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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往事凄凉(下)

作者:未知
其实關於当年的事情他知道也不是很清楚,因为父母绝口不提,那时他也是看了报纸后才知道的,虽然在他眼裡父亲是那种忙于工作而沒時間顾及家庭的人,但他也绝不会做出伤害朋友的事情。 那位季伯伯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可能是太小的缘故,所以印象就不太深刻了。 父母跟他的关系都很好,而且他也有一個跟他年龄比他小几岁的儿子,這些在他的记忆深处是探查的到的。 报纸上写的天花乱坠,但在某一天關於那件事的一切消息好像突然消失了,当时他天真的以为是弄清了真相所以自然而然就撤销了,很久以后才知道事实并非是這样的。 无论如何,在這件事上他是无條件的相信自己的父母的,直到他们去世,這件事也就被深埋在心底,沒有再去触及過。 可有一天,一個叫季晨的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来到帝盛的艺人海选,那时,他沒有想太多,后来在不经意翻到老照片时把季晨跟那個孩子联系到了一起,所以私下让徐特助去查了一下,结果是一片空白。 在他进福利院之前的一切都是空白的,沒人知道他是从哪裡来的,而且時間也对不上,那之后他就沒再调查他。 直到那次宴会苏沫差点受伤,幸好季晨出手救了她,但别人看来是一個巧合,是一件见义勇为的事情,可在他看来沒那么简单,在深入调查之后,真相慢慢额浮出了水面,他果然就是当初那個孩子,季伯伯的儿子。 他是回来报仇的,就他一個人? 应该沒這么简单,所以他只能等,等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然后hong突然的要与帝盛合作。 走到這一步,他反而觉得安心了,因为与季晨达成同盟的人是hong,对手都到了明面上就沒什么好忌惮的了。 可与此同时,他必须找到当年那场车祸的证据,与他父母无关的证据,奈何什么都找不到,在他几近恼羞成怒的时候那两封信出现了。 信裡說明了一切,而且沒有伪造的可能,可以进行自己比对,而且季伯伯的那封信裡還有一张小型的光盘,裡面有他的自述。 苏沫从他手裡接過了那两份信,她先打开的是‘致亲爱的儿子’,应该是唐允的父母写给他的。 ‘儿子,在你看到這份信的时候,我們应该已经不在了,也许是百年归老,也许是因为疾病,世事无常,我們无法预料,正因为如此,我們才要早早的写下這封信。 你的季伯伯和季伯母去世了,我們去参加了他们的葬礼,是偷偷的去的,沒让别人看见,更不敢带上你,在别人看来,我們是罪人,而我們确实是罪人。你季伯伯在我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們一把,我們却无法在他绝望的时候伸出援手,那时的帝盛看着很风光,其实并沒有别人想的那么好,所有人都觉得我們有能力救季氏,但只有你季伯伯知道我們无能为力。 你季伯伯最后决定让又能力的公司收购季氏,可最后竟然沒有一家愿意這么做的,你季伯伯绝望至极,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你季伯伯当场离开了人世,你季伯母也重伤住进了医院,還有他们的儿子下落不明,为此我們内疚不已,决定出售帝盛的股份以此帮季氏度過难关。 但最后我們還是失败了,不仅如此,帝盛也面临着最大的危机,关键时刻你季伯母站了出来以最低的价格出售了季氏,让帝盛重新站了起来,我們答应了你季伯母,有生之年我們一定会把季氏买回来的,可惜你季伯母沒有等到這一刻。 妈妈的好儿子,帝盛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季伯伯和季伯母的相助,我們实现了对你季伯母的承诺,收回了季氏,也就是现在的帝盛,他们已经合二为一了。這几年,我們一直在找你季伯伯和季伯母的儿子,可我們几乎找遍了每一個地方也沒有找到他,我给你父亲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他,如果不能,那這個重任就只能交给你了。 你要记住,帝盛至少有一半是那個孩子的,你不能亏待了他,找到他以后尽力的弥补他,把季氏還给他。’ 還有,你季伯母也写了一封信,我把他们都放在一起了。 這就是真相嗎? 苏沫看完那封信,久久不能释怀,唐允又把另一封信递给了她。 看完這一封信已经够耗费了她的勇气的了,她是有多想哭却不敢哭,但這第二封信,她還是想看。 ‘唐弟,唐妹,感谢你们這些年对我的照顾,你们其实什么都不欠我們的,你们为季氏付出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要是我家那位看到了肯定会感动不已的,我是一個夫人,从小在农村长大,沒有那么大的见识,在我心裡我丈夫是一個有担当的人,他不会因为眼前的苦难而一死了之,自己解脱,那场车祸是无意间发生的,新闻报纸上的报导我都看到了,那不是真相,我沒有办法接受,還有我的晨晨,我知道你们在尽力的帮我找他,也许他再也回不来了。 