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6 這儿的女主人,只有你一個
虽然在傅引修看来是公事,但這种近水楼台的相处,何若怡会对傅引修生出心思,她也不奇怪。
“那天我得知蒋路廉住院,就去你公司找你理论。”明语桐缓缓地,将那天遇到何若怡的事情,跟傅引修說了。
明语桐撇撇嘴,“她敢叫你修,我又哪裡会怀疑?能自由出入‘修其’,公司员工对她很熟悉的样子,她還毫无顾忌的叫你修。”
明语桐說的时候,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都不知道何若怡是怎么叫得出口的。
就算是七年前,她跟傅引修恋爱那会儿,她都沒好意思叫的這么肉麻。
一直以来,甲卫在明语桐的印象中,就是不苟言笑,冰冷严肃的。
所以,她一時間也沒怀疑過何若怡。
何若怡那样子,可真是无法让人把她跟甲卫联系在一起。
傅引修听着,脸阴沉的可怕。
上次在月夕酒会,他只是觉得何若怡多嘴,因此将她调离三個月作为惩罚。
他竟然不知,何若怡竟然還对他抱有這样的心思,更在背地裡,故意让明语桐误会她与他的关系。
傅引修只觉得恶心,想吐。
想到今晚還让她在身边负责甲卫的工作,带着她去参加了宴会,傅引修就反胃。
恨不能立即去捏死何若怡。
她怎么敢!
明语桐可不会对何若怡客气。
想到今天何若怡的态度,那一副盛气凌人,還鄙视她不知廉耻的样子,明语桐都沒必要为她遮掩。
两人又沒有交情,替她遮掩什么呢?
“今天她来這儿给你拿晚宴要穿的衣服了。”明语桐說道。
傅引修点头,语气不善的說:“是我让她過来的,她又說什么了?”
明语桐冷笑,“她以为我是来借口探病,借着璟时来接近你,還警告了我一番,让我知道廉耻,别做倒贴的事情。看那态度,我以为她是這儿的女主人。”
“這儿的女主人,只有你一個。”傅引修咬牙道。
明语桐:“……”
她不是在跟他讨论這個。
這男人,怎么這么会见缝插针呢。
明语桐站起来,冷声說:“傅引修,我只是想說,管好你那堆破事儿。”
說完,明语桐就快步离开。
傅引修并沒有追上来,明语桐心裡放松了些。
而后,才敢放任自己脸红发热,“呼”了一声,吐出一口气来。
太尴尬了!
她误以为何若怡是傅引修的女友,還发了一通脾气。
那样子,還真的像是吃醋。
闹了大笑话!
明语桐闷头走进了小璟时的卧室。
小璟时已经在床.上躺好了,看到明语桐终于過来了,忍不住抱怨:“桐桐,你怎么才来呀,人家在這裡等你好久了。”
小璟时侧身躺着,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明语桐总觉得這小家伙的样子,有些不正经呢。
也不知道跟哪儿学的。
明语桐笑笑:“你等等,我换了睡衣,收拾一下就来。”
小璟时一咕噜的坐起来,“桐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明语桐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是嗎?可能是屋裡开了空调,有些热吧。”
现在還沒到供暖的时候,但是晚上已经开始冷了,屋内便开了空调。
尤其是小璟时生病,卧室的温度尤其高一些。
“是嗎?”小璟时眼珠子转啊转,“你刚才一直沒来,去哪儿了啊?”
不等明语桐回答,小璟时就暧.昧的“嘿嘿”一笑,“桐桐,你不会是跟爸爸在一起吧?”
“当然沒有了。”明语桐說道,赶紧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她简单的冲了個澡,出来的时候,身上還有小璟时的儿童沐浴乳的奶香味儿,很好闻。
床.上摆了两條被子,小璟时把另一條踢到一边,“桐桐,咱俩一床被子好不好?”
“好啊。”明语桐当然不会拒绝。
跟小璟时公用一床被,将他搂进了怀裡。
小璟时虽然白天睡了不少,但是病了一场,精神不是很好,再加上又吃了感冒药,便又犯了困,沒多会儿,就睡着了。
傅引修沒有立即去追明语桐,而是直接给甲一打了电话。
“把甲五处理了,后面的人补位。”傅引修說道。
甲一心中一凛,看来何若怡還是沒有听劝,做了让主子不能忍的事情。
“是。”甲一马上应道。
何若怡跟另一名在甲卫中排名末位的姑娘在一间屋子。
甲卫自然也有自己的基地宿舍,方便有行动的时候,可以第一時間集合。
何若怡正睡着,突然听到敲门声。
“砰!砰!砰!”
声音并不杂乱,但有一种让人心悸的肃然。
何若怡一個激灵便坐了起来,心裡生出不好的预感。
“谁。”她走到门边,警惕的问。
“是我,甲一。”门外,传来甲一冰冷好似沒有人类感情的声音。
何若怡不知怎的,手心冒汗,不敢开门。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何若怡贴着们,小心谨慎的问。
甲一眉目不动,依然无感情地說:“主子有吩咐。”
何若怡也知道,即使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她也不能不开门。
她只好說:“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甲一在外面沒多话,只是按按打了個手势,让甲卫将周围都包围起来,防止何若怡逃跑。
何若怡拖延不了多久,换好了衣服,终于将门打开。
“甲——”何若怡看见门口的阵势,脸色一变。
门口不只有甲一,還有另外五名甲卫。
“這么晚了,主子有什么吩咐?”何若怡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恐,就连面上也沒法镇定。
甲一不回,只是挥了一下手,身后的两人便突然上前,一左一右的将何若怡制住。
“甲一,你這是干什么!”何若怡惊慌的质问。
“带走。”甲一冷声說道。
何若怡心裡明知躲不過,可還是本能的挣扎抗拒,但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被甲一一掌劈晕,便被带走。
再次醒来,是被人掐着穴位强行唤醒的。
她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小小的屋子中,四周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天花板上吊着一個小灯泡,放着淡淡的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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