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這么有钱
晓茹进到房间,把大炕上的右下方一個石块的移开。
這個還是小的时候原主调皮自己抠的洞,当初抠的這個洞就是想藏一些原主收集的小东西,不让大人们知道這個地方是连她师父都不知道。
這個還是晓茹细细的把原身的记忆细细的理了一遍,才扒了出来的,因为原主自己都忘了這個地方。
晓茹从裡面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红木盒,一进来晓茹就让两個人坐下歇会儿,她自己去找。晓茹把红木盒子拿出来,看了一眼二人坐的地方。
快速的将盒子裡面原主藏的一些小东西,都给它收到空间裡。把事先准备好的药品,還有一封伪造的信给放了进去。
因为這個造假活动晓茹又在外面晒了三天的太阳,才把小缘的电给充好。
“阿玛额娘,就是這個。”晓茹把红木盒子上粘的尘土,擦了擦才递给林保。“阿玛,师傅跟我說,我要嫁人时就可以把這個盒子给拿出来了。”
“即使慧空师傅给你的,那便是你的无需给父亲看。”林保沒有接。
“嗯。”
晓茹点点头,将盒子打开。林保看了下裡面放了两個瓷瓶,還有一封信。晓茹先是把信拿起来,拆开看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林保。
“阿玛,额娘你们都看一下。”
信上的內容晓茹写的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师徒一场。奈何俗缘太浅不能看着她出嫁,但师徒一场也早早的将嫁妆备好。
這两瓶药,一瓶服用可以孕子,一瓶是保胎的药若是动了胎气,只需一粒就可稳胎。
林保将手上的信递给了白氏,才叹息了一声道。
“慧空大师是真的,待咱们茹茹不薄呀。”
白氏看完手上的信,是真心的为自家女儿高兴。如果真如慧空大师所說,這两瓶药這般神奇。那自家女儿何愁在后院站不稳脚跟儿。
“老爷,不如我們多添一些香油钱,然后让大师们以慧空大师的名义来施粥。”白氏高兴后,听到林保的這番话提议道。
“嗯,夫人這個建议好。就這么办吧,只是又要辛苦夫人了。”林保也觉得這個提议不错。
“阿玛,额娘。我刚刚看了這两瓶药,每個瓶子裡有六粒药丸。我想要把每個瓶子裡,匀出两粒给姑爸爸。”
晓茹看着白氏和林保,把自己的說法說了出来。
“阿玛,额娘我觉得现在姑爸爸非常需要這两样东西。我留着三粒就已经足够了,而且我年轻身体好,沒准儿连這三粒都用不上。
重要的是师傅,信上也說了,這药在我二十五岁之后就不可以用了。所以我想把這些用到他该用的地方,才不是浪费。”
這個药如果不放在空间裡是有保质期的,放在外面,只要不沾水保质期是十年。
晓茹一度有些难以理解,這些未来科技到底是怎样把保质期,做到這么长时效的。
林保抚着小胡须的手一顿,看向小女儿。见女儿脸上的认真,然后又和白氏对视了一眼。相伴多年的白氏立刻,就明白自家老爷眼神中的意思了。
笑着向他点点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又是满脸的骄傲。不愧是她的女儿,在得到這样的好东西,首先想到的不是据为己有,而是家中亲人。
更重要的是,茹茹看来已经懂得舍得二字的含义了。
這六粒药送出去后,得到的好处绝对可以与這六粒药珍贵程度比肩了。
不可以說能够得到的更多,一個铁帽子亲王,所带来的利益那是多大的利益啊。
而就像女儿所說的那般,茹茹還年轻,身体也好。那六粒药,沒准一粒都用不上。
既然用不上,這样的好东西当然要让它发挥最大的作用了。
“茹茹,阿玛代你姑爸爸,谢谢你。”
林保非常郑重的对自家女儿說了這么一句。他就這么一個妹妹,虽然妹妹现在過的也不错,但是如果能過的更好一些谁不想呢。
“阿玛,瞧你。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谢的。”晓茹声音撒着娇,小表情也带着一丝丝的不满。
“是是是,阿玛的错都是一家人,不该這么见外。”
林保抚着胡须,這回的笑比刚才爬山时笑的還要爽朗畅快。
天色也不早了,林保带着家人回去了。等回到了家晓茹,就将药瓶裡的药各分两粒出来,装好给了林保。
“夫人,”林保沉吟了下,“這個保胎的药留下两粒吧。”
白氏一惊随又试探的說道,“老爷是想将這药留给茹茹。”
林保点头,眼神中又透着愧疚。
白氏释然的笑了笑,“老爷你觉得好就可行,不過妾不希望老爷有什么后悔遗憾的事。而且老爷你忘了慧空大师,给茹茹批的命了嗎。”
白氏的话让林保想起了以前带着体弱的女儿去拜师时的事,慧空大师曾說過其女嫁人前有一大劫。若過去就可否极泰来,一生顺遂。
林保面色一松,神情柔和下来:“夫人,何其有幸得你相伴。”
白氏脸上羞红,伴着林保开怀的笑声掩在帐幔中。
白氏第二天就递了帖子去了庄亲王府,本来林保和白氏是想着要不要找人试一下药。
晓茹直接就說师傅不会害她,如果找人试药,那就等于是浪费了一颗。她相信這些药即使沒用也不会伤害她,晓茹就用了這种理由說服了夫妻二人。
其实晓茹能冒着风险把药给拿出来,還是因为她自個的良心。虽說她是在原身死后才被小缘带了過来,但她還是有种偷了别人的人生。
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想尽自己所能为這個家做些什么。
