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寒毒不是毒
哼。
就知道他打了自己,心裡肯定也不会好受。
還逞强的到今天才過来给她认错。
“你要是早点過来找我,至于這两天受苦么,看看你胡子都长出来了。”
梁诗几步走到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萧天霖敛下的眸子闪過一抹厌恶,面上還是露出笑意說,“這不是怕你還在气头上,就沒敢過来了,诗诗,你還生本王的气么?”
萧天霖一把握住梁诗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梁诗面上闪過一抹飞霞,低下头娇羞的說,“你给我认错,我就不生气了,你打我的时候可疼了,从小到大,還沒人打過我呢。”
梁诗噘着嘴。
萧天霖抬手在她脸上揉了揉,“对不起诗诗,都是本王的错,以后本王再也不会打你了。”
“好,你說的,不然下次我可沒那么快就原谅你了。”
“嗯,我們回府吧。”
萧天霖带着梁诗回了霖王府。
林贵妃听說二人回去和好的消息,轻哼了一声,不悦的說道,“這梁诗也是够過分的,我霖儿好歹是個皇子,居然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
心腹婢女說,“娘娘莫气,奴婢听說之前在太后那,六公主当着太后面,奚落了霖王妃一次,不然让六公主再去磨磨她的锐气?”
林贵妃冷冷一笑,“那贱丫头得罪了萧天澈,现在還整日赖在床上,說自己伤的多严重多严重,本宫看她就是活该!這宫裡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那個灾星,真是活该!”
她向来看不上皇后生出的孩子,不管是太子還是萧妤菲,她都看着不顺眼。
而她也仗着自己還年轻,還受宠,整日穿着比皇后明黄色衣服浅一些的黄色,彰显着自己的地位。
皇后一边要母仪天下,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不和她一般见识,一边心裡又气的不行。
不過皇后更擅长隐忍和心计,否则也不会稳坐后位這么多年了。
但是她的两個孩子,从小就高人一等,倒是沒有她那么聪慧。
心腹婢女道,“六公主也是個火爆的脾气,听說還因這事,和齐王妃结下了梁子,我們也可以利用她,去对付齐王妃,压制霖王妃。”
“翠香啊,這些年本宫身边多亏有你能给本宫出谋划策,不然,本宫也不会這么顺利,行啊,就按你說的办吧。”
“是。”
沈琉烟在萧天齐的卧室闲着沒事,又开始研究起了自己的药。
她让晚秋从药房拿回来不少东西,一研究起来,整個人就如痴如醉的,旁人也不敢打扰。
沈琉烟看着林贵妃送给她的两盆海棠,手上不知名的液体往上倒着,不一会儿,那海棠花就开的娇艳无比,但是很快,就从裡到外透着黑色。
沈琉烟眼睛一亮。
又拿出另一瓶液体,朝上倒去。
很快,這海棠花就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沈琉烟摸着下巴,看着這海棠花若有所思。
植物和人体的构造不同,生命周期也短,所以慢性毒素在花的身上,会很快显现出来,用来做实验也是個很好的。
她又拿出一种药粉,开始往海棠花上轻洒着。
不一会儿,那海棠花从根部开始出现冰霜,一副慢慢结冰的架势,沈琉烟掌心一道内力過去,那冰霜融化了几分后,又猛然加速结冰。
沈琉烟眉心拧着。内心抵制過的,必然会反噬。
莫天邪体内的寒毒多年,若是一直用内力压制,等他压制不住的时候,该有多恐怖啊。
沈琉烟又拿出一只门口捉的蝈蝈,放在毒液裡泡了下,结果那蝈蝈直接被毒死了。
沈琉烟翻了個白眼。
這蝈蝈也太脆弱了吧。
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啧啧,你這是想练毒?”
沈琉烟听到這熟悉邪恶的声音,眼睛亮了亮,侧头朝门口望去,“对呀,要不要把你的毒虫拿出来给我看看?”
夜南影嗤笑一声,眸底满是不屑,“就你,我怕你会直接被吓死!”
沈琉烟勾着唇角,“那可說不准啊,你要不要来看看,我在研究什么?”
夜南影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說中了。
他刚才在门口看了沈琉烟好一会儿,见她一会儿药水一会儿药粉的不知道在忙乎個什么,好奇心全被勾起来了。
听她這么一說,当即就要朝裡面走去。
可脚在门口的时候,又忽然停住了,他挠挠头,有些困窘的說,“這是萧天齐的房间,我不敢进。”
沈琉烟被逗的噗嗤一笑,“有什么不敢进的。”
“你……哎,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你把你研究的那东西,搬到门口来给我看看吧。”
夜南影說。
沈琉烟点点头,“也行。”
她将海棠花搬到门口,夜南影也学着她的模样,蹲在地上,好奇的看着海棠花,“结冰了,你在研究什么?”
“寒毒。”
“你研究這個干嘛?”
“闲着无聊。”
沈琉烟笑了下,然后指着海棠花說,“你看哦,我将寒毒注入花的叶上,它却快速的渗入到了根部,足以见得這毒的霸道性,但是我用内力压制它的毒素,只能起到很小的效果,一旦内力消失,寒毒会加倍的反噬,损伤本体,如果想解寒毒,我该用什么办法?”
夜南影撇撇嘴,“你问我干嘛,我又不会解毒。”
“可你会下毒啊,会下就会解吧?”
夜南影被逗的哈哈大笑,“谁說会下毒就会解啊,本毒王研制毒就是为了毒死人的,沒事管什么解药呢,你這問題真沒水准。”
沈琉烟:“……”
“你不是会解毒么?”
“解毒肯定会啊,但是研究极毒的人,自己都很难找到解毒的方法。就例如你說的寒毒,寒毒与其說是毒,倒不如說是为了达到某种状态,采取一种极端的方法,這种毒不是别人下的,而是本体自身修炼出来的,只能压制,无药可解。”
沈琉烟摇摇头,“你說的不对,是毒都可以解,是病都可以医,只是我們沒找到办法而已。”
夜南影的脸色一变,“你這话,怎么跟我那個蠢弟弟說的一样,你们都是一样的愚蠢。”
“切。”
沈琉烟低头看着海棠花,不再理他。
夜南影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沈琉烟,我有個事其实一直想问你。”
“嗯?”
“你明明能解你二哥的七杀毒,为何還要叫我来?我在他卧室的桌子上,发现了你写的解毒办法,完全正确。”
夜南影紧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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