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定位救人
简直太意外了,我一個沒留神,赵雪居然被人掳走了,這可是在市区啊!
我急出了一身冷汗,拦了辆出租去追。
出租司机头一回遇到這种追逐戏码,也很兴奋,开足了马力狂飙。
追了几條路,上了市区的主干道,我們顿时傻眼了。
一條路上,好几辆五菱面包车跑着,式样還都差不多,根本认不出到底是哪辆。
沒理由啊,這么显眼的目标,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我瞪大了眼睛,按照印象中的车牌号码到处寻找,却仍旧沒有发现。
出租司机叹气說,那個八成是套牌车,很可能临时更换了车牌,沒办法追了。
我求司机再想想办法,司机被烦得不行,把我给撵了下来。
现在该怎么办?
站在马路边,我急得团团转。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之前的情形,我判断,劫持赵雪的,应该就是大东跟他的手下耳钉男。
原先在“大浪淘沙”的时候,我就意外听到了他俩的阴谋,沒想到,他们会挑在這种时刻动手。
或许,赵雪在這几天内,一直就被他们盯梢。
为什么只动赵雪,沒有动我,這個也好解释。那天,宁缺表妹金紫麟出现在桑拿会所,强迫我签署聲明,同时吓跑了大东和耳钉男。
大东他们肯定误会了,以为金紫麟跟我是一伙的,岂能不忌惮。
想明白了這一点,事情就有头绪了。
我找了個电话给瑶瑶,让她帮忙找人。
龙城王家雄霸本地,人脉和势力都是翘楚级的,找两個小混混应该不难。
瑶瑶听說我要救人,就问我要大东和耳钉男的电话。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還是设法跟柳红问到了一個手机号码,說就是大东本人的。
王家办事效率极高,不到十分钟,瑶瑶就给我发来了大东现在的位置。
用度娘的地圖一查,我去,他竟然进入了一栋江边的烂尾楼裡。那边很荒凉,工地上的野草都长到了齐腰深,正适合干些坏事。
沒等我详细询问,瑶瑶就告诉我,她堂哥的朋友开了家催债公司。对付那些东躲西藏不還钱的老赖,会动用内部渠道,只要人家手机一开机,就能给准确的定位出来,误差一般在百米之内。大东的方位,就是這样被发现的。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
瑶瑶還问我,要帮忙嗎?
我寻思着,大东和耳钉男本来就是穷凶恶极之徒,为了劫持赵雪,肯定做了些准备,身边绝对带有凶器,我一個人可能很难摆平。
所以,我就說,救人要紧,我先過去,如果师父肯帮忙,那就最好了。
瑶瑶說她现在沒空,不過,会派個靠谱的高手帮我。
挂了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赶過去。
为了不引起他们的警觉,离烂尾楼還有五百多米的时候,我就下了出租车。
借着夜色的掩护,我很快进入了目标地域。
在一片偌大的地方,该怎么找人?
我正有些犯愁,冷不防,就看到一辆崭新的路虎极光开进了荒废的工地。
尼玛,這不是张熙文嘛,他怎么来了?
莫非,此事与他也有关?沒道理啊。
我心中疑惑,把手机拿出来调成震动模式,然后开始关注此人。
张熙文坐在驾驶室裡,打了一会儿电话,然后就下车,朝烂尾楼的主建筑群走去。我注意到,他的腋下夹了個公文包。
這位苏媚前男友步伐很快,拿着手机当照明,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我悄悄的尾随着他,他也沒发现。
烂尾大厦二层,某個偏僻的小房间裡,隐约有一抹亮光,似乎還是烛火。
张熙文走了进去,然后,裡面就传来了說话声。
“我是叫你们对付林栋,你们怎么把這個小妞给绑来了?”张熙文的声音很恼火。
“张老板,”另一個阴森森的声音,听起来正是耳钉男本人,“你可能有所不知,罩着林栋的,是一個暗器高手。你看我的手掌,還有我的耳朵,都是被那個高手弄伤。你說我們怎么敢动他?不要命了?”
“嘶……”张熙文倒抽了一口凉气,象是被耳钉男的伤势给惊到了,“那你们說该怎么办,难道我沒给钱?两万块啊!你们就這样办事?”
“别急,”耳钉男又說,“你知道這個小美妞是谁么?我看到她跟林栋挺亲热,两人貌似正在处对象。绑了她的话,等于是拿住了林栋的七寸,不愁他不来。”
“喔?還有這种事?”张熙文似乎被勾起了兴趣。
“给林栋发消息,让他一個人過来,這边黑灯瞎火的,想怎么收拾他都行。”耳钉男笑得很奸诈。
张熙文說,“就這么办,另外,我要让他丧失那個功能,谁让他勾搭我女人。”
耳钉男說,“沒問題,只要你再加两万,我肯定打断他第三條腿,让他当华夏国最后一位太监。”
“成交。”张熙文拍了板。
两人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草尼玛啊,我在暗处听得是火冒三丈。
居然還有這么歹毒的人。
之前,我收到张熙文的短信,他威胁說要找社会上的人来弄我,我還以为他只是說說而已。
沒想到,他還真的那么干了,說来也巧,找的還是我的老冤家,大东和耳钉男。
其实呢,想一想倒也不奇怪。
大东原本就是混我們那一片的,心狠手辣的還挺出名,张熙文除了找他办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我很想冲进去救人,只是不清楚裡面的情况,怕中了埋伏。
正犹豫之际,手机嗡嗡的震动了一下,還真的来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和耳钉男所說的差不多,只是,他還加了一句,說如果你敢不来,或者是带人過来,那就别怪哥们不客气。玩够了你的马子之后,给她用水泥封到墙裡。
卧槽!虽然知道他用的是激将法,但這個說辞也太歹毒了吧。
“你俩都出去一下,在外面等那個林栋,让哥跟這個小美妞单独呆一会儿。”大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张熙文和耳钉男,都明白大东的意思,马上就走出了房间。
耳钉男還猥琐的笑道,“东哥,玩得开心一点,听說這妹子還是個处。”
大东瓮声瓮气的說,“放心吧兄弟,哥吃了肉,会留点汤给你的。等我玩腻了就轮到你。”
两人走出来一段距离之后,小房间裡就传来了一阵挣扎的响动,赵雪象是被塞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大东邪恶的笑声,也飘了出来。
可以想象,大东正在对赵雪毛手手脚,甚至還在撕她的衣服。
耳钉男点了根烟,感叹道,“东哥這回爽了,都說搞個红花,起码旺三年,啧啧啧。”
“旺你麻痹!”他的话音刚落,我已经一棍打在了他的后颈上。
工地裡杂乱无章,想找根称手的棍子并不难。实际上,我手中的是从手脚架上拆下来的一截竹棍,颇具份量,挨上一记可不是开玩笑的。
耳钉男猝不及防,当场晕了過去。要知道,大脑所有的神经束,都是从后颈延伸到身体各部分的,一旦受到重击,会产生强大的神经电流冲击脑部,从而使人昏厥。
我对這一点十分的清楚,晓波和瑶瑶都跟我提起過。
“林……林栋?”见我骤然冒出来,张熙文的表情象是见了鬼,惊得是亡魂皆冒。
“是我。”我淡定的点头,手一扬,一蓬混着生石灰和砂土东西,就洒到了此人脸上。
张熙文本来就吓坏了,也沒料到,我会来這一手,双眼当时就给迷住了。
痛打落水狗,并不是什么难事。
仅仅是两三下,此人也被我放倒,跟耳钉男滚到一块去了。
“怎么是你?”大东被响动吸引過来,凶神恶煞的瞪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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