這事完后晓茹想着自個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成亲了,她就好想叹一大口气。
她一大好的新青年居然特喵要论到给人做妾,每次一想這件事她就心肌梗塞特想坚中指。
唉~越想越闹心,算了不想了,她還是好好想想自己還需要带些什么吧。
现在皇子们都沒开府,全部都是住在宫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开府。
所以她准备的东西也得弄的齐全一些,嫁妆那些不需要她操心有着白氏。
但是吧在宫中肯定沒那么方便,比如在宫中像他们這样皇子侧福晋,有沒有小厨房呢。
這個她還不知道,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晓茹把自己能想到的,一些好用的厨具都给它弄出来。
晓茹刷刷的把自己想要的,需要的东西全部都列了出来。看着自己写的這些单子上的东西,晓茹又想给自己两巴掌,自己這一個月瞎忙活什么呀。该做的正事一样沒做。
晓茹把单子交给了白氏,白氏一开始拿着单子特别不解。
她闺女這是要闹哪样呀,這是想要把整個厨房都给搬进皇宫嗎。瞧瞧這上面列的小炉子要三個,俩铜壶一大一小,两個铁板,两個铁網。
用铁打的這個凹槽這是烧烤架吧,還有這两個用铜打造的,圆不圆方不方的是什么东西。长得挺像木盆,看這上面的盖子应该是锅吧。
還有這用铁做的這四方形一面可以打开,下面還有個小抽屉還镶了玻璃的,這是個啥。
一边還画了两個铁盘,两块铁網的。還有這個圆柱体,上面還有個壶嘴的,這個是什么玩意儿的還要求最好也给做成铜的。
虽說她们這些人家,从女儿家出生开始就准备嫁妆。這些东西也都有,但她闺女要的這些家伙式她怎么就沒见過。能不能告诉下,這些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额娘這些都是我需要用的,我也不知道侧福晋能不能有小厨房。就是有個小厨房,這些东西也都是需要的。
索性不如全都给他置办齐了,当成嫁妆带到宫裡。而且我也不知道皇上要什么时候才会给這些皇子开府,就想着把他们都给弄齐全了,這样也能省些银钱,也能好過一些。”
晓茹虽然也看過不少清宫剧,還有小說。但是她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开府,能确定的就是开府的时候四爷已经是贝勒了。
晓茹看過一部小說隐约记得上面写着四爷,被封贝勒爷那個时候差不多有二十了吧。
今年四爷才十六岁,至少還要在公宫中過三四年呢。那宫中又不能自己当家做主,采买什么都不方便,哪样都需要用银子了,她自然要多备一些东西了。
晓茹不知道皇子该什么时候分府,但白氏晓得啊。皇子们十五就会被宗人府上奏請封开府,可是皇上现在還未让成家的皇子们分府。
在宫中生活不少份例,都已经算娘娘们管理有方了。更别說想要一些什么东西,肯定都得银子开道。
這样看来,自己還得再给小闺女多添点儿银钱才行。
“好,你這单子就放在额娘這。额娘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白氏道,“林嬷嬷,你现在就吩咐人去做越快越好。”
“是夫人,老奴這就去。”林嬷嬷拿了单子,行了一礼就匆匆而去。
“茹茹這段時間,也把你的嫁妆都给收拾好了,来這是你的嫁妆单子,你看看。”
白氏见林嬷嬷出去了,喝了一口茶把手边的有些厚的单子推向晓茹。
“嗯,好呢额娘。我现在就看,你先歇会儿。”
晓茹拿過嫁妆单子细细地看了起来,這些都是她晚年幸福的保障,她可得看仔细了。
一开始晓茹看着還挺淡定,可是看到后面晓茹就有点不淡定了。来来来,看看是哪些东西让晓茹不淡定的。
地契小汤山三千亩,以及北郊区的五百亩良田。居然還有江南的地契,也是五百亩上好的良田。
什刹海一处五进的大宅,琉璃厂的一间铺子。东市的两间铺子,西市的一间铺子。還有靠近香山的两处小庄子。
虽說不大,但也都各有两百二十多亩的上好田地了。好吧不能以她额娘的思维来想,這是很多。不是她老爹也就四品官吧,有這么有钱嗎?
“额娘,這些会不会太多了。”
老天啊,原谅她吧,她穿来之前就是個普通的小市民呀。现在她一下要手握這么多房契,地契還都是在這北京城。
就這么一下,她就成了大富婆,哦,她的心呀,跳的好快不行让她缓一缓,她得适应一下這突然暴富的心情。
“你呀,别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陪嫁多点再多一点,你這還嫌多了。再說了额娘跟着你外祖母学了這么多年,生意這一道虽比不上你外祖母,但也算生财有道,咱们家這些东西呀還是拿的出来的。我還想要再给你添两個庄子,你看看想要哪边的庄子。”
白氏笑着摇摇头,自家闺女怎么就這么傻呢。
晓茹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不,亲娘,你已经够厉害了。真的!請看看我真诚的眼神請接受小女的膜拜。晓茹在心裡耍着宝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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