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個太监有点帅 作者:未知 废妃私自出冷宫,轻则被打一顿,重则杖毙,连观众们都屏住了呼吸,替欧阳澈捏一把汗。 系统暗自自责,都怪它以为危险過去了,就放松了戒备。 跑是跑不掉的,随便一点动静都能惊动许多人。 欧阳澈一步一步走到那人面前,借着月光观众们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 “好帅啊!” “太监也能长得這么好看呀……” “会不会是皇帝养的男宠啊。#脸红#” “這么俊朗,论男宠也应该皇帝是他的男宠。” 莫說观众,就连看清面前男人样貌的欧阳澈也怔了一怔。 怎么說来着,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這些词汇用到他身上都不为過。就算穿了太监的衣服,也遮不住翩翩公子的光芒。 刚才的紧张担忧气氛一扫而光,少女们持续花痴中……男性观众们坐不住了:“嗳,妹纸们,你们還有沒有一点节操啊,主播现在很危险好不好?” “小哥哥们,放心吧,帅哥是不会随便害人的。#么么哒#”這回答明显已经被美颜冲昏了大脑。 而欧阳澈面前的帅哥,也看清了欧阳澈的模样,他比观众们反应更甚,表情由惊讶到激动再到兴奋一气呵成,眼眸瞬间变得晶亮:“阿澈,真的是你?” 言语之间還带了满满的久别重逢的喜悦。 欧阳澈的思维快速运转,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凤舞,欧阳澈這個名字外人不知。凤舞和她长相无异,难道有认识她的人也穿越到了這裡? 但在欧阳澈的记忆中,爸妈叫她澈澈,警局陆叔叫她小测,战友们称呼她全名,還沒有人這么亲昵的称她阿澈。 八卦的观众们關於青梅竹马的猜测也开始了,欧阳澈无暇理会。系统则连忙表示,它之前从未留意過有這么一位帅哥太监。 “你是谁?”欧阳澈问。 感受到欧阳澈的警惕与疏离,帅哥太监一愣,伸出来准备热烈拥抱的双手也僵在了空中,呐呐道:“我是琼岚啊。” 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琼岚道:“不好!”說罢拉起欧阳澈就开始疯跑。 侍卫们搜查未果,四散离开了。 欧阳澈从高高的树上一跃而下,琼岚紧跟着落地,目光仍紧紧锁住欧阳澈。若她就此离开,他必定跟随。 多年的杀手培训,使欧阳澈性格多疑,琼岚表面上沒有威胁,她也不想過多亮出自己的底牌。 据系统所說,凤舞是喝一杯毒酒死的,冷宫之中哪来的毒酒,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最让人不解的是,這個琼岚居然能叫得出她的名字。 “那些侍卫是来抓你的。”欧阳澈打算先忖忖他的底牌。 琼岚眉毛一挑,“何以见得?” “你身上的這身太监外衣并不合身,是应急换上的吧。” 琼岚一瞧自身,果然如此,衣袍太短,不足以遮住他欣长的身材。他刚才打草惊蛇,随意打昏了一個小太监,扒了衣服遮掩才蒙混過去。 “好眼光,那你可知我是如何从御花园一路追你到這裡的?” 沒想到御花园裡就被他发现了,此人倒是不简单。 欧阳澈嗅了嗅身上的香气,道:“是這花香出卖了我。”御花园百花斗艳,沒人可以走過不留痕迹。 “阿澈,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睿智。” 又是這個名字,难道凤舞原本就叫阿澈?凤舞以舞技闻名天下,凤舞指不定是個绰号或出道的名字。 “阿澈,我知道你为了他甘愿进宫,不会跟我回去,但也不用装作不认识我吧。你可知,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了。” “为了谁?” 琼岚虽一副翩翩公子,人畜无害的模样,警惕性也是很高的。听欧阳澈這么问,终于开始正色起来,怀疑面前的究竟是不是阿澈。 琼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又道:“如今你沦落到冷宫,他却沒有半分要救你的意思,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心寒么?” “你有办法带我出去?” 一听欧阳澈這么问,系统整個机器都不好了,不是答应了留下来直播的么,宿主你可别跑啊。出了皇宫,去哪找這么颜值荟萃的资源去? 琼岚是真的觉得不对劲了,還是答应道:“你想走,我随时都可以安排。” 观众们也坐不住了,虽然跟帅哥私奔听起来很浪漫的感觉,但就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草率了?還有,皇帝的颜值還沒有刷到…… 在皇宫裡随时都能安排弃妃出逃,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但万一不慎被抓住,也会死的很难看。 欧阳澈還沒有弄清楚琼岚,道:“再說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皇宫的动静就闹得沸沸扬扬了,皇宫裡出了刺客,守卫军们找了一夜也沒找着。 其实根本沒什么刺客,只是刚入皇宫两日的琼岚对這地方還不熟悉而已。 交班的时候李路還叮嘱张平,今天要长点心,虽然冷宫是個连刺客都不会光顾的地方。 张平相亲失败,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焉焉的应了一声。李路摇头,心想他得快点到家吃顿饭就赶回来。 回家的路上经過田野,昨晚欧阳澈說過的话出现在李路的脑海裡,于是,他鬼使神差般,摘了一朵野花。 张平如雕塑般守在门口,一直粘着欧阳澈的沁儿也学会了逗人的乐趣,嘻嘻哈哈的跑到张平面前:“听說你相亲又失败了。” 【遥远的星】: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 【菲小非】:沁儿小恶魔附身,不要欺负单身狗啊。 【来那黑车】:哈哈,张平不哭,這次失败了還有下一次。 …… 许是因着欧阳澈的照顾,沁儿的疯癫症状好了很多,只是不记世事。 還听說……,這不光彩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张平气不打一处来,把刀一横:“你给我回去!” 沁儿吓的立刻就哭了,躲到欧阳澈身后,委屈抽噎的样子好不可怜。 欧阳澈冷冷望了张平一眼,张平心底沒由来的一哆嗦,默默的把刀又放回了鞘裡。 一個守卫竟然会怕囚犯,实在有损了他侍卫的尊严,但每每与這個女人对视,他真的很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