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成功撮合
不過……沈俊最近春光滿面的模樣還是影響到了她。
“看起來還不錯?”
沈琉煙輕聲的詢問了一番。沈俊好意思的撓着頭,要不是因爲她的話,恐怕自己也不能夠成功的更進一步。
所以,沈俊端着一箱橙子,說道:“等這段時間的風聲過去了,要不你回去看看?”
“好啊。”沈琉煙打開了箱子裏面的橙子金黃無比,似乎是千嬌百媚之中的一點橙黃色,“我也想爹爹了。婚事的事情,你有沒有想好該怎麼辦。”
沈琉煙眨着眼睛,輕聲的詢問着。
沈俊同樣有點無奈。
“看情況吧,目前現在也不是提這件事情的時候,要知道爹爹更關心你們現在的處境。”
蕭天澈身份高貴而且有野心。雖然是朝廷衆所周知的事情,但是大家心照不宣。
蕭天澈需要一個機會。
“梁詩在,梁丞相當然會選擇的。”
有了丞相的幫忙,她相信這件事情能很快的解決。
“其實我也沒那麼希望想要登上皇后的位置。”
沈琉煙很坦誠的說着,剝了一口橙子,咬到嘴裏覺得有些酸澀。
“哥哥,你這不行,那你這橙子怎麼這麼酸。”
沈俊無奈的回了她一個白眼。
“現在又不是喫橙子的季節,這是去年冬天的冬橙,娘惦記着,留着的。希望等你回來的時候給你喫。”
他說的一臉語重心長。
沈琉煙趕緊把它吃了下去。
“啊?”
或許是沒有想到楚雲香她會有這樣一番心思。
“好了,這幾天把事情解決之後,我就會回去一趟了。”
沈琉煙說的認真。要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沈俊心疼的看着她。
“我是知道這段時間你們很不容易,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儘管告訴我,我們始終站在你的身邊。”
無論是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現在,沈俊覺得自己都能夠堅定不移地站在沈琉煙的身邊。
沈琉煙滿懷感激的點了點頭,雖然對此並不在意,但是對她而言,這便是理由。
這是他心心念唸的妹妹。
是最重要需要保護的對象。
一個橙子甜膩膩的。
沈琉煙手裏玩弄着橙子,想起來了。
“你說說你怎麼光記得我不記得嫂子了。”
沈俊聽得害羞不已:“話可不要亂說,什麼嫂子不嫂子的。這還沒有一撇的事情,怎麼就言辭鑿鑿的呢?”
沈琉煙吐了吐舌頭,看着他這副模樣,方纔稍微鬆懈了一口氣,隨後的話語也是理直氣壯。
“我這是在給你幫忙。”她一邊說着一邊蹲下了身子,在箱子裏翻來覆去的尋找許久,找到了合適的房子。覺得這些橙子看起來就比較甜,然後把它放到了另一個紅色的大盒子。
“你這是幹什麼?”
什麼叫做朽木不可雕也。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一幅情形吧。
沈琉煙在心裏暗加嘲諷了一番。無限“哥哥,你這樣可是行不通的,你要明白,主動纔有作用,你要是在這裏畏手畏腳的話可不行。”
生怕她不知道個所以然了,又不由得再重複了一遍。
沈俊眼眸瞪的大大的,彷彿是在想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哥哥,你也不用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沈琉煙真以爲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此思索的分外認真,“只要你覺得有用的話,怎麼樣都可以。”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沈俊決定相信自家妹妹一把。便和她一起兩人來到了蘇梨蘅的寢殿。所以說和之前相比,繁華富貴少了不少,卻平添了一份清雅簡單的溫馨。
沈俊兜裏捧着個大紅色的箱子,看的人迷茫無措。
“這是什麼東西?”
蘇梨蘅顯然還沒有看過這樣的一份架勢,有些茫然。
“可是我哥親手挑選的冬橙很好喫。”沈琉煙說的一臉理直氣壯,淺淺的望着她,語氣溫和而雅。
“啊?”
蘇梨蘅難得的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在溫暖的帷幕之中,還有香爐散發出來了,渺渺的香氣,沉香的尾調,略微的帶着少許的甜。
沈琉煙看着她這副模樣,輕輕的點了點頭,保證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錯。
“嚐嚐看就知道。”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她也覺得沒有不接受的道理,於是乎點了點頭,認真的思索了片刻,隨後就收下了這甜甜的禮物。
她笑的可謂是一個甜蜜。
沈俊看着她這一番甜甜的笑容,綻放的模樣,稍微的鬆懈了一口氣。
“既然你喜歡,我就覺得高興。”
沈琉煙望着她現在如釋重負的模樣,將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裏。
“快點嘗一嘗吧,很好喫的。”
蘇梨蘅看着她這一副模樣,也猜到了她打的那些小算盤,極其窘迫的剝了一塊橙子,小心地嚐了一口。
果不其然,就如她所說的那樣,甜到了心底。
沈琉煙看着她這一副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露出了一抹極其溫和的笑容。
不過是想要回頭說看吧,我說的這一切都沒有錯。
沈俊反覆遊移眼眸。
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情,似乎是有一點在意,可現在……
沉默了少許。
蘇梨蘅不知道現在是好是壞。本應該一切都按照她的想法來的。
沈琉煙溫和的衝着他們露出了一抹鼓勵的笑容,隨後便逃之夭夭了,覺得這事情跟她也沒有太大的關聯。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幫忙。
蘇梨蘅和沈俊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蘇梨蘅還是率先的打破了這一次的沉默。
“我……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根本配不上你這幾個字,她糾結思索着最終還是沒有吐露出聲,不希望因爲這個原因而耽擱沈俊。
沈俊那根都沒有想到這個方面,只不過現在凝視着那清亮的眼眸。
他一時之間覺得自己所有的沉默和所有的悲傷,到現在應該有了一個決斷的答案。
“爲什麼?”
那最終還是吐露了他的不理解。
“爲什麼要這樣呢?一切不是還有肯定的餘地嗎?”
他想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