无论如何,還是要感谢你们,感谢你们为我們做的一切,可我還是要厚着脸皮的請求你们,帮我找到我的儿子,哪怕是把他送到福利院也好,我只要他健健康康的活着,拜托你们了。 苏沫沒能忍住让眼泪不流下来,她激动的把手交還给了唐允,說道:“应该让季晨看到。” “我一直都在找机会。”唐允沉声道。 苏沫不同意他的做法,反驳道:“为什么要找机会?不是越早让他看到越好嗎?” “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简单。” 唐允继续道:“即使现在让他知道了,他或许会内疚,但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們现在的对手不是他,是hong,如果我們不打败它,那帝盛就真的在我手裡毁了,我毁掉的不仅仅是我父母的心血,也是季伯伯季伯母的心血,你明白嗎?” 仔细斟酌了他說的话以后,苏沫郑重的点了点头,他說的沒有错,必须双管齐下才行。 “那现在我們该怎么办?” “让hong先毁约。” 只是听着就觉得是件很难办到的事情,不過她现在,他一定可以。 這件事她好像帮不上忙,唐允让她把那两封信保管好,等到实际成熟了再拿出来。 —— —— —— —— —— 转眼道了五月,苏沫的父母已经打电话過来了,是来询问婚事的,原先是定在了五月,可现在已经是五月了却沒有任何的动静,想必他们也是等的着急了,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们說。 那天陈蕊出现后,她就沒见過她了,听徐特助說她請了半個与的假,至于原因并沒有說。 婚事是肯定黄了,這点毋庸置疑。 陈蕊现在不跟苏白住在一起了,苏沫也跟苏白提過让他回来住,但他并不是很愿意,說還是住在那裡,她可以理解为他還是放不下她嗎? 恢复记忆以后,苏沫還是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苏白也换了家单位,一切算是都稳定了下来。 下班后,苏沫买了菜去了他那裡,结果打开冰箱的时候发现裡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也难怪,一個大男人不会下厨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那他平时的一日三次是怎么解决的,难不成每顿都叫外卖? “姐,随便做点就好了。” “你都瘦了。”才一两個不见,他就瘦了好多,她看着都心疼。 苏白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不挺好,不用减肥了。” “你又不胖,减什么肥啊。” “那也免除了后顾之忧啊。”他是在自我安慰吧,陈蕊的事让他受打击不小,他看着笑嘻嘻的,心裡面怕是還沒迈過那道坎吧。 “要不要出去走走,散散心?”苏沫忽然提议道。 苏白躺在沙发上伸了個懒腰,然后收起那一脸虚假的笑容,淡淡的說道:“爸妈给你打电话了吧?” 在那之前,他们已经联系過他好几次了,母亲也在电话裡抱怨說苏白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是苏沫向他们保证,他们肯定会過来找人的,要是知道了他们的婚事黄了,肯定又会闹上异常的。 “你呢?”苏沫故意问。 苏白扬了扬自己的手机,“沒敢接。” “你就不怕他们直接杀過来啊?”苏沫开玩笑的說道,可這也不算玩笑,他们可是真的会這么做的。 “不是有你嗎?”苏白也打趣的回道。 苏沫长长的叹了口气,“真不公平。” 苏白以为她生气,赶忙解释,“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我也开玩笑的。” 随即,两人对视一笑。 吃完饭,苏沫把苏白赶去洗了碗,自己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惬意,但心裡却不烦的很。 苏白洗好碗,让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坐了下来,“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向爸妈交代,你有沒有什么良策啊?” 苏白像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但說出来的话跟沒考虑的结果是一样的,“跟他们实话实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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