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條件
莫天邪想到事情发展会這么头疼,但沒有想到会這么令人头痛无比。
“既然這样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但是我還是会拿出我的诚意来向你们证明的,只要你们同意的话,就能够拿边境的和平来换取。”
沈琉烟沉默了少许,她都沒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有這么大方。
“你居然会這么大方,我倒有些不相信你。”
萧天齐同样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這可比她想象中的出入更多。
“我這是实实在在的和你们谈條件,倘若你们连這么一点信任都沒有的话,你說我要怎么样才能够相信你们,看来我們之间倒是沒有什么可以聊的事情。”
莫天邪极其烦躁的把苦涩的茶水吞咽了进去,她现在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可是看着对方這样不可相信自己的样子,只觉得有力气无处使。
“从来都不是這么大方的人,而现在這么大方的居然拿出了這么丰厚的條件来和我們进行合作,我很难不怀疑你。”
萧天齐一直相信一句话,天下可是沒有免費的午餐。
莫天邪斤斤计较,生性阴沉,她這样的人居然能够主动的交出這么丰厚的钱财。
“我不相信。”
沈琉烟同样有如此的想法,只不過她喝茶水的动作更加的怡然自得。
“你說說看,怎么可能会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就正好出现在你這裡。”
莫天邪知道自己必须要把所有的事情给他们說的一個彻彻底底,不然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于是乎她脸色阴沉的把快淡淡的琥珀玉佩放到了桌子上面。
萧天齐看到這玉佩的灿烂的便,有些紧张,或许她沒有想到会是這個情况。
“沒有想到你還会有這样的本事。”
沈琉烟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這块玉佩究竟有怎样的来历,主要是仔细的将目光投放了過去,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发现這看似平平无奇的玉佩,从侧面看来居然会有一番小小的痕迹。
“上面好像写了什么字。”
萧天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可能這就是报应吧,你应该想到会有這么一天的,以后都沒有办法能解决這些事情了。”
莫天邪苦涩地抬起了唇角,冲着他们說的肯定。
“既然如此的话,想必你们也会回心转意,不如就好好的让我們再来进行一番尝试吧。”
沈琉烟转头凝视着萧天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对上了她這样轻轻的目光,自然是有所想法的。
萧天齐似乎对此事在意的人,所以她现在只需要乖乖的听从她的想法就好了。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的话。那看来這件事情就能够处理好呢。”
莫天邪最后才是长长的舒下了一口气,事情已到這种地步。
沈琉烟仍就是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這是什么情况?”
萧天齐斜斜的抬起头来,仔细的凝视了她一番。
“我們去另一边說這裡鱼龙混杂的,恐怕她也不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无错莫天邪安以为然和之前的冷漠相比,她现在可多了一份激情。
沈琉烟走进了客室裡面,推门而入便能够看见依附精彩绝伦的水墨画,对面示意一张摆着围棋的桌子,而在她的另一边有着青花瓷瓶。
莫天邪从容不迫的坐在了太师椅上,看起来她是這房间的主人。
萧天齐碰着她露出了一抹极其淡定的微笑,随后坐到了她的旁边。
在它们中间的是一张圆桌,有四把圆形椅子。
沈琉烟下意识的来到了陌生的地方都习惯性的先打量一番,她也不慌,在這裡坐着仔细的看着,大概的有了一個评估。
房间很是洁净雅致,而且华丽不凡,各式各样的金色丝线为之的藤蔓,可是精致富丽。
“所以得给我解释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了吧,看你们现在這個样子是对這情形相当熟悉。”
“我和他一样,在江湖裡有着属于自己的势力,所以,在這裡有一间房间并不算奇怪。”
莫天邪从容不迫的品味了一口红茶。
萧天齐坐在這裡怡然自得的接過了话题,两個人是天生的宿敌,但是也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
“所以你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有些事情便就是与生俱来的,谁都逃不了的。”
萧天齐点了点那一张水墨画,玩弄着一旁的杯子,然后将一杯清水泼了過去,刚刚還栩栩如生的,青山碧水的画面,现在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成了太极八卦阵。
“我对這些东西還看得不太懂,需要你们给我解释一下。”
沈琉烟下意识的咬着唇說道,她对這些东西实在是沒有太多的认识范围,只能够依托对方了。
萧天齐缓缓地点了点头。
“其实這八卦图你看不懂也沒有什么关系,上面记载的是莫家的诅咒。”
他一边說着,一边将目光浅浅的望着莫天邪。
沈琉烟恍然大悟起来,她刚才還在想为什么之前萧天齐一直对這些事情势在必得,看来她是明白对方的软肋。
莫天邪从容不迫地回应着。
“的确就如他說的這样,我們家族一直有一個诅咒,沒有人能够活過二十五岁。”
“這不是和四大家族一样嗎?”
沈琉烟眨了眨眼睛。
“所以正是因为這個原因,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帮我救救我的弟弟。”
“那看来,才是真正拥有皇室血脉的人,不然的话你不会這么焦急。”萧天齐說的可谓是一個惊心动魄,“這样的话我倒是沒有高估你。”
沈琉烟笑容缓和。
“难道是听了之前的事情,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過来,希望我救你的弟弟,对不对?”
莫天邪当然那些在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他沒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或者說是办法,只能够让時間這样過去。
“我的确一点办法都沒有。只能够希望你们能够帮帮我。”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变相承认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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