夜已深,该休息了。
“喂,兄弟,借個火呗。”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個声音。
尼玛,怕什么就来什么,這声音阴森森的,不是耳钉男又是谁。
我装作沒听见,仍旧往前走。
耳钉男明显是個暴脾气,一下子冲過来,削瘦的手掌就按到了我肩上,“草,你他嗎的耳聋啊,叫你借個火你装死!”
“借你妹!”我根本沒回头,一肘子打了過去,正中耳钉男胸口,這人狂叫了一声,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我日尼玛,又是你小子!”趁着這個机会,耳钉男认出了我,双眼当时就红了。
“来啊,打我啊,动手!”我冷笑道,“不過,事先我要提醒你一句,這裡是红姐的地盘。”
“什么?又是柳红?”耳钉男浑身一震,明显犹豫了。
“怎么回事?”大东听到响动,迈着八字步走過来。
耳钉男赶紧附在大东耳边一阵嘀咕,大东眉头皱了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叫林栋是吧,我听說過你,”大东沉声道,“你還是小娇的同学,对不对?”
“沒错。”我只能点头。
大东說,“红姐罩着你,這個我是知道的。上回,你在酒吧打伤我兄弟,我给红姐一個面子,不跟你计较。现在,你又打了我兄弟,不给個說法,似乎讲不過去吧。”
“大哥,我看不如這样,”耳钉男阴笑着說,“一报還一报,他打我一下,就让我打回去就行。”
說着话的同时,耳钉男东张西望,伸手抄起了走廊旁边装饰用的大花瓶。
這個花瓶是锡制的,闪烁着银亮的光泽,份量远超酒瓶,若是一骨碌砸在脑袋上,我肯定头破血流,脑震荡都有可能。
“我看行。”大东不动声色道。
耳钉男挑起眉头,嘿嘿的阴笑着,一步步朝我逼近。
這下坏了!我是真的慌了神,不由自主的开始后退。
深更半夜的,估计柳红已经入睡,找她肯定有用,只是怕来不及了。
“别跑啊,哥们陪你玩一玩。”耳钉男加快了脚步,抢起花瓶朝我砸来。
我能站着挨打?显然不可能。
朝后方轻轻一跃,我险之又险的避過了這一记,耳钉男用力過猛,花瓶砸到了大理石地面上,把坚硬的地面都砸出個豁口。
花瓶凹了一大块,反震的力量,把耳钉男的虎口都带出血来。
可以想象,這一记重击若是砸到身上,我肯定得躺下。
心头火起,我也不想那么多了,瞅准了机会,一记鞭腿踢到耳钉男脸上。
按照晓波教的打架经验,我是不该出脚的,只是对方已经失去了重心,也沒料到我有胆反击,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我一腿。
闷响声中,耳钉男滚落到了一旁,似乎头晕目眩,哪還挣扎得起来。
“呵呵呵呵,小兄弟胆子挺肥啊。”见状,大东不怒反笑,把拳头捏得噼啪作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就象看到了一個死人。
霎時間,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底弥漫开来,我全身寒毛直竖,冷汗都下来了。
我猜,大东在道上混了這么久,血腥的事肯定沒少干,搞不好手头上還有几條人命。面对我這样相对弱小的对手,大东绝对敢下死手。
我哪敢在原地逗留,转身就跑。
大东就开始追。
别看他身躯庞大,浑身上下充满着暴力感,但是速度却不慢,跑起来,走廊上象是刮起了一道狂风。
我对“大浪淘沙”的环境本来就不熟,仓促间逃跑,慌忙之间,竟逃到了一條死路。
“草草草草,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耳钉男也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跟在大东后面。他已经扔了那個锡制花瓶,从裤兜裡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小兄弟,你還有什么遗言嗎?”大东放慢了脚步,狞笑着向我逼近。他是那样的自信,似乎凭借着一双拳头,就能生生的打死我。
到了這個时候,我也豁出去了,稳稳当当的站在那裡,一字一顿的說,“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沒能亲手铲除你们這帮人渣败类。”
“呵呵,敢說這种话,你以为你是谁。”大东突然加速,一拳朝我打来。
我明明看清了他的出拳路线,身体的反应却是跟不上,硬是沒能躲开。
砰!
不出意外,我象是断了线的风筝,一下跌出了两米开外。
鲜血,象是泉水般从我口鼻中涌出。
被打中的胸口处,象是骨头都碎了。
躺在地上,拼命挣扎了几下,全身的力气却都象是被抽走了,连翻身坐起都做不到。
“大哥,让我来弄死他。”耳钉男激动了,手掌上转动着小刀。
“交给你了,”大东冷冷的說道,“看在红姐的面子上,别取他性命,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就行。”
“好嘞,”耳钉男咬牙切齿道,“我会让這小子知道,得罪大东哥和我,究竟是怎么样的凄惨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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