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三章 舊識 作者:未知 “那我們……我們還是不進去了吧。” 劉鑫乾笑了兩聲,卻見身後的青年不解的問,“劉隊,不進去咱們咋拍照啊?” “放你孃的屁!照片重要命重要?” 看着劉鑫嚇得臉都白了,我笑笑,我說你別怕,等我們進去把這些東西重新封印,你們再進來拍照就好了。 一下子損失我這麼多材料,又是一筆大開銷啊…… 我在心裏默默算着這一次損失了多少錢,最好沒有厲鬼跑出來,要不然更加不好辦了。 “開門!” 我首當其衝的把門打開,一打開一股陰風撲面而來,我站定,厲喝一聲,“不想灰飛煙滅就不要往出跑!” 那些黑影在空中胡亂飛舞,我一手掐着符紙,“急急如律令!” 一下子面對這麼多小鬼,入眼全是烏泱泱一片,這個餘秋月……也真是夠狠的。 秦樂在我們推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在門的兩邊貼上了符紙,因此那些鬼魂不敢衝出去,一下子面對這麼多小鬼難免有些力不從心,乾脆拿出所以符紙來一次性把他們都封印回去。 “秦樂幫忙!” 小鬼雖然能力低微,但架不住鬼多勢衆,發起狠來要突破禁錮,我咬牙頂着,只感覺胸口的傷又撕裂了。 我的符紙漂浮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盾牆,小鬼們每次橫衝直撞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傷口被撕裂開了。 如果是平時的話,這些小鬼我還應付的來,但是現在因爲受傷的緣故,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肆意妄爲,一個不小心,傷口撕裂的話就不好辦了。 “我來幫你。” 秦樂上前一步,拿出了那顆火雲珠,三下五除二的把這些小鬼燒成灰了。 我急了,我說你怎麼把他們都殺了!這都是花錢買來的! 頓時,沒有了那股和我抗衡的力量,我整個人都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儘管如此,但我還是有些心疼。 這一條佛牌就能賣個幾千塊,現在這麼多材料都被燒光了,讓我肉疼。 “笨!” 秦樂走過來扶着我坐下,“他們既然從陶罐裏逃脫出來就已經不可能再屈服與你了,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把他們一把火燒光,否則有人買了這佛牌反而被反噬了,對我們的名聲也不好。” 劉鑫和那青年躲在牧的身後,看着屋子裏鬧出來的動靜,他們目瞪口呆的看完了這一幕,驚訝的說不出話。 我對他們一笑,“別怕,這些小鬼不會傷人,他們只是不甘心被束縛,佛牌的材料就是以他們爲主,別怕。” “你們這……也太可怕了。” 劉鑫好半天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那那些佛牌。” “就是用這些材料了,但是還會用一些別的材料鎮壓他們。” 我喘了口氣,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而幕後黑手去哪了呢? “你們不是要拍照取證嗎?趕緊去吧。” 在秦樂的帶領下,劉鑫雖然極其不願進來,但還是硬着頭皮拍了幾張,隨後匆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現在就等他組織消息吧,先把這裏收拾收拾。” 兩個月沒回來,店裏還是以前那副模樣,但我更着急的是師父,不知道餘秋月有沒有找到他。 “我們先把憶夢果給師父吃了吧。” 站在那扇門前,我反倒有些猶豫了。 如果……如果師父真的被帶走了的話…… “想什麼呢?趕緊進去。” 靈雀在後面推了我一把,“放心吧,我們幾個合力佈置的結界哪有那麼弱?就憑蛇舍那些雜碎,想都別想!” 有了靈雀這句話我也是放心很多,一鼓作氣的推開了門。 綠裙子的女人跟在我們身邊,靈雀告訴我她和師父也是舊識,才讓我放下心來。 師父的朋友倒還不少。 推開門之後,一股壓力撲面而來,這是我們離開之前特意佈置的,既然沒有人動過我也就放心了。 “宋義在哪兒?” 綠裙子的女人在提到師父的時候聲音顫抖,我轉頭看着她,見她眼裏似乎有着淚光。 難道她對師父…… “就在這面牆裏。” 靈雀微微一笑,“我們離開之前怕蛇舍的人趁虛而入,所以佈置了一個結界,把宋義送了進去,因爲是我們幾個合力完成的,所以憑我一人之力是打不開的,還需要牧和秦樂的力量。” “我來幫你吧。” 不是吧,那女人看着柔弱,難道也是陰陽人?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女人轉頭看着我,“這位是。” “我是宋義的徒弟,凌秋雨。” 那女人先是一愣,再看着我的時候目光明顯變得有些不同了,“我是立夏,你好。” 原來這姑娘叫做立夏,很好聽的名字,可惜看人家的模樣只怕是對我師父已經芳心暗許了,雖然說這姑娘長的不是傾國傾城,不過也是美女一枚了。 很快的,牧也趕來他對立夏似乎也是並不陌生的,難道這個女人也活了有幾百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是我奶奶輩兒的了。 我渾身一個哆嗦,我們幾個合力打開了結界,那面牆變得空幻,師父就在牆裏安靜的躺着。 太好了!蛇舍的那些人果然沒找到師父,也就是說他們打了這麼久的算盤現在就是無功而返了? 師父還是在沉睡着,我們把他放在牀上,拿出金黃色的憶夢果給師父吃了下去。 憶夢果喂進了師父的嘴邊,化作液體流進了他的嘴裏,我一邊緊張一邊期待着,師父能夠醒過來。 我的心開始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我怕師父醒了之後就會把我們都忘了。 看着師父緩緩睜開眼睛,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只見師父定定的看着我們,一眼不眨。 “師父,師父?” 眼看着師父沒什麼反應,我一下子就急了連忙在他眼前晃晃,“我是凌秋雨啊師父。” 師父茫然的看着我,這樣的眼神讓我如遭雷擊。 難道我們還是來晚了?還是說師父早就被動了手腳?一想到這我就渾身發寒,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 對於我而言,師父就像是父親一樣,如果他真的不記得我了,我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