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怎么不走了?”刘思鸣见褚樯橹的车子停在這么当不当正不正的上坡处,不由得感觉有些奇怪。
褚樯橹愣了一下,随即稍微加了点油,让车驶出停车场,他掩饰住自己的异样情绪。“你那不叫冲动,你那是恋母,我小姑去世的早,你平时又不好跟女孩交往,估计刚刚是把她当成你妈了。”
“你的意思是我有恋母情节?”刘思鸣皱着眉,仔细思考這种可能性。
褚樯橹趁热打铁的說道:“肯定是,我二十的时候還想亲我家的那個赵婶呢,那时你小,估计你都忘记了吧?”
刘思鸣仔细回忆褚樯橹口中赵婶的样貌,一個宽厚而又硕大无比的身躯被他从记忆中搜索出来。刘思鸣一個沒忍住笑出声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缓了缓神才问道:“不会吧,赵婶应该有将近二百斤,你怎么会喜歡她,哥你可别逗我了。”
“逗你干什么,我說是真的,像咱们這种从小少娘的孩子,偶尔避免不了的。”褚樯橹语气轻松的自嘲,他用余光扫了刘思鸣一眼,发现刘思鸣似乎已经认真开始考虑他的话。
褚樯橹微眯眼睛,一丝危险的精光透露出来。
他脑中闪過那個女人的脸庞,握住方向盘的手越发的用力。原本打算少做点虐,放了那個女人,可她就跟阴魂不散似的绕在他的周围,他长舒一口气,微微摇摇头,自我安慰道,這可不愿他,這是那女人自找的,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想通以后,褚樯橹的车速渐渐提升起来,就好似他的心情,越发的轻快了。
雏鸟情节
第十五章
似乎沒有人预料到褚樯橹会将刘思鸣带来,原本放肆的嬉闹顿时像浇了一盆冷水的木炭灭了火。
邹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褚樯橹,褚樯橹耸耸肩,将刘思鸣往身前一推:“思鸣今天心情不好,邹晨你给安排一下。”
邹晨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過来,他挪了一下屁股,朝刘思鸣招了招手:“過来坐,有時間沒看到你了,這是何雪,你们岁数相当,肯定能聊到一起去。”
說完邹晨便站起来将刘思鸣拉到自己刚刚的位置,让他坐到了女孩的身边。
刘思鸣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褚樯橹也不說话,捡了一個角落,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烟圈。
邹晨看到褚樯橹這個架势,心裡立刻便明白過来,今晚是想要给刘思鸣开荤。邹晨扫了何雪和刘思鸣一眼,何雪不出意料的主动,相比之下,刘思鸣却很腼腆,脸通红好似很不适应跟何雪的身体接触。
邹晨拿起两杯酒,来到褚樯橹身边,将手中酒杯递给他一個,开口问道:“怎么回事,思鸣這是怎么了,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
褚樯橹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回答道:“孩子大了,想通了,做哥哥的给提供点便利條件而已……”
“找個女朋友多好,咱们這裡能有什么好鸟,都不知道過了几手了,除了脸過得去,哪個能配得上思鸣,你怎么不劝他在学校裡找?”邹晨难得有良知发现的时候,他啰嗦的說了一堆发现褚樯橹依然沒有什么反应。
褚樯橹平时对這個表弟也算是爱护有加,這样的情况实在是罕见。
邹晨用手肘撞了撞褚樯橹:“思鸣哪裡惹到你了,让你這個做哥哥的把他领到這裡不管不问的,多少你给他把把关,挑一挑也是那么個意思。”
“有什么好挑的,都不是一岁两岁的人了,总比又给自己找了個妈强。”褚樯橹的语气有一种浓重的酸气,這還是邹晨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出這种话,邹晨又多看了他几眼,张了张嘴,依然不知道该从哪问起,索性也就不再问了。
看到何雪已经将手搭在了刘思鸣大腿上,邹晨又多管闲事的加了一句:“你就不担心,思鸣动了真情,雏鸟情节可不单单发生在女人身上,這男人也会有的,尤其像思鸣這样的。”
褚樯橹拿起酒杯,将裡面剩余的酒一口干尽,冷冷說道“有又怎么样,那女孩想要什么就给她买点什么,告诉她不用客气,反正思鸣是不可能和她结婚的,只要那女孩本分点,沒什么好担心的。”
话已至此,邹晨這回還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他端着酒杯,走到人群那裡,融入到嬉戏当中。
褚樯橹放松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听着包房中嘈杂的音乐,胸口似乎堵了一口气,闷闷的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该死……”他睁开眼睛,懊恼地骂了一句。看向对面,刘思鸣好似并不享受這种温香暖玉的款待,他眉眼间有些厌恶的情绪。他的這种情绪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褚樯橹能看出来。
虽然看出了思鸣的不自在,褚樯橹也沒有要去解救的意思,他甚至巴不得今晚何雪能够得手,相信初尝禁果以后,思鸣能痴迷一阵,說不定這段時間一過,自己也能从那种莫名的情绪中缓過来。想到這裡,褚樯橹索性又窝进沙发,闭目享受這嘈杂环境中的宁静,這种阴暗的灯光下,会让他感觉很放松。
