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 第65节 作者:未知 “以后?我怕我沒有以后。” “不会的,你能长命百岁,這次你生辰的时候,朕让人你煮一碗长寿面。” “我生辰是什么时候?六月八日,已经過去了,怕是吃不到长寿面了。” “你想吃什么时候都能吃到,朕可以让人天天给你做。” “长寿面肯定是在生辰那日吃才有意义,天天吃的就不叫长寿面了,那应该只是叫做面,皇上,马车好颠簸,颠到我了,我后背疼。” “是朕让他们走快点,很快就不颠了,快到了。” “我要昏過去了,我沒力气說话了。” 康熙刚想让她继续說话时,徐氏已经双眼一闭,开始昏過去,怎么叫都叫不醒,好在驻扎的地方快到了,過了一小会,马车渐渐平稳驱停下来。 “皇上,到了。” “去請太医。” 康熙抱着人从马车上下来,已经听闻此事的几個阿哥都迎上去。 “皇阿玛,你沒事吧?” “皇阿玛,你沒事吧?” “朕沒事,你们让开。”康熙沒心情理会他几個儿子,只想让太医赶紧救人。 几個阿哥赶紧让开。 当太医为徐氏拔箭时,康熙才注意到那箭插得有多深,拔出来时一個窟窿,更别說原本停住的血又开始往外冒,他跟那群太医跟医女說人救不活的话,他们也不必活着。 …… 徐香宁醒来时看了一眼房间,陌生又眼熟,這是皇上住的房间,她跟密贵人住在同一個房间,比皇上住的地方要小很多,她昨日来侍寝才有幸住在皇上住的房间。 “小主……”迎蓉的脸呈放大状出现在她眼前,凑得很近,她想她应该是活下来了,真是万幸。 “小主,你别动,你想要什么吩咐奴婢就好。” “我睡了多久?” “小主睡了一夜。” “几时了?” “午时。” 已经是第二天了,果真是睡了一夜,徐香宁动动唇,想說点什么又很艰难,要费力气,迎蓉凑得更近了,贴在她嘴边,她小声地說了一個字渴。 “奴婢去给小姐倒水。” 好在迎蓉聪明,很快去给她倒一杯水過来,不過因为她起不来身,迎蓉是一口一口地喂她,喂完后迎蓉问她饿不饿,她眨眨眼。 “奴婢给小主拿吃的,不過小主得先喝药,太医說你失血過多,得吃点药补血。” 徐香宁又眨眨眼,她是真的动弹不了,因为浑身无力,可能真的是失血過多了,那药极苦,迎蓉每喂一口,她都皱眉,因为躺着,不能一碗全部灌下去,她喝得极其痛苦,好不容易喝完后,她才得了一颗甜枣蜜饯,她口含着,只见若兰进来,說是给她备的膳食。 “都是温热的,怕小主起来饿,时不时温一下。”若兰解释一句,“徐常在暂时不能吃太過油腻的食物,都是清淡口,皇上让奴婢過来告诉徐常在,他等会再過来看徐常在,皇上正跟几個阿哥還有郭大人商讨事情,還有太医說徐常在后背的伤虽已包扎好,但缝了针,常在不能乱动,得好好躺着,以免伤口崩开。” 迎蓉喂她时,徐香宁发现是猪肝瘦肉粥,猪肝补血,只是她不怎么喜歡吃猪肝,为了补血,也只能硬着头皮吃,好在粥的味道是好吃的,咸口适宜,要是加上葱花就更好了。 吃饱喝足的她躺在床上,又有点昏昏欲睡。 “小主,你睡吧,别撑着,皇上等会才会過来。” 迎蓉以为她在撑着等皇上,徐香宁也懒得解释,任由误解吧,她可是救了皇上的人,一想到皇上說等回宫后会放出春喜,她觉得這一箭挨得值得。 实在累了,她又昏睡過去,再醒来已经是天黑,晚上了,房间内点着烛灯,亮如白昼,她偏头一看发现皇上坐在书桌前在看折子,她低低地喊了一声。 “皇上……” 康熙看過来,见徐氏醒了,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走過来,坐在床边,“有沒有哪裡疼?” “腿……腿麻了。” 许是睡得太久,又不动,腿睡麻了,徐香宁看着皇上,虚弱道:“皇上,你帮我揉揉。” “嗯。” 康熙沒有拒绝,徐氏已经换了宽松轻薄的亵衣亵裤,裤脚一撩就起来,他替她捏腿,他沒为别人捏過,不過宫女给他捏腿捶腿,见得多,自然也知道大概是什么样。 “皇上,你這手法還不如我。” 正捏着时被嫌弃一句,康熙轻笑一句,想起徐氏所谓的手法,笑容不由加深,“有朕亲自给你捏腿,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朕可从来沒给别人捏過。” “皇上,有抓到人嗎?幕后凶手是谁?” 敢行刺皇上,徐香宁想不出是谁這么大胆,那些人還真不少,一看就是有组织的,她记得三藩之乱已经结束了,反清复明那股风潮在吴三桂死后早就被彻底镇压摁灭了。 “一些山匪。” “山匪?” 徐香宁声音不由提高,“山匪的胆子這么大?哪裡的山匪?皇上,别停,我的腿還麻着。” 康熙觉得徐氏說话傻裡傻气的,比他還要激动,又继续捏腿,“是山匪,這两日需要部署一下,朕从凤河营调来一些士兵,過两日去剿灭他们。” “他们有多少人?” “几百個吧。” 几百個還是不少,山匪的胆子是真大,竟然敢行刺皇上,只是那群山匪怎会知道皇上的行程,不過又想想,皇上的行程算是公开的,去哪都有当地的官员接待,又那么大的阵仗,那群人想要追查也不是查不出来。 “所以那個郭大人是找皇上說山匪的事嗎?” “是,郭世隆說山匪自立山头,烧杀抢掠,祸乱民间百姓,反抗朝廷,他想請兵剿灭山匪,還百姓一個安生生活。” “那他還是晚了一步。” 康熙听着笑了笑,可不是晚了一步嘛,那群人竟然敢直接行刺,郭世隆說得太晚,折子上也不上报此事,這群山匪显然不是一日两日聚集在一起,哪怕他是刚调派過来的也是他的失职,他让他先戴罪立功,若是不剿灭那群山匪,他這官也不用当下去。 “我們再在這裡停留几日,等你的伤好一些再出发。” 出巡才第六天,行程還沒過一半,原路返回京城也不大实际,她嗯了一声表示同意,躺着视线有限,她手肘撑着床想坐起来。 “乱动什么,朕扶你。” 她被扶起来,靠在床头上,反手摸了摸后背,包扎的白布从后背缠到前胸,厚厚几层,她身上的药草味蛮浓烈的,就是伤口隐隐作痛,“皇上,他们有给我上麻药嗎?” “疼了?” “嗯。” “朕让她们给你换药。” 重新换药后其实沒有多大区别,可能是用麻药兴致的药草還沒发挥作用,她肚子又饿了,送上来的依旧是猪肝粥与爆炒猪肝,入目全是猪肝。 “皇上,我想吃别的,我不想吃猪肝。” “猪肝补血。” “我想吃别的,我不喜歡吃猪肝,换成猪脚猪肘也行。” “你不是說你不挑食嗎?猪脚猪肘太油腻,太医說你不能吃太油腻的。” “反正我不吃猪肝。” 他们来回争执几句后,最后還是康熙妥协,让人上别的菜,一蛊虫草鸡汤,上面的油被撇去,香菇莴笋,清蒸桂鱼,桂花干贝還有一份牛肉菜花粥,還是以清淡为主,不過徐香宁吃得开心,只要不是猪肝就好。 深夜裡,皇上睡觉,她睡過了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清醒得很,清醒难免只保持一個姿势,偶尔会翻动一下,可能因为這样,她把皇上吵醒了。 “睡不着?” “嗯,后背疼,我白天睡過了,皇上,我能起来看书嗎?不对,我起来练字,皇上教的蒙文,我再临摹几遍,我尽量不吵着你。” 药草的麻药性還是不够强,只有用那么一会,她是又不困后背又疼,总感觉那箭射进来的时候穿過她的骨头,从骨头裡面溢出来的疼,但不是那种十分受不了,要摸爬滚打的疼,是大概五十根细针同时扎进去的刺疼。 “朕摸你肚子,你会好受嗎?” “不知道,皇上,你得摸摸看我才知道。” 黑暗中,皇上的手摸寻過来,找到她肚子的位置,轻轻来回抚摸。 她为他挡了一回箭,皇上似乎对她更温柔了,温声细语的,沒有一丝不耐。 “好了一点。” 嘴唇凑上来吻她时,她還吓一跳,黑暗中,皇上的眼睛倒是利得很,這么精准吻上来,她侧着身。 一吻结束后,皇上问她有沒有更好一些。 “是更好一些,但皇上你的手也别停,我喜歡两個同时进行。” “贪心。” “我就是贪心。” 皇上真的摸了很久,也吻了很久,她的舌头到后面都快麻掉了,她的肚子也被摸得生热,這样的确能减少一些疼感,应该說让她忘记她后背還在疼,到后面,皇上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再翻身,也沒能吵醒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几时重新入睡的,到翌日醒来时,皇上已不见身影,伤在后背,她力气恢复不少,能起来走动,走出房间一看,他们临时住的宅邸守卫侍卫很明显增多。 尤其是皇上住的這一院。 “小主,奴婢扶着你。” “皇上呢?” “奴婢不知道,只知道皇上很早就离开了。” 躺太久,徐香宁在院子裡来回走几圈,走完回去换药,這药一天两换,医女說這药有麻醉,助伤口愈合的作用,她见不到她后背的伤口,不知道深得多深,只听迎蓉說被缝了针,再過几天,還要拆线。 迎蓉语气裡很是惋惜,說是要留疤了,說她原先身上沒有疤痕的,古人可能特别在意女子身上留疤,徐香宁觉得无所谓,她能捡回来一條命已是万幸。 皇上這两日似乎很忙,徐香宁只在用膳的时候還有睡觉的时候见到皇上,皇上沒让她回她那,她這两天一直住在皇上所在的宅院,襄嫔等人有過来探望她,她们闲聊几句。 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养伤加上写字。 這蒙文跟满文還真是跟汉文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记住跟临摹的,就连皇上给她先写過一遍,她照着临摹都感觉不对。 养伤第三天,她听說今日是剿灭山匪的日子,皇上依旧不见人影,她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不過她想皇上既然都就近调来一些兵力,应该沒事吧。 等到傍晚,皇上终于回来,跟前两天并无不同。 “皇上,那些……那些山匪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