“哥,你還玩不,你要是玩,我就先走了。”
刘思鸣声音突然响起,褚樯橹睁开眼睛看到他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那個叫做何雪的女人,在对面的沙发上,似乎一脸的气恼。
褚樯橹挑了一下眉头,扬起一個笑脸,问道:“怎么了?不好玩,還是不喜歡她,要不让你邹晨哥再给你找几個,对于這方面他可是人才,去大厅溜达一圈,他就能给你挑两個回来。”
“沒什么感觉,我想回去了,這裡香水味太冲,闻得我恶心。”刘思鸣语气有些不耐烦。
褚樯橹作势看了一下時間,索性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朝邹晨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邹晨见状从人堆中走了過来,他伸手轻拍刘思鸣的肩膀:“哥就猜到了,你今天会无功而返,像你樯橹哥說的,你要是真想通了,提前给邹哥打個电话,告诉我你喜歡什么样的,下次保证你满意。”
邹晨的话带着三分认真,七分玩笑。但凡和他熟一点的,都知道這句话玩笑的成分大一些。不過刘思鸣還真就当真的考虑了起来。
看到刘思鸣思索的样子,邹晨忍住笑意,和褚樯橹对视一眼。
褚樯橹沒开口,表明自己不打算阻止刘思鸣提要求,他還刻意的停留在包中,好似打算等他提完要求,再带着他离开。
刘思鸣挠挠头,开口說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喜歡成熟一点,而且最好是那种傻傻的,反正挺有意思的。”
“成熟還傻?”邹晨的脸皮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刘思鸣的這個要求,還真心让他为难,成熟了還可能傻嗎,在他心目中,成熟就等于风骚和市侩。
“你不会看上谁了吧,跟邹哥說,哥帮你想办法追。”邹晨从刘思鸣话裡话外听出了门道,他意味深长的朝褚樯橹挑了一下眉,继续问道。
刘思鸣脸一红,他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心思。
“呦,還真让哥猜对了,告诉哥是谁家的姑娘,用不了几天,保证你抱得美人归。”邹晨惊呼一声。
“行了……”褚樯橹语气生硬地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开口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你让思鸣把话說完,也不差這一会了。”邹晨急忙又看向刘思鸣,等着他的答案。
“有什么好說的,懵懂而已,過几天就好了,走吧……”褚樯橹推着刘思鸣便出了包房,临走還留给邹晨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他少管闲事。
邹晨莫名奇妙的愣了一下,有些闹不懂,刚刚褚樯橹這家伙還在想着给刘思鸣拉皮條呢,這好不容易說到关键地方,怎么硬生生地给掐断了!
邹晨摸摸鼻子,对于褚樯橹近期的反常行为,他也懒得深究,据說男人也有大姨妈,估计褚樯橹這几天正处于這阶段。
回家的路上,褚樯橹开着车,路上的车辆比刚刚還要少了很多,一路上畅通无阻,只是褚樯橹现在的心情却比去时烦躁。
他扫了一眼刘思鸣开口问道:“怎么不喜歡,我看那個何雪還成,试试多好,年轻也漂亮。”
刘思鸣撇撇嘴,回答道:“沒感觉,不喜歡,你看那妆厚的,卸了妆以后,估计得吓死人。”
褚樯橹轻笑几声,继续又說:“谁让你看她卸妆了,你放心,你能看到的只有她妆后,她就算洗了澡,那妆也绝对一点不会花的。”
刘思鸣沒再說话,扭脸看着车外。
褚樯橹眼睛眯了眯,心中坚定了刚刚的打算,有些东西他可以不碰,但绝对不允许身边的人碰,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为了衣服互殴的手足他见了太多,這种事情他可不会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怡情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热水澡,此刻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猛地打了几個喷嚏,她伸手揉了揉鼻子,她刚刚懒得吹头发,估计是凉着了。
将头发吹干后,又看了一会电视,困意随之袭来,林怡情爬上卧室的床,猛地又打了几個喷嚏。
她又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的說道:“难道是有人想我了?今天這喷嚏打得也太多了!”
說完之后,她又自觉好笑的摇摇头,伸手将台灯关掉,卧室内顿时漆黑一片。
俗话說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林怡情丝毫也沒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否她今晚估计便不会睡得這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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